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安抚亚雌 指奸高潮 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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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朱利安慢慢推开门,看到倚靠在床头身盖半张薄被的亚雌,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蹙。布尔克林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多少委屈和怨恨,神情平静中透着忧伤,通红的眼角和睫毛上沾着水渍,像是哭过。自己回来了他也没发现,兀自怔愣愣地发呆。 当当当—— 朱利安没有立即走进去,反而在门口用手扣了扣门。 “殿下?!你,你回来了。”听到声响,布尔克林腾地坐直了身体,望向雄虫的目光急切又惊喜,他没想到雄虫还会回来。 “嗯,让你受委屈了。”朱利安进屋后直接将房门反锁,走到床边坐下。 “殿下,殿下,只要你在就好,我不觉得委屈。”布尔克林咬着粉嫩的唇抱住旁边的雄虫,脸庞蹭在对方的肩膀上。他很害怕,这个人明明就在身旁,他却感觉彼此之间很远很远,像是被无形的迷雾阻隔,再近也够不到,让他心底恐慌。 “我代他们向你道歉好吗,即便道歉没什么用,也不能让你的心情好一些,但作为他们的雄主,没管教好他们,是我的责任。”朱利安伸手揽住布尔克林的腰,轻拍他的后背,沿着光裸的背脊轻轻摩挲。没有情色,只是温柔。 “殿下,殿下。。”我要失去你了么。。雄虫的话让布尔克林心底那仅存的微小希望破灭了。眼里不断涌出泪水,任凭他如何克制也止不住。如果,哪怕雄虫有一点点的气怒不平,他都不会放手,可雄虫这样完全揽过责任的态度却让布尔克林知道了雌虫们在他心里无可撼动的地位。他恨拉斐尔家的雌虫们,也曾起了报复他们的念头,但现在他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所有的愤懑怨恨在雄虫的坚定态度和温柔安抚下都化为深深的无力。雄虫对兰伯特他们的在意是那么明显,放纵得如此不遗余力,如果自己做了什么,哪怕伤害到雌虫们一点点,相信雄虫都绝不会原谅他,甚至会刀锋相向。如果自己不认识雄虫,被这样羞辱,他可以报复得决绝,毫不犹豫。但现在呢,想到这个人无法原谅的眼神,他就心痛,痛到所有坚持瞬间瓦解。为什么要让他认识这样好的雄虫,却是在他的心已经给了别人的时候! “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吧,不是补偿,只当我的一点心意。” 雄虫的话语调平缓,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布尔克林心底的负面情绪一点点被驱散,唯剩下更多的舍不得。“殿下,我没有机会了吗,哪怕一点点。” “你是个聪明虫,既然这样问了,还需要我说吗?”朱利安对于布尔克林的聪明懂事在心底是认可的,只是他很懒,警惕心又强,更加怕麻烦,家里几只和远处的那两只已经让他有操不完的心,实在没有心力再顾及别的。而且他更偏爱能让自己欲望冲动,热血沸腾的那一类,这种温柔乖巧的好是好,却无法激起他的占有欲。 “殿下,我真的很羡慕他们,如此幸运得到了您的眷顾。”就如雄虫所说,布尔克林是聪明的,善解人意的,知道用了心的感情不是利益无法强求。因为爱慕,他可以放下怨恨,只要雄虫不会失望为难,因为爱慕,他不会死缠烂打,落得最后风度尽失狼狈不堪。知道可以这样抱着雄虫的机会很难再有了,布尔克林不由将胳膊收紧,这就像是一场美梦,天亮了,梦也快醒了。