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与汝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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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觉得空空的吗?”淘气的大猫猫又开始作妖。 在他胸口掐了一把:“别淘气了,乖,我都累了,你居然还不累?” “我在休婚假,怎么会累。”中指又分开她的腿,磨得她濡湿不堪,才悄悄将一颗迷你跳蛋塞了进去。 她眉头一皱,揽着他的肩:“那放着就好,不许开,小心我揍你。” “小然才舍不得揍我。”胆子更肥,又从枕下掏出一个递给肃然:“公平起见,小然也给我塞一个。” 拍了拍他的肚子:“你这里都灌了牛奶,后面再放一个,你该睡不踏实了,不闹,我心疼。” “就是要你心疼。”大猫固执的很,又叮嘱一句:“轻点。” “怕疼还闹。”肃然无语,反复润滑了浅浅的塞进去,调暗了灯,环着他,看了看天气预报:“乖乖睡,要下雪了,明早多睡会儿,我陪你。” 凌晨三四点的时候,觉察到怀中的猫睡得并不踏实,又因酒醉醒不来,在怀中反复辗转,肃然只得抱着他去把身体里装着的牛奶泄掉,后庭的跳蛋入得极深,还好迷你,就由他去了。 重新搂着他,感觉身体放空了的男人忽然搂着她的腰呓语:“妈,我找到你说的那个人了。” 情知他在梦中,在他额角吻了吻柔声哄:“谁?” “当然是你儿媳妇了。”又往肃然怀中挤了挤:“妈,你一定会喜欢她的,妈,墨儿想你了。” 她心底一动,搂紧了他,又在他后背轻拍:“乖。” 晨间八点,肃然被床头的手机惊醒,一边接电话一边小心翼翼放怀中的大猫躺好,拉好被子,才赤脚走入厅中,跃上沙发蜷在毯子里:“姑奶奶,你们家作息时间也太老年人了吧。” “你们都不在家,没人陪我玩,我相公本来就是老年人。”秦一抱怨,又鬼鬼祟祟问:“我给你的药,吃了吗?”声线压得极低,唯恐被自家相公听到。 “断断续续吃了。” “怎么能断断续续呢,要坚持。”秦一有点生气:“你要知道我冒着多大的风险,很可能因为你要被打屁股。” “你这家庭地位不行啊,我们家都是阿墨被揍。”肃然笑,才想起什么似的:“一一,有个问题请教一下。” “你说的这么郑重其事,可见不是什么好事。”秦一被下套次数太多,不由自主警觉。 “为什么我从未听我老公提过他父母?” “这个……”秦一犹豫,显然捂住话筒和自家相公在嘀嘀咕咕。 “肃小姐。”话筒里传来林莫染一贯和煦的声音。 她心底一沉,故作轻松道:“如果林老板学不会叫我肃然,大概,我也不敢随阿墨叫你阿染了。”顿一顿:“可是我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 “自然不是,我们只是犹豫,由我们告诉你,还是由阿墨亲口告诉你。既然肃然已经问到,我想,由我来说,可能会更好。” “愿闻其详。” “不知肃小姐可知道几年前源自H省那场病毒疫情。” “嗯,虽然当时我身处西岸,却也是知晓那是全球的灾难,时至今日,仍让人唏嘘不已。” “那场疫情,我差点终生失明,也因此在那之后选择隐退状态,回归家庭。阿墨的父亲,是重灾区定点医院的院长,她的母亲是护士长。那张战役,他最先失去母亲,抗疫完成之后,他父亲才告知众人他已经癌症晚期,三月后也离开人世。” “他是独子?” “是。” “多谢告诉我这些。” “肃然,对阿墨好点,他,比你看到的还要不容易。我们一直未曾明白他为何对你飞蛾扑火,可是,又似乎明白了,你这个死女人,最硬心软。”秦一夺过手机。 “我老公,不劳你费心。”她笑,心中却五味杂陈。 “老婆……”房中的猫轻唤。 “我在。”肃然应声,对秦一嚷嚷:“你看看你,一大早,吵醒了我们两。”电话没挂,挤入被窝搂着自家半昏半醒的大猫:“一一电话,乖,我在,头疼吗?接着睡。” 煞是不满的陈大医生坏笑着对听筒撒娇:“阿染,我想你了。” 肃然噗嗤一笑,侧头亲他的眼,果然听到秦一吼:“滚……” 斜靠在阳光房看书的林莫染见自家心肝气呼呼走过来伸手掐他的脖子:“说,陈墨是不是跟你有一腿?” “啊?”林莫染满头雾水。 “他说他想你。” “傻娘子,你吵到阿墨跟自家老婆撒娇,他故意气你的。”林莫染搂着她安抚:“怎么?