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以玩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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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给你生。”在他后背拍了拍:“一窝是几个?我要回去问问一一,有没有一次性要一窝的办法。乖,快睡。” 天将亮未亮的时候,肃然迷迷糊糊又被他搂着吃了一遍,也就半昏半醒由他折腾。彻底清醒已是中午,看他神情就知又饿到了,捏了捏他的鼻尖笑:“你不是吃我了?还委屈什么。”摊开双臂示意他替自己捏捏:“老公,你是不是把一年的劲头都攒着折腾我了,我第一次觉得浑身疼。” 一边听话的将她贴在怀里揉捏,一边亲她笑:“然然终于知道浑身疼了,不是一直让我浑身疼?” 一直到上飞机,她都觉得自己浑浑噩噩未曾清醒,他爱怜的握着她的手,替她系好安全带:“睡吧睡吧,老公不欺负你了。” 空姐看着他笑问:“蜜月?” 他点点头,恨不得将她搂在怀里,十个小时里程,她一定睡不舒服。一下下抚着她的发,尽可能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随意挑了部电影消磨时间。肃然醒来的时候,看他也歪着睡着,摇了摇头,小心的将他胳膊放好,估计都被自己枕的麻木了,伸手替他揉了揉,才又握住他的手。替他将电影关了,一心一意盯着他,眼中如水一般的宠溺。 空姐走过来询问晚餐,她示意轻声,随手点了点,替他拉好了毯子,手搁在他膝头,一时兴起,小手沿着膝头游走,落在他两腿间,鬼使神差拉开了拉链,握住了一样沉睡的小鸟,隔着毯子把玩起来。 他早醒了,故意不动,任她玩弄,直到男根不能自己的挺立起来,鼻尖嗯了一声,不得不以咳嗽掩饰,睁眼嗔怪的看了她一眼。她才笑笑替他拉好了拉链,重新握住他的手。晚餐恰好送到,他取湿巾替她擦了擦手,末了,惩罚似的在手上咬了一口,才替她摆餐具:“老婆,你的作息,还是一如既往的乱啊,这样可不行,必须改。” “是该改改了,不然阿墨又得委屈了。”她笑,飞快的将头发束起,万米高空,味觉会更差,摆盘虽好看,吃了两块水果,又不肯吃了。 看她越吃越少,陈墨有点不满意了,取过她的盘子替她将牛排切成小块,举着叉子喂:“然然,没胃口也得吃,乖,多少吃点。小心你抱不动我啦。” 勉强吃了几块,再不肯吃。无奈,取过自己的水果喂她,这次没有拒绝,都吃完了。 见到司机小飞,显然又是午夜,陈墨惯性的犯困,夜猫子肃然倒是精神抖擞,两人也没什么行李,肃然就一个小包,他毫不介意的背着她的包,牵着她的手,哈欠连天的往外走。 看到两人走出来,小飞还往后看,并没走。 “走啊?你还等谁?”肃然好奇,搂着陈墨的腰:“我老公都困了。” “唐糖呢?” “糟了,光顾着回家,忘了唐糖还在J国。”肃然这才想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头:“算了,让她多玩几天吧,反正也有人陪她。”说罢眼珠转了转,抬脚踢小飞:“唐糖回来就是唐总了,你有点难啊。” “那你为什么不帮我?”小飞翻了个白眼。 “老公她欺负我。”肃然晃了晃陈墨的胳膊。 “没事,我们明天扣他工资,顺便把唐糖调到西岸。”他笑眯眯。 “陈医生,你也不厚道。”小飞哀叹。 看了看表,都凌晨了,揽着他靠在怀中:“困了?眯会儿,一会儿我抱你回去。” “嗯,回去生小猫。”他心心念念。 “好。”刮了刮他的鼻尖,宠溺的笑。 “回家了然然也要抱着我睡。”他像个孩童,全然不顾司机在场。 “好。” “我要学游泳,你答应了我的。” “好。” “陈医生,你就要悬崖上那朵花,我们肃总都会毫不犹豫给你摘。”小飞按奈不住插嘴。 肃然笑骂:“好好开你的车。” 取自己的大衣搭在他胸口,转眼又是冬天,这个冬天,好像不那么冷。拉过她的手穿过衣服贴着自己的肚皮摩挲,她微微一笑,又忍不住探下去撩拨了小弟弟一番,才重回柔软的肚皮安抚:“不闹,乖乖睡,也不知陈千里小朋友还认不认你这个爹了。” “然然认我就行了,气死她。”回到熟悉的土地,他心性一如孩童。 在他肚皮上轻拍:“好,气得她离家出走,去找别的小野猫。” “那不行,要家法伺候。” “我们家家法是什么?” “嗯,然然定,我执行。”