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前男友(常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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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采购回来,在电梯里遇到了前男友。 魏怀从停车场上来,低头编辑短信的时候电梯在一层停下,门打开,有人推着婴儿车进来。他余光瞧见,便抬头看对方需不需要帮助,猝不及防与那双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眼眸相对。 他脑子里轰然炸响,呼吸停止了一瞬。 祁明雨几乎没什么变化,甚至比以前更好看了点,他从容地对电梯中的人抿了抿嘴,将婴儿车掉头面向门口,按下层数,站在与魏怀十分客气的距离。 臆想中的尴尬并没有发生,电梯继续上行,速度不快不慢。 密闭空间里除了机械运作,只有小宝宝间断发出唔唔声。魏怀手脚发凉,喉咙滚烫,他戴了口罩和帽子,所以祁明雨没发现是他吗?他不禁悄悄打量身边的人,身体僵硬得一动不动。 祁明雨身高不高,堪堪超过他的肩膀,侧脸姣好地散发出柔和的气息。他耐心等待的模样似乎只有岁月静好,与魏怀干渴荒漠上燎燃的烈火毫不相干。 魏怀嘴唇张开闭合,渴望拉扯着他的灵魂,他不知不觉干哑地叫了一声:“小雨。” “嗯。” 祁明雨表情不变,平静回应。 他认出了自己,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魏怀意识一空,激烈的内心挣扎顿时显得有些可笑。祁明雨比他拿得起放得下,早已走出那段恋情和别人结婚生子,如果他刚才不开口,祁明雨就会当作无事发生,继续平凡而没有痛苦的一天。 那是魏怀自祁明雨离开以后,再未经历过的日子。 魏怀收起情绪,拉下一边口罩,勉强地笑道:“你也住这里啊。” 祁明雨似乎想转头看他,但中途又停下,转回去点头,嘴边的笑容微不可见:“嗯。” 魏怀眨眨干涩的眼睛,和我多说两个字吧。 祁明雨显而易见地没话想说,电梯马上就要到了,魏怀的问题成千上百,堆积在天上形成暴雨前的云层。他想看看祁明雨,眼睛盯着不断减少的数字,选择了对自己最无益的一个。 他故作轻松地示意了一下婴儿车问:“这是你…?” “女儿,”祁明雨笑得很疏离,又和其他所有父母一样,涉及到儿女的事就忍不住多说一句,“快一岁了。” 小宝宝确实长得粉雕玉琢,魏怀尽量不违心地夸奖:“很可爱。” 电梯停了下来,新鲜空气随着门打开涌进来。没人进也没人出,魏怀站在原地不动,门不一会儿自动关闭。祁明雨迟疑地问:“你不出去吗?” 魏怀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楼层到了,电梯已经继续上行。一时间气氛极为尴尬,由于心虚,他首先想的是害怕祁明雨觉得自己有什么企图,讪讪道:“我…等下再下来。” 祁明雨点头,似笑非笑。 魏怀简直倒霉透了,他不光要难过还要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明明已经和过去大不相同了,可是一到祁明雨面前就原形毕露,忍不住犯蠢。祁明雨会怎么想他? 他红得像猴屁股,热起一层薄汗,干脆把口罩取了下来。 这时,祁明雨说:“我听了你的新歌。” 