嫌弃为夫无趣了,找肃然玩?” “没有,我们……”秦一顿住,暗自庆幸及时止住话茬,怕场面尴尬,吻住了自家相公。 林莫染觉得不对劲,一大早被心肝献殷勤,也不拒绝,心里犯着嘀咕,估摸着两位姑奶奶又要惹是生非。 挂断电话的肃然,将陈墨搂在怀中,亲了亲他的脸颊:“还没睡醒吧?接着睡,我陪你,宝贝。”将他按入怀中,搂紧,亲了亲他的耳朵:“下雪了,还挺大,阿墨可以多赖会儿床,饿了再起床。” “老婆,你总把我丢下。”他软声抱怨,在她身下拨弄,发现自己藏进去的玩具已经没了,更生气,翻身不理他。 “好,我错了,不该把墨墨一个人扔这儿,不是舍不得吵醒你,小笨猫。”从背后搂着他,伸手在他肚皮上划拉:“昨晚喝那么多,我还没惩罚你,你就先耍小性子了。”闻听他的故事,发现怀里这只猫,偌大人世,也仅有自己,对他越发怜惜。“傻小子,当真不理我了?”在他后肩亲了一口柔声。 大猫迷迷糊糊转回来,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 她笑,拉了拉被角。 “老婆,我做了个特别美好的梦。”在她锁骨处软绵绵的呼吸。 “有我吗?”她笑,伸手按摩着他的后颈。 “有,但凡美好的事物,然然都不可或缺。” 伸手附在他眼上:“好,老公,我会一直陪着你,无论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 “老婆,你真好,我爱你。” 直到中午,陈墨还赖在床上打滚,肃然使坏,开启了他后庭的跳蛋,将本就慵懒的大猫又吃了一遍,才抱着他去洗漱,末了在温暖如春屋内也将他裹得严严实实,在小厨房吃了一碗鱼汤面,才安心的窝在阳光房喝茶赏雪,让陈墨斜靠着自己看书,玩游戏,伸手弹他的脑门:“听说昨晚剩下的一群喝的群魔乱舞,肃清这个点还没起呢。” “还是老婆聪明,把我解救出来。” “你不许喝那么多了。”双臂环着他:“还想不想要小猫了?一天天不听话。” “想,想。”他不迭的答:“以后都不喝了。” 拉过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乖。”又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眼中的爱意横流。 “老婆,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心虚了?”看肃然温柔的不像本尊的眼神,陈墨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想什么呢?笨猫,除了接了个电话,我何时丢下你了?”拉他靠在自己怀中将玩至一半的游戏递给他:“就是发现如果不抱着你,怀里就空荡荡的,你这只小笨猫,填满了我灵魂的缝隙,如山间的风,让我避无可避。如果爱你是我的心虚,那我就心虚吧,我爱你,小笨猫,恨不得把全世界鱼都给你。” “看看,肃家的万贯家财,终于落到我掌心了。”他打趣。 “给你,都给你。”将他压在懒人沙发上,手附在他胸口:“这颗心,给我即可,我定护的周全,不伤他半分半毫。” “老婆,你才笨,只要选择,便忘乎所以。如果可以,真想躲在这山中,陪你,一路到白头。” “等孩子们都长大了,我就陪你来霸占肃起的山头,嗯,要不霸占林家的也行,人多,热闹。” “老婆愿意给我生几只小猫?”他仰头。 “我的小祖宗想要几只我们就生几只。” “三只。” “好,三只。”她应:“那老公要戒酒,还要努力。” “嗯。”某人神色认真,手附在她小腹上:“等然然怀孕了 ,我一定不淘气,照顾好老婆。” “小祖宗,你照顾好自己就不错了。” “不信我。”又哼哼唧唧不满,咬着她的手指:“老婆,你看我与你,数遭遇雪,一直共白头。” “好,此生与汝共白头。”捏着他的鼻尖,她悉心哄。 这个春节,山中赏雪,院中赏月,与家人把盏言欢,与爱人诉情意无限。肃然觉得夜夜笙歌,明明拼命投喂家中的大猫,却始终未曾变胖。不由暗自愁,这个小祖宗,怎么就是养不胖。末了家中大猫解释,不会胖的,夜夜侍寝,快被肃然榨干了。闻听此话,肃然气得又压榨了一顿。 三月的一天,陈墨整理完病人档案,已归心似箭。 “阿墨,你在哪儿?”林莫染的惯有冷静的声音里面带着几分说不清的味道,像笑又像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