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蛾子(虫奸、产乳)

    青年被父母带着早早离开出生的地方,一个封闭而迷信的村子,村子里的人对诡秘习以为常。

    成年时他被姥姥唤回村子,青年在废弃的祠堂遇见蛾子,蛾子强奸青年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

    青年回城后大病一场失去记忆。

    再次回到村子是因为父亲意外去世,他的父母一直对这个村子讳莫如深,青年潜意识也不愿回来,但父亲告诉他他们必须落土归根,这是他们的宿命,这个村子的诅咒。

    青年带着父亲的骨灰罐回到村子。乡下一片祥和,有着特别的宁静,故居的亲戚友好地招待了他,对父亲的死讯抱以同情。

    青年接近村子的祠堂,那里荒废已久,郁郁葱葱。同来的亲戚提起他前几年来过这的事,青年笑了笑,觉得是他记错了。

    他独自进去把父亲的骨灰罐摆上祠堂的木台,一阵阴寒,青年回过头,似乎是一缕风。青年笑自己被亲戚一番毫无根据的话弄得疑神疑鬼,他对这里没有任何印象,也许是自己那时太小...

    青年离开时在大门的阴影后发现一个小孩,她从头到脚披着花布,看不清面容。

    “八八。”那块花布颤了一下,传出稚嫩而奇特的嗓音,像振动的箜篌。

    “八、八。”她又重复了一遍,牙牙学语,发音并不标准,青年意识到她是在唤自己的父母。青年出了一身冷汗,这是个摆满骨灰盒的祠堂。他摒住呼吸向后看去,双腿在颤,一片落花飞起,什么都没有,他心头又涌上另一股恐惧,假使那是个他看不见的陌生鬼魂...又或者自己面前的是个早已死去的幼童,囿于这座祠堂成为座敷童子。

    “妈...ma...”青年听出女孩话语中的雀跃,她的尾音变得高调细长,带着蜻蜓振翅的摩擦音,像某种昆虫口器模拟出的刮擦音。

    青年转过身,不知何时他的身后站了一个女人,她也身披垂地的长布,伫在那里像一具没有呼吸的幽灵。“夫君。”女人从喉咙深处发出喑哑的字眼,如血莺的哭啼。

    青年想逃,可外面只有繁茂的杂草,没有来路。天空是诡谲的紫色,窒息的恐惧笼罩青年。

    身后的女人向他靠近,那个女孩不知何时扯住了他的裤腿,青年慌乱之中绊倒在地,看着女人取下遮蔽的斗篷。她舒展开透明的翅膀,眼睛是没有光亮的深色,夫君,她又这么叫着。

    他想...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蛾子压在青年身上,隔着布料色情而娴熟地握上青年萎靡的性器,另一只手扣弄自己的下体,大量浓稠的唾液从细长的口器落到青年身上。

    “你看,这是我们的孩子。”

    女孩跪在青年身旁,复眼的黑色瞳仁占满眼裂,她吻向素未谋面的父亲,娇嫩的口器深入青年的气管。蛾子温柔地掐住了他的脖子,责备他的不辞而别。他的视线逐渐模糊,看到濒死的幻象,那个孩子给他渡来稀薄的空气。

    蛾子露出疯狂的痴态,她用锋利的指甲割破了青年的衣服和皮肉,血是最好的催情剂。这是一场原始的交媾,蛾子用毛茸茸而粗长的性器贯穿了青年脆弱的肠道,质硬的灰毛把肠肉磨得红肿破皮渗血。

    青年感到了灭顶的恐惧,不,他试图抬起腰身看清他不愿承认的现实,蛾子的阴茎粗长,尖端是弯钩勾进青年的肠肉。青年痛苦的哭喊反而取悦了蛾子,阴茎整根没入,青年腹胀得反胃,他的腿夹紧了蛾子毛茸茸的下肢,阴茎肏得更深。

