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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人的黑皮手套 要死了2

了啊。再继续包在大衣里的话,我也许真的会

    被千春小姐你溶化掉。」

    「对啊,因为我就是在溶化田村先生呢呀。这不是你的错觉哦。呵呵呵,已

    经溶化了哦~」

    「啊…啊…好…好啊…溶…溶化……唔、呜呜…唔唔」

    7

    「呵呵呵,溶化吧~。变得黏糊糊的吧~。」

    「啊…啊…咿…咿…啊诶…呀~~唔…」

    2次,3次。田村在千春里面,肉体和精神都变得黏糊糊的,逐渐被溶化吸

    收掉了。4次,5次。射精的快感变成了痛苦和恐怖,「也许真的会溶化」的不

    安开始伴随着现实感,让田村如梦初醒。

    「等、等一下。身、身体…啊、啊啊…真的要溶化了…快住手啊」

    「所以我不是说过了么?真的会溶化哦。山野先生和储物柜的那个人,都已

    经溶化了哦。」

    「这怎么可能…」

    但田村的头被大衣缠着,被跨坐在他膝盖上的千春抱在怀里,这样他根本就

    看不见自己的身体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他用双手使力,想抓着千春的腰退开点

    距离逃离这个状况,但他的手腕和手却软绵绵地歪成了奇妙的形状。

    「咦?…咦…咦?…怎么回事?…竟然会溶化…怎么会…」

    「已经溶化成这个样子了呀。呵呵,再继续这样包住一会儿,田村先生马上

    就能溶化成黏糊糊的一滩了哦~」

    「咿!快…快…把大衣拿…拿开!…救…救…救命啊!!咿~~!!」

    「可以哦,我可以把它拿开。但要再等一下呢,等大衣把田村先生溶化干净

    之后才行。」

    「不、不要溶化我!!不要啊~~~~!!」

    田村的胳膊在千春背上痛苦的挣扎,崩坏,溶化成了几道白色液体从黑天鹅

    绒上流淌垂落下来。

    「田村先生,如果你当时没注意到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呢。」

    「诶?为…为什么…啊…溶化…溶…为什么…大衣…啊啊…被大衣…」

    「我们不想被人知道啊。现在落合先生大概也已经溶化得无影无踪了吧。」

    「怎…怎么会…救命…救救…溶化…啊啊…要溶化了…救命…啊…啊…」

    「你还是放弃吧,乖乖地被溶化掉吧。现在只剩田村先生和间野先生了。」

    田村越是挣扎,千春的大衣就越是用快感将他包裹。从阴茎里流出的「精液」,

    还有在大衣里溶化得黏糊糊的滴落的肉体,都发出声音被千春的阴道吸收着。

    啾噜啾噜,噗啾噗啾,咕啾咕啾,啾噜啾噜啾噜

    「溶化…溶…救…救命…唔噗…嗯咕…唔噗…」

    「快溶化掉吧。」

    田村拼命挣扎,试图逃避被千春,被大衣包裹的「溶化」的快感和被溶化的

    恐惧,但还是无可奈何地逐渐溶化了。坐在地上的两人周围黏糊糊的水洼扩散开

    来。被抱在千春胸部的田村的头部逐渐扭曲,呻吟声也消失了,因包裹上半身而

    膨胀的大衣也一点点地萎缩了。

    啾噜啾噜,噗啾噗啾。啾啾…噗啾…

    在黏糊糊的溶化崩坏了的田村的肉体被吸收的声音逐渐消失时,千春将里面

    空无一物的大衣抱在胸前从刚刚坐着的泥水中站起了身。「曾经的田村」从大衣

    边和连衣裙边滴落到了脚边的水洼里,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呼,接下来就只剩间野先生了…」