如果再来一次,他依然不会后悔走近这只雄虫,与他产生交集,唯一抱憾的是时间那么短暂,短暂到他还来不及为雄虫做什么,就要离开了。 “你也会遇到珍惜你的人,你,原来是陪侍吗?”朱利安想到了邂逅的第二层,那些教养极好的雌虫和亚雌,被客人们点召,或是陪伴或是满足不同的要求。 “是,但我,我还是干净的,最多只会陪他们喝酒。”雄虫的话听得出来并没有其他意思,但布尔克林却仍忍不住开口解释,他想要雄虫知道自己并不随便。 “那,你想离开那里吗?”布尔克林的话朱利安毫不怀疑,毕竟这也是兰伯特他们精挑细选的。 “不想。”布尔克林摇了摇头,“从我被买下,邂逅就是唯一可以停留的地方了。没有什么专长,离开邂逅我怕是要饿死了。殿下,我很没用是吧。。”想想除了伺候人,别的什么也不会,布尔克林有些自我厌弃。 “怎么会没用,如果你愿意,怕是帝都一半以上的雄虫都会将你想要的送到面前吧。”能让兰伯特他们妒忌本身就是一种优秀了,不管在哪个方面,再说亚雌本就是为了侍奉雄虫而存在。他相信布尔克林只要想,帝都的世家家主信手拈来几个也不是问题,这也是他不愿兰伯特等人同布尔克林结仇的原因。 “我不愿意,殿下。”以前不愿意,以后怕是更不可能愿意。要怎样才能忘记怀里的人,有了这样的对比,其他雄虫他又怎么会看得上。 “那,你在二层做管事吧,不会那么累。”会所工作,想洁身自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管事相当于一层的经理,不再是陪侍,不离开邂逅的话这是朱利安能想到对于布尔克林来说最好的选择,也是能让他比较放心的选择。 “殿下,谢谢你,肯为我用心。”如果是以前,能得到这样的地位,不再需要身不由己去周旋,布尔克林一定会高兴得跳起来。可现在,这一切来源于他想交付的雄虫的愧疚,除了感动,没有丝毫的激动和兴奋,他宁愿什么都没有,只要能留在雄虫身边。 “不用谢。时候不早了,去客房睡吧。”朱利安见布尔克林这个样子,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不想伤害这个优秀的亚雌,但也不可能放任威胁的存在。索性,布尔克林很聪明也很理智,让事情得以圆满解决。 “可以,不去客房吗?”布尔克林没有动,仍旧紧紧抱着雄虫,声音哽咽地支支吾吾。 “你要在这里睡?我睡相很难看的,而且不老实,做了什么不负责,到时候你可就亏大了。”朱利安半开玩笑,其实之前他心里曾一瞬间闪过要用感情或是肉体牵绊住亚雌的念头,但对于布尔克林的欣赏让他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 “不需要您负责,殿下,请让我侍奉您一次,行吗?”布尔克林坐正身体,将手搭在雄虫的双臂上,小心翼翼地乞求。终究舍不得,争取一下,成与不成他都认了。万一可以,至少能当做记忆珍藏,不时怀念。 “何必让自己难过。”朱利安凝视着近在眼前的亚雌,半晌沉声道。 “不,这是我的幸运。殿下,我知道您担心什么,您放心,只要您在拉斐尔家的一天,我绝不会做出危害拉斐尔家的事。如果,如果你过得不开心,请给我一次机会。” “不必了。”朱利安心里长叹了一口气。 “殿下,不,不行吗。。”布尔克林的声音失去了平稳,无比失落。 “来,不必侍奉我,你不过是想要个念想,我给你就是。”念想可以有很多种,既然亚雌想要,给他也无妨。朱利安手臂一用力,布尔克林的身体就倒向了他的臂弯,肆意的纤长手指带着火热温度燃烧在亚雌白皙的肌肤上。 “唔嗯,殿下。。”身体骤然失去平衡,雄虫的力量大得出乎意料,布尔克林只觉视线一晃,再稳定时,他已经倒在雄虫怀里。雄虫嫩白的指节像是演奏般碰触在他的胸膛,带起成片电流,又酥又痒。 “既然想留个念想,我让你舒服。”朱利安一手自亚雌的腋下穿过,揉掐他敏感的乳头,一手摩挲形状优美的锁骨,一路向下,胸口、侧肋、腰腹,最后来到色泽粉嫩干净的雌根处,用手指淫亵地将其挑起拨弄,看着它一点点充血胀大挺立,改为整根握住上下轻撸。 “唔啊,殿下,我,我受不住,下面,下面难受。”布尔克林在雄虫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下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身子软做一团,口中媚叫着哼哼唧唧。雄虫虽然没说什么,手指却十分熟练地捻揉不停,乳头肿得又痛又敏感,每次被揪起或是挑拨,布尔克林都觉得这是把他整个身体都吊起来了,极度舒服极度难耐,下面私密的穴道内泛起一阵阵麻痒,空虚感越来越强。而雌根处,雄虫的撸动让这种空虚在被缓解的同时又升腾得更高,他好想要,想得不得了。 “腿张开。”朱利安托着布尔克林倒在床上,将一个垫子塞在他腰下。放好后,手指已经松开亚雌挺立的雌根,向下滑动,摸到雌穴口大量的湿滑淫液时,手指在肉口处按了两下。 “呜啊,殿下,给我吧,里面难受得要死掉了,嗯,嗯。。”又软又媚的泣音不断自布尔克林的口中溢出,他闭着眼睛,颤动的睫毛上沾着晶莹泪水,细腰带着臀部难耐地扭动摇摆,甚至主动抬高去追逐雄虫的手指。虽见识过不少这样的场面,但轮到他自己,这却是第一次。身在其中方才知道这种感觉有多磨人又有多销魂,尤其此刻摆弄着他身体的是他爱慕又无法企及的存在,身体愈发敏感,也愈发难耐渴求。 “嗯,就好。”朱利安惊异于布尔克林身子的敏感,但想想又觉得正常。亚雌被刻意培养,身体对于情欲反应强烈,这样雄虫在交配中即便体弱也能玩得尽兴,从而获得更多的成就感。布尔克林不熟情欲忍耐力更低,朱利安不打算磋磨他,因此没玩花样,就着满手的湿滑,顺着他两片肥嫩阴唇的肉缝向上,直接按压在最敏感脆弱的阴蒂上,打圈轻柔摩擦。 “啊,啊!不,殿下,死了,呜呜。。”突然的强烈刺激让布尔克林发出了短促带着哭音的尖叫,身体用力弹动两下后压落,张开着的大腿肌肉轻轻颤抖着抵御这又酸又爽陌生感觉的冲击,两手死死攥紧床单,口中不断发出柔弱可怜的呜咽。 “很快,你就舒服了,坚持下。”朱利安体谅亚雌的身子对情欲的生疏,快慢节奏控制着,希望能给他一个美好体验。 “嗯,呜呜,不能,不按那里,要,要去了。。”随着雄虫的按揉,布尔克林觉得身体内有一团灼热的能量在聚集,越积越大,找不到出口。他想挣扎,但又没有办法。殿下不会骗他,他再坚持下,坚持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忍受着欲望左冲右突觉得一分一秒都难熬的布尔克林突然觉得有什么炸开了,眼前道道白光交错闪烁,然后。。他拥有了极致舒服的感受,从没这么爽快过,无法想象无法描述的舒爽,他知道,这就是高潮。 “再喂你一些吧。”看着布尔克林的雌穴口在高潮瞬间喷出小股水流打在床单上泅出湿渍,朱利安眼底光芒闪了闪。摸了把亚雌雌穴口痉挛挤压着的淫肉,朱利安终究没有继续深入,这里意义不同,就留着吧,万一哪天布尔克林遇到了喜欢的雄虫,这里是处的话还能让他不至于被动。避过雌穴,朱利安手指向下,最终停留在粉嫩的菊口,这里同样不住翕合着,被碰触到就会羞涩地收缩。 “殿下,别,那里脏,您摸,摸雌穴吧。”阴蒂高潮强烈却没有很长的持续性,自高潮快感中平复,布尔克林欣喜着雄虫没有就此罢手,羞涩地期待着雄虫能插入他的穴道内,可不知为什么雄虫仅是摸了摸雌穴口的软肉就离开了,反而是将手指摸到了后庭处。紧张慌乱下,布尔克林连连阻止,怕自己后面淫荡无耻的反应被雄虫唾弃。 “雌穴对你很重要,还是留着吧,下面我玩玩,很干净,放心,会让你舒服的。”以为亚雌是被教育着后穴不洁,心里接受不了,朱利安开口解释。 “殿下,不用留,你,你摸吧。”布尔克林越是接触越是知道雄虫的好,心里也就越不舍得。因为爱慕,他做不出死皮赖脸被厌恶的纠缠不休,只能细细体会这算是偷来的越来越少的宠爱,并一点一滴好好记在心底。 “后面一样。”笑笑说完,朱利安开始了动作。手指一根、两根、三根慢慢就着淫水儿转圈开凿着紧致的肠道。