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思若狂(双性/产乳)在线阅读 - 十六、肏晕皇子、日完前穴日后穴、双穴轮奸

十六、肏晕皇子、日完前穴日后穴、双穴轮奸

    景秋白被迫张开小口,放齐远的厚舌进入侵犯自己,拖着自己的丁香小舌翻搅,吸吮的啧啧作响,而下体私密的两个小穴正被同时肏弄着。

    浑身上下三张小嘴皆被充盈,这种灭顶的疯狂快感是前所未有过的,全是眼前的少年带来的。

    昳丽的双眸中闪烁着晶莹,景秋白眨巴了一下美眸,挤出几滴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泪滴,下体被撑开到极限,形成两个无法合拢的小嘴,花唇已被干得红肿糜烂,却还在执着地吞吃肉棒,不肯放齐远离开自己。

    杂乱粗硬毛发将骚货娇嫩的阴部磨得艳红,就连阴蒂都磨得肿胀肥大,自缝隙内完全探出头来。

    撞击声一声比一声剧烈,期间还夹杂中咕叽咕叽的水声,景秋白娇喘着已经无力维持着迎合的动作,只能瘫软在少年怀中,被少年一手托着细腰,一手抓着奶子大力肏干,身下两个淫洞中流出的骚水飞溅四射,全被身下的玉马和少年的衣角接着,将玉质马背弄得湿漉漉的,肥厚大屁股骑在上面直打滑,引得景秋白更加激动,连声尖叫。

    雪白的胴体上黏着钻石般的细小液滴,顺着胸前的绵软弧度聚集在中心的深邃幽壑中,又随着大奶上下甩动的动作而飞到齐远身上。

    景秋白的这一身滑腻软肉染了汗后更加滑嫩就算是齐远也有点抓不住,少年心头恼火,倾身恶狠狠地叼住其中一颗大奶吸吮,乳晕已经被他吸成葡萄大小,肿胀了一圈儿,乳头上也全是齿痕。

    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全黏在景秋白那张动人的小脸上,他微微掀起一丝眼皮,委屈地望着一双大奶子上凌虐痕迹,娇滴滴地向少年求饶,“嗯……不可以吸了……没有……我没有奶水的……呜呜……”

    啪啪一连串巴掌声传来,打得雪臀乱颤,景秋白扭摆着屁股去追逐齐远的手掌,任长着执笔之茧的手指强行插入已容纳了一根玉势的黏腻后穴,齐远很快将第二根手指也挤了进去,缓慢为景秋白开拓菊穴。

    这骚货天生就活该挨男人肏弄,如此骚浪淫乱,雌穴中还含着男人的大鸡巴,又贪得无厌想要更多,在齐远的手指触碰到后穴那敏感的一点时骚叫着射出今夜第三轮精水。

    那根小玉茎本已到了射无可射的地步,却在齐远的手指触碰到菊穴穴心时再次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不过比起前几次已经萎靡了不少,软塌塌地让人看着就心生怜爱。

    白玉质地的木马虽不会伤害到双儿娇嫩的宝穴,却过于光滑,加上给皇子的都是上好的玉料,水头极好,表面连点气孔都不见,这就导致了那根玉势在被景秋白的淫水糟蹋后,表面变得油光水滑,让景秋白一坐就到了底。

    鼎炉之体的后穴敏感点生的本就靠近穴口,而景秋白如今还被牢牢钉在玉势上,被齐远肏得腰酥腿软,光洁的大腿每抬起一丝就要打摆子,实在没有余力让玉势的伞状龟头好好磨一下菊心,只能用光滑的柱身触碰肏弄。

    初始还好,随着时间的流逝后穴里的淫水越积越多,全被结结实实堵在里面,玉势表面越是光滑水润,也就越无法满足饥渴的淫妇,景秋白现在迫切需要一个粗糙不滑溜的东西弄一弄自己的菊穴,而齐远的手指此时就是最好的选择。

    “啊——肏我的穴心……齐远……哈啊……干烂我……”景秋白激动地大奶狂甩,他一面微微扭动柳腰去追逐齐远的手指,将自己的媚穴敏感处主动送给齐远肏干,一边狠狠掰开自己的臀缝,好将齐远的手指含得更深。