    「怎…怎么回事?…诶?地板?」

    下半身逐渐陷入了深不见底的泥沼之中。脸被按在美由纪股间,看不到自己

    脚下的落合用右手摸索着地板。手摸到的地板被黏稠的液体覆盖着,但地板本身

    却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是硬的。继续摸索下去,他的指尖陷入到了一个泥块中去,

    那里应该是自己的腿的所在地才对。

    「嗯?(咦、咦?诶?…我的腿,怎么了?)」

    「你怎么了?」

    「等、等等,放开一下…我的腿…」

    「啊呀?已经溶化了么?」

    美由纪放开按着落合脑袋的手,抬起裙子向后退了一步。在美由纪的脚边黏

    糊糊的水洼不断地扩散着,落合以奇妙的状态呆在里面,就像腰以下都陷入了泥

    沼中一样。

    「咦?落合。喂,你怎么了?」

    「啊?咦?…诶?…」

    这奇妙的场景让正在拍摄的间野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大叫出声。双腿溶化

    只剩腰往上的部分的落合正浸泡在自己的「泥沼」之中。被美由纪的粘液侵蚀的

    上半身就像正在融化的雪人一样,逐渐和「泥沼」同化在了一起。落合双手捧起

    5分钟之前还是腿的「泥」。

    「这是什么啊~~?」

    落合大概是无法理解现在的事态吧。说出的话就像警匪剧里的着名场景的台

    词一样,但他的语调却和剧里不同,十分滑稽。

    「真遗憾呢。溶化成这个样子,你已经没法做我的奴隶了呢。」

    「诶?为什么?怎…怎么会…竟然真的溶化了…开玩笑的吧…」

    「自己的身体溶化了,你自己应该也明白吧?呵呵呵」

    「为什么…竟然…竟然溶化了……」

    「我不是说了么?我的粘液什么都能溶化哦。」

    「但是…这怎么可能…」

    「比胃液还要强力很~多哦。比任何药品都厉害呢。就连骨头都会变得黏糊

    糊的哦~」

    「诶?……咿~~~!…救…救命…啊…啊啊…救救我…救…」

    美由纪说的话实在无法用常识来理解,间野也忍不住开口叫道。

    「喂、喂!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啊。你对落合做了什么!」

    「诶?我只不过是把他溶化了而已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可能溶化。实在是太荒唐了…」