魏怀愣了一下,神经炸得火花四溅:“…好听吗?” “嗯,和以前的风格不一样。” “以前的…也在听?” 祁明雨无奈地笑道:“我老公很喜欢你的歌,他经常放,我也就跟着听了。” “……” 魏怀想说“哦”,但他说不出口。 祁明雨似是无知无觉,还说:“要来我家坐坐吗?” 不了,算了,不必了,我不想去……魏怀把口罩攥得一团糟,说:“好啊。” 祁明雨家是精致和温馨的混合体,魏怀踏进来张望了一番,看到装饰架上放有两人合影的相框,沙发上搭着一件很大的男士外套,还有进门时门口明显不属于祁明雨的鞋。 这是平凡而令人感到舒适的三口之家。 祁明雨先抱着孩子去了卧室,里面传来一阵婴儿不高兴的咿唔叫喊。魏怀寻着声音走到那间房的门口,他的脚步很轻,祁明雨没有发现,背对着魏怀站在婴儿床边。婴儿还被他抱在怀里,在他的低哄声中一直贴在胸上。 房间里稠密的温和氛围诱使得魏怀上前一步,木地板发出轻闷的响声。 祁明雨回头,松散的衣襟和雪白鼓胀的乳房一同映入魏怀的眼中。他一如昨日可爱的圆眼睛毫无防备地看向魏怀,乳头被孩子含在嘴里鼓足了劲吸吮,魏怀呆愣地盯着那片乳肉,移不开眼睛。 他和祁明雨交往的时候,祁明雨还没有这么大的胸。 “你还要看多久?”祁明雨淡淡问。 魏怀后退一步,“对、对不起。” 他转身忙要走开,祁明雨却叫住他:“等等。” 他定在原地,口干舌燥,不敢回头。祁明雨没有说话,魏怀直到快变成一块石头才听到身后传来一些动静。祁明雨走到魏怀身边,拉着他走到扯着他的衣领把人拉下来,烙上一吻。 柔软的嘴唇贴到自己唇上,魏怀懵了,睁大眼睛。这般近在咫尺的距离同样在梦里出现过,湿滑的嫩舌舔上来,魏怀却毫无反应。祁明雨睁开眼,拉开一点距离,嘴唇一张一合都呼出暧昧的热气:“不喜欢?” “不,我唔…” 祁明雨勾起诱人的嘴角,趁魏怀说话之际伸进他嘴里,精准地缠上熟悉的舌头品尝起来。魏怀的话被截断,防线没能建起就被攻陷城池,气息难免凌乱。但祁明雨的吻他无论如何都求之不得,他心跳如擂鼓,自然而然地环抱住娇小身躯,在祁明雨故意退让时抓住时机反客为主,侵占让他魂牵梦萦的唇舌。 他什么都来不及思考,如饥渴的旅人遇到甘泉,不管不顾地将其吸饮。热烈的亲吻中祁明雨被魏怀按到墙上,他腰身酸软,渐渐下滑,最终滑坐到地上,双腿张开。魏怀一直追逐着他,便跟着跪到了祁明雨腿间,一直手臂抵在墙上支撑自己,另一只手爱怜地贴着祁明雨的脸庞。 魏怀吻到嘴唇红肿,气喘吁吁。他眼前雾蒙蒙的,悄声问:“为什么?” 祁明雨没有回答,眼睛水润润的用视线描摹着他的嘴唇,仰起脖子又吻上来。但魏怀不依不饶,他先给了祁明雨他想要的,待零距离贴合的脸颊分离,双手抚摸着怀中人的后颈,坚持问:“小雨,为什么?” 祁明雨和他一样难以平复呼吸,声音沙哑地勾引道:“如果答案不是你想要的,你会走吗?” 钝痛蔓延开来,魏怀听到好像下雨了。他们到底曾有过一场炙热的恋情,默契并未全然消逝。经过短暂的沉默,魏怀闭上眼,亲了亲祁明雨的额头:“你需要我吗?” “嗯。” 一双手环上他的背,魏怀说:“那我不走。” 祁明雨笑起来,亲昵地蹭蹭他。他拉起魏怀的手放到自己胸脯上,脸颊泛红:“想看看吗?” 这一刻,不知为何,魏怀感觉像回到了与祁明雨热恋的时候,他们都还年轻不经世事,眼里只有彼此。虽然心口提醒着他这是现实,但他还是一头扎进了这场梦里。 他回以亲密的笑容:“想。” 卫衣拉链又被拉下,汹涌澎湃的乳肉涌出来。祁明雨奶过孩子后就没穿束胸,方才接吻时一直贴着魏怀,触感软绵绵的,搞得魏怀心神荡漾。魏怀双手捧着乳肉,满满地盈了一手,还有不少溢出。 