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东南亚醋王
“唔,啊——” 许遥闷哼几声,被小穴里的热度烫醒,他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记忆还停留在他被薄铮扬操晕的那一刻。 他的身体无法承受如此疯狂的性爱,在薄铮扬射精的那一刻他便昏了过去。 他睁开眼,却发生自己身上似乎被穿了件衣服,他的双手双脚依旧被缚,他正觉奇,忽然发现天花板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面镜子,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脑海轰隆一声,过往的记忆涌现,他浑身发颤,泪水涌上眼眶,不停的滑落。 ——穿在他身上的是一件肉粉色的连衣裙,胸前是交叉的带子,上面带着桃花枝的图案,半透明的面料薄薄的贴在他的皮肤上,若隐若现的勾勒出他的身体线条,宽大的裙摆被淫靡的推至腰上,赤裸的下身呈m字形打开,小穴里似乎还被塞入了什么东西,热热的,几乎要将他的肉穴烫坏。 薄铮扬听到他的声音,抬头看来,他的脸色看着已经平静了许多,不过他似乎任没有轻易放过许遥的打算。 他看着许遥,缓缓道:“原本我不想对你用这些东西的,但是遥遥,你太不听话了,我需要给你一点惩罚。 许遥闭上眼,不肯再看镜子里的自己,他哽咽抽泣:“我、我不是女人。” 薄铮扬嘴角微微一扬,语气温柔话语却残忍,“遥遥,有次薄建东在书房操你,他故意把我叫过去,让我看着你被他操的样子。那次你就像现在这样,穿了一件很长的连衣裙,裙子被推到腰上,你两条腿和小穴都露了出来,薄建东把你压在地毯上,抬着你的腿,一直的操你,你一直在哭,哭得很伤心,可是你的哭声那么甜,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你哭起来更好看,我也好想看到你被我操哭的样子。” 他语气一顿,看向许遥,“他是故意的,他明知道我喜欢你,他还是让我喊你妈妈让我看着你被他操的样子。” “不过,你现在终于是我的了,我是你唯一的男人,遥遥。” 许遥闻言浑身一颤,眼泪扑簌着落下,打湿了乌黑的长睫,落在雪白的的腮上,犹如清晨的露珠。 薄铮扬俯身,将那颗泪珠含入口中,他缓缓道:“遥遥,在知道你逃跑了时候我真的很生气,我一直在想要你当初为什么要逃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可是遥遥,如果你不喜欢我,你为什么要勾引我?” 许遥睁开满是泪水的双眼,泪珠悬而未落,他忍着后穴传来的阵阵热感,抽泣道:“我没有、勾引你。” 薄铮扬冷冷看着他,细长的眼中藏着深埋的情欲,他宣判结果似地说道:“你有,你分明就是在勾引我,如果你不是勾引我,你为什么要为我哭,为什么要对我好?” 许遥的一双眼睛哭得和兔子一样,他磕磕碰碰的抽泣道:“你、你还小。” 薄铮扬却不肯接受这个答案,他掐着许遥的下巴,看着他泫然欲泣的双眼,眼神近乎狂热,他固执道:“你就是在勾引我,你现在也在勾引着我!” 许遥抽泣摇头,他此刻浑身酸涨,四肢疲软乏力,尤其是身下的阴茎,射无可射的阴茎在强制的高潮下依旧硬着,然而无法射精的痛苦这种勃起犹如一种折磨。 他挣扎的动了动下半身,小穴蠕动,穴内好像塞了个什么东西,热热的,几乎是有些烫,他扭着屁股,呻吟出声,“什么、东西?” 他的声音也已经十分沙哑。 薄铮扬淡淡道:“加热棒。” 许遥哭得鼻头发红,他张开艳红的双唇,颤声道:“好、好烫。” 那东西几乎要将他的肉壁烫化,他摇着屁股,试图将那东西吐出来,小穴却贪婪的将那东西含入了更深处,加热棒抵着骚心,烫得许遥浑身一颤,挺立的阴茎一跳,却只能射出几缕清水似的精液。 他弓起身,难以抑制的抽泣道:“拔、拔出去。” 薄铮扬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和吃味,他恶狠狠的将加热棒抽了出来,“你怎么这么淫荡!