    「你要自己来确认一下么?难道间野先生,你也想被溶化么?」

    「诶…你…你在说什么呢啊…喂…喂…」

    「但还要再稍微等一等哦。」

    美由纪右手抓着面纱唰地扔了过来,脱手的面纱朝着间野轻轻地飘过了4、

    5m的距离。间野慌张地后退想要逃跑,却跌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面纱就在这

    时盖到了他的头上。刚一吸入美由纪的「荷尔蒙」,抵抗的力量就从身体里抽了

    出去,甚至连拂去面纱都做不到,间野就这么僵坐在那里。透过面纱薄薄的布料

    看到的间野的脸,上面除了面纱之外还写满了恐惧。

    9

    「呐,间野先生也好好看着落合先生溶化的样子吧。」

    美由纪再次提起了裙子。从股间涌出的大量粘液濡湿了美由纪的腿,发出黏

    滑的妖艳光泽,粘稠的丝线一直连到裙子的裙边,粘液不断地滴落下来。本来在

    这场演出里,白色的婚纱象征的应该是清纯无垢的新娘才对。但现在,「新娘」

    美由纪就像食虫花一样,绽放着婚纱之花,她那丝绸花瓣上沾满了连人都能溶化

    的毒花蜜。

    「你在拍摄前说过吧,至今你已经侵犯过很多婚纱了。」

    「那…那是…拍…拍摄的…」

    「呵呵,所以今天换婚纱来复仇了。你会被婚纱侵犯,然后溶化掉哦。」

    「怎…怎么会…救命…谁来救救我…间野先生…水野…近、近藤…谁来…救

    救我…」

    落合在摄影棚内张望求助着。摄像机旁和录音器材旁边的水野和近藤就像断

    了线的提线木偶一样,向着奇怪的方向甩出手脚倒在地上。这一周以来被「僵尸

    状态」操纵的二人,在拍摄开始时就已经结束了使命,没用了。

    「来吧~我再用婚纱把你包起来吧。包裹进去溶化掉吧~」

    「咿!…救…救命…不…不要…不要溶化我…救命…谁来…救…」

    「呵呵,你要被婚纱侵犯,直到变得黏糊糊的为止。然后再溶化得无影无踪

    哦。」

    「不…不要…我…我不想死!救…救命…咿…咿…」

    婚纱在落合眼前变成了巨大的食虫花开花了。裙边逼近落合的头顶,落合抬

    头看向它,粘液便从上面滴落到落合脸上。睁大的眼睛、扭曲的嘴角,那表情是

    对「被溶化」的恐惧,还是他对快感的期待呢,溶化了一半的扭曲形状已经表达

    不出明确的意思了。

    「其实你很想被溶化掉吧?很想被溶得黏糊糊的吧?可以哦,不用客气的。」

    「不…不是…不…不要…咿…咿…」

    「我会如你所愿,把你溶化掉的。来,在我里面溶、化、吧。」

    美由纪松开了抓着裙子的手,悬在落合头上的布便带着被粘液濡湿的重量落

    了下去,可怜的虫子连抵抗的时间都没有,瞬间就被包进了婚纱的「花瓣」之中。

    唰,啪嗒

    「咿!…咿…要…要化了…不要啊~~~~!!」

    「呐,很舒服吧?骨头都要化了对吧?」

    「救命…婚纱要…啊啊…要溶化了……放我出去…啊…啊~~!」

    「呵呵,我才不会让你出去呢。你就在婚纱里面化成黏糊糊的一滩吧~」

    每当落合挣扎着试图从裙子里逃出来,婚纱都会发出「噗哇,吧嗒,唰唰,

    咕啾」的声音左右摇晃,但溶化了一半的身体已经不可能逃出来了。落合在摇晃

