銮金笼 金笼子关押符咒药物被轮 噩梦苏醒
“我既然是要报复,就不会让你轻易地去死。”季小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多年没用过言灵术了,用在你身上正合适。说吧,你有什么惧怕的东西吗?挑最痛苦的说。” 无法抵抗的力量使何吞开口,“我怕……呃……金笼子里的……回忆。”他的瞳孔收缩,却无法阻止自己出声,“只要想起来一点,就痛苦……呃!” “好。”季小小平静地结印,大妖手中的言灵术悍然压入青衫男子的识海,“那你仔仔细细地回忆,把金笼子里的那件事一遍一遍地想,我要你在脑内重新经历这件事。” 何吞猛地抱住头,倒在水面上,紧紧地蜷成一团,“啊!不……” “痛吗?求我吧。”季小小露出痛苦的神色,“求我,求满六十七次,我就杀了你。” 就像阿璟当年求我那样。 “求……” “这金笼子谁弄的,现在的有钱妖可够下流的。” “你们放我出去,”何吞色厉内荏,身体在诡异的热度里痛苦地颤栗,“白鹤不会饶过你们的。” “你一个吃里扒外的下人有什么好得意的?”有人恶狠狠地踹了一脚笼子,“白鹤大人看在你多年伺候的情份不处置你,你就跑去白潭哪儿摇尾巴。今天就让你长长记性!” 何吞赤裸着身体蜷缩在金笼里,双手背在后头,拴在金链子上,阴茎里插着一根金簪子,后穴里塞着一只金假阳。可是这两件东西的设计有几分邪恶的巧思:通常的銮金物件儿都是在金水里掺些水银之类的东西,作出精雕细琢,但是这一对金器却是掺的春毒媚药,用妖力混合了金水,制作得纹路清晰,凹凸分明,外头裹着厚厚的一层蜡似的药膏,初看时看不出里头的机巧,待到入了体内,药膏化开,才显出厉害来。 何吞以为那层药膏便是催情的毒药,好歹熬到药膏融尽了就忍到头了,没想到随着药膏一点点被吸收,身体热燥难忍,越来越敏感,但是还可以忍耐。直到,包裹着金簪的药膏次第融化,金簪上精美的纹刻触碰到黏膜的一刹那。 “啊!啊啊呜!”何吞在金笼里狠狠弹动,腰部大幅度地摆动,扭转身体用阴茎去摩擦笼子内的地面。那金簪触碰到的地方犹如被牛毛细针刺穿,极端的刺激感凌虐着尿道,不是单纯的痛或者痒,而是一种尖锐而灼热的渴求感,非要被什么东西满足,不然片刻都忍耐不得的渴求感。随着药膏完全融化,整条雕刻精美的金簪完整地贴合在脆弱的尿道黏膜上,何吞尖叫着挣扎,他的阴茎从内而外被钻心的焦渴蹂躏得暴胀而紫红,茎身地血管和筋脉绝望地突出皮肉,随着他崩溃的摩擦而突突抽动,每抽动一次,紧贴着黏膜的金簪就小幅度地抽插一次,凹凸不平的花纹在尿道里轻轻挂弄,就有极度的酥麻窜上头顶,爽到连双丸都抽搐起来。这一套淫器形状精细,怎么弄都会紧紧地贴住了敏感处折磨,上头的纹路包含了十余种催情、生痒、锁精的恶劣咒文,单用就能把受惯了凌虐的娼妓也玩弄到崩溃,何况是配合了那种药膏,只要是用过药膏的地方,再被那銮金器一触碰,淫器里头的毒性就会被十倍百倍地催发,刮蹭间欢愉刻骨,却越来越渴,永无满足。 何吞哪里熬得住这个,趴在地上哭喊着摩擦自己的阴茎,力气大得蹭破了一点龟头嫩肉,厮磨间火辣辣地痛,可他根本顾不得,仍是狠命地磨蹭着,甚至那点痛楚都成了渴求无比的刺激。修长的双腿在笼子里的地面上屈屈伸伸,劲瘦的腰部扭得淫蛇一般,背后缚着的双手狠狠挣扎,更显得腰窄肩溜,臀翘腿长,热汗沿着棱角分明的侧脸流下来,平日里冷漠讥讽的表情被痛苦和哭叫顶替,化作一种独特的脆弱感,让人想要残忍地对待。 “操,厉害了,这大叔够劲儿!”有人摸上了笼子的插销,却被同伴扯开了手,“急什么,这东西的厉害可不止这点,说是要在里头关满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有趣儿。” 一炷香的时间并不长,于是那些人讪笑着退到一边,一时间院子里只剩下何吞的哭喊和呻吟。 “呃!呃啊啊!不要啊!”何吞突然整个人滚到地上,任凭青筋激突的阴茎在空气中苦闷地乱跳,反而用挺翘的臀尖儿在地上乱磨乱撞。痒痛渴求在后穴剧烈地翻搅起来,露出刻纹的金假阳一寸寸烙印在浸透了药膏的后穴里,热躁欲死。因着后穴需要润滑的缘故,假阳上敷涂的药膏是簪子上的数倍,故而銮金花纹碰触到穴壁的那一刻,极端的热痒简直是从后头炸开一般,身体内部就好像被抓出了一个巨大的空洞,渴求着能被烫平、填满、狠狠地鞭挞。 “啊!啊啊不要啊!给我!我受不了啊……呃啊啊!”何吞被折磨得惨声哀求,徒劳地用汗湿的臀部撞击和磨蹭着笼子的地面,刻满了淫毒咒文的銮金阳具在他的挣扎中蠕动着碾压脆弱的内壁,弄得人三魂没了七魄,只剩下无法满足的焦灼。邪恶的假阳不知是如何制作,身体深处的那处软肉不管怎么磨蹭都有一处凸起的花纹死死地按在上面,把催人发狂的欲求灌入可怜的腺体内。 “给我……呃啊……”他的哭叫渐渐失了力道,软绵而无助地战栗着,后穴的痒和躁在若有若无的剐蹭里快感阵阵,骨酥筋软,可是硬胀的前头却越来越苦闷,只好翻滚着,趴伏在地上耸动。双手被金链子锁得紧紧的,无论怎么翻滚总有得不到刺激的地方,而身上绝望的焦渴却愈演愈烈。直到此时,何吞才愕然发现,这座精美的銮金笼连底面都是雕刻的纹路,只不过上面依旧覆盖着一层药膏,只是刚刚何吞在痛苦中煎熬得太厉害了,竟然没有发现。 经过刚才那一系列癫狂的滚动,他的全身都已经沾满了催化銮金笼毒物的药膏。 何吞瞳孔涣散,身体在挣扎中不断碰触到药膏下面露出的残酷雕刻,他哭叫着在地上蠕动,拼命往还覆盖着药膏的地方躲,试图避开已经露出金色花纹的地方。可这只是饮鸩止渴,赤裸的身体越来越多地蹭掉了覆盖在地面上的药膏。当地面完全露出銮金花纹的时候,他的身体也已经完全被药物覆盖了,不论如何挣扎躲闪,也再也无法摆脱花纹的碰触,全身痛痒如沸,锐利的焦渴近乎凌迟,只好惨叫着蠕动向笼子的边缘,然而笼子的栏杆竟然也是銮金雕刻,他连碰都不敢碰,绝望地倒在地上抽搐。 一炷香的时间到了。 围观的群妖迫不及待地打开笼子的插销,门一打开,已经完全崩溃的何吞就疯了似的向外挪动,蠕动中牵扯到体内的邪恶器具,皮肤也在笼子的地面上摩擦,整个人几乎是一边哽咽一边挪了出来。 “我先来!”有人把何吞往前一拖,拔出他身后的金假阳就捅了进去,何吞疯狂地尖叫,扭着屁股把渴疯了的后穴往前送,身体被填满的瞬间快乐得连神志都溃败而去,只剩下那个被狠戾地操干着的地方,在极端的撩拨和煎熬中空虚了太久的肉壁一经抽插就爽利得全身剧颤。 可是还不够。 更多的人哈哈地笑着凑过来,抢先的男人得意地耸动着,“真特么的绝了,比女人还会吸!”他的同伴掰开何吞的嘴,毫不犹豫地把自己腥臊的东西塞了进去,“厉害!这张嘴也行,让我给你点厉害的,贱货!” “唔!”何吞的下巴被卸掉无法反抗,口中的巨物胀大暴起,化作妖物原形,竟伸出一根软骨般的倒刺,直接抠进了他的嗓子眼儿里,他痛得剧烈挣扎,喉头反射性地呕吐,却无物可吐,痛苦不堪,却把那人的肉棒挤压得又紧又爽,嗷嗷直叫,连人话也顾不得说,锐利的爪子扣住了他的肩颈,红着眼睛往里乱怼。 “喂!”一个低沉的声音喝止了他,接着那钉刺在喉头的肉棒整根拔了出去,何吞大口抽气剧烈地咳嗽,被另一双手拖得翻了过来,体内被灌进去一股浓精,激得灼热的内壁舒服得不断抽搐,然后软垂的阳物离开了后穴,又是一个粗壮的硬物滚烫地捅穿了他,他恍惚中听人说道,“不知轻重的东西,你那根棍子上的刺儿别往这婊子的嘴里捅,喉咙扎破了怎么办!” 这回又被人堵住了嘴,顶进来的东西维持着人类阳具的大小,动作却毫不规矩,一个劲儿地往喉咙里头戳。何吞呜呜摇头,抽送间嗓子眼儿里却莫名地瘙痒了起来,竟然被淫邪的口侍弄得哆嗦起来,很快胃脘竟然饿极了似的痛苦,流着泪拼命把嘴里的阳物往喉咙里吞。