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草心 致命毒草 幼稚吵嘴 夹紧双腿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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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绵绵,月色被渲染得一片朦胧。李渺大步走进岁寒居,密室门口的侍从弓身行礼。 “他怎么样?还是吃不下东西?”李渺脱了外袍,侍从接过理好。 “今日下午多吃了一碗粥,煮菜吃了些,荤油还是不敢吃。” 李渺转进密室,一眼看见站在屏风前等着的于柏。于柏斜倚着墙,亵衣外直接披了那件灰鼠毛的袍子,头发也没束,一看便知是刚从床上起来。 “想知道我怎么样,干嘛不直接问我?”于柏的嗓子还有些哑,从五日前那次惨烈的瞳术,他连着呕了不知几顿饭,本就哭到嘶哑的喉咙又被酸水灼伤,喝口水都疼。“问你?我要问你的事情,你都不肯说,还有什么好问的。” 李渺指了指床,于柏小心地绕过桌子,从善如流地躺回床上。 “这几日休息的如何?”李渺又坐在桌边。 “休息?”于柏叹了口气,“你把那玩意儿摆在桌子上,我看了吓得睡不着觉,还要如何休息” 桌上端正地摆着一只大花瓶,里头满满当当地插着一大簇红草,要不是气氛诡异,简直堪称春意盎然了。于柏刚清醒过来的时候?了一跳,谁知这花瓶只是就那么摆着,甚至每日里还会更换新鲜的红草,简直不可理喻。 “睡不着?”李渺叮地敲了一下花瓶,垂眼看向床上的人,“本来打算把这草用在你身上,谁知你连三级的瞳术也能丢了半条命去,你们翠流人甄选祭司只看身子浪不浪的吗?” “三级?阿渺最后给我拿一下只怕直接把我的感知拉到顶了吧?”于柏侧过身来看他,“你只是碰了我的手就让我——”于柏忽地到抽一口气,眨眨眼睛,白皙的面颊在灯光里明明灭灭。 李渺毫不犹豫地起身,掀开被子,把于柏一双攥紧的拳头捉住掰开,“控制自己,阿柏,怎么都过了七天,还是这样的状态。” “七天?呵呵,”于柏忍不住把脸埋在枕头里笑了出来,“阿渺,你缩短了每餐间隔的时间,一日早似一日地叫你的侍从催着我睡觉,原来是为了这个。我在这密室里头不见天日,如此便可混淆我的时间感知。” 于柏重新蜷缩进被子里,小声道,“没用的,我自幼在地下祭坛修行,辟谷斋戒也是常有的事,你这样影响不到我。” “我就是想看看,若是你自认为到了一个月,会变成什么样子。” 实际到了一个月,还是心里头觉得到了一个月,到底哪个会让于柏再次情动?是身体的毛病,还是心里的死结? 于柏抿抿嘴唇,“你问过李博希了?” “放心,他好歹是我的远房族弟,我不会把他如何。”李渺伸出手指,隔着被子点了点于柏的心口,“你这里藏的东西,我会一片片地挖出来。” 于柏沉默了一瞬,从被子里伸出手握住了李渺的手指,“我是说真的,阿渺,我有罪,你杀了我吧。” 李渺反握住于柏的手,把人从床上拉起来,他气得几乎七窍生烟,把于柏按在桌前,“于柏!你想死——” 于柏竭力跟桌上那只要命的花瓶保持距离,终于冷笑出声,“君上!怎么?你想说我想死,没那么容易?我是该千刀万剐的罪人,你却跟我来这套优柔寡断、情义难全的把戏......唔!” 李渺反绞着于柏的手臂,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按在花瓶的跟前,不顾于柏本能的颤抖,咬牙道:“不是没那么容易,是容易的很!这么大一只花瓶摆在这儿,摔碎了有的是趁手的东西。你床头的橱子里还有剪子和匕首,每日送了饭也有瓷碗瓷碟,衣橱里头有长条的布带,晚上还有半人高的浴桶。想死?刀剪、瓷片、自缢、溺水,你想怎么选就怎么选,你怎么不动手啊!” 李渺手上一松,于柏急退几步,跌坐在床边,乌发纷乱,沉默地转开脸去。 “你恐怕不知道,”李渺语气渐渐冷漠,怒气收敛,“我还特意吩咐了看守你的人,若是你要寻死,不必阻拦。”他提起花瓶,往地上一摔,哗啦啦地碎响,瓷片红草散落一地,于柏仍是一动不动。 李渺弯腰拾起一块极为尖锐的瓷片,蹲在泥塑木雕似的于柏面前,托起他的手,把瓷片放在上面。