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关于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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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然……”也不知道他脑子里昏昏沉沉,还有几分意识,看他动作生疏难忍的模样,肃然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去,然而远水解不了近渴。显然,这些隔靴搔痒的指示,压根就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当下心一横,对着摄像头那边吼了一声:“阿墨,看着我。”将自己所有的衣服脱得精光,赤身裸体陪他一起:“乖,就当我现在在你面前随便你欺负,我答应你,等我回去了,随便你欺负。” 眼见着这人泄了三次后,听话的将自己的男根束缚住,后庭的按摩棒深埋在体内,听肃然指挥吧嗒一声解开自己,发泄了四次后,终于晕了过去,一点声响也没有,狼狈不堪躺着。肃然心疼极了,往日这时候,她都替他收拾妥了抱着他睡,今日,被子都没盖,却只能开着摄像头陪他,偶尔他呓语然然,她就不迭应声:“乖,我在。”不知多久,估计他手机没电了,视频中断。肃然再忍不住,订票立刻往回赶。给他留言自己应该在飞机上,晚上就能到家,嘱他乖乖在家休息。 下飞机也已经是次日下午了,打他电话居然无人接听,慌忙打家中电话,陈姐说他一早就去医院了,而且平日都是下午才去医院,今天早上九点就走了。“对了,肃小姐,陈医生是不是磕伤了腿,我看他走路有点不太舒服的样子。他告诉我你今晚回来,叮嘱我准备你喜欢吃的菜。”她心知一定是昨晚伤到了,嘱陈姐做点清淡的菜,准备点蔬菜粥,又路过药店买了药,火急火燎往医院去。 推开他办公室的门,助理看是她,也没阻拦,只说陈医生有患者,让她轻声,就放她进去了。 再推开一道门,发现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蹲在他面前凝神望着他,他眉头浅皱歪在沙发上睡着了,女子伸手在他眼前晃动,似乎想确认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她走过去,一把抱起他就往里间休息室走。感受到熟悉的怀抱,陈墨睁了睁眼撒娇:“然然,我又做梦了吗?” “嗯,乖,接着睡,我在。”也不管还有他人在场,在他额角亲了一口,还好,体温正常,没发烧就没发炎,将他放在休息室床上,脱掉鞋子,取下眼镜,草草的拉好被子,又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伸手在他脸上抚了抚,他还不舍得环着他的腰。轻柔的将他手搁在被子里,叹口气,俯身在他耳畔哄:“乖,先躺会儿,我替你把病人送走就陪你好不好?”困倦揉了揉眼,确认他无碍,心下稍安,先处理门口观望的这个。 在他桌边坐定,端起他喝了一半的水咕咚咕咚灌了一气,理了理档案,确认对方姓名,仝蔚,才笑着抬头:“抱歉仝小姐,阿墨今日身体不太舒服,恐不能继续了,要不,你们改日再约?等他恢复了,我一定督促他把你排在第一个。” “我现在倒是对肃总感兴趣了。”对方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坐下来。 “功课做的还挺足。”肃然挑挑眉,思虑要好生应付。 “你们什么关系?” “如你所见。” “那我觉得肃总是在敷衍我了,如果真是男女朋友,为何陈医生从未公开?” 肃然浅笑:“我刚刚白夸奖了,你居然不知,是因为我从未承认。” “那就是还不算男女朋友了?” “不如你下次直接找他求证。”她按了按眉心:“我想知道,在仝小姐的定义里面,阿墨非要我天天抱着才肯安睡,这应该属于什么关系?” “我当然会求证。” “抱歉,今天先这样吧,我不在,他又要睡不好了,我实在不放心,这不,刚下飞机就赶过来了。”说罢递上一张名片:“规劝仝小姐不要打我家阿墨的主意,暮色的猫,你随便挑。” “如果我非要肃总这只呢?” “他既已认主,自是不会改变心意,强扭的瓜不甜,何必呢。改日来暮色,我请你喝酒。” 做一个送客的手势,再不管来人,步入休息室合上门,褪去他下半身的衣裤,搂他靠在怀里查看,男根是一片淤青,后庭更惨,已经撕裂红肿的老高,也不知这一天他是怎么撑着坐到现在的。 睡得迷迷糊糊的人睁眼确认是她,嘴一瘪,委屈的眼眶都红了,翻身搂着她的腰将脸埋在她怀中,没哭,嘟嘟囔囔:“骗子,不是告诉我晚上才到家。” 