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角色互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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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浅吟一声,示意她再入半分。 “阿墨还想要?”亲了亲他的眼。 “要。” 将胳膊往他唇边送了送:“不要咬自己,太难过或者太舒服,咬我。”他在纤细白皙胳膊上舔了一口,她腰腹猛然一沉。 “啊……然然……”只觉自己从高空坠落又被她稳稳托住,所有力量的供给源自于她落在身上手,她在,怎样都可以。 “乖,我在。”肃然忙伸手揉他。软声哄着。 这两人,角色互换的很彻底。 “然然……”眼泪又出来,却从来都不知喊疼。分不清疼还是渴望,明明该是他主动,她却总是能自给自足,偏偏这种自我满足里面,又是对他的折磨。拳头又握紧,指甲抠在掌心,他指甲圆润,却总能把自己抠的掌心通红,几欲出血。 暂停了动作,取另一只枕头叠放在他脑后,握过他的拳头放在唇边亲了一口:“阿墨,松开自己,不然你又要把自己弄伤。”十指相扣把他手掌压至头顶,低头亲了亲他:“要我教多少次,才会知道自己喊疼?” “喊了你会松开吗?”思维倒是很清晰,又软声喃喃:“哭都没有用。” 她又被逗笑,趴在他胸口将他手放在眼前查看,夜灯看不分明,只得在掌心落下一吻:“阿墨,我能如此,已十分不易,你可知道,要是换成黎姐他们,你几天都下不了地。” “她们付费的。” “陈医生,我付的可是史上最高价?忘了?” 某人就差哇的一声哭出来,干脆装死。手上不甘心的把玩了那串人工紫水晶珠子,这么漂亮的珠子,难不成是用来按摩的? 肃然看他玩的兴起,也没打扰,也就这会儿还有点精神,腾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她身材柔软,每一次吞吐起伏,都让他如坠云端。干脆放弃了玩具,鼻音里带着几分媚态,眉头紧锁,双手又不自由自主开始紧绷。叹口气让他的手扶着自己的后背:“墨墨,疼了就抱我,别掐自己。” 这声墨墨,唤醒了他几分意识,抽噎着嘟囔:“允许你叫我墨墨。” “给我的猫取个昵称,还要猫允许?”咬了一口他的耳朵:“墨墨,这时候要享受,你总摆出一副百转千回愁滋味的模样,我怎么敢动?” “说的一本正经,哼。” “乖,喜欢那串珠子吗?一会儿给你吃。”小手在他后背摩挲,他的男根是肿了吗?整个坚硬的炽热充斥着花穴,感觉褶皱都被撑平,花穴的里像一支新鲜的玫瑰,进出间,被他捣烂,汁液淋漓。看他脸上全是泪,叹息一声哄:“我再动一百下,墨墨数好了,一百下就出来好不好?” “好,不许骗人。”搂着她的双肩,嘴唇张开露出牙齿又合上,如此反复数遍,她低头恐吓:“阿墨,你牙缝里有东西。” 洁癖陈墨眼眶瞪了一下,立马闭紧了嘴巴。她再忍不住,亲了下去:“笨死,这么黑,我也看不到啊。”小舌在他牙齿上研磨舔舐了一圈,才松开:“想咬就咬,礼尚往来,我咬你那么多口。” 这一空档,认真数一百下的人又乱了,心情更不好,恨恨在她肩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抱怨:“骗子。” “明明是阿墨自己数乱了,怎么又变成我的错了,我不服气。”俯身在他胸口舔了一口,又揪着茱萸咬了一口,趁着他蜷缩的片段,缓缓让他从体内退出,在他准备长长的舒口气的时候,又猛地深吞。整个柱身都被她浇灌的滑腻无比,这猛然的插回,又是一阵浇灌,肃然觉得如沐春风般的畅快,终于肯暂停动作,侧躺着含着他拉他入怀亲吻着他的下巴:“好,不动了,满意了?” “给我解开。”两日的娇惯,胆子大了。 “墨墨,我只是说不动,可没说解开。” “就是个骗子。” “带你玩这串珠子好不好?”将他环在怀中咬了一口他的耳朵。 “有拒绝的余地吗?” “显然没有。”搂着他又狠狠吻了下来,发现这个男人超好骗,一吻,就放空一切。果不其然,眼如三月的桃花,风一吹,就乱了。 让他从自己身体退了出来,把他翻了个身,翻出一支润滑油,压着他的腰将他禁锢在床上,让他不要乱动。