这么一根东西也能把你操射?!” 说着他握着气势汹汹的粗大肉棒捣入许遥穴内,他瞬间瞪大眼,穴内不同寻常的高温和紧致感爽得他眼前一片空白,令他险些直接精光失守。 薄铮扬咬着牙,将肉棒抽出,大开大合的猛烈肏干起身下的许遥来,边操边恼怒道:“夹的那么紧,是不是想让我射出来!我就不!” 许遥摇着头,泪水随之晃落,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如此激烈的性爱,他摇着头,断断续续道:“不、不要了...阿铮、我...我受不了、饶....饶了我.....” 薄铮扬也不愿太早射,许遥穴内此刻的高温令他时刻处于射精边缘,他一直憋着才没有射出来,听到许遥的话,他将肉棒抽出,喘着粗气道:“帮我舔,舔到射出来了,我就放过你。” 许遥脸上染上红晕,尤以眼角鼻头和双唇颜色为艳,大滴的泪水落至腮边,他泫然欲泣的看着薄铮扬,脸上满是青涩的羞意。 薄铮扬解开他脚上的绳索,坐在沙发上,打开双腿,对着许遥道:“过来。” 许遥犹豫片刻,还是起身走了过去,然而脚刚一触地,便力不从心往地上倒去,幸好地上铺着柔软厚实的地毯,他这一摔,倒也不痛。 薄铮扬眼中闪过一丝心疼,然而很快掩去,他居高临下的对着许遥哑声道:“爬着过来。” 许遥跪趴在地上,有些畏惧的抬头看向薄铮扬,他今天喜怒无常的可怕。 他心虚的低下头,跪在地上,手脚并用的慢慢爬了过去,裸色的长裙拖在地上,犹如一朵开败了的玫瑰。 薄铮扬眯着眼看着缓缓爬来的许遥,身下的肉棒不受控制的猛地一跳。 许遥爬到薄铮扬脚边,怯弱抬头,不敢去看薄铮扬的眼睛,他知道他逃跑的事薄铮扬一定会很生气,却不知道他会这么生气。 他伸出葱白的手,握住那令他心惊肉跳的粗大肉棒,薄铮扬的肉棒非常的粗,而且长,似乎六年前还大了一些,也更粗了一些。 忽然,他怯生生的抬起头,飞快的看了眼薄铮扬的模样便低下了头——他的样子比起六年前也更有了不小的变化,像是长大了一样,肩膀也更宽了,手臂也更粗了,握住他的手似乎也更为有力,只是有时候脸上还会流露出孩子气模样。 想到这,许遥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笑什么?” 薄铮扬抬起他的脸,冷声问道。 许遥一慌神,眼神四处躲闪,根本不敢去看薄铮扬的眼睛,他慌乱答道:“没、没什么!” 薄铮扬眼一眯,脸上端起一股不容拒绝的神情,看着也成熟了许多,他道:“没什么是什么?” 许遥心一颤,想低下头去,然而薄铮扬紧紧掐着他的下巴,逼迫着他仰起头,根本不给他低头的机会,他只好垂着眼,小声答道:“你长大了。” 薄铮扬一怔,许久才回过神,脸上换上孩子起的神色,他恼火又委屈的喊道:“别以为你说两句好话我就会放过你!” 许遥楞楞看他,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薄铮扬一对上他那明亮干净的眼睛,便慌了神,松开他的下巴,直接将肉棒抵入他的口中,故作凶狠地喊道:“快给我舔!” 粗大的肉棒直接插入了许遥的口中,将他的小嘴撑满,他抗拒的用舌尖推着龟头,却刺激得薄铮扬不断粗喘,他抬眼,飞快的瞥了薄铮扬一眼就挪开了视线。 他握着薄铮扬的茎身,笨拙的吞吐着塞入口中的硕大龟头,舌尖围着龟头打转,将马眼兴奋吐出的腥膻液体咽入口中,然而因为大张着嘴,硕大的肉棒也堵在口中,他几乎难以进行吞咽这个东西,津液不断顺着他的嘴角流出,将肉棒浇湿。 薄铮扬看着许遥帮他卖力口交的模样,心中一阵激荡,身下的肉棒似乎也更硬了几分,马眼张开,不断流出透明的液体。 然而他却故意皱着眉,道:“你这样我这么射得出来,多动动,手也要动,其它地方也要舔,你以为你在含棒棒糖吗?” 许遥闻言,将口中的龟头吐出,红艳的双唇水光一片的,不知是口水还是他的前列腺液,他乖巧抬眼,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好。” 薄铮扬心头一动,在心里咒骂了一声,全身绷紧才忍住了射精的冲动。 