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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哥哥花穴吞绳结,彩蛋在弟弟面前干哥哥

    穆言争回家就被哥哥关了祠堂,穆老爷身体不太好,家里已经是穆言司在做主,穆夫人有心求情,但也不知道小儿子到底闯了什么祸,竟然惹得一向沉稳冷淡的大儿子勃然大怒。她向小儿子问起,穆言争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竟然还红了脸。

    穆夫人见状追问道:“那你是……糟蹋了那家的姑娘?”她为难的叹气,“你要是坏了人家清白,自当娶人家进门的。”

    “我没有!”穆言争激动的反驳,明明他才是被糟蹋的那个……

    “我就是……那天喝多了酒……出了丑……”他眼神游移,一点底气都没有。

    穆夫人看出来他在扯谎,也不再多问,叮嘱穆言争不要再胡闹,施施然走了。

    那天他刚一转醒,就看见哥哥面色铁青的脸,身上倒是清爽,已然是沐浴过了。

    “哥!你听我解释,那林子里有、有个妖怪!”穆言争委委屈屈,“他欺辱我……”

    穆言司面无表情,“和你苟合的那男人是谁?”明显是不信穆言争的鬼话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看不见他……哎哟!”穆言争激动的向上窜了一下,脑袋撞到了床柱。

    穆言司脑袋跟着一疼,怒火烧的更旺了。

    “你连他是何人都不知道,就在与他钟鸣山上行此放浪形骸的事?还……还不知羞耻的自亵……”

    “我错了……”他自亵是真,灰溜溜的认错。

    兄弟俩虽然是双胞胎,但从小就没人会把两个人认错。

    如果说穆言争像是一只活泼的小猫,开始的时候呲着牙竖起毛虚张声势的不让人接近,只要摸两下就软成一滩水开始撒娇,那么穆言司就像是一只白鹭,永远优雅,永远从容不迫,一身白衣勾勒出削瘦挺拔的线条,干净的眸子一尘不染,清清冷冷却有种让人想吞吃入腹的吸引力。一想到他无助的被压在身下玩弄,浑身都泛着粉色,被侵犯到最深处时才忍不住颤抖着呜咽起来,澄明的眸子里蓄满了眼泪。啊,想想黎泽都要硬了。

    黎泽是钟鸣山上的精怪,早早就看中了穆家两个少爷的美色,刚刚修炼成形便迫不及待的吃掉了穆言争这只小野猫。

    而今天就是吃掉这只漂亮白鹭的时候。

    穆言司重重放下了手中的笔,眉头轻蹙着,他一整个上午都坐立难安,连抄写佛经都不能静心。总觉得一道炽热又不怀好意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流连,周围又确实没有旁人,弄得他颇为恼火。

    一道黑影突出现在他身后,他刚要有所动作,那人就从背后亲密的抱住了他,下巴枕在他肩膀上,极为暧昧的开口:“你可叫我好找。”

    穆言司面如寒霜,质问道:“你就是和小争在山上苟合的那个男人?”穆言司心里更加恼怒,这男人逃跑在先,又能把他和弟弟认错,可见只是玩玩而已,对小争也并无真心。

    “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吗,”黎泽调笑道。“你不是也跟着去了好几次吗?”他加重了语气,“小争的哥哥。”

    穆言司心里一惊。这男人竟然知晓他和弟弟的秘密。

    他挣开黎泽的束缚,一双和穆言争如出一辙的桃花眼冷冷淡淡的望着黎泽,“可是你逼迫穆言争和你做那淫乱之事?”

    “淫乱之事?”黎泽故意装作听不懂,“明明是享乐之事,你不也快活的很吗。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可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黎泽把穆言司按在书桌上,伸手去解他衣带。穆言司攥住黎泽的手腕,仰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的颈子,“住手。”他也学过武艺,可是奋力挣扎竟然也被这人轻易压制,再加上他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自己书房里的诡谲手段,可见不是个普通人。穆言争又说他不曾见过此人真容,他先前只以为是穆言争的托词,如今看来倒也可信了。

    与此同时,黎泽也在思索着,用什么方法吃掉这只白鹭会更美味,不如就吊在火上,用小火细细的煨?