“你拿去啊,冲着喉咙用力一划,你就解脱了,何苦每天跟我周旋。” 于柏喉头滚动,涩声道:“我......” 李渺眼看着他任由瓷片落在地上,不言不语,于是站了起来,“优柔寡断,情义难全?说的是你自己吧。” 密室里一时沉寂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于柏动了动麻木的双腿,撑着手臂躺到了床上。李渺静静地看着,回身从地上一一拾起散落的红草,甩了甩,确认里头没有夹杂的碎瓷片了,才一步步走到床边,解开于柏的衣带,把顺从安静的人从轻薄的亵衣裤里剥了出来。 “唔!嗯......”大捧的红草被直接撒落在于柏赤裸的身体上,雪白的肌肤立即泛起片片红潮。 李渺把红草集中撒在于柏的下体,余下些随意地扔在他的胸腹、四肢,然后钳制住不禁乱动想拂开草穗的双手,凑到于柏烧上了红云的耳畔:“阿柏,你行事如此矛盾,其实就是想让我这么对你吧。” 于柏已经说不出话,一开口俱是热烫的喘息。红草常作施刑之用,挨了皮肤又热又痒,热痒发红之处会生出无尽的渴求,若是得不到抚慰只能活活煎熬致死。他曾亲眼目睹一位犯了死罪的阴阳同体者被裸身绑缚四肢,被封入装满红草的木桶,只留了呼吸的气孔。 他还记得大祭司的手放在他的肩上,严厉地说:“白祭司,你要记住,控制不了自己身体,受到邪魔诱惑的人,是得不到神灵的眷顾的。” 施刑时间为一天一夜,但是木桶里的哭嚎和哀求只持续了三个时辰,就再也没了声息。他记得那个浑身僵硬的男孩被从木桶里拖出来,扭曲的身体丑陋而可怖。那时候还不明白何为情欲的他震惊地想:大祭司说的邪魔真是可怕,竟把俊秀可爱的小齐变成了这副惨状。 于柏周身滚烫,柔韧的腰身忍不住款款摆动,红草从他光裸的小腹滑下,黑红的绒尖纷纷搔刮脆弱的男茎,又随着他反射性的挣扎落入两腿之间。 “啊啊啊!热呃啊啊啊!......不要啊!”于柏腿间一朵秘花被堆积下来的草穗一碰,红得发艳,潮热得一胀一胀,又被穗尖的细毛来回撩拨。于柏哪里忍得,失了理智一般夹紧了双腿,“啊!”他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夹紧的腿间不知挤住了多少红草,蝎尾一般阴狠的毒尖随着他不能自制的乱夹密密匝匝地戳刺着敏感的穴口,甚至连秘花内部都被挤入了几粒裹挟着欲毒的草籽。于柏只觉得小花热意滚滚,几乎被欲火烧融,剧烈的奇痒有如活物,纷纷向穴内钻爬,恨不得用力挠上一挠,逼得他拼命地用力绞着双腿,却只能把草穗绞进皮肉越来越饥渴,得不到抚慰的花瓣被挤得软烂,淫痒苦闷得不住抽搐。 他什么也顾不得了,夹着腿在床上打滚,忽然一股大力按住了他,接着双腿被用力拉开,热痒得发狂的穴肉忽然失去触碰,每一寸黏膜都叫嚣着焦渴,恨不得立即被什么东西密不透风地贴上来才好。最好是同样滚烫,湿热的东西。 李渺之前虽知道红草可做刑讯之用,却只当是寻常催情之物。等看见于柏死死地夹着腿,关节用力到咯咯作响,嘶叫着在床上翻滚,才意识到这东西对于柏这种体质的残酷,红草催情,带来的欲求极为剧烈,痛苦明显超过快感。 李渺用自己的膝盖用力压住于柏的双腿,把落在他下身的红草尽数扔到床下,又用手指把粘在花穴囊袋的草粒一一取下。于柏不住哽咽,热烫通红的地方没被碰触一下,就湿漉漉地蹭上来,请求手指施舍更多的爱抚。李渺给他逼出了一头热汗,伸手取了桌上的茶壶,说了声“忍着!”,便将一壶冷茶泼在粘腻的女花上,冲走了残留的绒毛和草籽。于柏无声地张了张嘴,一个哆嗦,男茎一跳一跳地泄了,花穴也一股一股地喷出水来。 李渺扫净了床上的红草,把被子垫在被泼湿的床上,抱起浑身瘫软的于柏放在缎面的被单上。 “我......我做不到。”于柏突然哑着嗓子开口,“自尽,我下不了手......” “不能自渎,现在又多了个不能自尽,算了吧阿柏,我还不知道你么。” 李渺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颀长的身体,俯身笼罩住不住战栗的于柏,“你就是想让我来弄死你,你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