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高飞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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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细去看照片,手套箱就被冷峭燃合上了,站在外面的警察敲起了车窗。 康帅摇下车窗,把驾驶证和行驶证递给了警察。 警察检查着手中的证件,去看冷峭燃的脸,确定无误,把证件递了回去。 “要做什么,回家躲在被子里做,不要在外面整这些伤风败俗的。” “警察同志说的对,我们这就走。”康帅散了两根烟给那两个警察,“都怪我,男人嘛,哪儿都行,我媳妇儿半推半就,不肯被我干,这遇上了两位警察同志,教导的没错。” 警察们接了康帅的烟,有意无意透过车窗去看坐在副驾驶的红发女人。 这年头,染发的女人少之又少,大半夜在荒郊碰见这一对在车里苟合的男女,那两个警察基本可以判定,这男的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把头发染成红色的女人更不是个啥好东西。 “警察同志,没事的话,我们就走了。”见那两个警察偏着头都要去看冷峭燃,康帅发动起了车。 警察让路。 康帅挥手告别:“警察同志,你们辛苦了。” 车开了出去,那两个警察总觉得哪里没对,反应过来查的是冷峭燃的驾驶证,开车的人却是康帅。 两个警察立马骑上摩托车去追,已是追不上那辆高调的8个8 车牌号的奔驰车。 甩掉警察后,康帅辨认不了回去的路,问道:“燃燃,该怎么走?” “直走。”冷峭燃的手杵着犯起头痛病的脑袋,心烦道,“再叫我燃燃,我一枪崩了你。” 枪在康帅看到警察的时候,就从冷峭燃的手上抢下来,踢去了车后排的座椅下。 冷峭燃想用枪杀了自己,她还要从副驾驶爬去后排座椅,这样费周章,在拿到枪之前,康帅就有百分百的把握将她制服了。 康帅上赶着去惹冷峭燃,喊道:“燃燃。” 头痛病发作的冷峭燃觉得他贱得发慌,一掌打去他身上。 康帅握方向盘的手一松,车向路边开去,车头歪歪扭扭就要撞上路边的树,冷峭燃尖叫出声,康帅及时把方向盘掌住了,车被拉回正轨。 “燃燃吓着了吗?那就不该来干扰我,否则车开进河里,或是开进桥下,你我二人死一块儿,不知道是谁便宜了谁。” 康帅握上冷峭燃伸来打自己的手,单手掌方向盘,开起了车。 “你放开我。”冷峭燃不想被他牵手,嫌弃的要挣脱他。 康帅故意把车开歪,语气紧张:“燃燃小心,你再动,车就翻了,车开歪要掉进河里了……” 冷峭燃头疼难忍,康帅在旁边说个没完。 她心上憋着一口闷气,为了让康帅闭嘴消停,就让他牵着手,头倚在车窗上,闭上了双眼。 康帅牵着她的手开车,时不时看一眼她,想道,冷峭燃就这么讨厌自己?闭上眼睛看不见自己了,还皱着眉,带着一副痛苦的表情。 “燃燃。”康帅牵着她的手,晃了晃,“该怎么走?” 冷峭燃虚开眼睛,看见前方的路后,合上了眼睛,说道:“前面有个岔口,向左走。” 说话提不上气息,不像是讨厌自己而表现出来的痛苦 “燃燃。”康帅这才察觉到冷峭燃的不对,把车开进岔路里就停下了,问道,“怎么了?是身体哪儿不舒服?” 冷峭燃眼睛都不睁一下,有气无力道:“开车。” 康帅见她的头倚着车窗,看出了一点苗头。 “是头吗?头疼?” “你烦不烦,我叫你开车走!” 冷峭燃睁开眼,发起了火。 “我给你揉揉,可能会好一些。”康帅对她的话充耳不闻,靠近她,双手向她伸去。 冷峭燃对康帅烦极了,要去挡开他的手。 他快一步掌上她的脑袋,手掌架在她的脑门两侧,用大拇指揉起了她的太阳穴。 拇指的力度过于重了,冷峭燃哎呀一声,康帅松手,搞不清状况:“揉疼了?” 不疼,那种力度与指法好像能让头疼缓解。 “不,你继续。”冷峭燃主动把头伸过去了一些。 冷峭燃头疼好几年了,吃过中药、扎过针灸,都没有治好头疼这个老毛病。 头总是要疼上个把小时,挨过那阵疼痛才会恢复正常。 现在康帅一揉,冷峭燃那钻进脑子里的疼痛就得到有效的缓解了。 “燃燃。”康帅表情小得意,双手揉着她的太阳穴,说道,“我对你还是有用的。” 冷峭燃:“闭上你的嘴,不要说话。” 