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穴潮吹玩弄尿道而失禁,终于开苞
安德烈甚至没有空伸手擦掉以及脸上的汁水,他只觉得那里的味道并不怪异和令人恶心,反而圣子的菊穴散发着一股莫名的甜香,让他口中忍不住又分泌出唾液来。 只是短暂地失去了一会舌头的舔弄和抽插,菊穴就又开始收缩起来,刚才舔进去的津液和里面流出的肠液抹的穴口微微地反着光,前面的花穴像是感觉到了菊穴的空虚,也开始紧张地收缩起来,死死咬紧了手指不肯放开。 “……浪货。”安德烈低低咒骂了一声,重新又凑上前去再次将舌头往里面舔弄着,尽力伸的更长,仔细将每一寸的软肉都探寻了个遍,他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四根,里面的软肉疯狂的吸吮收缩着,仿佛要把他的手掌吸进去了,而菊穴也在剧烈的收缩,甚至夹住了他的舌头,让他有些费劲地在里面转动着,几乎要到拔不出来的地步。 这种对着敏感点疯狂进攻的行为让雅各布撑不了多久,他很快就只剩下往外呼气的力气了,连呻吟都变得小声转为了抽泣,前后的两个穴里的软肉都剧烈抽搐紧缩着,安德烈也察觉到了什么,猛地将手指和舌头从穴道里抽出,拔出来时发生的快速摩擦了那些软肉让雅各布腰眼发酸,再度张开了嘴大声尖叫起来:“不、啊啊啊啊——要喷了……呜……啊啊啊哈……要、要尿出来了——” 话音刚落,他的两个穴眼里就喷出来了两股汁水,花穴潮吹起来的水量又多又有力,直接喷到了安德烈的身上,甚至溅到了他的脸上;而菊穴的高潮却是十分缓慢的,肠液被一点点挤出穴口,顺着褶皱流淌下来,比潮吹的汁水来的更加粘稠…… 安德烈恶趣味地用手指捻了捻菊穴的肠液,将它抹在了指腹上,然后再插入高潮余韵后仍然在紧缩回味着的花穴里,对着仍然没有缓过神的雅各布说:“怎么样?你自己流出来的东西自己尝过吗?后面尿的滋味前面尝尝?” 雅各布耳朵嗡嗡作响,根本没有听清楚安德烈说了什么,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地波动起伏着,乳肉在地上来回摩擦,荡起的乳波让安德烈下身再次鼓胀了一些。 他哼笑了一声,将自己的裤子解开,肉棒放了出来。青筋布满了肉棒,显得它格外狰狞,整个肉棒已经涨到紫红色了,看上去令人格外害怕。 安德烈漫不经心地拍了拍对方的臀瓣,又伸出手冷不丁地拍打了一下敞开的可怜兮兮的花穴,多余的挂在花唇上的汁水被拍的飞溅出来,里面的软肉也再次紧缩在一起挤出几滴清水似的汁液来。 他像是得到了什么乐趣似的,不停地用手指拨弄着花穴的入口,指尖甚至搔刮过好几次尿道口,像是故意真的要对方如同刚才神志不清所淫叫的那样,尿出来。 雅各布整个人都在剧烈的发抖,两条腿不自觉地夹紧又放弃似地张开来,安德烈的手段越来越激烈,要么恶意地抠弄着对方的穴口和尿道,要么就不耐烦地拍击这红肿熟透的花唇和阴蒂,本来已经差不多停下流水的小穴又开始可怜地往外流水了。 安德烈甚至伸出手来,抓住了雅各布那也已经硬挺却发泄不出来的肉棒,那玩意在他手中还显得有些“娇小”了,手指同样抠挖着那处的尿道口,两个生理排泄的出口都被故意刺激,雅各布双眼翻白,发出了“嗬、嗬”的喘息声。 本来潮吹之后的身体就格外的敏感,更何况这样密集而恶意的玩弄,雅各布整个人趴伏在地上,只有被捧着玩弄的臀瓣被迫托着高高地翘起来,他扭动着身体蹬着双腿想要爬开,可是打颤的双腿根本没有力气往前爬,更是被安德烈毫不容情地拖了回来,甚至拉地更近了以便好好玩弄他花穴和肉棒的两个排泄口。 安德烈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甚至抽出手在雅各布的小腹位置来回按压,想要把那里面储存的液体尽快排出来。很快地,雅各布就发出了短促地尖叫:“啊啊啊啊——呜嗯……”,然后才是长长地呼出了口气抽泣起来,而他的下半身已经一片狼藉。 