    的婚纱的丝绸的爱抚下,身体溶化的越发厉害。美由纪弯腰坐在仰面朝上的落合

    的脸上,充满粘液的股间挤压着他的脸,将其溶化瓦解,然后吸收回去。

    啾噜啾噜,噗啾噗啾,啾噜啾噜啾噜

    「救…救我…谁来…救…救救我…救命…我…救…救…」

    「呵呵,我会把你全部吸收干净的。来吧,溶化吧!」

    「唔噗…咕呜…唔噗…唔咕…唔…呜…」

    10

    啾噜啾噜,噗啾噗啾,啾噜啾噜啾噜

    美由纪在婚纱上按着落合的头,一边把它揉烂一边蹲了下去。因吞下落合而

    膨胀的裙子已经变小了很多了。

    啾噜啾噜,噗啾噗啾,啾噜啾噜啾噜

    「不可能…骗人的吧…怎么可能…对了!是整人拍摄么?…没错!…不…但

    是…」

    裙子一边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蠕动着,一边溶化了包在里面的男人,瘪了下

    去。隔着面纱看到的场景总感觉有点缺乏现实感,间野混乱的大脑正为否定眼前

    的现实,寻求从恐惧中逃避的「解释」而高速运转着。但是,他的眼睛却紧紧地

    盯着美由纪的婚纱,直到美由纪坐到地板上,她四周舒展成圆的裙子完全失去了

    膨胀,他一直在目不转睛地看着。

    「间野先生,怎么样?有趣么?呵呵,间野先生也想被溶化了吧?」

    「咿…不…不是…呐啊,这是玩笑吧?…是特摄装置对吧?…该不会是…真

    的吧…」

    「就是真的哦。间野先生,你也会变得和他一样黏糊糊的哦,马上你就能知

    道了。」

    美由纪站起身,一步两步接近了间野。三步,四步,五步。婚纱「滑溜溜」

    地拖着粘液和落合的「残骸」,并在后面留下「航迹」。间野试图逃跑,但手脚

    都用不上力,连站起来都做不到,他只能顶着面纱坐在地板上不停地蠕动。六步,

    七步。美由纪的手伸向盖在间野头上的面纱,将它取了下去。

    「咿~~~~!!」

    「呵呵呵,再等一下哦。妈妈差不多该来了呢…」

    「妈…妈妈?…怎…怎么回事啊!你们,到底是谁啊?…是怪物……是魔女

    么?」

    「嗯~~,应该和吸血鬼最贴近吧。但我们吸食的不仅仅是血液,而是什么

    都能吸收哦。而且我们能活好几百年呢。」

    「救…救命…不…不要吃我!…拜托了!…我不想被吃掉啊!!」

    「你那么不想被吃掉么?说起来,妈妈好像正在减肥呢,说不定她会改变主

    意不吃你了呢…」

    「减肥?」

    「妈妈已经54岁了,啊,当然,这是日本户籍上的年龄。但是,怎么看都

    只有30多岁呢。要是再继续年轻下去的话有点不太妙呢…」

    「但是,这有什么关系…」

    「这样下去的话在日本生活有点不方便呢。因此她现在正在控制饮食呢。我

    们最近也有点吃多了,所以才把妈妈叫来想请她帮忙来着,不过还是算了比较好

    啊。」

    「既然如此,就救救我吧!不要吃我。求求你了!!!」

    「是么…那你就拜托妈妈试试吧?要是她同意的话,也许就没事了哦…」

    「嗯、嗯,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间野先生,你喜欢熟女吧?妈妈可是400岁的超~~~~熟女哦。」

