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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性奴(伪双龙)

    早晨。

    魏怀醒的时候怀里没有人,摸了摸身边的被褥,什么都没摸到。

    他皱着眉头清醒过来,四下看了看。一觉醒来祁明雨不在身边感觉让他十分烦躁,他打着哈欠起床,走到隔壁婴儿房,晨勃的鸡巴在腿间甩来甩去。

    祁明雨站在婴儿床边,抱着孩子喂奶。他不被允许穿衣服,因此浑身上下不着片缕,雪白的皮肤裸露在外,在清晨的阳光中散发着柔和的光辉。

    听到身后来人,他回过头,正好被魏怀抱住。

    魏怀偏过他的脑袋吻下去,一只手伸进他的腿间,手指在湿软的肉穴中搅了搅,扶着鸡巴直接顶入。

    祁明雨喉咙间闷哼一声,粗壮鸡巴一下就进到了很深的地方,他差点放松了手臂的力道,幸好魏怀在身后连着他一起把孩子抱住了。魏怀不满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问:“怎么不叫我?”

    “唔啊…哈…老公,嗯老公醒得比平时早….”

    粗长的肉棒把祁明雨腿间捣弄得滋滋作响,因为身高差距,他不得不踮起脚承受身后的操干。他一颗奶头还被宝宝含在嘴里,男人却在操他的阴道,龟头上上下下地刮蹭肉壁,把穴肉分泌的淫液刮出不少,滴滴答答地滴到地板上。

    他的身体在男人长年调教下永远保持着适宜性爱的状态,肉穴里总是水汪汪的,鸡巴随时都可以进入。魏怀贴在他耳边,感受着晨起性爱的舒爽,搅过他肉穴的手揉着空闲的奶子,揉出了一手奶水。

    祁明雨伏在婴儿床的围栏边细细娇喘,身体难免有颠簸。这惹来了怀中宝宝的不满,大概害怕嘴里的奶头在晃动中脱离,她用力吸了一下奶头。祁明雨立刻痛呼一声。

    魏怀停下动作,赶忙哄着宝宝松开嘴,瞧见祁明雨眼里都有了泪花。奶头啵地一声从婴儿嘴中脱出,魏怀从祁明雨手中接过宝宝放进床里。

    宝宝不明所以地睁着圆圆的眼睛,盯着祁明雨满是口水的红肿乳珠,伸手挥舞,咿咿呀呀地表示还想要。魏怀一边轻揉祁明雨被咬那边的乳晕,一遍把奶嘴塞进宝宝嘴里,轻轻掐了一下她肉嘟嘟的小脸:“小坏蛋。”

    祁明雨笑了一下,雌穴里的阴茎忽然对着阴道口一顶,他咬着嘴唇呻吟:“嗯!”

    魏怀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起来,边走边操:“还笑,喂饱了桃桃,是不是该喂老公了?”

    祁明雨身体悬空,不由得拉住魏怀的手臂,背靠在他的胸膛上,阴穴里衔紧了鸡巴。白嫩丰挺的奶子上下摇晃,甩出些奶水,祁明雨忙按住奶子:“啊…嗯啊…好…”

    魏怀把他放到床上,他翻身仰躺,迫不及待地把俯身下来的魏怀圈进怀里。魏怀脸埋进软趴趴的奶肉里,尽情吸吮奶味十足的白汁,大口大口地吞咽。祁明雨生了孩子之后奶水量比怀孕时大了许多,但每天也就喂宝宝一次,其余的基本都被魏怀喝了个一干二净。

    奶水经由乳孔流出,雌穴刚刚淌出水来就又被鸡巴堵了回去。祁明雨一边挨操一边被吸奶,爽得脚趾都绷紧了:“老公…啊啊,老公捣重一点…唔嗯子宫想要….”

    鸡巴碾着宫口顶进,魏怀喝完了奶,含着最后一口奶水喂给祁明雨,把他的浪叫堵在喉头。小小的宫腔包裹着龟头缠绵,魏怀从祁明雨的嘴角亲到耳垂,问:“小骚货,今天把你的子宫操烂好不好?”

    祁明雨面色潮红,在高潮中喊:“好,好啊啊…..”