他空出拇指贴上奶尖按压,敏感的乳头被如此挑逗,祁明雨嘤咛出声,细密的电流通过乳腺传到下体,不自觉地蹭起魏怀的大腿。魏怀凑上前讨要了几个湿湿的浅吻:“什么时候长出来的?” “唔…怀孕以后。”祁明雨嫩舌舔着魏怀,挺着奶子往他手里送。 魏怀揉捏这双乳肉,力气逐渐大起来,但祁明雨越发舒爽,呻吟声也大了一点。令人面红心跳的喘息声在卧室外的走廊里低低萦绕,不时还伴有唇舌缠绕发出的渐渐水声。魏怀在祁明雨的配合下把他的裤子脱下来,扔到一边。 祁明雨如葱的指头也解开魏怀的裤子,他双腿分得更开,小腿搭上魏怀的大腿,用湿淋淋的雌花隔着内裤磨蹭魏怀早已勃起的壮硕。那根巨物把黑色的内裤高高顶起,贴合在成熟肥厚的阴唇上,布料甚至被吸进去一点。 魏怀埋在祁明雨的奶子上吸没被孩子吃过的那边奶头,香甜水液和祁明雨难耐的呻吟声催得他越发情动,下体贴着雌花耸动起来。 “啊啊,快点,进来….” 魏怀头晕脑胀,从乳房抬起头,渡了一口奶水送到祁明雨嘴里。他掏出鸡巴,气息热烈得不行,却坚持着隐忍道:“有套子吗?” 祁明雨摇摇头,喘息:“没关系…啊啊啊!” 话音刚落,巨大的龟头就顶进了窄小红艳的穴口。那肉洞紧小逼人,本来隐匿在雌花当中难以寻见,但魏怀对祁明雨的身体很了解…曾经很了解。他感受着一杆进洞带来的巨爽,不自觉咬紧牙关。内壁红嫩软滑,牢牢地吸附着鸡巴的每一寸,随着主人的颤抖一咬一咬的,比以前更会吸了。 魏怀皱起眉头,打消了任何想去细想的念头。 祁明雨被操得背过一口气,回过神来身体已经做出了欢愉的回应。他的奶子随胸膛起伏,奶头红艳艳的吸引魏怀的目光。但魏怀仅仅是捏起一颗温和揉搓,低头亲吻红唇以帮助祁明雨适应。 祁明雨呼吸间一手贴着肚子,感受久违的饱胀感。魏怀的鸡巴太大了,从前插进他身体里时几乎要把他的肚子填满,抽插起来可怕但也爽极,他许久没有再感受到过。 他很想念这个滋味,包括落在唇上的吻。 于是他轻捶魏怀的胸膛,娇嗔道:“你动呀。” 魏怀同样感到久违。大概是因为进入了祁明雨的阴道,他觉得自己破破烂烂了好多年的心终于恢复了原状,起码其中一面是这样的。他无视另一面的千疮百孔,在虚幻的满足感中挺起了腰垮。 “唔….啊…..”祁明雨发出娇软的呻吟,整个人被操得上下耸动。他肩胛骨抵着墙壁,除此之外的着力点只在雌穴里捣弄的鸡巴上。龟头压迫着宫口操干,肉壁上的皱褶被撑得平展无遗,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能感受到鸡巴的摩擦。 爽快之中雌穴不断分泌淫水,抽插间被带出来不少,汇积在阴唇两侧被拍打出细小泡沫。魏怀的攻势并不算猛烈,他还有闲余的时间用指头来刮了一下吸附着鸡巴的肉唇。谁知他一刮,祁明雨唔啊一声,阴道跟着猛地吸了一下,差点把他的魂都吸进了进去。 祁明雨脸色坨红,喘息道:“你,啊…你别唔啊….嗯轻一点……啊啊……” 魏怀以前也喜欢边操他边玩他的身体,把他搞得狼狈不堪,发过几次火。不过魏怀每次都积极认错,他的怒火也就无疾而终。现在也一样。魏怀抱着他操了几下,温柔地说:“对不起,别生气。” 祁明雨埋在他肩膀上,哼哼两声没说话,享受起鸡巴的抽插。 魏怀抿起怀念的淡笑,深吸了一口他发间的气息,操干得越来越重。 他和祁明雨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都还是孩子,什么都不懂,稀里糊涂地就把所有事都做了个遍。高二的夏天,他照着黄片里演的破开了祁明雨的身子,然而扩张没到位,把祁明雨痛得边哭边打他。 