    无论是玉势、手指,还是男人的阳茎,只要能让这个骚货舒服就行。这哪里是什么高贵冷淡的小皇子,说他是觅春阁的头牌妓子都有人相信,或许就连真正的妓子也没景秋白的身子这么风骚饥渴。

    只要能插入他,将他送上高潮,就连一支玉势、一根手指都可以做他的夫君,这副身子简直就是人尽可夫。

    “果真是个淫妇!”齐远怒骂一句,他被景秋勾引得不轻,这些不正经的话已经越说越顺口了,这和齐远稳重自持的个性并不相符,可见不是个好兆头,这也说明他越来越难以在鼎炉之体面前把持住自己。

    手指在怀中的娇软之人体内飞速进出,齐远见景秋白的动作越来越放荡淫乱,不顾一切地扭着大屁股去吞吃齐远的手指,面上一片冷然,他捉住怀中骚货的两颗浑圆大奶,将人整个提溜起来,转了个方向。

    大手制住景秋白的所有挣扎动作,将人牢牢按在马背上,雪白的双峰被挤压到变形,贴在沾染了骚甜淫水的马背上不住打滑,白皙的乳肉自身下钻出来,露出尖端粉嫩的一角。

    齐远见状脸色更冷,他倾身掐住景秋白的肥臀重重揉捏了几下,捉住臀瓣将玉势连根拔出。

    黏腻的淫水立时喷涌出来,如开闸泄洪般在木马上又浇了一层,景秋白咿咿呀呀地淫叫,后穴的媚肉死死咬住玉势不肯放过那根能让自己舒服的东西,却抵不过齐远的动作,只能无奈的空气中张缩,想要再次吞吃进去。

    而前面的花穴更是淫乱,两瓣被齐远的囊袋磨得烂熟的红肿花唇还不知停息,饥渴地在玉马表面开开合合,想来齐远若是在这个骚屄底下放一根毛发都能被景秋白的淫乱雌穴吸进去。

    如今非常不幸的是,马背上什么都没有,只有景秋白的淫水,两张小嘴同时高潮流出的淫水过于丰沛,滴滴答答落在拔步床的地毯上,其余全积在马背上无处流淌。

    齐远都不用掰开景秋白的雌穴,因为那处已经被他的阳具干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艳红大洞,里面隐约可见透明的淫液,能很好的起到润滑作用。

    大手按住肥臀爱抚了几下,引得景秋白又胡乱娇吟了起来,齐远将骚货的大腿分开到极限,跨坐在马匹上,花唇对准玉势的伞状龟头,单手按在景秋白的后腰股沟处,都不用如何用力,玉势就一下子滑到景秋白体内。

    “啊——”景秋白叫了一声后就无力地瘫倒在马匹上,恹恹地抬不起一根手指来,雌穴被干出的大洞只能和齐远的阳具匹配,而木马上的玉势不过只有寻常男子的大小,完全无法满足之前被齐远撑大了胃口的骚洞。

    小美人不安地扭了扭纤腰,绞紧了玉势,回头去看齐远,不满地娇声道:“人家不想要玉势嘛……人家想要你的大鸡巴……快点插进来啊~”竟是直接邀请齐远进入自己,饥渴的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

    齐远冷脸突然捉住了景秋白的肥厚肉臀,发狠揉搓,雪白的臀尖上全是他的指印,将两瓣臀肉掰开,欣赏其中被玉势干成一个小洞的后穴。汩汩淫液从小洞中流出,穴口无助地收缩,徒劳地吸吮着空气,看起来好不可怜。

    那处已经被玉势干得足够软烂,能轻易吞下三根手指,还犹有余韵,于是齐远又多加了一根,四根手指在景秋白体内来回进出,黏腻的水声自臀后传来,景秋白不仅不觉得羞耻,反而更加兴奋,大屁股翘得老高,扭着屁股去追逐齐远的手指,那骚媚样子恨不得连手掌也一并吞下。

    臀缝无需掰开就已经完全敞露,菊穴吞咽着齐远的手指,将之引导到自己的菊心处,每戳到那要命的一点,景秋白就会骚叫出声,而后更加激动地去迎合齐远的动作,让指缝完全没入体内。

    见扩张得差不多了,齐远立即将手指换成了自己的阳具,干燥的龟头在景秋白臀缝中磨蹭了一会儿,被其中的湿滑淫汁打湿,好让接下来的进入更加顺畅。

    骚货可能是察觉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情,肥臀扭动得激烈,细腰比柳枝还要柔软,好像稍微用一点大力都会折断一般。

