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手淫被当场抓获,语言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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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修远受了凉,一时间腹痛不已,路铭轩心疼儿子,没有再管教他,反而帮他缓解起腹痛来。在父亲温热大掌的帮助下,路修远缓缓地靠着父亲睡着了。 再醒来时,路铭轩已经不在路修远身旁,路修远被放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路铭轩用保温桶装了煮好的鸡汤放在床头,而他自己不见踪影。 路修远回想起之前的事,突然有了一种将保温桶从窗口扔下去的冲动,但他最后还是忍住了,路铭轩给他煮的鸡汤可谓是喝一次少一次,路修远沉默地打开盖子,不顾热气,喝了起来。 路修远的舌头几乎被烫得麻了,路铭轩的厨艺非常好,只是一直忙于事业,鲜少下厨。路修远记得自己小的时候最喜欢被爸爸抱在怀里喂饭,尤其是路铭轩自己做的,起初路铭轩是为了防止路修远挑食,后来见路修远长大了,并且已经养成了良好的饮食习惯,就再也没这样做过了。路修远不由得又喝了几口,卑微地贪恋着父亲的温暖。 路修远打定主意,他要走,离开家里。 他与路铭轩再这样无谓地抗争下去,也不过是互相折磨,他不但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甚至还会被路铭轩亲手交到别人手中,而他不能反抗,因为这是路铭轩身为一个男人,一个父亲的权利。无论社会上的风向如何转变,在法律上路修远依旧是可以被路铭轩随意处置的双性人儿子。他的父亲骂他骚逼,或者是责打他的阴茎和屁眼,都是法律赋予他的权利,路铭轩自然也可以把他的所属权毫无保留的赠与他人, 路修远不想这样,他绝对不要这样,他宁可主动离去,在心中默默地渴望父亲,孤独终老,也不要亲眼看着父亲对自己放手。 路修远红着眼睛开始收拾行李。 他装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些贴身的衣物,还有几袋棉条和一条贞操带。以后他没有了父亲的管束,难免会被淫贱的身体所操控,这条贞操带是以前路铭轩买给他的,但是路铭轩见路修远乖巧听话,一直没有给路修远穿上。 路修远把贞操带塞进行李箱,真可惜,他的贞操带不是被路铭轩亲手穿上的。 他不知幻想过多少次被父亲穿上象征守节的贞操带,然后被陌生人脱光了按在墙上企图强奸,但他誓死不从,强奸犯看着锁住他的穴和屁眼的贞操带无可奈何。而为父亲守贞这一认知却令路修远的哭着拱起发痒的屁股,而穴里仍然空荡荡的,回应他的只有冰凉的金属,贴紧在他的穴肉和屁眼上,堵住他潮吹的淫水。 路修远要将自己紧紧锁住,既然他得不到父亲的严厉管教,就只能将自己淫贱的器官交给贞操带保管,他的下半生大概会永远地穿着贞操带生活吧。 最后,路修远决定拿一件父亲的衣物,用作纪念。 此后,他要永远消失在父亲的人生里了,而他我再也不会见到父亲。 路铭轩本来是打算去衣柜里拿一件干净的,可他在看见脏衣篓的时候脑子一热。 那里面有一件父亲穿过的内裤。 路铭轩更换内裤是很勤快的,每次换下来的内裤都并不很脏,路修远颤抖着拿起那条内裤,忍不住嗅了嗅。 是父亲的味道……是父亲…… 路修远把这条内裤死死的攥在手里,贪婪地呼吸着父亲的气味。他的肉棒逐渐勃起肿痛,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抚慰肉棒。 “啊……哈……” 路修远大力地套弄起肉棒来,与其说是手淫,更像是粗暴的自虐,可他依旧不能满足,他轻嗅着手里的内裤,仿佛置身于父亲的胯下,可他感觉不到父亲的炙热的阴茎,这令他更加难受。 