    魏怀工作很忙,难得有休息日。每当这个时候他们差不多会做上一整天,祁明雨总是会被操坏掉,肉逼肿成馒头,几天都不能走路。过去他还会哭求魏怀温柔点,但现在已经习惯了。

    他已经是一个合格的性奴了。

    被魏怀关起来是多久以前的事?三年?五年?祁明雨不记得了。一开始他被关在卧室里关了很久,后来他表现得乖了魏怀才把他放出来,活动范围扩大到整个房子,但他已经放弃逃跑了,更或者说,在魏怀精液的日夜浇灌下,他早就忘了当初为什么要逃跑了。

    魏怀的欲望很重,把祁明雨搞得也得了性瘾,每天不吃魏怀的精液就难受得浑身发痒。魏怀吃早饭的时候浏览着这天的新闻,祁明雨跪在桌子底下吃他的鸡巴,津津有味地品尝刚才在他肚子里尿过尿的坏东西,把上面每一寸都舔得干干净净。

    他两腿之间的地板上流着零星几滴黄白的液体,其他的都还留在他肚子里,被紧闭的宫口和阴道锁得死死的,所以他小腹才鼓胀着明显的弧度,身体一动肚子里就有水在晃。

    魏怀一只手抚摸着祁明雨的脑袋,像逗猫一样挠他的下巴,听到他顺从地发出快乐的哼哼。魏怀便笑了,低头看乳头堆在他腿上,痴迷地舔着他的鸡巴的美人:“骚货怎么和猫一样,想当猫咪?嗯?想不想?”

    祁明雨爱恋地用手扶着鸡巴,脸在上面蹭着,撒娇道:“想…老公喜欢的都想。”

    魏怀满意地拍拍他的头:“那给老公含出来,待会儿就让你当猫咪。”

    所谓当猫咪,除了打扮成淫欲猫咪的模样外,重点在一根连接着按摩棒的尾巴。祁明雨心满意足地吃了一嘴的精液,被戴上了猫咪的头箍。他趴在床上,被魏怀直接用鸡巴开拓着屁股,火棍一样的巨物在肠道里抽插一番,换上了能震动发热的猫尾巴。

    不过任何按摩棒和魏怀的鸡巴比起来都是小巫见大巫,猫尾巴连接的仿真肉棍被魏怀轻松送到了底,他好笑地对转过头来望着他,轻咬唇瓣以示不满的祁明雨说:“乖,前面不想要了?”

    祁明雨撅起嘴摇了摇屁股,猫尾巴也跟着摇了摇。他细弱地叫了一声:“喵。”

    他这模样真的可爱极了,魏怀看得下体膨胀得不行。

    魏怀上午到现在已经射了两次,每次都没有过多地坚持,因此第三次会非常持久。他的手指在祁明雨肛口打转,弄得痒痒的,祁明雨脸贴在床单上,像是发情的母猫一样呻吟。

    魏怀心里有了个主意。

    “啊……”祁明雨抓紧床单娇吟,鸡巴操进含满精水尿液的雌穴里,饱胀的同时也令他极为满足。他微张嘴,翘着屁股,双腿紧绷到颤抖。

    为了不让里面的水液随着操弄漏出来,魏怀提着他的腰胯把他的臀部抬高了些,然后俯身摸细嫩的肚皮肉,感受这片皮肤随着自己的东西逐步挺入显出鸡巴的轮廓。祁明雨肉穴里湿漉漉的,水液丰盈,鸡巴操进去还从肉穴的缝隙中挤出一些来。魏怀的肉根长驱直入,一直顶到卵蛋与阴唇相贴才停下来。

    “老公,哈啊…..肚子好胀….唔嗯…..”祁明雨埋着头,神色朦胧,精巧的眉头微微皱起,坨红的小脸露出些许不适。但他除了把床单抓得更紧外没有做任何反抗,反抗永远得不到魏怀的怜悯,这认知已经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魏怀舔了舔嘴唇,抓住在眼前不断摇晃的尾巴根部,自己抵操起来的同时也不断抽扯起尾巴来。

    祁明雨惊喘一声,浸染着情欲的五官皱起,咬着下唇发出呜咽。魏怀并没有温柔对待他,这让他颇有希望落空的失落感。他被操得不断抖动,乳肉堆拢在胸前感觉闷闷的,肚子里又很胀,被双管齐下的快感过了好一会儿才透过这些不适传到大脑。

    “呜….啊啊….啊….啊…..嗯啊…..”

    大床摇晃不止,魏怀挺动着下身,抽扯尾巴的手不知轻重,视觉上怎么享受便怎么来。祁明雨确实骚浪,饶是魏怀毫无章法的玩弄搞得他后穴作痛,屁股还是被猫尾巴捣得汁水四溅,丰润的翘臀荡出阵阵肉波。魏怀看得高兴,在上面拍打了一下,说:“骚猫咪,公猫都来给你配种了,怎么还不叫?”