后边儿爽利的插弄似乎也越来越剧烈,尽管那人根本没有照顾他的腺体,他却浑身都在痉挛,激烈的酥麻沿着后脊梁往上爬,说不出的难耐,被巨大的空洞感逼得反射性地夹着穴里的东西,肉壁淫媚地吸吮缠绞。 其他妖物淫笑着把自己的东西往何吞劲瘦的身体上乱戳乱蹭,“这小淫鱼儿连身上的皮肤都能操,这浪的,在吸老子的鸡巴呢。”何吞全身都受了銮金笼的刺激,不论如何折腾抚摸都会颤抖哀鸣,身上如被无数细软羽毛搔痒,只有不断贴上那些人腥臭的阳物才能得瞬息的舒适。身前痛楚中混着酸痒,肉棒硬得发紫,被金簪子封住解脱不得。粗糙黏腻的手指抓住了可怜的茎身,捏着簪子抽送起来,剧烈的淫痒和无法射精的酸痛像尖针一般刺穿了何吞的脑海,他崩溃地弹动着身体,口腔和后穴都在刺激中抽搐着紧缩,又一次摁在地上满满地灌了进去,干性高潮中的身子不知廉耻地缠着施暴的男人,恨不得把肉棒里的白浊全留在肚子里。 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呢…… 哦,那些人折腾得有些累了,可他还是无论如何都觉得不足,哭喊着往他们身上爬。身体被彻底地掰开,两三个人同时玩弄着他,銮金制作的金托子又长又硬,绑在肉根上就算硬不起来也能把人奸到爽死,被两个妖物同时戴着往他合不住了的穴口里头捅进去,何吞从被塞满了的嗓子眼里发出尖细的呜咽,銮金托子烙印在穴壁上刺激得人疯狂挣扎,腰肢快要断了似的狂扭着,被抱在两个妖物的中间死死地摁住,活生生钉在蚀骨销魂的酷烈折磨里不得解脱。他的神志彻底崩溃了,再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在什么地方,向着极端的官能煎熬里沉沦下去。 好多……在里面……太多了…… 爽。好爽啊,怎么办,我已经……啊,再来!又碰到了…… 不要,让我射……好痛啊,受不了……胀死了,让我射吧,要爆开了…… “这么快就没劲儿了?”后穴里的肉棒一离开,褶皱立即抽搐着开合,黑洞洞地吐着白液,何吞发出一声惨叫,有气无力地在地上乱蹭,“再……给我……进来、进来啊……求你们……”体内剧烈的渴求几乎烧透了浑身的骨骼,钻心的酸麻在后穴里渐渐强烈到了万蚁噬骨的程度,他哀叫着爬向领头的男人,苦苦哀求,“上我……操我啊……求求你们,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靠,我特么的快要被他榨干了,够来劲儿的。”领头的男人粗喘着把人拎起来,“你们也歇会儿在玩,白鹤大人说了,不能把他弄死了。” 什——什么?谁说了?少爷…… 啊,啊啊啊……不…… 那人探了探他的脉搏,把銮金势插进了他的后穴,把人又扔进了笼子,锁了门。何吞黏腻的身体一碰到笼子的地面,就嘶哑地惨叫起来,疯狂地在里面打滚挣扎。 少爷……不可能…… 他尖叫着,绝望地用头去撞笼子的地面,却使不上力气。 “给他用点药,别让他把自己撞死了。” “白鹤大人还是念旧情,还要留着这吃里扒外的大叔的命做什么?” “哈哈哈,做什么?就是做咯……” 什么……灌进了喉咙,没有力气,只能瘫软在刑具一般的銮金刻纹上哀叫。 对了,少爷再怎么仁义,约束不了手下,这些人也不至于随便把他的近仆抓起来用刑。 当然是,经过了少爷的默许了。 季小小皱着眉看向瘫软在地上哭叫的何吞,从刚刚起,他就不再求饶了,只是不断地叫着“少爷”,蜷缩着流泪。 “杀了我……”他低低地唤道。 杀了我,让我从这噩梦里醒来吧。 白鹤,鹤儿,少爷……吞叔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呢…… “吞叔!” 熟悉的……声音,鹤,你还来做什么呢,你还不满意吗? “谁让你们这样对他。”白鹤的声音阴沉渗人。 