许遥低下头,羞涩的伸出半截舌尖,从下至上的舔舐着薄铮扬的茎身,他舔得极为认真,像只小奶猫一样,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将薄铮扬的茎身舔得满是口水,水光淋漓。 最后,他起身,含住薄铮扬的龟头,试图往下吞咽,可薄铮扬的肉棒实在过于粗大,他吞了半天,也还有半截肉棒露在外面,而龟头已经顶着他的喉口,令他不能呼吸,将眼泪从他洇红的眼角逼落。他忍着作呕的冲动,将龟头稍稍吐出一些,然后再次含入,同时舌头也在照顾着茎身,手下的动作也未停下,不断摩擦揉搓着未含入口中的阴茎。 薄铮扬心头一颤,看着许遥红艳的双唇不断吞吐着他的肉棒,他呼吸变得极为粗重。 他按住许遥头,下身猛地一挺,将龟头埋入喉口,马眼一松,大股精液涌入许遥的喉腔之中,等肉棒从他口中退出,他便低着头,大声咳嗽起来,一股浓重的腥膻味在他口中蔓延。 半响,他缓过神,抬起头,湿漉漉的乌黑长睫悬在他的眼睛上,眼中悬着未落的泪花,红艳湿润的嘴上还挂着白浊,他软声问道:“可,可以了吗?” 薄铮扬紧紧盯着许遥的模样,他俯身,扣住许遥的头,噙住了他的双唇,伸出长舌在他口中游荡扫刮,掠夺着他口腔的空气,许遥慌乱的回应着他的这个吻,用舌尖讨好的追逐他的长舌。 两人吻得啧啧作响,津液横流。 过了好一会,薄铮扬才松开许遥的双唇,许遥的双唇被他吻得粗气连连,双唇也被啃咬得又红又肿,轻轻一眨眼,成串的泪珠落下。 他将许遥抱起,跨坐在他腿上,掀开长裙,露出翕合的小穴,将已经硬挺的肉棒缓缓插了进去。 许遥浑身发颤,被肏干过度又红又肿的穴口隐隐作痛。 薄铮扬将他拥入怀中,哑声道:“我不动,你放松。” 许遥听了他的话,身体真的渐渐放松了下来,他趴在薄铮扬胸膛,听着他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疲惫的沉沉睡去。 听着怀里的人传来的绵长而清浅的呼吸声,薄铮扬缓缓起身,把人抱起,往卧室走去。 ** “你叫什么名字?” 薄铮扬刚洗完澡,他坐在沙发上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故作漫不经心的看了那小女孩一眼。嫌弃想道,一点也不像许遥,瘦不拉几的,还丑,肯定是像了她妈,说不定都不是许遥的种,也就许遥那个蠢货才会被人骗。 那小女孩似乎并不怕他,好奇的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四处打量,这里的房间大而明亮,每一样东西都是崭新的。听到他的问题,她看了过去,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来,“我叫蓓蓓,叔叔,你是我爸爸的朋友吗?” 其实薄铮扬对蓓蓓的腹诽纯属嫉妒,旁人一看便知这小女孩和许遥关系匪浅,虽然有些瘦弱,却完全谈不上丑,再一细看,甚至和坐在沙发上的薄铮扬有些相似,不过这话没人敢在他面前说。 薄铮扬乍一见她笑起来,仿佛还真有几分许遥的模样,有些好奇又有些恼火,只肯给她一点余光,又忍不住想到许遥小时候的模样,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不,一定更好看,更可爱。 他清了清嗓子,又问:“你妈呢?” 蓓蓓摇头,声音极为清脆,“爸爸说,我妈妈去很远的地方赚钱了。” 薄铮扬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这应该是许遥对她的说辞,也可能那女人没死,不过抛弃了他们父女。想到这,薄铮扬又忍不住对父女两人过去的生活感到好奇——许遥这六年是怎么过来? 蓓蓓丝毫不像许遥那般怯弱胆小,她似乎对薄铮扬有着天然的亲近感,就算薄铮扬老是冷着一张脸对她也丝毫不能浇熄她的热情。 薄铮扬对她却仍是喜爱不起来,不过却承认蓓蓓和许遥的确有几分相似,这份相似也让他极为恼火,蓓蓓的存在仿佛时刻提醒着他许遥对他的背叛,可也因为这份相似,让他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