    祁明雨身体缩了缩,脑袋上的耳朵好像跟着颤抖了一下,艰难而微弱地叫道:“喵呜….”

    他的叫声像孱弱的幼猫,惹人怜爱。但魏怀没有听到其中有舒爽的味道,一下变了脸色,手握着尾巴重重地抽插祁明雨的后穴,使祁明雨不堪承受地哭叫一声,立刻乖巧道:“喵…喵…喵呜….哈….主人…”

    每当祁明雨害怕的时候总会叫魏怀主人以示求饶,这是过去留下的习惯。魏怀是个阴晴不定的人,他难以琢磨的性格让祁明雨吃过很多苦头,慢慢地才发现在魏怀生气的时候要表现出由衷的顺从和淫荡才能真正浇灭男人的怒火。

    祁明雨努力忽视身体的不适,别过头用希冀的目光看向魏怀,屁股主动去套弄男人的鸡巴和被他掌握的猫尾巴:“主人,小骚奴想要主人配种……”

    魏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祁明雨心脏一颤,可怜巴巴地趴在床单上:“主人…”

    高大的男人压下来,缓缓继续操干,可他没有说话让祁明雨很是害怕,细软的骚叫也显得迟疑不定。魏怀的手从他的脖子插进发间,张口咬在他后劲上,咬出一个清晰的牙印。

    “听说母猫发情的时候会吸引周围所有的公猫去操它,谁都可以操,只要能怀孕就行,”魏怀贴着祁明雨的后颈说:“我叫些人来一起操你?”

    他向来言出必行,祁明雨知道他是在说真的,顿时吓出了眼泪,颤抖道:“主人,骚、骚奴只要你操…骚奴是主人一个人的….”

    魏怀抓着祁明雨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拉起来,脸贴脸,阴狠地说:“哪怕我把你操得不够舒服?”

    “不会,不会!”祁明雨哭道,“主人操得我很舒服,最舒服了…呜,主人不要让别人操我…”

    魏怀凝视他半晌,忽然扑哧一声笑出来,亲昵地吻他的脸,温柔道:“和你开玩笑呢,哭什么。”

    是不是开玩笑全凭他的心情,这点他们其实都心知肚明。

    祁明雨劫后余生,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赶忙收起情绪,楚楚可怜地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道:“想要主人亲亲….”

    魏怀低声说一句小骚货,舌头探进祁明雨的嘴里纠缠。他从祁明雨的肋骨向上摸,把一边奶子向上推,奶肉便向上挤,露出红圆的奶头。他趴在祁明雨肩上操他,指腹逗弄着奶头,没过多久就摸出了奶。

    祁明雨上半身承受了魏怀的重量,还要别过脸承接他的口水,堪堪撅起的屁股挨着操,两条纤细的大腿几乎要支撑不住。魏怀仍然在逗弄他的肛口,时不时还把手指挤进去摩挲肠肉。祁明雨对魏怀的意图隐约有些预感,但经过了刚才的事他不敢不从,只能悄悄在心里做好准备。

    魏怀把他吻得浑浑噩噩,雌穴口被操得糊满了白沫。尔后魏怀直起身体,发了狠地操干几下,把早就无法射精高潮的祁明雨又操上了一次顶峰,用鸡巴堵住了想要喷水的肉穴。

    待祁明雨瘫倒在床上任人鱼肉,他鸡巴退了出来,迅速用猫尾巴代替了自己,捅进翻红肿烂的雌穴。上面的后穴也早被按摩棒操得湿软,不过魏怀没有把那根东西取出来,而是掰开臀瓣,手指无情地插进已经容纳了一根按摩棒的穴口。

    祁明雨整个人微微弹了一下,意识从混沌中回笼,酸软地撑起自己,把屁股重新撅起来方便魏怀进入。他还是有些怕,湿漉漉的眼睛看不清前方,索性闭上眼睛感受。

    肚子里更胀了,好想排泄…呜老公要进来了…一定会很痛……

    魏怀三根手指扒开肛口,扶着自己硬挺的鸡巴挤进去。本来游刃有余地吸附着猫尾巴的穴口一瞬间被撑到了极限,边缘发白到透明,看得人于心不忍。魏怀也被夹得不好受,进入的速度极为缓慢,吻着祁明雨的背脊哄道:“放松,宝贝,放松。”

    祁明雨疼得直冒冷汗,觉得屁股都要裂开了,指头抓着床单关节泛白。他不敢哭,生怕呼吸的动作太大了后穴会撕裂,然而屁股里作怪的东西还在不停地进入,肠肉被一点一点得撑得皱褶平展,他的骨头好像都被撑开了……

    一只大手覆到他的拳头上,温柔化解他的力道:“都进来了。”

    祁明雨睁开满是泪水的眼睛,下半身已经麻木了,连吸收穴口都无法做到。

    他真的把两个鸡巴都吃进来了。

    刚意识到这一点,魏怀居然就操了起来,粗长鸡巴贴着按摩棒大开大合地抽插,操得祁明雨呜啊大叫:“啊啊老公,不行啊啊….呜啊不要….停下,啊啊啊啊!”