    那个孩子吸着他的乳头,像一个真正的婴儿,唾液和齿痕留在勃起的乳尖上。青年完整看清了女孩的口器,像一条细长的锐器,慢慢伸进细小的乳孔。青年的胸肉一阵胀痛,它们没有出血,口器伸进乳腺管,泌出冰凉的液体。女孩收起口器,青年的乳孔被撑大了难以合上,注入的液体溢出少许。女孩用手掌轻揉着青年的胸肌,它们比女孩想象中要柔软,和妈妈水润丰腴的乳房不同,青年的乳肉柔软但平坦,乳头也更小,看上去可怜可爱。

    女孩再次吮上青年的乳头。渗入骨髓的酥麻快感涌上头皮,失神的战栗遍布全身,他的肠肉紧紧缴住蛾子的阴茎,青年抠着肿胀的乳头,试图摆脱泌乳的诡异。

    第一次产乳的分量稀少,最后几滴挤出的奶水被女孩抹在青年呼吸剧烈起伏的胸前,他像个淫荡的乳妇,哺乳孩子的同时下身淅淅沥沥流着淫水,需要粗硬的东西来捅一捅。

    他的乳头可以变得更大,女孩痴痴想着,乳肉也会更加柔软,妈妈会用精液喂饱他。

    蛾子和女儿各自叼住青年的乳头,攫取被青年捂得热乎的香甜乳汁。青年蜷缩起脚趾,他喊痛喊得嗓子喑哑,尾音吊着变了味的哭腔,似是撒娇索求。女孩吻上青年眼角的泪珠,手指绕着大了一圈的乳晕上勾画。

    女孩用手指黏着浓稠的精液,在指尖勾出丝来,腥味的白浊混合着乳汁涂上男人的眉眼。青年早已缴械投降失去理智,呜呜咽咽变成蛾子身下的一头牝兽。女孩张开饕餮的大口,急色而贪婪地舔净青年射出的精液,连尿孔也不放过,口器沿尿道进入贮满尿液的膀胱。青年哭喊起来,鼓囊的膀胱在他的下腹鼓起一团,先是被蛾子恶意地压着,勃起的阴茎射不出一丝尿液,肠道内的性器愈发凶狠地撞向凸起的前列腺,隔着一层肉把膀胱顶得摇摇晃晃,“不要...要破了...”他想尿得很,刚泄完精,尿液汩汩流出,却在最后关头被女孩拿口器塞住。青年哭出一口气,凄惨极了,他捶着蛾子庞大的身躯,娇气地哭起来。女孩充耳不闻,她需要爸爸体液,精液美味但稀少,她舔着腥红的舌,一双暗沉的瞳孔把主意打到那个射出美味的尿孔上,她已经闻到了,腥臊而美味的液体。

    蛾子的阴茎头膨胀成球,紧紧卡在肠道深处,在青年腹上凸起一团软软的肿物,蛾子叫青年自己抱着肚子,阴茎持久地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青年大叫起来,他像极了惨遭奸淫的孕妇,护着肿胀的腹部。

    蛾子将阴茎退出来,没了阴茎堵着穴口,腥臭的精液流了一地。青年身上遍是麝味的液体,他的乳尖被咬得红肿,阴茎再也射不出一丁点东西。

    但青年以为结束永远不会来临。女孩趴在他身上,笑得腼腆,“爸爸,该我了。”

    蛾子让青年把身体枕在自己大腿上,做一个贤惠而体贴的妻子。他被女儿的口器和舌尖再次奸淫,肠肉坠出体外,被女孩吮着滑溜溜的肠液。

    之后。

    青年习惯了产乳,女儿爱极了吸着他的乳头。蛾子则用阴茎堵着青年一肚子精液,一家三口抱着他睡觉,多么温馨。

    青年射不出东西只能靠屁股里的阴茎达到高潮。

    女孩喜欢看爸爸被肏到射尿。她跟着青年去厕所,看青年憋尿最后尿在身上,而她又有借口欺负自己的生父。青年最后尿失禁,出门不得不垫上尿布,若是在家,就光着下体滴尿,青年逐渐没了社交动物的羞耻心,要尿时便找到女儿让她用口器插进贮满水的膀胱。

    她们用青年的腋下腋交。

    青年的乳晕大了好几圈,奶头也大了许多,变成被衣服摩擦到就会勃起的敏感状态。他在家不能穿衣服,还要端着一对奶子给蛾子和女儿吃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