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浮世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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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知道今晚难逃一劫的男人,软软贴着自己老婆的胸口:“芮芮,打屁股的时候能不能轻点,要不,你给我换张软和点的大班椅,不然第二天上班屁股痛。” “阿杰,今天不打你。” “真的?” “真的。”又亲了亲他的眼:“但是,不打你不代表不会让你哭。” 秋意正浓,晚风一吹,洛世杰酒劲上涌,脑子里还在琢磨着,不打自己,怎么会哭这件事情,迷迷瞪瞪的半昏半醒。 “阿墨,去泡个澡,身上的痕迹褪的快一点,我一会儿给你找支药你自己抹抹。”林莫染刚准备伸手拍拍陈墨的肩,低头看自己刚刚被酒精湿巾擦得通红的手,伸出一半,犹豫了半晌,还是缩了回去,招呼家政荣姨给陈墨找点换洗衣服,收拾客房。又去看了看两个儿子,才揽着自家老婆回房。边走边笑:“阿墨真可怜。” 会所内,肃然坐在自己专属的房间托着脑袋发呆,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被他压在身下的场景。该好好查查是谁干的,滑天下之大稽,自己的会所,自己被人下药,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陈墨,又想到那个名字,明明自己从会所里面随便挑个男公关就能解决问题,这人,忽然蹦出来拉着自己跌入房间。她一眼就认出他是谁,愣了片刻,也就没有推辞。又揉了揉额,昨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依稀有点疯狂,好像他浑身都是伤,被自己又掐又咬,这个笨蛋怎么不会反抗? 又想起早上的情形,床单都被他抠破了。这么能忍,真该让他来给这些小男孩上上课。身子倒是挺白,叫的也挺好听,更重要的是,不会说不,随便折腾。她又愣住,反问自己,肃然,你怎么这么变态?像个施暴者,这感觉,还挺愉快。 耳畔还有他破碎的声音和无助的颤音,还记得他满身触目心惊的红印子,饶是如此,情欲深处的男人抬眼看她的眼神还是软软的,漆黑的眸子透着点淡淡的欲望,隐约藏着几分动情。为了彻底满足自己的欲火,一轮过后,她束缚了他的阳具,又因洁癖,剃光了他身下的毛。完了,肃清如果听说了一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她是被下药了,下药了。 挥挥手,试图驱赶脑中残存的片段,他像一个破碎的玩具,每一寸肌肤都被她蹂躏掐咬,只为听他牙缝里断续的哼哼,那声音如催情的药物,让她想一次次将他挤至内心深处,他依稀好像哭了,求着她让他亲一口,她嫌恶的回了句:“你也配?” 他眼中写满受伤的痛楚,却没有继续要求。 只是软着身子供她继续把玩,这一场折磨,她都忘记持续了多久,从晚间九、十点直至凌晨两点左右,直到身体里那一团火缓缓扑灭,她才解开了他的束缚,看他喷溅出来,略嫌弃的闻到空气里的腥味,将晕过去的男人直接扔在了房间。哦不,她扔了两张卡。双手附在眼上,天,那是陈墨,不是她会所的雏儿,她都干了些什么?日后如何再见林老板夫妇? 肃然只能狠狠的诅咒肃清,肃家的产业甩给她也就算了,这个会所,让一个女人管着,真不合适,偏偏她还最喜欢这个会所,嗯,看男男女女满脸梦幻,灯红酒绿,便觉浮世万千,都是一场幻境。 三日后肃然开了一瓶新的马爹利坐在一侧抿着,自那晚起,她只喝自己给自己开的酒,不再喝任何人端过来的,太多防不胜防的意外,须得步步谨慎。 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落入眼中,她习惯性皱眉,他怎么来了,还坐在那儿,那个区域的公关是花钱就能做一切事情的,这是女性会所,给年纪颇大经济实力强的女人消遣用的。他,这么缺钱?还是说陈医生爱好独特,喜欢年龄层不一样的熟女? 他气质太过特殊,天性带着点淡淡的凉薄与疏离,偏偏微微一笑,眉宇间又和煦万分。果然,他周围很快聚集了一帮女人,纵然是审视挑剔的眼光看着他,也挑不出半点毛病。已经有一个肥硕的女人捏着他的下巴,他往后缩了缩,端着那杯酒冷冷的扫了一眼,取湿巾擦了擦自己的下巴。 