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大年夜恶父闯门打人、雪宝儿告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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隶属川南C市的某个小县城,小县城的大山里有个木家村。木家村人口不多,夏冬分明,夏季炎热潮湿,冬季阴冷潮湿,因为交通不畅,开发的旅游产业也于十年前夭折,因此当地经济条件贫困,不过风景的确是秀丽,还有不少风情的深山苗寨。 沐野雪坐飞机回到C市,然后转汽车到县城,再打滴转木家村道,接着进入大山,一路爬上去。 山路泥泞,没法坐摩托车,沐野雪一双白色冬棉鞋子也沾满了泥土,山里呼出一口冷空气都是白的,不过却非常清新。 “唉……”沐野雪背着大包,手里提着各种吃的玩儿的穿的,艰难行走。 他心里有点畏惧这里,毕竟他自从考上市里的中学、高中后,就很少回老家,大学快四年了,他一次都没回去过,只是靠通话问候外婆,问她需要什么。 外婆家距离养父家不近,可他想到那个中年男人丑恶的面孔,他就心慌就害怕。 十多年前前,沐野雪年幼,养母在床上重病不起,他小小的一只给养母熬了粥,正要喂给养母吃,养父沐旗胜拎着酒瓶子回来了。 ‘贱货养的!!阴阳人养你白养的你他妈的就晓得给婊子吃,妈的我操你妈的你个贱货我打死你!!我也是是你爹,晓不晓得?!’沐旗胜嘴里脏话熏天,把孙芸拽起来:“给老子做饭!!装什么病啊?!!晓不晓得!!我是你汉子,你不做饭,你是要死啊?!” 孙芸抬起手臂,面黄肌瘦,几乎瘦成了骨头架子,有气无力:“有粥……” “粥个屁!!”沐旗胜一脚就踢翻了桌子,沐野雪吓得躲在养母孙芸身后,忍不住哭了。 沐旗胜一把揪出来沐野雪:“你个阴阳狐狸精!!就是臭婊子非要养你,害的老子总也不发财!!今晚也输个精光!!老子干脆把你卖给人贩子,也能赚几个烟钱花花儿!!” 沐野雪才几岁,头大,身子瘦小,脖子被强壮的男人掐着,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无力挣扎,喘不过气,大眼睛惊惧绝望嚎啕大哭:“呜呜呜……妈妈救我呜呜呜……妈妈……” 孙芸气红了眼,削瘦成一把骨头的身体扑过去抓挠沐旗胜:“你个龟孙子!!老娘我生病你就又来打乖娃儿!!你给我走!!走!!” 沐旗胜被她挠的,扔了沐野雪,抓住孙芸大骂孙芸:“婊子!!臭婊子不赚钱不做法捡了个怪物养着还敢跟我动手?!!” 一脚踹在孙芸肚子上,孙芸额头磕在桌角上,鲜血流淌。 沐野雪趴在地上,踉跄扑过去声音微弱嘶哑哭着抱住孙芸。 孙芸护住沐野雪,脸色蜡黄喘气不匀:“沐旗胜,你有能耐把我打死!我早就活够了!!” 沐旗胜看她流血吓人,拿了家里的存着骂骂咧咧的跑了。 而当天夜里,孙芸病情加重,把孩子托付给娘家,在去医院的路上晕倒……去世了。 …… 沐野雪齿列打颤,他脑子里那些刻骨疼痛的记忆涌上,因为过于紧张排斥胃部一阵阵反胃干呕。 他坐在山路边脸色发白的想要喝点水,看到手腕上的月光石手串,在夜色里闪烁着美丽温柔的紫蓝月华,这才镇定了一些。 他那年把户口带到了外婆家,在外婆家居住也是多有不便,毕竟村户人家家里都不富裕,糊弄一张嘴也已经是竭力了。