    「诶?4、400岁?」

    「讨厌,说什么年纪啊。400岁说的是我吧?你们在聊什么呢啊?」

    从摄影棚的入口处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啊,妈妈。你来得可真慢啊。」

    「我迷路了啦。拍摄已经结束了么?我本来还想出演新娘母亲的角色呢,亏

    我特意穿了礼服过来。」

    11

    「魔女」的身影出现在摄影棚入口,走了过来。黑色丝绸的礼服和黑色花边

    的手套,搭在胳膊上的天鹅绒大衣也是黑色的一身黑打扮。礼服几乎没有任何装

    饰,肌肤也差不多都没露在外面,有点像修女或女仆的衣服,但穿在阳子身上怎

    么看都是魔女。裙子宽松的裙褶,胸部丰满的鼓起都彰显着丝绸的光泽和质感,

    但在间野看来,这样的妖艳就像是从阳子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妖气」一样。

    「间野先生说,他不想被妈妈吃掉呢。」

    「拜托了!!请、请放过我吧。」

    「是么?难道你不喜欢熟女么?」

    「不、不是的。没、没有那回事。但…但是…请不要吃我。拜、拜托了!!!」

    「呐,妈妈。你要是再变年轻的话,恐怕不太好吧?你的公司说不定会传言

    说」社长在吸食处女的鲜血「哦?」

    「也是呢,那今天就算了吧~」

    「对、对啊。请、请救救我吧。不要吃我。我可以给你做奴隶,做什么都可

    以。」

    「我想想…好吧。那我就不吃你了。」

    「真的吗?太谢谢你了!!」

    「但是,我难得过来一趟,来之前还蛮期待的呢~呐,能让我稍微试吃一下

    么?」

    「诶?怎么这样…」

    「没事的,我不会吃掉你啦。说好了。我是绝对不会吃掉间野先生的。」

    「是、是么…但是…那个…啊…唔…啊啊……」

    虽然对「试吃」这个词感到了些许不安,但间野不得不顺从于阳子的魅力,

    不,应该说是魔力之下。而且如果惹她不高兴了的话,获救的希望就更渺茫了。

    「好了,把衣服脱掉吧。在那里仰面躺着。」

    「在、在这个地板上?…光着身子…么?」

    「妈妈,稍等一下哦。我记得那边应该有毛毯来着。我给你铺一下。」

    美由纪从摄影棚的角落处拿来了两三张毛毯,铺在地板上。

    「谢谢。嗯~但这样还是有点痛,有点冷呢。对了,这个披风也铺上吧。」

    原来阳子手里拿的是披风。它看起来非常适合「魔女的披风」之名,带着帽

    子的黑色大披风的里外好像都是天鹅绒的。铺在地板上的黑天鹅绒做出的「黑暗」

    就像能吞噬一切的黑洞一样,间野突然有一种自己会被吞没到那份黑暗里去的预

    感。在阳子的催促下,间野躺了下来。也许是因为他还没有从恐惧中脱离出来吧,

    他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着。

    「你很冷么?」

    「不…不是那样的…但是…」

    「我用披风把你包起来吧?你看…就像这样…感觉怎么样?不冷了吧?」

    「啊…啊啊…」

    黑色的披风从头包到了脚,把间野完全包了进去,头也有一大半都埋进了天

    鹅绒里,间野能被看到的部分已经只剩下脸了。阳子提起了自己的裙子,跨到了

    间野唯一露在外面的脸上。在被黑披风的黑洞从背后紧紧抱住无法转身的间野面

    前,礼服也变成了黑洞从上面覆盖了下来。

    「我可以不吃你,但你必须要让我好好享受一下哦。呐,间野先生,让我舒

    服一下吧。」

    「诶?」

    12

    唰,呼啦

    阳子一下子坐到了间野的脸上,她的裙子包裹着空气一瞬间大大地膨胀了起

    来,但转眼便又缩小,铺成了圆形。阳子跨坐着,把股间按在间野从嘴到鼻子的

    部分上,缓缓地前后摇动着腰。间野的鼻头隔着内裤和紧身裤着两张薄布,被吞

    到阳子的「裂缝」之中,刺激着她敏感的部分。间野被阳子的股间塞住了嘴鼻,

    为寻求氧气而挣扎着。1分钟,2分钟。声音从阳子的嘴中泄露了出来。

    「…啊…啊…啊~…啊…」

    「嗯咕…噗哈!…呶唔…呶哈…嗯咕…嗯咕…」

    5分钟,6分钟。裙子里封闭狭小的空间带着湿气和热度,充满了阳子的味

    道。如果没看到落合那凄惨的结局的话,间野那早就该射出来了的阴茎现在才刚

    刚开始有反应。9分钟,10分钟。阳子的喘息和动作越来越大,从股间涌出了

    大量的「蜜汁」。粘液渗透内裤濡湿了落合的脸,从他的皮肤、口腔和粘膜向他

    体内入侵着。

    「嗯?湿了?糟、糟糕…要溶化了」

    「嗯咕…呶哈…等等…等…等一下…说好…呶哈…说好了…」

    「啊嗯…嗯~…说好?…啊嗯…没没问题…啊…啊…我不会吃你的…啊嗯」

    「嗯…咕…但是…溶…溶化…」

    在阳子的「蜜汁」的侵蚀下,间野的末梢神经开始向中枢神经传送快感的冲

    击波。因为亲眼看到了落合悲惨的模样,间野的精神现在还没有冻结,但他的肉

    体已经开始失控了。耸立的阴茎胀到了极限,披风盖在它上面随着阳子的腰的动

    作而产生摩擦,这一刺激终于成了爆发的导火索。间野的身体完成弓形,抽搐颤

    抖着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唔咕……唔…呜呜……(要…要射了…要…要溶化了…啊啊…要溶化了…)」