人已经睡着了。 一年时间,千里已经长成大猫了,听到熟悉的脚步,立马蹦了过来,看到肃然怀中人,很是不满,跟着爬上床,似乎对床上人,熟悉又陌生。想了想,还是爬到肃然这边,拿爪子扒拉她,肃然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亲了亲睡着的人,犹豫着要不要伸手替他脱衣服,还是恐他睡得不舒服,边哄边脱,末了才搂着他躺好。这下,猫果然生气了,眼神哀怨的看着她。她一笑,伸手抚了抚千里的脑袋,揉着她的猫耳朵柔声说:“不认识了?是爸爸呀。” 千里歪头想了想,挤到两个人中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了下来。感受到毛茸茸的活物靠近,陈墨伸双臂搂住了猫,往肃然怀中挤了挤,肃然摇了摇头:“小懒鬼,又不洗澡了,我要嫌弃你了。” 因为是他,规矩就不再是规矩,猫也可以上床了,人也可以不洗澡了,肃然觉得一切都乱糟糟的,这份乱糟糟背后,又是微风不燥的温暖。洁癖如她,也不介意这大小两只猫,把自己全盘节奏打乱。 陈墨是被千里一屁股坐醒的,大概是饿了,千里毫不犹豫对着他的脸就蹦了上去,他惊得跟着从床上蹦了起来。有些不确信的看了看怀中跟记忆明显不符的猫,恍然大悟,笑了笑,抱住了她,一人一猫半宿相拥已然有了默契,陈墨轻手轻脚下床去给她准备吃的,顺便倒了杯温水回房,重新把自己搁回肃然的怀抱,再不肯睡觉,搂着她的脖子,伸舌舔她略干涸的唇,越舔越上瘾,终于顺着她的唇缝将不听话的舌塞了进去。一路轻扫牙齿,将每一粒羊脂玉般细碎的舔舐,才去悉心挑逗她安静的舌。 肃然睁眼,颇无奈的捏了一把他的腰,双唇一合,便将他的舌留在口中,将这只扰了她睡眠的大宝贝抿的仅剩呜呜之音,另一手护在他脖颈处,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果然,身下被他的高耸顶着,舌如疾风,将他的全部惊呼呻吟需求与满足都卷住,陪他游龙惊凤,陪他如痴如狂。将他口中的津液尽数吸吮干净,待他睁开的双眸中的微光都尽数朦胧不堪,才松开,五指张开,梳理他的一头乱发:“阿墨,睡饱了?天一亮就淘气。”伸手去枕边触摸,惊讶:“千里呢?” “哼,她都吃早餐了,我还饿着。”他轻哼撒娇。 “那阿墨是想吃猫粮呢还是吃我?”又俯身在他颈部动脉吮吸。 “嗯。”脖颈间的痒让他忍不住出手抱紧了肃然:“然然就是我的猫粮。” “你也不怕把我榨干?” “会吗?”他不解:“然然不是以把玩我为乐趣?”张口在她肩头用牙齿研磨:“老婆,你该不会是玩腻了吧?” 一把扯掉他的下身的衣服:“笨猫,是怕把你玩坏。”手落在他光洁白嫩的胸口,自他吃了那一遭苦,肃然连咬他都有点舍不得了,恨不能把这只淘气的大猫窝在胸口,才用温柔的腻死人的眼光盯着他:“阿墨?我竟不知,你这般贪吃。”随后才将脸贴在他胸口万般怜惜的聆听着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又忍不住揉他的头发:“你这只猫,可算是成为山大王了。” “老婆”,舒服的眯了眯眼,搂住贴着自己的女人,格外依恋的蹭了蹭:“你好像换了个人,虎牙被人拔了啊?” 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怎的,阿墨有受虐的爱好?” “不是。”又抵着她摩挲:“但是如果是然然,怎样都好。” 手附在他的小腹上,心中被他这句话哄的熨帖无比,搂着他的腰。在他胸口啄了一口:“小脏猫,臭烘烘的。” “老婆你又背着我洗澡了?” “没有,我陪你们两只小脏猫,忍了一夜。”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热乎乎的裹在自己掌心,眨了眨眼,再忍不住,拉过她吻住怨声:“老婆,磨磨唧唧了这么久,你怎么还不快点?故意的是不是?”顺势揉了揉她的臀,就要把她往自己身上按。 抱住了他的腰低头亲他:“好,不逗你了,笨猫,轻点。”取过另一只枕也垫在他脑后,看他眨巴着眼睛,眼神中写满不可置信。对上熟悉的认真的神色,动作又轻柔了几分,抚了抚他的额柔声:“老公?傻了?”指腹落在了他颈动脉被她吮吸处的痕迹上,轻轻柔柔的将男根吞了进去,才小心的爱抚着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