虽然开头并不完美,但少年人对性爱的热衷让他们很快对做爱熟练了起来。他曾在课间的厕所里把祁明雨操到潮吹,祁明雨也曾在别人都去上体育课的时候留在教室里给他口交,还有无人的小树林、闲置的空教室、上课时间的天台……和其他同学不一样,他和祁明雨的青春除了学习,就是在随时随地的发情中度过。 到大学的时候,祁明雨已经被他的精液灌熟了。他们在校外租房子住,没人管束的生活更是淫靡不堪,不做爱的时候也像连体婴儿一样黏在一起。 那时候他们多相爱啊。 鸡巴操干了不久就捣入宫腔,搅开了里面满溢的热液。祁明雨吊在魏怀的脖子上,被他整个抱到怀里,腿窝架在手臂上,卯足了劲操。肉体极快相撞,水声啪啪作响,被拍打成白色粘液的骚水顺着祁明雨的股缝滴到地板上。 肉花吞吃着鸡巴熟烂外翻,每一次抽出间总有红肉被带出一点,似是挽留。祁明雨被持续不断的快感刺激得意识散乱,浪叫不停。他觉得自己要吊不住了,但条件反射地害怕放弃这个支撑点,便撒娇说:“换个姿……” 他话没说话。 因为魏怀在哭。 他二十八岁了,大学毕业以后,他签下经济公司、出道、唱出第一首经久传唱的歌曲、发行专辑、拿到第一个奖,一步步走到现在,所有难熬的时刻、喜悦的时刻发生时,祁明雨都不在,因为他们分手了。他们分手六年多了。 他和其他人恋爱了,并且结婚,并且生子,组建家庭。他没有魏怀也过得很好。 魏怀神色脆弱地颤抖着,通红的眼里蕴含着巨大的悲伤,泪水不断地从中滚落,一滴一滴的拍在祁明雨身上。他是一个被困在无望爱情中的失败者,垂下头颅,渴望得到过去爱人的怜悯,姿态和神魂都卑微到了极致。 祁明雨被他流露出来的真情实感的悲伤震住了,他惊疑不定时,魏怀放开他的腿,五指轻柔地插进他的插进发间,将他按进颈窝。魏怀没有哭出声,但他能感到数滴泪水滴落在背上,依靠着的身躯在换气时猛烈颤动。 埋在他雌穴里的肉柱仍然硬挺,甚至又动了起来。他睁大眼睛,匪夷所思地抬起头:“等、等一下…老公?” 魏怀的脸庞是湿润的,他看向祁明雨眼眸里的哀楚让祁明雨觉得不太妙。 祁明雨皱起眉头,关切地抚上魏怀的脸:“老公?老公?” 魏怀维持着那种眼神看了他几秒,然后闭上眼睛。祁明雨支起身来将他抱进怀里,抚摸他的后脑勺,细细亲吻头顶:“那只是py,不是真的,我爱你老公,我爱你。” 魏怀缓缓回抱,“嗯”声拖了长音,转而哭出了声。他哭得稀里哗啦的,断断续续地说:“我爱你…呜呜…小雨…别离开我…” 祁明雨又好笑又心疼,哄道:“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也没离开过啊。” 魏怀埋在他胸部里,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哭泣变为抽噎。 祁明雨起来把纸拿给他,坐回他怀里,有些担忧。这个py只是推着桃桃散完步回来的一时兴起,他们只编了个大致方向,他便不知道魏怀脑补了什么剧本,居然让他这么伤心。 魏怀抽抽嗒嗒地说出他脑补的剧情,祁明雨听完呆了呆,心软到无以加复。他不是会被如果的事情带动感情的人,但这不影响他感受到魏怀有多爱他。 “如果当时我们…了,我一个人,你和别人…恋爱,我…” 魏怀说着似乎又要哭了,祁明雨哭笑不得:“为什么我就要像个大猪蹄子啊,这个人设我很不满意。” 魏怀圈着他摇头,鼻头红红的,模样看着怪是可怜:“你不是大猪蹄子,是我不够好。” 唉,祁明雨甜蜜叹气。 他亲上去:“你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