也不怕揉乱他一头发,胡乱拍着他的那袋,亲了亲他:“是不是昨晚手机没电了?视频中断我就订票往回赶了,结果遇上恶劣天气又延误耽搁了几个小时,实在不放心你这只猫。”将他搂紧了哄:“乖,没事,我回来了,都怪我不好,就不该让你去暮色。”吻了吻他的唇:“我给你买了药,帮你擦点,再睡会儿?不是让你今天在家休息的吗,怎么陈姐说你一早就出门了,电话也打不通,吓坏我。还有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浑身疼?别担心,是药物残留,多喝水,歇两天就好了。” “上午有个学术研讨会,我是核心人物之一,手机静音了,我忘了调回来。”拉着她的手解释。 “强撑了一天,累坏了吧。”拉他靠在怀中,吻着他的眉眼:“没事了,没事了。”是安慰他,也是安慰自己。 让他靠在怀中,小心的给前后分别抹上药,冰凉的膏体碰到温暖的身体,他不安的往她怀里靠了靠,双目半睁,绵软的由她摆弄。 “阿墨。”胡乱拉被子裹住了两人,让他贴着自己,另一手从肩部开始替他揉捏。 “嗯……”他慵懒的应了一声,眉间的委屈淡去。 “笨猫。”伸舌舔了舔他微颤的睫毛:“我现在真恨不得把你捆身边了,动不动就出状况。” “这也怪我?”他更委屈。 长叹一口气:“不怪,都这么乖了,怎么还能怪你。你要是惹是生非倒也罢了,横竖我能摆平,偏偏你从不招摇过市。是我的错,我一直以为只要我和你的那帮损友在,至少在这个地界上,没人敢碰你。没想到还是有不怕死的,说吧,想怎么处置高念?” “然然心疼我了?”他的关注点让她无语。 “你猜?” “我猜肯定是,都哄了我这么久,语气里满是懊恼。然然,认输吧,不丢人,毕竟是我先缠着你的。” “我看你倒是不疼了。”伸手在他腰上捏了一把,并不愿正面搭理他。他疼的一缩,情知自己手重了,忙落在原处给他揉。看他把左手躲躲闪闪藏着,伸手道:“伸过来我看看,我看你能藏到几时?”下意识又藏了藏,架不住她眼神严肃,才怯生生掌心向下伸过来,她握住翻转,发现掌心被指甲抠了四个洞,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抠的很深,小拇指略浅,皮开肉绽,经过了一夜,表面结了层薄薄的痂,里面还是血肉模糊。这下彻底心疼了,一边揽着他涂药,一边叮嘱:“别碰水,都在医院工作,也不知道找人包扎一下,怎么抠的这么深,疼不疼?傻子,回去我给你包一包,这样碰到了,多疼。昨晚也没盖被子,就那么睡着了,还好没着凉。” 看她眼中的温柔,陈墨在她手臂上蹭了蹭:“没事,然然,还好昨晚我没在暮色多待会儿,不然我被别人吃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握着他的手腕防止他乱动碰到,看怀中这个人,这是第几次,像个破娃娃般,还装的云淡风轻事不关己一般。“躺会儿,让药物吸收一下,我带你回家,回家重新替你处理伤口。”顿了顿,避开他的眼将他拥在怀里搂紧低声道:“笨猫,我心疼了,我的猫,怎么能被人欺负成这样,我都舍不得欺负。” “小然,可不可以让司机来开车,我想你抱着我。”在她下巴上蹭了蹭,开口要求。 “好,我让他现在就过来。”不忍拂逆他这微小的要求,替他略微理了理衣服:“咳嗽好了?是不是还在吃消炎药?所以伤口才没发炎,还好没发烧。你说你那帮损友看到你这模样,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变态?” “他们一直都觉得你是。” “那阿墨也不帮我恢复名誉。” “这样挺好,没人敢打然然主意。” 鼻尖在他脸上蹭了蹭:“过几天再找你算账,仝蔚是怎么回事?这两天先让你好好休息,回头给我好好交代。” 帮他穿好衣服,司机前来拎她的行李,好心问:“要不我背陈医生。” 她低头,某人毫无俱意的回望着她摇晃她的胳膊,只得笑笑:“算了,还是我抱吧,省的又委屈。感觉我现在都不需要去举铁了,时常被阿墨锻炼。” 抱着他在后座坐定:“到家吃点东西,不过这几天尽量吃半流食吧,不然痛苦的还是你,我陪你,权当减肥。等你睡了我回会所一趟,你乖乖睡,我忙完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我跟你一起去。” “你能走?”替他紧了紧衣服:“不闹,等你好了,带你去玩就是。” 扯了扯她的衣袖:“然然舍得丢下我?” “好好躺着不舒服吗?我有什么舍不得?”白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要去欺负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