    齐远将那头及臀乌发拂到一边去,大手熟练地自胸前丰盈之处与平坦小腹的交界处钻进,自下而上地捉住两颗饱满肥奶,以指尖碾弄两颗红果,刮蹭奶孔。趁景秋白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奶子上的快感上时,齐远动了。

    没有半点停顿,还是和之前肏弄雌穴时一样,上来就是全根没入,不过景秋白的后穴比雌穴更加紧致,还没有被男子的东西糟蹋过,很不适应如此粗长的炽热阳茎。

    才刚进入了半个龟头,景秋白就嗯嗯啊啊尖叫起来,滑腻的身子在齐远身下疯狂扭动,一身被男人玩烂的淫躯不适应地轻颤,齐远每进入一寸,骚货胸前的大奶就一颠一下,气得齐远掐住对方的雪白肩头将人抱起来,双膝跪伏在木马上。

    也亏得双儿身材娇弱,且玉势还钉在景秋白花腔中才没被少年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摔倒,不过即便有齐远在后支撑,景秋白也不太适应这个危险的姿势,心慌意乱的之下,他忘记了木马上还浸泡着自己的淫水,玉足在上面直打滑,雪白的小腿乱蹬。

    “啊……嗯呜呜……我不要这个姿势……呜呜呜……”景秋白吓得瑟瑟发抖,生怕自己摔了下去,雌穴与后穴同时收缩,拼命绞紧了含在体内的东西,希望能多一点安全感,齐远被他夹得闷哼一声,眼神愈发危险,他一手捉住一只大肥兔子,一手掐着一瓣雪臀,胯间用力,直接挺进景秋白深处。

    精致的脚趾难耐地蜷缩成一团,景秋白被干得向前扑倒,又被大奶和臀尖固定的手掌拉回来,白皙的肉臀向后一撞,将齐远的东西含得更深。

    这下子他不仅未逃开,反而是将自己最私密的淫洞主动送到身后的雄兽口中了,景秋白疼得眼泪汪汪,委屈的不得了,后穴被迫吞下了自己完全容纳不了的柱状物,难免让小皇子有种被干坏了的不安感。

    每一个褶皱都被撑开到极限,薄薄的肠壁近乎为透明,景秋白尖叫连连,齐远的肉棒过于硕大,因此几乎是贴着那要命的一点在碾磨。

    无论他是拔出还是插入,或者压根静止不动弹,总是会碰到菊心,即便景秋白有心闪躲,拼命扭动着身子想逃离身后可怕的雄兽,也无法做到,反而更刺激了少年的兽欲。

    因为那张淫乱的小嘴在尝到雄性精液的味道后就违背了主人的意愿,蜂拥而至吸吮着少年的肉棒,拖拽着大龟头好让他能进入更深,于是齐远就这样借着菊穴的吸吮,顺势全根没入。

    囊袋重重拍打在柔嫩的臀缝间,将本就被干得艳红的娇贵臀缝干得更加艳丽,旁边雪白的臀瓣也染成了粉红色。

    景秋白感受着身后怀抱的炽热,与囊袋中危险的气息,可能是知道自己被少年完全占有了。守护了十七年的完璧之身,每处初次均被一个还不如自己大的少年收割,景秋白心中除了羞愤,还有就是委屈与惶恐。

    他无法在下界找到异种血统的男子,他惶恐着鼎炉之体未来将要遭受的一切,生怕自己堕落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然后被困在床榻的方寸之地上奸淫,肚子被一次次干大,最后生下一个又一个甚至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

    想到这里,景秋白不禁更加委屈,低垂着美丽的头颅嘤嘤嘤地哭了起来,泪珠如珍珠般流过粉颊,本是一个艳光四射,矜贵娇纵的绝世美人,却被男子糟蹋成这副荡妇模样,躺在男人身下眼泪直掉。

    每哭一声胸前的两颗饱满圆润的大奶就要一颠一下,边哭边甩着大奶,吸着阳茎不放的屁股更是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被奸淫成这样了还是不忘勾引男人,这还是那个骄傲的九皇子吗?