肉棒先是往外喷出了几股稀薄的精液,之后更是直接从肉棒前端尿了出来,澄澈的黄色透明液体形成一道有力的水柱打在地板上,而他的花穴更是一塌糊涂,已经高潮喷水过好几轮的小穴现在已经吐不出其他东西了,反而从上面的尿道口处,女性的排泄口,淅淅沥沥地淋出了尿。 失禁的羞耻感让雅各布几乎要喘不上气了,闻到自己尿出来的腥臊味,他才恍惚想起自己是在神殿里——雅各布抬起头来,在模糊的视线中仍然能看见神那朦胧而俊美的脸,他从心底开始发冷,恨得几乎要忍不住转头将安德烈杀死在这里,用他的血来盖住自己的耻辱。 而安德烈也久久没有发出声音,他的粗喘和雅各布低低的抽泣声一起回响在空荡荡的神殿里,刚才失禁的一幕并没有让他产生任何嫌恶的情绪,反而看到那半透明的黄色液体淅淅沥沥地从那小口涌出来的时候,他产生了更大的兴趣。 他的肉棒顶端已经开始分泌出晶亮的透明腺液,安德烈也已经忍耐到极点了,现在圣子身上全部都是自己尿和体液的气味,不再有皇兄那隐隐约约的该死味道,算是彻底清理干净了,他粗鲁地将圣子半抱起来,背对着自己,用手掌掐住了柔软的乳肉,将他的大腿分开,肉棒的头部也就顶到了对方的花穴入口处。 雅各布已经预料到要发生什么了,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剧烈地挣扎起来,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也开始大力地扭动着,被安德烈不耐烦地绑地更紧了一些,在挣扎的动作和过程中,他的肉棒进去地更深了,前端已经被花穴彻底含住,感受到下身的异样,他这才停下了挣扎,牙齿紧紧地咬住了下唇,终于忍不住开口示弱求饶:“求、求求你……不要进去……” “到这步了你让我不要进去?”安德烈恶意地顶了顶下半身,肉棒捅进去一截又很快地抽了出来,里面的软肉一拥而上,极力挽留着能够带给快感的东西,甚至雅各布自己都下意识地追逐着快感,摇摆着腰肢追了上去,被安德烈掐住腰部才算作罢,“你都能在神殿、神像面前自己玩自己了,还在这里跟我客气什么?” 雅各布瞪大了眼睛,几乎要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但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安德烈肯定和那个夜间猥亵他的人有所联系,而那个下流的家伙昨天晚上肯定是因为看到了自己自慰的样子,才会故意留下让自己发现的痕迹的。 安德烈也不再跟他说话,他揉捏着手中的乳肉,咬住了雅各布的耳垂,下半身向上猛地一顶,再掐着对方的腰用力往下摁,因为体重和姿势的问题,肉棒一下子就捅进了最深处,直直地破开了里面紧缩在一起的软肉,阴囊狠狠地拍上了最外面的花唇,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啪”,肉体碰撞的声音却被雅各布口中骤然发出的尖叫声盖了过去,他仿佛被一柄利刃从身体中间直接劈开了,下半身酸痛异常,甚至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安德烈一愣,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被自己笼罩在怀中的人,他以为皇兄已经为他开过苞、探过路了,没有想到真正操进来的时候却如此的青涩和紧致,一点也不像是被人进入过的样子。 他心头的怒火熄灭了一些,有些愣愣地问:“……你这里没有别人进去过吗?你自己呢?” 雅各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当然不可能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安德烈已经从他的身体反应中得到了答案,从一开始就被怒火所盖住的柔情此刻才慢慢地浮出水面,他爱怜地吻去了雅各布脸上的眼泪,开始缓缓地用肉棒在里面搅弄起来。 