路修远彻底丧失了理智,他坐在了地上,大开着腿,把内裤放在自己的肉棒上大力按揉,用布料虐待他的鲜红龟头。路修远一边手淫一边浪叫着,并挺起肉棒让它更完全地被路铭轩的内裤包裹住。 “啊——爸爸!” 还不够,还不够…… 路修远又用另一只手拿起另剩余的内裤布料,盖在了他的穴上。 “小穴,小穴被爸爸的内裤侵犯了——啊——!” 路修远用内裤搓揉起自己的穴来,布料贴着他的阴蒂,用手指刮弄,穴口喷涌出一股股地淫水。而路修远的肉棒自然没有得到缓解,路修远一张清爽帅气的脸上布满欲望的潮红色,他喘着粗气,拿下了肉棒上的内裤。 然后他就着淫水,将布料一点点地捅入自己的屁眼。 “嗯——啊——屁眼在吃爸爸的内裤——嗯——吃进去了——屁眼好空虚——爸爸——!” 路修远还没发觉他此时的性幻想对象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手淫。 路铭轩出门喝了几杯酒,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对路修远的占有欲,心情颇为沉重。他居然不放心把儿子交给任何人,他只想路修远活在自己的身影下,可他能为路修远遮挡一时的风雨,能遮挡一世么? 路修远总能轻易地挑起他所有的极端情绪,他这辈子最浓烈的怒气与最深情的温柔都给了路修远一个人。他从来都自视为一个单身父亲,可他在抽打路修远暴露出的穴肉时,他才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忽视儿子身上的所有性征。 原来自己是一个不正常的父亲。 他对自己的儿子会产生性欲。 这是多么可怕的事,他竟然有那么一瞬间,想狠操自己的儿子。 用各种姿势操他,操他的穴,捅穿他的贞洁膜,操翻他的屁眼,命令他用嘴把自己阴茎上的淫水舔舐干净。 他的帅气儿子应该一脸痴迷地把他的穴拱到自己面前,垦求阴茎的插入。 越想越烦。 他自认不算是正人君子,可也从未想过他是一个想操自己儿子的禽兽。 而路铭轩心事重重地回到家,听见了屋里传来淫糜的声响,他马上认出那是他的儿子。 路铭轩暴怒又惊惧,难道有强奸犯趁虚而入,操了他的宝贝儿子? 路铭轩急冲冲地跑进去,连鞋都没来得及换,然而他看见的,是躺在地上手淫的路修远,一手撸动肉棒,一手按揉阴蒂,屁眼里还夹着一半内裤。 居然是他换下的,没来得及洗的内裤。 路铭轩震惊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路修远……” 路修远听见熟悉的声音,停止了呻吟。 “你在做什么……” 路修远爬起来,是跪坐的姿势,看向自己身材高大魁梧的父亲。 欲火焚身的双性人没有理智可言,路修远还没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他只能看清路铭轩裤裆处的凸起。 那里装着的,是他梦寐以求的,父亲的阴茎。 从前的梦境钻入路修远的脑海,路修远眼睛通红,突然扑了过去,双手解开了路铭轩的皮带。 路铭轩被路修远震得不清,等他回过神时,路修远已经把自己的粗壮阴茎叼在了嘴里。 阴茎被路修远湿热的口腔包围着,路铭轩与路修远同时舒服地出了一口气。 “唔……唔……” 路修远自己吮吸起路铭轩的阴茎来,他把自己的嘴当作一只吞吐男人阴茎的性器,吃得津津有味。而他的两只手还在揉捏龟头和阴蒂,屁眼也还在拖着半条男性内裤。 “路修远!你这个贱逼!”路铭轩暴怒道。 “唔……唔……我是贱逼,是贱逼,我爱吃爸爸的阴茎,唔……唔……” 与虚幻的梦不同,路修远真切地把路铭轩的阴茎吃进嘴里时,满足感远胜于春梦。 果然,父亲的阴茎比想象中的更大更热,浓郁的男性气息也是一条内裤不能比拟的。他高大的父亲生了这样雄伟的一根阴茎,他被深深地折服了,他该日日向这根阴茎行跪拜的大礼,他甚至认为自己不配直视这根阴茎,甚至不配将他吃在嘴里。 可是他松不开口,他好爱这根阴茎,因为这是他父亲的阴茎,只有他的父亲才会长出这样拥有震慑力的阴茎。 