    齐远见景秋白哭得如此伤心,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将小美人欺负得太过了,他单脚踩在木马上,再次停下木马,胯间之物却没有半点拔出的意思,单手抱住景秋白的肉臀将人整个儿托起。花穴中的玉势因他的动作,自花腔中滑出,带出的淫液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淫液滴到床榻上的绣被上。齐远将景秋白放到床上躺好,大手摩挲着美好的蝴蝶骨,再顺着精致的玉背滑到腰窝处,最后终于忍不住掐了一下对方手感极好的蜜臀。

    另一只手则颠弄着景秋白的大奶,染指乳沟,仿佛在丈量这对软兔的大小重量,齐远将景秋白的最敏感的两处全部掌握,温柔安慰伤心的小美人。

    两人此时是相对躺在拔步床上的,齐远按住景秋白的后背将人搂在怀中,对方挺着的大奶就这样磨蹭着少年已覆了层薄薄胸肌的胸膛,景秋白发现随着自己的哭声,那对不知廉耻的奶子居然还在打着圈儿直往齐远的怀里钻,想要吸引男人的注意力,恨不得少年再握着它们好好爱抚一番,身子顿时一僵,哭声也停止了。

    然而,骚货生气时奶子却甩动地更加剧烈,随着呼吸在胸前波涛起伏,景秋白不知是气自己的身子太淫荡,还是在气齐远,于是他鼓着熏红的粉颊,转过身子不肯再面对齐远了。

    他不知道这种不设防备就将自己的肉臀完全暴露在齐远面前的姿势有多危险。

    齐远虚眯起双眼,单手握住景秋白的一只纤细小腿,强行分开对方的大腿,下身一挺,阳具就再次进入了景秋白的淫洞。

    “啊——”景秋白的柔媚呻吟很好的泄露了他的真正情绪,他回头瞪了齐远一眼,媚眼如丝,软绵绵地娇声道,“你……你怎么还来啊……”

    小美人这语气幽怨的不行,齐远失笑道,“臣今日可还一次未射出呢。”他才刚肏进后穴,没动几下景秋白就哭了起来,顾着怀中的人的情绪才没有继续做下去,至今还硬着。

    “……”,景秋白想了一会儿,确定齐远说的似乎是真的,于是娇哼着说:“那……那你要轻点哦……人家的后穴可是初次呢……不可以像刚才那么粗鲁了!”

    他现在很想抱住瑟瑟发抖的自己,幸亏小皇子现在还不甚清醒,不然以他的娇蛮肯定要一巴掌扇在齐远脸上。雌穴已经被齐远肏坏了,就连花唇都被囊袋磨烂,后穴也肿胀疼痛,而齐远甚至还一次都未发泄过,这还是人吗?

    “遵命。”

    于是齐远就压着这个今日格外阴晴不定的小美人再次律动起来,密室重新升温,景秋白转回小脸与齐远接吻,黏腻的舌头吸吮声与大肉棒肏干湿穴的摩擦声一同响起。

    侧入势并不太好使力,因此齐远这次的动作格外温柔,一边圈住景秋白的大奶,一边捞着一只细腿,挺腰坚定地拥有了景秋白,将小美人干得不停娇吟,压抑的哭声转变为甜腻的淫词浪语,缭绕在纱帐内。

    不知过了多久,齐远终于放任自己在景秋白体内射了出来,精水一滴不漏地被后穴全部接住吸收,而景秋白已经被肏晕了过去,迷迷糊糊地就让男子的阳精染指了自己坚守的最后宝地。

    将昏迷的景秋白翻过来,齐远一边把玩对方的浑圆翘臀,一边欣赏小美人睡容。睡着的景秋白比平时更可爱了几分,于是忍不住摸了下对方的发顶一下,在额间烙下浅吻。

    只可惜才刚用香露洗涤过的柔顺长发沾染了淫水,发尾疯狂打结,已经变得不能看了,齐远把玩了对方的长发一会儿,将小美人的玉腿折叠起来架在肩膀上,拢着两颗雪白的大奶就再次侵入了雌穴中。

    一次实在太少了,对于齐远来说就和没有似的,于是他就这样趁着怀中人昏迷,再次插入了对方。

    景秋白睡梦中依旧不甚安稳,浓密的羽睫蝴蝶般轻颤了几下,到底没有睁开,他实在太累了,只不安地嘤咛了一声就再次陷入深眠,任由齐远施为了。

    于是在没有景秋白制止的情况下,忘了节制的齐远到底做了多久,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