她倒是好奇了,这人,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这般侮辱对方,只怕结局更惨。 果然,女人被轻而易举激起愤怒,扬手就准备给他一巴掌。肃然眼疾手快走过去握住那只胳膊笑:“黎姐别生气,我的猫不太听话,惹到你了。” “这是肃总的人?”女人看是她,倒不敢再撒泼,“还是肃总眼光好,我难得看到这么好的货色。” “可惜了黎姐,你不是只玩雏儿吧,这个前两日已经被我开苞了。”说着解开他衬衫的第二粒扣子,果然胸前都是斑驳的痕迹,她笑:“我下手狠了点,还在跟我生气呢。你也知道,我有洁癖,毛都被我剃光了,这两天都不肯搭理我。” 黎姓女子狐疑的看了看肃然:“肃总不会是骗我吧,据我所知,您从未对这里的人下过手,包括新来的雏儿。” “他不是这里人,是我私人所有。”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阿墨,以后别这么对我的客人,生气归生气,好好说话知道吗?” 他鼻音里极轻的嗯了一声。 这下,众女子不信也信。她举了举手中的酒:“冲撞了各位,今晚的酒,记我账上。”围观众人散去,她笑着在他身边坐下,因她在,周围都是一片安静的真空。她举杯抿了一口笑:“陈医生,竟不知你爱好独特。” 他张了张迷蒙的眸子看着她。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坐的这个区域,男人都是明码标价的。我哥没告诉你,我这个会所,不招待男客。能混进来的男人,大多就两个需求,第一,明码标价赚钱;第二,心无旁骛的勾搭富婆衣食无忧,不知陈医生是哪种?” “肃然,我……” “怎么,别告诉我,你的目标是我。”她轻笑,将杯子搁下:“陈墨,你可别说,我睡了你,我就该负责,你要知道,我付了这个会所前所未有的价格,你该知足。” “是,我的目标就是你。”他坦然望着她。 “你在床上那么乖,究竟被多少个女人调教过?” “肃然,我没有。”他急急争辩,眼中渗着委屈,握住了她的手,忘了控制力道,握的她生疼。 “做我的人,就不可以碰其他女人了。”她不动声色挣脱开,又取湿巾擦了擦他的下巴,明明不过被人摸了一下,在她心里,却像是染了一层尘埃。 “嗯。”他又应了一声。 他不知,肃然心里已经恨不得给自己来两下,鬼使神差,她都说了些什么? 话已出口,自是没法收回了,还敞开的衣领露出的青紫色伤疤,让她有点馋,嗯,垂涎欲滴,示意他跟着自己走。 穿过幽长的走廊,揽着他推门而入,关上门就如那晚般伸手解他的衣服,看到他腰上的淤青,她伸手捏了捏,他疼的不由自主往后一缩,贴着门站着,她一手撑在他肩头,另一只小手留在原地给他揉着,冷静道:“阿墨,你怎么不知道反抗?” 他瞳孔收缩了一下,大家都叫他阿墨,她居然也是。双手低垂在身侧:“肃然,如果是你,我不会反抗。” 她在他肩头咬了一口:“陈医生这么会说话,当心我舍不得放你走了。” “那就留在身边吧。” “看你表现。” 她已经剥了他的衬衫,动作太粗暴,胸前好几粒扣子都被她扯掉落,勾着他的脖子往床边走,将他眼镜摘了随手扔在一边。 精虫上脑,不受控制。这个男人像一块奶油蛋糕,明知道要少吃,她却控制不住。她觉得自己是个变态,明明不爱咬人,却喜欢咬他,从肩头开始,紧咬不放,看他眉头微皱,鼻间轻哼,想躲却又不敢躲,更觉诱人万分。 “啊,肃然……”他轻呼。 “疼了?”她停下来,伸手抚摸牙印。 他摇摇头,目光如炬的盯着她,直入人心。 “喜欢?”她不确定的问,不由瞧不起自己,这么问,倒显得自己稚嫩了。为了不让他看出胆怯,干脆张狂的抚摸他的身体,清醒和被下药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此刻,更觉细细品尝的兴奋。偶尔下重口的时候,他眉头拧成川字也不喊痛,肃然心底一软,手附上他的眉:“阿墨,疼的时候,要说出来,知道吗?” “嗯。” 把他的双手摁在头顶,前日留下的痕迹更深,肃然五味杂陈,腾一只手轻柔的抚摸。小手游走落在男根之上,兴许上次欺负狠了,他有些畏畏缩缩。她只得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乳尖,龇牙哄:“不怕。” 入他眼,倒像是红口白牙,瑟瑟一下,咬着牙道:“肃然,我不怕。” 肃然觉得有几分好笑,明明是害怕,却又装作胆大的样子,这人接近自己图什么?他是个医生,难不成跑这里来研究自己,这代价,也未免太大了点吧。听说有科学狂人为此在所不惜,看来不是捕风捉影道听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