陈墨熟知自己不会被放过,任命趴好。她伸手揉了揉他的臀肉还不忘点评:“医生不都是常年坐着,你这蜜桃臀是怎么形成的?看你体格,也不像个练家子啊。” “然然,玩归玩,不带人格侮辱的。” 她抬手甩了一下,:“我明明是表扬。”惹得他又是一阵惊呼。 毫不吝啬的将润滑油挤在后庭,沾满手指之后揉了揉试探着往里面插,遇到阻碍就留在原地左右松松。 手指入身体,他觉得有点异样,并不难受,她动作还算轻柔,残存几分希望讨价还价:“然然可不可以少放几颗,我也要适应期的,以后慢慢适应好不好?” 肃然想了想:“也行,那阿墨含一夜好不好?” 陈墨觉得自己自掘坟墓,眼珠一转,一想,横竖都凌晨四五点,一夜,也就剩下一两个小时,豪爽的应道:“行。” 又探入一指,缓慢的扩张,他后庭第一次被人开发,润滑充分之后,也不觉得恐怖,只是不理解后面被玩,前面的欲望怎么又可耻的攀升了一个高度,要命的是这个女人似乎并不打算放自己喷发。偷摸的伸手去摸,自然被抓包,又被咬了一口:“墨墨,不乖的话,我就把你捆起来。” “哦。”悻悻收回。 还是怕伤到他,将两指张开撑开后穴,将更多的润滑油挤了进去,在大力搅动,感受足够滑腻,才落在肠壁的一处硬块,反复刮的他身体触电般颤抖,他忍不住尖叫一下,又怕引得她更兴奋,低头愤愤咬住了乳胶枕头。 看扩张的差不多了,才取过那串紫色的珠子慢慢往后庭内塞,前端的珠子比较小,入得还算顺利,玻璃的凉意让他觉得舒服,鼻腔哼了哼,又扭了扭。看他没有任何不适,一鼓作气全塞了进去。感受到愈来愈多的充斥感,他想回头看,被她挡住:“好啦,没了。” “肃然,你这个大骗子。”他忍不住骂。 索性不再跟他争论,把整串珠子呼啦一下拉出来,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唔一声软了下来,伸手给她握住,残存一点声音都如黎明的星空逐渐黯然。侧躺着将他搂入怀中:“还有力气骂我?”肃然笑靥如花亲吻他的脸:“可见我还是下手太轻。” “然然,难受。”终于服软,看自己男根已经红肿不堪,发了疯的想释放,用力捏着她的上臂,眼泪又要下来。 肃然最终屈服于他的眼泪,真怕把他玩坏,将那串珠子重新塞入后庭,将他揽在怀中,摸索至男根上的圆环,亲了亲他的脸颊:“现在就帮你解开,阿墨不哭了,真是越来越娇气。”封住了他的唇,这才解开那只要命的圆环,因为是一泻千里的疯狂直下,想是被束缚久了,他哭的昏天暗地,圆润的顶端白色的浓稠凝固般往外溢出,不似往常的凶猛,他一口咬在她胳膊上,又瞬间脱力,酥软在她怀中。亲了一口他的鼻尖,抬手替他抹泪,身下的浓稠已经变成淅淅沥沥的液体,还在缓缓往外涌。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只可怜的小猫被她折磨失禁了,又仔细查看,幸好晕过去了,不然得恼羞成怒。床上身上自然是一塌糊涂,等他终于止住,抱着他处理干净回房,天色已经发白。肃然看了看怀中可怜的男人,将他彻底收入怀中,他眉头紧皱,伸手都抚不平。 一觉睡醒,肃然花了许久才安抚好炸了毛的猫。猫佯装生气,故意背对着她,她一次次掰正他的脸,左哄右哄,才略略愿意搭理她。委委屈屈毫无威胁的威胁道:“下次再这样我真不理你了。” “阿墨,真是越来越难哄了,你不是自愿当我的猫的吗?怎么还有脾气了?”翻身趴在床上示意他给自己揉揉腰,算算时间,生理期也该到了,估摸着这几天也不能欺负他了。“好啦,不生气了,我这几天不碰你就是。” “真的?”他不确定。 “真的,我说到做到。” “昨晚也说,说到做到,没有一样做到。” “我都让你自己挑了,还委屈?” 午后就发现生理期来了,肃然哀嚎一声,开始翻箱倒柜找止疼片,她生理期要命的疼,常常上吐下泻,疼的不知所云,不知看了多少医生都未果,艾灸、盐灸、针灸和中药,没有一样能做到药到病除。万幸这世上有一种药物叫止疼片,便是再知道不好,能解决眼前问题就是好的。 “阿墨今天自己去医院,我腰不舒服,不送你去了好不好?”好不容易才哄好的猫,还得顺顺毛。 “严重吗?要不要贴点膏药。” “老毛病,没事,忍几天就好了,所以这几天不欺负你。”又亲了他一口:“早点回来陪我吃饭。” 看她脸色煞白,陈墨反而有点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