不停歇地揉了十多分钟,冷峭燃趋于好转,推开了康帅:“我好多了,你可以继续开车了。” “燃燃,用完我,就丢弃我了,你会不会太冷血了?” “少废话,快开车,我要回去休息。” 看在冷峭燃头疼的份上,康帅就不与其周旋了,去牵她的手。 冷峭燃背起了双手,不让康帅牵:“滚,好好开你的车。” 治好了她的头疼,手就不让牵了,康帅嘀咕:早知道就改成揉胸,趁机还能在车上痛痛快快地搞你一次。 “你嘀咕什么呢?”冷峭燃反问,没听清他嘴里在说什么。 康帅:“没说什么。” 在冷峭燃的指引下,康帅顺利开着车回去了。 冷峭燃先行下车,说道:“车停在院子里就可以了。” “嗯,燃燃晚安。”康帅坐在驾驶位上不动,目送冷峭燃走进屋里。 冷峭燃一走,康帅脸上讨好冷峭燃的甜甜表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阴冷。 做这一切,从小事去打动冷峭燃,不过是想让冷峭燃爱上自己,想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然后靠着她从段景鸿那里获取有价值的情报。 康帅不是被美色、权利、钱财能动摇的人,他钢铁筑成的意志力,不是轻易能被破坏的。 那冷峭燃是一个双手占满了鲜血、杀害了多人的毒枭女魔头。 她这样一个被千百个男人肏的臭婊子,康帅告诉自己,不会对她动真格投入感情。 车内,康帅翻找起来,看能不能在段景鸿的车上,找到什么有用的证据或线索。 翻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有用的。 副驾驶位前的手套箱被拉开,康帅的手在里面掏了两下,捧上几只避孕套,还用手指夹了几张照片出来。 所有的照片中,段景鸿和冷峭燃都依偎在一起。 早些年的合照,两人看不出年龄差,在国内各大旅游景点前留下了他们的亲昵合影。 不乏有在镜头前嘴对嘴的亲吻照,光是从照片中就可以感受到他们的甜蜜与幸福。 近几年的照片中,段景鸿有了老态,冷峭燃挽着他的手臂,两人看上去愈发像一对父女了。 明知道照片是无用的东西,康帅还是拿了一张冷峭燃大约十几岁时与段景鸿去海边的照片。 照片一撕为二,康帅把段景鸿撕碎扔掉,留下了看不出旁边站有人保留了上半身的冷峭燃。 - 几天后,李麻子亲自带人找上门了。 康帅坐在院坝里,埋头洗着冷峭燃换下来的奶罩和内裤。 天忽然感觉暗了下来,康帅一抬头,发现原来不是天暗了,是冷峭燃手下的马仔们都走了出来,看着从果林那头走出的李麻子。 李麻子就带了三个人,跟在他后面的两个人抬着一个大箱子,箱子看来十分笨重。 李麻子做了一个手势,抬着箱子的两人把箱子轻放下来。 “我要见你们冷姐。” 顾名思义,李麻子满脸都是黑色的麻点,脑袋像鸡一样尖,凸嘴龅出了两颗牙,露出的一颗牙下半部分缺失,另一颗牙发黑。 “有什么话,你和我说。”王蛤蟆向前站了出来,“我们冷姐还在睡觉,不见人。” 李麻子手插在兜里,脸上露出嘲笑:“该不是昨夜你们冷姐又去陪男人了,累到现在还没有起来。” 王蛤蟆脸色剧变:“把嘴巴给我放干净些!” “哈?叫我把嘴巴放干净?你们冷姐不是被那些黑道白道的爷一路睡过来,他段景鸿能有今天,她姓冷的有今天?” “李麻子,今天我和你没完!” 王蛤蟆冲动地拔出绑在腰上的枪,提枪就要去对准李麻子,被蟑螂拦下,拖了回去,交给身边几个马仔按住了王蛤蟆。 就是冷峭燃见了李麻子,都要称呼一声李哥,王蛤蟆不过是冷峭燃手下的一个高级马仔。 再高级,都不能越了规矩,直接唤起李麻子的绰号。 蟑螂说道:“李哥,对不住,我这兄弟就是见不得人诋毁冷姐,情绪激动了,我代他向李哥你赔礼。” 李麻子没把那看起来就是个草包的王蛤蟆放在眼里,说道:“我诋毁你们冷姐什么了?我难道说的不是事实?” 蟑螂没搭李麻子的话,扬头让人把王蛤蟆拖进屋里。 “李哥今天到访,是为着什么事?” “不请我进去坐一坐?”李麻子看向三楼,眼神定住,“你们冷姐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的?” 蟑螂说道:“李哥,没有被冷姐正式邀请而来的人,都不是客。” 说是迟,那是快,李麻子从地上捡起的砖头,一下就抡砸在了蟑螂的头上。 砖头断裂成两半,落在地上,蟑螂的头看上去毫发无损,黑眸闪动,一脸坚毅地站立在李麻子面前,没有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