    「你射了?…呐…你射了么?…」

    「咕啊…咕…呶哈…救命…救救我…唔咕…呶咕…」

    就像内脏溶化流出一样的感觉让间野的恐惧再次翻涌而上,他用尽全力拼命

    挣扎着试图从阳子的股间逃出。在他拼尽全力的抵抗下,阳子跪立着放开了间野

    的脸,从他的口中传出了尖叫。

    「咿~~!!…溶…要溶化了…说好…不吃我的…都说好了…救救我…」

    「我会遵守约定的。你不相信我么?那我还是吃了你吧~」

    「不、不是,我没有不相信。但、但是…现在…身体要溶化了…」

    「你不想被吃掉对吧?那么,呐,再来一次。没问题吧?」

    「嗯…嗯嗯…」

    阳子站起来提起披风的帽子盖到间野脸上,并拉紧穿在帽子边缘的绳子将他

    束缚起来。巨大的帽子变成了袋状将间野的整个头都包了进去。然后她把覆盖在

    间野下半身的披风解开,掏出间野的阴茎再重新包好。天鹅绒如同粘膜一般的感

    触让间野产生了错觉,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了巨大的阴茎,被吞没在阳子的

    阴道里,但准确地说,那「粘膜的触感」不是「阴道」,而是「胃袋」才对。

    13

    阳子脱掉内裤跨立到在地板上挣扎蠕动的全黑的青虫上,对着他高高耸立突

    起的肉色的「触角」弯腰坐了下去。

    呶噗,呶噗噗

    阴茎被充满了烫得沸腾的粘液的阴道吞没,快感从阴茎流向全身。「快要溶

    化掉了的快感」占据了间野的身体,化作尖叫脱口而出。

    「咿…咿~~~~~!!」

    「怎么样?比美由纪还要热得多吧?小弟弟是不是要溶化了呢?我的那里什

    么都能溶化哦。无论是骨头,还是石头和铁」

    「咿!咿…要…要化了…小弟弟…要…要溶化了…已经…不…不行…了…啊

    …啊…」

    「但不只是那里哦。全都会溶化的。不留痕迹地变成黏糊糊的一滩。」

    「诶?…什么?…溶化…约定呢?…说…说好…咿…咿…」

    「所以啊,我不会吃你的。只是溶化掉而已。」

    「……怎…怎么回事…」

    「被我包住的男人全都会溶化呢。至今为止已经有几十人,不对,是几百人

    像间野先生一样,在披风里因快感而尖叫,溶化了,一个例外都没有哦。」

    间野即将溶化的大脑终于意识到自己搞错了「对约定的内容的选择」。

    「…为、为什么……要做…那种…咿…咿…不要啊~~~~~!!」

    「呐,间野先生,其实你也很想被溶化吧?」

    「不…不…不是…救…」

    「呵呵呵,很舒服吧?被披风包在里面感觉要溶化了吧?没错,这个披风里

    也有很多我的体液渗透在里面。是快要溶化的快感哦。就像真的会溶化掉一样。」

    「不…不是…啊…啊啊…(被魔女…被披风…溶化…披风…溶…)」

    呶噗,呶噗,咕啾咕啾,呶噗…

    间野越是拼命挣扎着想要从阳子和披风中逃脱,缠绕在身体上的披风就越是

    「舔舐」着他。就像冰淇淋在舌头舔舐下溶化一样,间野的皮肤和骨肉都被披风

    逐渐溶化了。塞在阳子阴道里的阴茎已经无影无踪了,从那里不断涌出的粘液就

    像岩浆一样灼烧着间野的股间和下腹部,将他那里溶化并由此流到他的内部去。

    「啊啊…救…救…窝…啊啊…要…要溶化了…救命…身、身体要…啊…啊…

    溶…溶化…把我…从披风里…放出去…啊…」

    「你已经逃不掉了哦。就在这披风里化作黏糊糊的一滩吧。」

    「披、披风要…溶化…救命…披…啊啊…溶…」

    「你看,已经这么黏糊糊的了呢」

    咕啾咕啾,咕啾…

    黑天鹅绒的「青虫」在快感下挣扎,在恐惧下颤抖的形状逐渐扭曲起来。对

    方似乎确实遵守了「约定」,他的体积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减少多少,但就像坍塌

    了一样逐渐降低了高度,动作也越来越迟钝。从披风的衣角出流出了曾叫做间野

    的「东西」,在地板上形成了奶油炖菜的水洼。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14

    「救命…披…披风…救救我…溶化…呜呜…溶化…」

    「你还是快点放弃,老老实实地被溶化吧。」

    「咕噗…救命…救命…溶化…唔噗…咕噗唔…呜呜…唔噗…溶化…」

    「好了,溶化吧!」

    「…唔噗…咕噗唔…唔噗…唔…呜呜…」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因包裹着间野而膨胀的黑披风就像崩塌了一样萎缩着。在呻吟声逐渐消失,

    动作也完全停止后,阳子站了起来,拾起脚边的披风。大量的「炖菜」被倾倒在

    地板上把「水洼」变成了「小池子」。湿透了的披风上,「间野」滴答滴答地滴

    落下来,带着蒸气飞散在「池子」周围。

    「妈妈,你好慢啊。啊呀?你已经把间野先生吃掉了啊。」

    千春从仓库回来了。美由纪也换好了衣服,正在收拾回去的东西。

    「我只是试吃了一下而已。几乎完全没吃哦。」

    「…好像…是这样呢。真的剩了很多呢。真是浪费啊。」

    「我和他说好了哦。说因为我在减肥所以就不吃了。」

    「是么?但和间野先生以为的约定有点不一样吧?」

    「呵呵,可能是吧。但是说好的就是」不吃「嘛。美由纪是证人哦。对吧,

    美由纪。」

    「嗯~有点像…欺诈呢。我已经收拾好了。千春也准备好了吧?」

    「真是的,竟然说我欺诈。我难得特意过来一趟…千春和美由纪的人好吃么?」

    「嗯,一般般吧…」

    「落合先生有点…」

    她们一边讨论着各自的猎物的味道一边离开了摄影棚,向停车场走去。她们

    计划着4小时后,摄影棚里的落合、田村、间野的肉体再生到成左右的时候,

    机械仓库会起火将整个摄影棚烧毁。在火灾后的废墟中,将发现包括水野和近藤

    在内的5个烧损成「能确认身份只是确认起来会十分困难」的遗体。

    在停车场里停着的是阳子过来时坐的奔驰。它后面的的坐席上,黑色的毛皮

    正在慢慢蠕动着。明明是阳子故意指了错误的方向,但开车的健一却要受到迷路

    的惩罚。健一被包裹在阳子离开家时穿着的水貂大衣里挣扎着。虽然他只是被从

    头套进去了而已,但在阳子浓厚的「香水」的香味里,他已经神志不清了,无法

    甩开,只能被毛皮大衣侵犯。这虽然是常有的事,但说不定无法变回原样的恐惧

    增大了快感和痛苦。这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健一已经分不清了。今天健一也被

    魔女母女玩弄于鼓掌之间,身心都溶化成了黏糊糊的一滩。并且明天也一样…后

    天也一样…

    「啊…啊啊…要溶化了…溶…溶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