    祁明雨觉得自己承受不了,然而居然被操了几下就高潮了。间隔不到几分钟就连续高潮了两次,祁明雨崩溃地哭噎不停,阴茎淌出些尿液来,在床单上晕湿了大片。他可怜的后穴颤巍巍地包裹着魏怀的鸡巴和按摩棒不断吸收,肠肉渐渐开始吸蠕起来。

    魏怀咬牙挺过这一波,自制力逐渐坍塌,狂乱地操起来。

    “老公,老公,慢一点…求求你,要坏了…骚货要被操坏了……”

    魏怀把哭泣的小可怜抱起来,让他坐到自己怀里把鸡巴吃得更深。大手揉着淌奶的乳肉,魏怀亲吻着他的耳际,上瘾一般闻他的味道,“坏不了,骚屁眼好着呢。两根鸡巴爽不爽?等下再这么操肉逼,喜欢吗?”

    祁明雨吓坏了,呜呜地摇着头,除了浪叫说不出话来。他肚子里非常挤,后穴被插得泥泞不堪,肠肉被两根鸡巴操干的同时快感成倍叠加,以至于他甚至感觉自己一直在高潮,剧烈的快感一直没有停下。

    魏怀却不放过他,逼问:“不喜欢?小性奴哪里不喜欢?”

    他说着话的同时还去捣雌穴里的猫尾巴,捣出淅淅沥沥的浊液。祁明雨软软地拉着他的手想阻止他,哭道:“吃不下…肉逼吃不下…太多了呜…”

    尾巴尖在宫口搅了一圈,子宫顿时吐出许多水,全在猫尾巴抽插间被带了出来。

    “孩子都生得出来,两根鸡巴吃不下?”

    魏怀一把把猫尾巴全部扯出来,祁明雨尖叫一声,肉花喷溅出水柱一般的黄白淫液,和高潮喷出的乳汁一起,喷了好几秒才声势渐缓。

    他似乎是晕了过去,浑浑噩噩地回过神来时,魏怀仍然在摆弄着他操干。他抬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自己,他在落地镜子面前,被男人摆出双腿大张的放荡姿势。

    他觉得很累,又有点饿,但肚子里却被外物填得满满的。情爱的快感总是不放过他,就算他现在神志昏聩,也一直在欲海中漂浮。

    身后的男人贴在他耳边,蛊惑地说:“你看,这不就都吃下了。”

    ·

    夜晚。

    祁明雨窝在魏怀怀里,浑身酸软到一根指头都动不了。魏怀以为他睡着了,关了床头的灯,也缩进被子里。

    房间里气氛沉静,忽然,祁明雨像是说梦话一样说:“当性奴好累哦。”

    魏怀睁开眼睛,顿了一下:“宝贝还没睡?”

    “嗯,”祁明雨眼睛未睁,模样也是睡着了一般,声音细微而朦胧,“下次不来了。”

    魏怀温柔地说:“好,今天确实过分了。”

    他们今天是实打实地做了一整天,从早上起床就一直在做,中途也就吃饭和哄桃桃休息了一会儿。家里每个角落他们几乎都干遍了,魏怀打扫了好久才收拾干净。

    “你才过分。”

    “嗯?怎么啦?”

    “鸡巴那么大,还双龙我。”

    魏怀闷声笑了好一会儿,笑得祁明雨揪了一下他的咪咪:“还笑。”

    “哎哟,”魏怀捂着胸肌,好不容易才没笑了:“宝贝不是也很爽嘛。”

    “….唔,反正就是过分。”

    “好好,我过分…对不起宝贝,下次不那么做了。”

    “不行。”

    “…??”

    “明天你给桃桃喂奶,我奶头好痛。”

    “好。等下,你刚才的意思是…”

    “你还要做饭,我要在床上躺一天。”

    “没问题。刚刚…”

    “早上不要叫我,我起不来。”

    “嗯,就是…”

    “我喜欢你双龙我。我睡了,老公晚安。”

    “……晚、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