肉棒顶着颤抖着挤压它的肠肉,虽然接近小口的地方已经被玩弄过很多次,但是最深处那些手指和舌头所够不到的地方却仍然没有被开发过,那些地方的嫩肉仍然十分青涩,它们挤压着肉棒想要努力把它排除出去,但是这样的举动却无形中讨好了安德烈,他满意地加大了自己的力气。 “唔……不……!”雅各布还想再挣扎,却被对方使劲地顶了顶腰,肉棒再次没入了一大截,连阴囊都有些强硬地想要塞进去了,他怕的哽咽起来,不敢再大幅度地违抗对方。 奇妙的是,刚才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已经逐渐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酸痛感,伴随着仿佛蚂蚁爬过的酥麻让雅各布情不自禁地软下了身体,他原本因为痛楚而煞白一片的脸上慢慢地又腾起了红晕。 这样明显的转变当然逃不过安德烈的眼睛,他逐渐加大了力度,肉体碰撞的下半身发出了响亮的“啪、啪”声,这让雅各布脸上浮起的红潮更大片了,几乎全身的白皙肌肤都漫上了淡淡的粉色。 安德烈努力开垦着,伸出手从肉棒往下摸进了正在被操弄的花穴口,刚才失禁时已经把它搞的一片水淋淋的,现在再用手用力抹去多余的水渍,刚好摁到了蒂珠让雅各布猛地一动,花穴口和里面都随之剧烈地收缩着。 他的手指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为了让雅各布更快地沉迷其中接纳自己的肉棒,寻找到了孤零零地蒂珠,因为大阴唇已经被操弄地往外翻开的关系,它甚至已经不能再掩盖住肉珠了,肉珠正受着风吹着,已经变得冰凉起来。 而安德烈的手指是烫热的,不管是他抚摸着柔软细腻的皮肉,还是他心头燃起的欲火都让他浑身发烫,这种烫在接触到冰冷的肉珠时,让雅各布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太爽了,爽的他“咕叽”一声又从花穴深处涌出一大泡的淫液来,灭顶的快感随之马上窜到他的头顶,花穴内部里有滚烫粗硬的肉棒在逞凶,溢满了白浊和透明淫液的穴口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而肉珠被两根粗壮的手指捏住细细地来回揉捏着,每次搓圆搓扁都让雅各布感到一股令他大脑一片空白的酥麻快感,有几次拉扯的动作用力了一些,他甚至眼前的视野都消失了,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宛如圣光领域般笼罩了他。 在这样的快感加持下,雅各布渐渐忘记了自己最初的抗拒和挣扎,开始全身心地投入进了这场荒唐不敬的性爱中。神殿的穹顶上,只有高高的神像微微低着头注视着自己脚下的一切,那两个渺小的信徒正在他的眼前犯下最淫荡的罪过,这样的场景但凡让普通人看到,都会引起一阵恐慌。 但是安德烈却在不经意间抬起了头,注视着那所谓的神像,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笑容,他掐着圣子的下巴强行让他抬起头来,让模糊的视线冲着神像对焦,在雅各布终于看清神像的脸庞时,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你仔细看看,这神的脸。” 雅各布害怕的浑身发抖,他战栗着勉强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心脏咚咚地跳动的剧烈,几乎要把他的耳膜震破了,他咕咚一声吞咽下了口水,对着神像喃喃:“神明大人……” 在这声充满着颤抖和怯意的祈祷声中,他恍恍惚惚间发生了视觉错误,他觉得神像那张永远模糊不清看不清具体的俊美脸庞,正是安德烈的脸——不,是安德烈和西德尼这对双胞胎兄弟的脸。一样的精致而英俊,又同时具备这安德烈的健气英武和西德尼的悲天悯人。 总之,神明看起来,像极了国王与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