亚雌的这处比起雌虫更加紧致高热,吸夹得他动作都费力。但随着不断抽插,这种紧涩很快变成了湿滑顺畅的紧致,淫肉簇拥着讨好缠裹他的手指,在指缝中柔滑地挤压。 “殿下,我,我是不是太淫荡了。”被破开只承载淫欲的器官,雄虫的充斥和玩弄让他心中羞涩,虽然还没有体会到什么美妙,却已经足够让他的心被幸福填满。 “不会,很单纯。”即便知道亚雌不会手段简单,但此刻他面前的这个样子却不是作假,这是布尔克林最单纯最本真的一面,生涩而羞怯。朱利安勾动手指在亚雌的肠道内探索抽插,前列腺骚点所在,那块可以带来极致快乐体验的软肉被碾揉得一点点硬了起来,同周遭肉壁截然不同,触感鲜明。 “殿下,那里怎么会。。?”布尔克林感觉到了体内的异常,不由就问了出来。他在交配方面理论经验丰富,可自己身体的变化却不在了解内。是了,他们接受的教育都是如何取悦讨好雄虫,这等不被待见淫秽的器官雄虫哪里会碰,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 “这里会让你非常快乐。”朱利安手指用力,只压住那一块凹凸的硬肉摩擦。渐渐地,本就紧裹着手指的肠肉更加收缩,几乎是紧紧地将他勒住动弹不得。 “殿下,殿下。。。用力点,给我呵。”被雄虫的手指不住刺激,布尔克林的身体再次涌起被揉捏阴蒂时的那种酸麻难耐,只是更甚。他想躲开,但又渴望更多更狠的玩弄,心底奔腾的欲兽不满足地叫嚣:不要这么轻这么温柔,用力一些粗暴一些,弄坏他! “要这样?还是这样!”朱利安在揉弄过程中指尖对着骚肉狠狠戳刺了一下,再一阵按揉后,指节曲起碾压。 “啊!呜,都要,都要!!”随着欲望的火焰越烧越高,布尔克林再次禁受不住流出了眼泪,身体饥渴得都快要干死了。他想要雄虫欺负他蹂躏他,怎样都好,多一点,再多一下,还不够啊! “好,给你。”朱利安的手指快速压着骚肉集中摩擦,直到能摸出坑洼的鲜明肉棱,他知道亚雌离高潮释放不远了。 “殿下,救救我,呜,我受不住,快给我啊,求您了,操我,弄死我,呜呜呜,林林死了。。”布尔克林整个身体绷紧,不住扭动,抽抽涕涕,连撒娇时的小名也说了,胡言乱语地乞求解脱,显然高潮前的快感积蓄期就已经让他对情欲并不熟稔的身体熬受不住。 “还真是挺娇的。”朱利安看着在情欲中煎熬而显出极致媚态的亚雌,小声嘟哝了一句。手上动作一变,完全曲起的指节在硬热的骚肉上打了转儿狠力碾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覆灭的令人窒息的快感狂冲而至,布尔克林哭泣着尖叫,腰臀挺动,雌根一股又一股射出微黄的浊液,雄虫手指抽出后,穴口还未来得及闭合就喷泄出了清亮的水渍,飞溅到腹部、胸部甚至是脸上。泄身后的布尔克林久久都在欲海中沉浮,回不过神,脸上泪水口水糊成一团,连舌头掉出来了都不知道。 看着这样激情的场面,朱利安下腹早已坚硬如铁,这无关情爱,只是生理刺激过于强烈。但他并不打算继续什么了,就此打住。答应的他会做到,不能给出承诺的,就无谓继续拉扯。对于别人的真心,他不会逢场作戏,结果必然给个分明。 高潮的余波持续了很久,布尔克林整个人爽得一塌糊涂,神智都抽离了。等他自这种状态中拉扯回理智,身旁的雄虫已经发出了清浅的呼吸声,而自己身上也不知何时被盖了一条薄被。都结束了,他的美梦该醒了。很想再伸手摸一摸眼前的人,但就快要碰到时,他的手一抖缩了回来。就这样吧,只要殿下快乐,他愿意默默守候。至少他还在邂逅,至少以后仍有机会见到,他要做他能做的,哪怕只有一点点帮助。首先,就从克制自己,不给殿下造成困扰开始吧,今晚的一切已足够他珍惜。 布尔克林在床的另一边躺下,注视着身前的背影,不知多久才迷迷糊糊睡去。 而朱利安,此时不会料想到,他今晚这并非刻意的安慰,对布尔克林有多重要。重要到始终牢牢记在心底,并在日后给了他极大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