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玉 天山定情龙王把小美人按在戈壁滩上
此后的一段时间,燧一直借着各种机会往河谷跑,几次三番地往白澧眼前凑。想来也奇怪,白澧看样子不是那么好相处的人,却近乎纵容地任凭红衣的龙王跟着他去这去那。 但是就连燧自己也没有料到,那一天来的居然那么快。 白澧被他压在星夜下的戈壁滩上,胴体柔滑如图月色下的沙丘,被涂抹了脂膏的肉刃破开身体。白澧虽然日日在河谷的烈日下穿梭,却因为身为白鲤鱼的特性而周身洁白,躺在燧火红色的袍子上,更是白皙得惊心动魄,在夜晚的冷光下近乎透明。 燧痴迷地望着白澧含着水雾的眼睛,他身体的反应分明该是疼的,紧紧的后穴夹着肉刃发抖,前戏中挺立的玉茎也有点软了,可是他的脸却全红了,连耳垂和脖子都红透了。 “疼?”燧声音低磁,乌黑的长发从蜜色的脊背上滑落,垂在白澧的脸旁。 “嗯。地上的石头硌得慌。”他的睫毛微微颤抖,清润的嗓音掺上了性感的沙哑,“不过我喜欢。” 燧哼笑着吻上他的唇,吞下青年喉咙里的尖叫,坚定地动作起来。白澧的内里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热辣和紧致,抽送间夹着他的东西挤压吸吮,逼得龙根血脉喷张,重重地顶弄进去。 戈壁的远处就是沙漠,再远处是连绵起伏的群山,一向简单粗暴的龙王冥冥中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悸动。戈壁上坚硬而圆滑的石子不知经历了多少河道的变迁和风沙的侵蚀,而此刻却只是他们交合的床铺。燧不是风花雪月的人,但却从这幕天席地的野合中感到了某种亘古不变的东西,好像白澧生来就是为了跟他倒伏在漫天星辰下,在石头坡子上来这么一场抵死的欢愉。 他放开白澧被吮吸得红肿湿润的唇,饱满的唇珠在星光下泛着水光,立即吐出了热情而无助的呻吟,“啊!阿燧……阿燧,呃啊!啊!” 燧注视着已经开始忍不住哆嗦着扭动的白澧,粗喘着按住美人纤细的腰肢,更加快速地耸动,白澧止不住地叫他的名字,这让龙王兴奋得不能自制,“阿澧!我好不好?嗯?”他变着角度去插那处桃源乡,享受地感觉到白澧挺着腰去套他夹他,咬牙喘道,“这就是命中注定,你说是不是?” 白澧的手指在碎石上乱抓,仰着头大口喘息,喃喃道,“注定……我们——啊啊啊!那里,呃啊啊啊!”他劲瘦的腰身几乎弹跳起来,打着激灵夹紧了体内那根让他发疯的东西,长腿蹬着地面,小石子儿哗啦啦地乱滚。 燧狂喜地抵上刚刚碰到的那块软肉,低沉磁性的声音咬着白澧红透了的耳垂,“宝贝儿,再让你试试顶到阳心的滋味儿。”他压抑住想要拼命抽插的冲动,碾着腺体磨蹭起来。 “啊啊啊!呃啊!燧!啊阿燧啊啊!”白澧尖叫着乱挣,过激的官能享受反而让他无所适从,他摇着头哭了起来,淡色的眼珠儿被泪水泡得亮晶晶的,心跳声响得连贴着他拥抱的龙王燧都听得一清二楚。他还在拼命地想把自己的混乱传达给身上的男人,“我好难受……呜不是、舒服!啊啊不知道……我不知道!好酸,好酸呜!”抓着地面的手指终于握成拳,酸软无力地抵在燧小麦色的肩膀,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想触碰,小腹抖动得簌簌可怜,不知所措地被龙王燧压制住,狠狠地责罚。 燧几乎是换着花样不住地刺激那处可怜的腺体,白澧的反应实在是大到了出乎他的意料。太敏感了,只要推着腺体压下去,就会痉挛着哭叫;碾住了那块软肉打圈,就会随着频率摆动腰肢;顶重了就拼命挣扎,顶轻了就摇着臀部往上凑,甚至连石头碰着他的腰腹都能让他哭喘着打上好几个激灵。 “爽吗?嗯?”燧自己也气息不稳,咬着牙蹭过那些不断包裹上来的嫩肉插到里头去,摩擦中的穴壁甚至开始出水,“阿澧,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白澧半吐着舌尖,从刚刚开始就只能叫着燧的名字哭了。他其实是第一次,就被摁着腺体猛干,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片茫茫,被燧唤着名字才找回来一点儿理智,哑着嗓子哽咽,“舒服……好舒服……” 燧激动得腰腹狂抖,一个劲儿地往深里插,白澧哭喘一声,难耐地抓住男人小麦色的后背挠着,刺激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踢着地上无辜的石子儿,“别!