他被四姨和三叔三舅妈嫌弃,之所以叫三叔而不是三舅,因为三舅一直心里对他有怨,认为养母要是不收养他也不至于早逝。 他就不应该回来,沐野雪有些后悔。 但突然想到了户口,他是要和陆宁臣入籍结婚的,必须要从外婆那里拿出自己的户口本才行。 沐野雪的心坚定坚强了一些,继续往上走。 # 半山腰的一座古旧院子,不算干净倒也规整,一个青瓦土平房,一个盖了有多年头的二层小楼,房子前有一块开阔白泥不大平整的空地,算是前院,专门用来晾晒蔬果粮食的,靠近晒场口是水龙头和捣浆石缸,还有个水泥的台子做饭的。此时已经到了冬天,晒场有着一洼一洼的积水,很潮湿。 房门口一个女人坐在矮凳子上搓着衣裳,很削瘦两颊无肉,一见沐野雪态度倒是非常热情:“呀,小雪回来啦?快来快来!!” “四姨……”沐野雪叫了一声,孙桂笑着拉着他往屋里走,大声叫着:“三哥,三嫂!!老妈,小雪回来啦!!你们几个还不过来跟哥哥说话儿!白给你们邮好东西吃了?!” 三舅家的小姑娘见到沐野雪很是开心:“哥哥……哥哥你给我买的裙子真好看!!” 沐野雪摸了摸她的头,温柔一笑:“喜欢就好。” “嘿~哥哥你留长头发了!!真好看~”小丫头奶声奶气的直白夸奖。 沐野雪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现在国际化男女讲究复古传统,穿汉服的都很多,留长头发的男人更是普及了,并不算奇异。 七十多岁的外婆佝偻着背在厨房烧火,看见沐野雪进来,一双浑浊苍老的眼睛渐渐湿润,笑的有些小心翼翼的,给沐野雪端了一杯冲了猪油的红糖鸡蛋:“乖娃今年回来过年?” 沐野雪鼻子一酸,拿出给外婆的东西:“外婆,我给你织了一件毛衣还有手套,带来很多你喜欢的点心,还有您的耳环也旧了,我给您换个金的,走,咱们屋里去。” 外婆一连声的答应,老人心肠软,看见最对不住的外孙儿自然是哭了,沐野雪搀扶着她,四姨跟着一起出了破平房,转去了旁边的二层小楼。 一楼的唯一一间不漏雨有个破旧空调的房间,三叔默不作声的点了火笼子让他们取暖,自己去倒了热茶进来。 “外婆,我给您戴上。”沐野雪笑着,给外婆戴上了她心心念念的金耳环。 外婆乐的合不拢嘴,孙桂则戴上沐野雪给她买的珍珠项链,一脸喜气:“小雪啊,你年年都买这么多东西给我们,回来就回来,还带这么多东西真是!” “四五年不回来,妈养了他十几年,再不带东西,那不就成了白眼狼儿了?妹子?”三舅妈长着一对三角眼,身形矮胖,阴阳怪气的抱着儿子在一边。 沐野雪充耳不闻,反而拿出几袋坚果零食大礼包,摸了摸她怀里的小表弟:“哦,哥哥给你买的,吃吧,好孩子。” “三舅妈,多亏你照顾外婆,我看中一条丝巾,很漂亮,是当地特产,送给您。” 三舅妈这才笑呵呵的慈祥了:“你呀就是个懂事有良心的!我说他三舅,怎么还不把炉子点起来,屋里冷的要死冻坏了小雪!!” 沐野雪表情还是很柔和,只是眼底淡淡的。 他知道他要是什么都不带,他恐怕进家门就会被为难。 吃了一顿外婆做的腊肠腊排骨饭,玉米猪骨汤,沐野雪心里感慨,他很想念。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吃过饭后,沐野雪第一次不用刷碗收拾,也不用睡在自己原来的破漏雨屋子,而是和外婆挤一间。 “乖娃,工作可顺心?”外婆笑着,很高兴的拉着沐野雪说话。 沐野雪点头,给外婆整理一下身上崭新的毛衣:“顺心。” 聊天着,沐野雪就和外婆提出拿户口本的要求。 “外婆,我工作需要户口本登记。” 外婆忙给沐野雪找出来,沐野雪甜甜一笑谨慎的收好。 “乖娃,身体去医院看了没?能不能治好?你工作现在好,大学也好,治好了,成个家多好,要不总被说三道四的,你自己也难受,还是去治好吧,啊?”外婆苦口婆心的说着。 沐野雪怔怔的听着,心里苦涩酸楚。 他的怪异身体在村子里早就不是秘密了,外婆早年找了不少村子里的土大夫,偏方,都没有用。 他因为外婆的善意而收到的歧视和偏见,也更多…… 他跟陆宁臣交往几个月了,他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哪里不如人,或是阴阳人可耻卑微,他一直觉得很快乐,觉得自己也很出色,越来越自信开朗,每天都快乐的忘记了曾经的黑暗和偏执,他觉得自己是被爱着的,被珍惜的,自己是正常的。 自从和陆宁臣在一起,他只是时常会因为太爱陆宁臣,从而有些没有安全感,想要结婚,可他从没觉得他自己低贱过。 可是回到老家,过去种种提醒着他,他沐野雪是个下等人,是个阴阳人。过去他年幼哪怕知道外婆处于善意,也令他痛苦到难以忍受。 现在……最亲近的外婆。 多年没见了,还是隔阂了,沐野雪觉得自己因为有些钱所以像是个客人,过去畸形幼小无能是个被收留的仆人。 呵呵……也只能如此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 回老蒋的第二天是三十大年夜,二舅一家也来过年了。 沐野雪不得不把睡觉的位置让给表姐,他则去住已经成了杂物堆放的自己原本的漏雨房间。 原本挂着的白色的蚊帐现在灰蒙蒙的,那蚊帐还是他上初中得的奖品,被褥积了一层污渍,沐野雪没有脱衣服,直接披着外套睡。 “滴答……滴答……”雨滴落在头顶,四处都滴答着雨。 沐野雪睁着眼睛,觉得厌烦疲惫,可却怎么都睡不着。 “唉……”一叹气,都是白雾,屋里阴冷冻人。 沐野雪坐起来,呆呆的看着漆黑的窗外,只有一些落雨声,他想着那人和他说的家乡过年大年三十吃饺子出去看烟火的习俗。 回想起机场临别拥吻,他好想陆宁臣…… 不知道陆宁臣现在是不是也想他呢? 拿出手机,沐野雪发现微信有新春祝福,点开一看,是几只小猪拱手道贺唱歌的小视频,外带一个红包,点开里面是66块钱,甜甜笑开:“老公~” “哐当———哐当———” 突然,震耳欲聋的踹门砸门声在耳朵边爆开,沐野雪吓得一激灵,他在平房里听得真真切切。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柴房里睡觉的两只狗大叫。 “给老子开门!!沐野雪老子白养你了!!老子是你亲爹!!给老子抚养费!!” 沐旗胜昨天一个人在家喝闷酒,他媳妇早年死了,和他相好的村妓上城里玩儿了,就他一个人喝酒,麻将也凑不成局,突然听说沐野雪那阴阳人回来了,就像能捞点油水,可白天被孙家老三给撵回来了,他一肚子气。 ## “孙三,你给老子把野雪叫出来!我是他爸,回家也不给我带点东西不看看我!”沐旗胜中午惦着脸骑着摩托车来了后院,一瘸一拐的得意洋洋过来,他那只腿是和孙三打架的时候,自己摔下去摔断的。 孙三冷冷看了他一眼:“我告诉你沐狗剩,妈了逼,你害我小妹仇我还记得,你个瘪瓜再来找茬,我叫你内腿也残废。” 沐旗胜吹胡子瞪眼:“你妈了逼算老几!老子让你打!!” 孙三操起一个竹竿冲过来就是一棍子。 “哇呀呀……打人啦!!打人啦!!救命救命!!”沐旗胜被一屁股打中,乱跳乱叫。 ## 沐旗胜看孙老三一副吃人的架势,赶紧逃了。 孙芸那贱人死了把阴阳人的户籍带到娘家了,还他沐旗胜鸡飞蛋打,娃儿大了他也好歹算养父,却啥都没捞着。 一想那没良心的阴阳贱种还混得可好,于是他大半夜的醉醺醺的来了。 他定要给那小婊子一个下马威。 ## 沐野雪在屋里瑟瑟发抖,把所有能动的东西全都堆放在门口,堵住门,一点动静也不敢出。 他至今还有深深的阴影,小时候几次被沐旗胜打的只剩半口气,他害怕,看见沐旗胜就腿抖恶心。 想起陆宁臣过去教他的话和防身术。 ‘雪宝儿,要是以后遇到事情了,我不在你身边,你也别害怕,咱打不过就逃,逃不了就躲起来!!等你老公我回来收拾他们,你千万别觉得丢脸,好汉不吃眼前亏!!’ 沐野雪抓着那串珠子,他才不要那么好的陆宁臣为了他和这些人牵扯,尤其沐旗胜那个畜生不如的人,他冷静的想了想,打了报警电话,眼泪噼里啪啦的掉,咬着细白的小牙。 他祈求着上天,不要让他的爱人这时候来接他,他不要他的爱人看到他生长的环境,他的养父,求求上天,再怜悯他一次。 晚一点来接他,求求…… 沐旗胜一闹,把所有人都吵醒了。 孙三气的在外头和沐旗胜大打一架,表弟表妹来敲门叫沐野雪出去。 沐野雪死活不出去,他就算没有能力反抗,也不能任由别人毒打,他要忍,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他爱的人还有半天就能来接他了。 一直闹到凌晨五点,三舅妈找来了村支书和几个壮汉,才把沐旗胜带走。外婆也犯了高血压病,大年初一的年节热闹气氛,被毁的一干二净。 村支书语带嫌弃:“雪啊,你是咱们村的骄傲,可也不能忘本啊,把养爹逼成这样?你和我去村里调节一下,好好说说。” 沐野雪牙齿发颤,冷笑:“我没有养父,只有养母,我什么都不愿意和他说,他骚扰我外婆家,我已经报案了。” 一言震惊众人,外婆拽着沐野雪:“雪娃,做事不能做绝啊,那是你养爸。” 说话间,警察已经上山,打着手电披着雨衣找来了:“谁报案的?谁扰民打人?” 沐野雪声音发抖的说了情况,警察压着嘴里还在不干不净的沐旗胜:“你也跟我们回局里。” 沐野雪一声不吭,眼角泛起泪痕,对着外婆跪下。 众人安静了,惊呆的看着沐野雪:“这孩子,怎么了,快点起来!!” 沐野雪红着眼圈却没哭,鼻音浓重,膝盖磕在湿泥的地面上生疼,他清晰的对外婆说:“外婆,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来看您,以后每年我都会捎东西回来,我再也不会来给您给姨舅母们还有三……舅舅添麻烦了,我走了。” “娃子啊,是外婆对不起你啊啊!!”外婆哭嚎着让沐野雪起来,沐野雪就是不肯。 “三叔……我知道有我这个外甥让您难堪了,可我也知道您一直都是护着我的,谢谢您嗯……”沐野雪又转向孙三下跪,磕了一个头,站起来。 孙三扔了手里的棍子,黝黑的面孔带着复杂和怜悯,转过头不说话。 沐野雪平复了一下情绪,头也没回的带着一个小行李箱揣着自己的户口本跟着警察走了。 ## 县城警局,上午九点半。 沐野雪拿出小时候伤情鉴定诊断书厚厚一沓,还有沐旗胜曾经的家暴拘留案底,他彻底冷静下来,一一交代:“警察先生,我是被逼无奈,我的养父从来没有对我尽到任何抚养责任,我的养母在2XXX年收养我并与养父离婚,我归养母抚养,只是还是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我养母去世前已经把我与养父关系接触,我搬迁到外婆家居住,我的户口也是单独收养。