他这一辈子都该活在父亲的胯下才对。 “唔……好吃……爸爸……我在吃爸爸的阴茎……唔……” “骚母狗!你个小贱逼!看看你这样子!” 路铭轩一边凶狠地骂着,一边放任路修远为自己口交。 他不得不承认,外人心中接近完美的儿子跪在他面前饥渴地舔弄自己的阴茎,这个画面实在过于刺激,路修远如同下贱母狗一样的姿态极大地满足了路铭轩的占有欲。 不,是比占有欲更深一层的情感。 “既然要舔就给我好好地舔!” 路铭轩一把抓住路修远的头,狠狠地抽插起来,这样还不够淫荡,还不够下贱,他需要看到路修远更多的耻辱模样。 很快,路铭轩又冷笑一声,耻辱?何来耻辱,看看他儿子这幅痴迷的样子,分明享受得很。 “我生你养你这么久,怎么还改不掉你这身骚病?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母狗?” “唔……嗯……嗯……” 路修远的柔软嘴唇很快被粗壮的阴茎折磨至红肿,他被路铭轩捧着脸抽插口腔,而双手还在不听拨弄着自己下身的两只性器,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使他头晕目眩,父亲的羞辱更是一剂催化剂。 “是不是小母狗?是不是小骚逼?” “嗯!嗯!” “说话!” “是,是,是爸爸的小母狗,我是爸爸的小母狗,嗯——” “没规矩的母狗!还敢手淫!”路铭轩踢向路修远揉捏肉棒和穴肉的手,踢得路修远一声淫叫。 “爸爸,爸爸……唔……嗯……” “谁是你爸爸!我可没有这种给男人舔阴茎舔到潮吹的骚逼儿子!淫贱又放荡,就该放在木驴上把骚逼捅穿!看它还敢发骚!还有贱屁眼,还敢夹男人的内裤,反了你了,我这就把贱屁眼踢烂了!” 路铭轩抽出一只脚,卡在路修远的两腿间,一下一下地踢向路修远的下体,他的尖头皮鞋将路修远的阴部折磨得苦不堪言,可路修远却在这番虐待中得到了安宁。 终于,路铭轩发现他的本性了。 他就是一个欠操的骚货,一日都离不开男人,而那个男人只能是他的爸爸路铭轩。他需要接受更严厉更激烈的管教,把他调教成一只彻头彻尾的只能依附于父亲生活的下贱逼穴。最适合的他的人生就是像从前的双性人那样,乖顺地跪趴在父亲的脚下,对父亲摇尾乞怜,把身体的每一处都交由父亲管理,他连脑子都不想有,只想做父亲一个人的傻母狗。 “爸爸——踢……踢到小穴了……嗯——!屁眼也被踢到了!好痛——啊——” “骚母狗!给我含好阴茎!哪里有你这下贱母狗说话的份!母狗的骚逼和贱屁眼就是欠收拾,塞内裤?嗯?我让你塞内裤!” “唔——!” 路修远的屁眼一松,就在刚才,父亲的皮鞋正中路修远的红嫩屁眼,若不是夹着内裤,路修远相信他的屁眼一定会被父亲踢穿。 “被踢屁眼也能发骚?贱货母狗!”路铭轩心中一急,又重重地补了几脚,给路修远踢的两眼翻白。 “咳……啊……” 路铭轩终于从父亲的阴茎上被释放了出来,他大口地喘着气,紧接着就用自己细滑的脸颊紧紧贴在路铭轩的阴茎上。 “想要爸爸……别不要我,爸爸……” “想要我?” “想要的……爸爸的阴茎好热,好喜欢……” “喜欢我的阴茎?” “喜欢……” “用阴茎抽你的脸,抽出印子来也喜欢?” 路修远更加亢奋,他反复亲吻着路铭轩的阴茎:“打我,爸爸,用阴茎打我,我是只欠打的小母狗……” “我怎么生出这么一只母狗儿子!”路铭轩握住阴茎,狠狠向路修远脸上甩去,路修远的脸颊顿时留下了一道红印。 “再打我……再打我……爸爸……” “想被我打?” “嗯……嗯……”路修远迷乱地轻吻路铭轩的龟头,被父亲用阴茎羞辱的感觉令他爽到颤栗。 “想被我骂?” “想……好想……”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骚逼贱货。”路铭轩握着阴茎抽了路铭轩另一半脸颊:“没规矩的骚母狗,既然不愿意做人,我就重新教你一遍母狗要守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