不要、不要那么深……再压、压那里……呜!”他紧蹙着眉,似乎在努力回忆那个极端爽利的地方叫什么,却又被一击顶中深处,呜咽道,“阳心,你再顶我的阳心。” “贪心!你刚刚还不够爽吗?现在轮到我了!”龙王燧又埋进软烂的深处,被热情的吸吮伺候得叹息一声,捣进深处动作着,喘息道,“这么深的你不快活,嗯?” 白澧回答不了他,只是愤恨地握拳敲了他的后背一下,而后被刺激得浑身发抖。龙王却开心起来,巴不得把人弄到失去理智,干脆抬起他的双腿,狠狠地撞了进去,大幅度的抽插入从敏感的肛口一直捣入深埋体内的肠弯,来回磨蹭间刮得穴肉抽搐着沁水,被碾平了、揉顺了,不知死活地反过来吸吮那根雄壮的龙根。白澧在激烈的官能冲击下渐渐哭叫出声,忍无可忍地抱住燧的肩颈,呜咽道,“啊啊!你、呃!我不要——太快呜!” “是么。”燧也粗喘着,磁性的声线哑了之后更加撩人,低沉沉地压在白澧的耳边,“这么弄你不快活?” 白澧浑身一个激灵,咬牙骂道,“快活,呃、啊啊啊!”他被狠戾的顶弄刺激得语不成声,从腰腹到臀部都扭动着在迎合着他,却恨声道,“交给你了,你要是敢让我不快活——呃啊啊啊!” 这是什么天仙美人儿,龙王燧根本停不下耸动的力气,脾气大的要命,上了床怎么这么甜! 不,燧舒服得骨头都酥了,这还只是压在石头地上野合!要是把这软玉似的身子抱到水宫的贝床上,锁在身边日夜欢愉,那得是什么醉人的滋味! 若是能回到那一天,龙王燧一定不会再那么想了。 把天上的仙人拖入水底,用爱和忠诚禁锢在身边,最终只会毁了他。最后他会不再闹、也不再笑,甚至也不会哭了,被那定情的宝剑刺穿胸口,心灰意冷地死在他的怀里。直到转世了还要忍受心痛之症的折磨。 可是这时的燧只知道白澧的身体柔韧而多汁,不断地把脆弱的内里向他剥开,湿润地拥抱上来。甚至在全身发软无力的时候,还呜咽着撑着手臂坐在他的身上,哭喘着逞着强,勉强上下起伏用后穴去套弄饱胀的龙根。可是他实在太累了,高潮前夕的刺激感使他浑身酸软,最终只能趴伏在龙王燧蜜色的胸口,被紧紧地抱着,自下而上地狠狠顶弄。 “呃!呃啊啊,燧、呜!我啊!”白澧大口大口地喘息,下半身还翘着臀坐在昂扬的龙根上,上半身却软绵绵地伏在燧的怀里呜咽着哭泣,双手茫然地在龙王的胸口乱抓,唾液和泪水沾得坚实的胸口一片濡湿。他这么哽咽着呻吟,好像把声带的震颤直接传到了龙王燧的心里似的,燧拥抱着他,满足地在他的额头烙下一吻,声线低磁,“宝贝儿,抓稳了!” 他猛地翻身,把酥软不堪的人压在身下,在白澧崩溃的尖叫声中抵住那处被操麻了的软肉,发狠低碾压上去。 “呜——嗯、啊啊啊!”白澧的哭声带上了软糯的气音,漂亮的眼睛涣散地睁大了,虚弱地瘫软下来。他似乎要开口说话,却突然浑身一震,哑着嗓子发出一声不堪忍受的哀鸣,“呃!呃啊啊啊!你、什么——呜啊!” 燧死死地压着他不断弹动的身体,催情的龙精喷在高潮中的媚肉上,逼得白澧嘶哑地哭叫,徒劳着蹬动着双腿,硬是被生生抬上了更高的巅峰。他心口突突狂跳,无力地捶打着身上的龙王,又无助地瘫软下来,阴茎颤了颤,忽然猛地喷了一股透明的液体出来。 “不……难受,太刺激,真的难受!”他几乎是在抽噎了,龙王燧安抚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嘘,没事,没事,我给你解开。”温和的妖力盘桓在酸涩的小腹,洗去了过激的情欲,燧有些尴尬,“刚刚太激动了,没控制好。龙精是催情上瘾的,我替你解开了,以后也不会这样了。” 白澧已经没了力气,喘息着任他抱着,缓过残余的情潮,才低声道,“上瘾的东西我不要,你要是用这种东西控制我,我就跟你断了。” “好,好。”燧有一下每一下地玩着他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白澧指尖的剑茧,“我给你送了龙息,以后你也不会对我的宝贝上瘾了,这行了吗?” 白澧不答话,只是缩了缩手指,靠在他的肩头喘息。 月华倾泻在广阔的大漠,连着这一片戈壁都银光闪闪。龙王燧餍足地抱着疲倦的白澧,指着远处的山峦,“这是祁连山,那是焉支山。”他全身沐浴着情欲过后醇厚的男子气,看着白澧浅色的眼瞳,“你是焉支,我就是祁连。” 突厥语中,祁连,就是天;焉支,就是天后。山脉连绵,犹如夫妻。 “我爱你。”白澧在漫天星光下笑了起来,酒窝里盛满了柔情,冲着呆住的龙王燧骄傲地眨了眨左眼,“我比你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