    剥去了他一身衣裳, 用大红的锻带缚住了双手,沿着胳膊交错而上,最后的绳结打在两腿之间,黎泽勾着那绳结来回摩擦,那原本紧闭的窄缝渐渐渗出了液体,浸的绸带的颜色都深了些。

    穆言司倔强的表情是最好的佐料,越是高傲不服输,越是让人想狠狠的欺负他。

    黎泽从他细瘦的脚踝摸上去,沿着修长的腿一路向上,手指若有若无的挑逗着,穆言司看起来很不习惯旁人的触摸,嘴唇虽然还倔强的抿着,眼睛里却能看出来慌乱,黎泽的指尖落在他肌肤上,他就忍不住轻轻的颤抖。

    黎泽掰开他的双腿,俯身在他敏感的腿根处又舔又咬,穆言司双腿挣动了两下,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喘息,小小的花穴被黎泽温热的呼吸一激,浅浅的含进去小半个绳结。

    “这么贪吃可不行啊,现在还不是时候。”黎泽虽然这么说着,手里却抵着那绳结一顶,艳红的绸带被完全含在了粉嫩的小穴里,穆言司的腰猛的向上一挺, 快感如掣电般窜上,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黎泽听着穆言司隐忍的呻吟,恨不得现在就将人翻来覆去的干个遍,穆言司快速的将手指抽送几下就抽了出来,双手揉搓了几下臀肉,泄愤似的在他脖颈和锁骨上留下了暧昧的痕迹。

    黎泽低下头吮住他的乳尖,满意地听到穆言司乱了呼吸,粗糙的舌苔舔过乳头, 连叼住乳头微微的拉扯,舌尖不断点着敏感的乳孔。不一会儿,娇嫩的乳珠就硬挺立了起来。手指捏住被冷落的另外一个,揉搓按压,把那小小的乳粒玩弄的红肿。

    “你要做便做,何必呜、何必为了羞辱我,做、做这些无用功。”穆言司气息不稳,身上酥酥麻麻,浑身的力气抽空了似的,一双眸子雾蒙蒙的看向黎泽。

    “这怎么能叫无用功?”

    黎泽说着就向穆言司下身伸手摸去,湿漉漉的摸了一手的水,“看你这不声不响的,水倒流的不少。”

    穆言司扭过头去又不说话了。

    黎泽轻笑一声,手不断地、像是在折磨人似的拉扯着他花穴内的缎带结,那红色沾了水渍变成了暗红,滑腻腻的在两瓣微微红肿的花穴里进出, 绳结摩擦着阴蒂,带出一股又一股晶亮的淫水。

    穆言司死死咬着嘴唇,害怕自己一说话喘息声便泄出来。

    黎泽火上浇油似的说道,“你都湿成这样了,你那弟弟难不成没有感觉,怎么还不来寻你?”

    穆言争果然不负所望,没过多久就跌跌撞撞的一路从祠堂跑来了穆言司的房间,小脸通红,别扭的夹着两腿掩饰异状。

    “蠢货!”穆言司咬着牙骂了一句。

    “哥!”穆言争见到床上香艳的靡丽景象也吃了一惊,没想到一向严肃的哥哥赤裸着被红绸子绑了,一头乌发如云似的散落在床上,还、还怪好看的……

    “穆言争,出去!快走!”穆言司看向穆言争的目光充满了焦急,语气却轻飘飘的发着颤。

    原来黎泽从穆言争进来时就一直玩弄那他两瓣幼嫩的阴唇,对它又拉又扯,不时地浅浅埋进个指节扣挖,剩余的手指则拨弄着那颗小小的圆珠。

    穆言司在黎泽的侵犯下微微发抖,大量透明的淫液从黎泽抽插的手指间滴下来,甚至在身下的床单上留下了深色的水渍。

    “我走、走不动了……”穆言争撑着门框腿脚发软,明明衣服还整齐的穿在身上,却能感受到花穴深处被撑开造访,手指在窄小的穴肉中摩擦抽动,这种奇异的冲突感让他又恐惧又是刺激,连半步都迈不出去。

    原来他那天和那妖怪做这事的时候,哥哥也是这样的感觉吗……

    “他还想留在这快活呢,你可不能只顾着自己享乐,忘了你弟弟。”黎泽轻笑着望向穆言司,他的手指则还插在穆言司一塌糊涂的小穴里面,又狠又急地戳弄着他的敏感点,感觉内壁一阵阵收缩, 还变本加厉地说起荤话来:“你要当着你弟弟的面潮吹了,他会跟着你一起吗?哦,难怪你这么敏感,上次我肏他的时候,你就跟着学会伺候男人了吧。”

    他的话音刚落,穆言司身子一颤,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夹紧了双腿,花穴也喷出一股汁水,滑腻腻的弄了黎泽一手。

    穆言争的反应比穆言司还大,或者说他要更坦率一点,拖长了尾音的呻吟听起来有些媚人,明明从头到尾没被碰过一根手指头,花穴里的淫液却伴随着小腹的不停抖动不受控制的流出来,让穆言争身体颤抖着发出尖叫,无力的手扶不住墙,只能慢慢瘫软着坐到了地上。

    “今天的主菜是你,你看你弟弟浪成那样,我可都没看他一眼。”黎泽邀功似的伏在穆言司耳边开口。

    穆言司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带着水光、还因为刚刚的高潮而朦胧的眼神没有一点威慑力,反倒引得人兽欲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