鲜血的味道在金笼外面弥漫,有惨叫声,有求饶声,“您说的,只要不伤他的性命——啊!” “我是说,让你们吓唬吓唬他,别伤了他的性命。”白鹤手起刀落,然后回过头走进精美的金笼。 “吞叔。”他的声音温柔而阴郁,“为什么你要跑去跟着白潭呢?你看,白潭救不了你的,只有我才能救你。忘掉吧,这些事情,忘掉就好了。” “真乖。即使这么痛苦,你也不对我设防呢,只有我可以帮你,只有我能让你从噩梦里醒来。”他的声音饱含着温情,秘术催入何吞的脑海,“你看,你还是应该跟着我走吧。” “我爱你,吞叔。” 何吞的眼睛恍惚了一瞬,才恢复了清明,他信任地蜷缩进白鹤的怀里,“少爷,我爱你。” 何吞在言灵术的催动下一点点回溯着那些剧毒的记忆,身体无助地颤抖。 不,你不爱我,白鹤。 你是我带大的少爷,我却是最不懂你的一个。不,正是因为抚养了你的我,是如此自私和卑劣,所以少爷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吧。 控制不住下属?过于仁慈方正? 怎么可能呢,你只是不想让白鲢像忌惮白潭一样忌惮你罢了。 就连那件事也是一样…… 白鹤送别了笑意盈盈的季绮,回头对上何吞紧皱的眉头。 “白鲢死了,你现在不应该再跟季绮和青木宫有联系。”何吞走上前去,“你现在不能再有尾巴落在白潭大人手里,否则——” “我没有办法,”白鹤叹气,“现在甩开季绮的话,没有白鲢的庇护,我们也是进退两难。若是有人能既联系我们这些旧部,又沟通白潭那边的话,这件事就有转机了。白潭现在正好缺少盟友,如果能借此事与季绮搭上关系,应该也会愿意放我们一马。” “我来。”何吞抱住了白鹤的腰,“白潭那里我来说服。还有,你把离魂咒直接给我,你不要再和季绮联系了。我就说这是我配的毒药,你就带着你的人找个地方隐居起来,白潭君上宽厚仁慈,说不定愿意放你们一马。” “你去下毒?那以后季绡不会放过你的,吞叔。”白鹤温柔地把何吞抱在怀里,“你跟我走吧,我带着你归隐,我爱你。” 我只是一只愚蠢的河豚,只会毒死人,哪里会扰乱人的心神。这是少爷才做得到的事,这是少爷最擅长的事。 就连我也一样…… 你不爱我。我为什么到现在才知道呢。 原来我一直,就在那座精巧的銮金笼里,做着一只痴傻的笼中鸟。 最后一次了。白鹤,最后一次,我再也不会…… 何吞匍匐在季小小的脚下,泪流满面,“殿下……白鹤……” 季小小敏锐地皱起眉,“白鹤?他与我的事有什么关系?” “没有。”何吞的身体在言灵术的催逼下痛苦地缩成一团,眼睛涣散地看向莲湖旧部居所的方向,“没有。” “我说过,求我,求满六十七次,我就杀了你。”季小小利刃般的指甲覆在何吞的头顶,“你怎么不求?” “殿下……”何吞喃喃道,“杀了我……求你、求求你……” 季小小低叹一声,“算了,算了吧。” 何吞感到一股巨大的妖力从头顶灌入,然后世界恢复了黑暗和寂静。 黄昏的湖面。 众人散去,一双手鞠起漂浮在水面的河豚,慢慢站起身来。 “傻瓜。”白鹤的声音机械而沙哑,“谁让你死了,傻瓜。” “季绡杀了何吞?”他身后的老人细声细气地感叹,“这回再也不用担心兔子们报复了,咱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回去?”白鹤转过头,把死去的河豚揣在袖子里,冷声道,“若不是你们自作主张,屡次招惹李锦原,怎么会把季绡引来莲湖。是你们害死了吞叔。” 另一人开口欲辩,却胸前一凉,白鹤抽出刀,转向另外一人。 鲜血染红了夕阳中的湖面,白鹤擦干净刀,怀抱着死去的何吞,离开了莲湖。 “我把他们都杀了,吞叔,是他们害死了你。” “不。”白鹤的声音渐渐低沉下来,“是我。是我害死了你。” 是我害死了吞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