今年,我回老家,他对我再次骚扰,还夜闯孙家,我怕被打,躲在房间里报案,有他毁坏的大门和邻居为证。过去,沐旗胜对我和我的养母动辄打骂,我的养母就是因为病重挨打撞击头部病伤交加才去世的,一系列的证明全都有。” 这些都是他孙桂生前留给他的东西,他每次回家都随身携带,用以防备,已经用过两次了,而这么多年,他才回来过三次。 沐旗胜也蔫了,他无话可说,心虚的狡辩:“我……我就是想要几个钱花,我也算是他爸了不是?” 小警察有些为难:“你们家务事,没有涉及刑事违法,但是治安违法条例,沐旗胜你需要被拘留,你们要是能调节就不用。” 沐旗胜可被拘留怕了,忙哀求沐野雪:“小雪啊,爸错了,爸真的错了——” “不行,不调节,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沐野雪眼眶猩红,坚决不答应。 “啪———”沐旗胜狗急跳墙,一耳光扇过去。 “咚——”沐野雪眯起美眸,冷笑着梗着脖子任由他打,被直接扇倒在地。 几个协警冲过来按住沐旗胜:“不许动手!!警局你还敢动手!!” 一个女警官走进来,皱眉:“怎么录笔录调节都能打人?” 女警官不经意看了一眼沐野雪,突然想起来了,笑:“是小沐吧?哈哈,咱们县城的状元郎啊!” 沐野雪捂着肿起来的脸,嘴角流血,勉强笑:“付警官,过年好,抱歉又来打扰您了。” 付警官总是处理沐野雪的事儿,毕竟是状元郎的被养父虐待的事情,县里也挺重视怜惜的,付警官是个女人就更好说话了。 付警官笑着和沐野雪闲聊几句,还让小警察拿来医药箱给沐野雪上药,冷着脸让人把沐旗胜拘留,诚恳建议道:“野雪啊,我建议你起诉,拘留最多三个月。” 沐野雪想起过去沐旗胜只被拘留几天,三个月已经满意了,他轻声:“已经够了,我只想不再和他有任何干系,我能不能彻底解除和他的关系?” 说着鼻腔都带着哭音。 付警官摸了一下沐野雪的肩膀,温柔安慰:“你现在本来也只是孙芸养子的身份,养子和亲生子不同,你是孙芸领养,孙芸与沐旗胜离婚,你和沐旗胜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沐旗胜是个地痞流氓,欺软怕硬,你这次做的就很好,下次要快一些,直接报警,不要和他纠缠。” “没有下次了,付警官谢谢你对我的照顾。”沐野雪释然一笑,抹去了泪,斩钉截铁的说。 付警官惊讶:“啊?你不回来了?” ## 从警局里出来已经快十二点了。 手机震动,沐野雪长舒一口气,看着明媚的阳光唇角带着笑意接了电话:“喂?亲爱的~” “媳妇儿,我到你们A县了,我在汽车南站呢,你在哪儿呢?” “你等我,我去找你,老公~” “哈哈哈,想死我了吧?”陆宁臣贱兮兮的声音,和中午的阳光一样快乐晴朗。 沐野雪带笑的大眼睛透亮透亮的再也没有尘埃,软绵湿糯,大声说:“嗯!特别特别的想你~~我马上过去找你!!” 他坐上出租车,开心的冲师傅说:“去南站。” 过去的种种,再也不见! 【作者北衣溺水,只在海棠文化更新,写作不易,稿酬微薄,请读者尽量支持正版,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