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脸上花蕊刻字子夜欢 开始沦为昌J
牢山,在崇国的最南端,山势险峻,越往里走地势越开阔,满满的雾障湿气,进了山,视线受阻,前朝时官兵也难以清剿牢山的山匪。所以现在山匪们各自占个山头,时常下山干些劫镖越货,奸淫掳掠的勾当。 赵崇带着一众亲信在东南的山腰的几处大山洞里安营扎寨,几处柴火堆烧的旺,把山洞照的很亮,“操,真晦气,那几个婊子跟着侍卫跑了,还怎么逍遥快活!啐”,韩胜生气的啐了几口在地上。 “罢了,等着下山再抢几个美人来”,“那几个可都是崇州的绝色,在往哪里找去”,韩胜看了眼垂头丧气的张成,更来气了。 “要说还是楚铮那厮,咱们只要崇州,别的都割给他都不答应,非得对咱们赶尽杀绝”,张成又往柴火堆里填了些枯树枝。 刘勇和赵崇坐在一旁的石桌旁商量对策,这处牢山山头,正是刘勇当年做山匪时的老巢,他带着赵崇一帮人来这里避难。 “崇哥,照我说咱们先安顿下来,这次带来的粮食和金条够下半辈子无忧,我们这两百多人虽然再难打出来什么名堂,也能一步步把牢山的匪窝”,刘勇高谈阔论着他的壮志。 “老子从皇帝沦落到山匪,下半辈子窝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早晚打回去,割下楚铮的头!”赵崇咬的牙咯咯作响。 赵崇带着两百多亲信一路舟车劳顿,后宫的几个美人看情况不对,途中勾搭上看管的侍卫,半路偷跑了。现在四个叛军头子各自带了些下人占了个山洞当住处,好在带的粮食和金子足够多。 另外三人商量着一起去山下抢些美人来当压寨夫人,虽然比不上宫里的那些,好歹能发泄欲望。 赵崇不愿去,这风光的皇帝还没当够半年,就被打了个落花流水,逃到这鸟不拉屎的地界,他们三个没享受过万人之上的待遇,可赵崇不行,身上的暴虐聚集在一起,他把恨意全加在苏云清身上。 毕竟是苏云清的姘头楚铮一步步把赵崇一伙逼上绝路,都是那贱货! 下人们用山泉水给苏云清清洗了身子,身上的血污和墨水都刷了个干净,被绑在石头床的床头。 赵崇走到床前,苏云清一路颠簸,没怎么进食,一直都昏昏沉沉的,“啪啪”,重重的两个耳光甩下来,“唔嗯”,苏云清脸颊肿起来,他看到头顶上不再是富丽堂皇的屋顶,而是乌黑的山石,赵崇怒气冲冲的坐在床边,苏云清弯起嘴角,扯出一个微笑。 这样的人笑,赵崇只在那次苏云清醉酒把他错当楚铮时见过,还有现在楚铮把叛军逼到绝路。怒火中烧的赵崇把苏云清扯坐起来。 “婊子,笑什么笑!你姘头现在逼我到这份上,很爽,嗯?啪啪啪”,几个耳光把苏云清抽的嘴角流出血迹,“唔啊”,苏云清只是痛哼了一声,也不讲话。 “你以为我完蛋了你就能出去?被人玩烂的婊子楚铮还会要你?哈哈哈哈,出去了也只能当馆子里的娼妓!现在你除了掰开骚逼给男人操,还能做什么?”。 撕啦一声,赵崇把苏云清的衣襟扯开,狠狠捏住两只嫩白挺翘的奶子,“嗯唔”,“楚铮当时看着弟兄们一起玩你的骚奶子,奶水喷了一床,然后一起奸了你的骚穴,他屁都不放一个哈哈哈”。 双手用力扯拉柔嫩的乳尖,“不对,楚铮当时说了句什么,抽了你一耳光,骂你贱人还是骚货?还记得吗,嗯?” 苏云清红着眼睛,双手推拒着揉掐自己胸膛的男人,赵崇爬上石床,撕烂美人的亵裤,扯开白嫩的双腿,大鸡巴直接捅进去。 “唔啊!”,撕裂一般的疼痛让苏云清叫出声,粗大的阴茎在花穴里捅插,美人疼的浑身脱力。赵崇给在一旁伺候的刘贤使了个眼色。 刘贤端了一个铁盘过来,他拿起上面一根钢针,“皇上,可是刻在哪里?”,“云清之前的假面,左边脸颊有红色疤痕,那就刻在左边脸上吧”,赵崇摸着苏云清洁白无瑕的脸,“9啧啧,可惜了这张脸,要怪就怪你姘头逼得我!” 以往不守规矩的官妓和同旁人通奸的宫女受到惩罚,脸上会被刻上永久性的标记,涂上药水,一生难以消退。刘贤手里拿的,正是专门惩罚官妓的钢针,“就刻娼妓两个字,多符合云清现在的身份,哈哈哈”。 赵崇的大肉棒还在苏云清花穴里抽插,顶的美人身子晃动,“云清,被恩客操的可爽快,哈哈哈”,他俯身按住苏云清的头,刘贤找准位置,在美人左边脸颊正中间狠狠刺下去,鲜红的血迹流出来。 “啊!啊!”,刺骨的疼痛让苏云清叫出来,钢针深深的刺破血肉,美人的整张脸疼的抽搐不止,“呜呜,啊,呜呜”,生理性眼泪夺眶而出。 刘贤一笔一画的用力刺刻,每一下都刺进皮肉的最深处,左边脸颊全是鲜红的血迹,苏云清咬住嘴唇,一脸苍白,赵崇看着美人见血的脸,越肏越兴奋,一下一下的用力顶撞着苏云清的身体,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让苏云清的身子冒出冷汗。 铁盘上有一瓶药水,洒在刺的字上,痕迹入肉,一笔一画都会极难消除。刘贤打开瓶口,半瓶药水倒上去,苏云清的左边脸颊火辣辣的疼,赵崇却又突然按住苏云清的花穴,“这里,刘贤,刻上骚逼两个字,哈哈哈”。 赵崇把大肉棒用力顶进最深处,仿佛整根阴茎都钉进苏云清身体里,他使劲掰开美人的双腿,花穴大张着,穴口紧紧绞着大肉棒。 刘贤取了一根细针按在花蒂上,用力一刺,“啊!不”,苏云清的惨叫声凄厉非常,每一下的针尖都深深的穿进嫩肉里,整个身子都疼的弹动起来,“呜呜,啊呜呜”。 “骚逼,爽不爽,哈哈哈,以后人人都知道你是个卖骚的娼妓,脱了裤子就能肏你,哈哈哈”,“说不定以后你姘头逛窑子的时候,看到你那骚样,还想肏你几回,爽不爽!”,赵崇狠厉的大笑。 酷刑还在继续,刘贤缓慢的用力刻字,故意在刺进花蒂后,不停扭动针尖,锋利的针尖搅动嫩肉,苏云清的身子仿佛要疼的被撕开一样。 “云清,这子夜欢,南域圣物,以后每天就张开腿求着男人们操你的骚逼吧,哈哈哈”,”咳咳咳咳”,苦涩的液体被全数灌下去,喉咙火烧一样的热。“苏云清,你就是卖骚求肏的娼妓,要怪就怪你姘头,是他不要你这贱人的的,哈哈哈”,赵崇发狂一样的大笑。 脸上的娼妓两个字很快清晰可见,花蒂上血肉模糊,赵崇的阴茎在体内不停逞凶,多重刺激下,苏云清渐渐失去意识,昏迷过去。等待她的,是更多未知的黑暗与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