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秋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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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无意的消失,不是马上被发现的。 而是等了两日,吴茵拿着庄无意留下的信件,去见了庄夫人。 “婆婆,大哥不见了,去打扫大哥院子的家丁发现了这封大哥留下的信件,还发现大哥爱穿的衣服和贵重物品都不见了。” 沉浸在丧子之痛的庄夫人一把从吴茵手里夺过那封信。 撕开信头,抽出一张薄薄的信纸,信上用羽毛钢笔写出的凌厉黑字,确实是庄无意的字。 信上说,他走了,去西洋和朱里会面,永远都不会回来了,让庄夫人勿挂,勿念。 落款日期正是葬下庄十越的日子。 庄夫人捧着那封信,红肿的双眼里流出两行泪。 如何做到不挂不念? 庄十越不在了,这小子也走了,她一个人可怎么活!去西洋见什么朱里?朱里那变态,早被她叫人捆了打晕,塞入石头沉入江水中了。 人在江里,哪儿会在地球的另一端等着他? 他孤身一人去西洋,见得到个屁的朱里! 哑巴刘默默端上一杯热茶给庄夫人,拍着她的肩,作宽慰状。 一下失去两个儿子,一个不在了,一个不回来了,庄夫人顿觉无依无靠,扑在哑巴刘的怀里痛哭。 吴茵看着哭得悲惨的庄夫人,见她头上的全部黑发不知在何时,已经被巨大的悲痛,悄悄染上了白。 她已不是那风华绝代的庄夫人了。 她在被苦痛吞噬的时候,悄然变成了一个老妇人,变得垂垂老矣。 被哑巴刘拥在怀里,两张一老一少的脸,好似是儿子抱着失明的娘亲。 吴茵坐在一旁,陪伴安慰起庄夫人,说还有谭秋龄肚子里的孩子,不必绝望,等孩子长大了,会供养她这个祖母。 不知是不是吴茵看错了,一提到谭秋龄肚子里的孩子,哑巴刘的眼神里有着不可琢磨的东西在流动。 在庄夫人屋子里呆久了,吴茵都觉压抑,借口推辞还有事要忙,起身出了门。 回到庄十越的院子,院子里一切都没变,只是祭奠的白花被谭秋龄嫌碍眼,统统扯了下来。 谭秋龄倚在楼阁,拿着一把剪子在剪布。 “秋姑娘。” “嗯?”谭秋龄的注意力全在手里。 她正把篮子里的布,剪成一块块的小布,好给即将出世的小辣椒缝制衣服和开裆裤。 吴茵瞧着谭秋龄认真的模样,脸上原有的悲色是一丝都找不出了,不知是不是杀死了庄十越和庄无意,冲淡了她对梅边之死的悲伤。 “秋姑娘,院里没人给我们做饭,我们要去婆婆的院子用饭。” 谭秋龄还是专注剪着布,答道:“好。” 庄十越头七没过,谭秋龄就穿着红褂子红裙子了,打扮的就像个才过门的新娘子,仿佛这院子不是死了人在办丧事,而是迎新妇过门在办喜事。 剪好布,缝了一半小孩子的衣裳,在吴茵的催促下,谭秋龄放下布头和针线。 去庄夫人的院子,穿着这身红衣裳肯定不合适。 谭秋龄换下这套鲜艳如火的衣裳,穿上了在服丧期穿的白衣黑裙,两个麻花辫盘在脑袋后,别了一朵白色的小花。 但红润的脸色,完全看不出她是一个在服丧的人。 与吴茵进了庄夫人的院子,一到屋里,谭秋龄就看见了哑巴刘。 他穿着白衣,背对着谭秋龄摆放碗筷,让谭秋龄恍然以为是见到了梅边。 当他转过头,看见她们到了,热情地招呼她们坐下,谭秋龄就清醒了,这是那个出来做证,也想置梅边于死地的哑巴刘。 现在的哑巴刘,爬上了庄夫人的床,摆脱了寒酸气,堂堂正正地坐在庄夫人身边,与她们一桌吃饭,关心的往庄夫人碗里夹着菜。 他虽然说不出话,但看向庄夫人的眼神是带着暖意的,无时不摇尾讨着主子的喜爱。 庄夫人放下筷子,心事重重:“九一,我吃不下,心里堵着的,压了块石头似的,我去躺会儿。” 九一是庄夫人给哑巴刘取的小名,她对她睡过的男人标了数,哑巴刘是她睡的第九十一个男人。 吴茵从桌下轻轻踢了谭秋龄的脚,让她站起来,恭送庄夫人。 吴茵先后与谭秋龄站起来,庄夫人示意她们坐下:“你们吃你们的饭,不用管我。” 谭秋龄最先坐了下来,吴茵看着庄夫人转角进了屏风,去了内室的床躺下,才跟着坐下来。 桌上有谭秋龄爱吃的辣椒炒鸡块,肚子里的小辣椒也爱吃。 谭秋龄吃饭吃的很香,连夹了两个鸡块吃,当想夹第三块时,一双筷子夹着鸡块,已经放在了她的碗里。 谭秋龄与吴茵同时抬头,看见坐在桌上的哑巴刘收回筷子,紧张地扒着自己碗里的饭吃。 吴茵看向谭秋龄,没看出来这臭哑巴,居然对谭秋龄有意思。 是什么时候喜欢的?是这臭哑巴来他们院子里修墙的时候,喜欢的吗? 早就说让她离那臭哑巴远一些,这下倒好,庄夫人养的男人,瞧上了她。 谭秋龄盯着碗里哑巴刘夹的鸡块,愣了一会儿后,把那鸡块毫不留情地夹出来,丢在了桌上,吃起了别的菜,再不碰桌上的那盘辣椒炒鸡块了。 哑巴刘低着头,把她丢在桌上的鸡块夹进自己的碗里,吃了起来。 他是饿过肚子苦过来的,视这食物为珍宝,虽然现在跟了庄夫人,衣食无忧,但看见谭秋龄不吃他夹的菜,给丢在了桌上,他觉得伤心又浪费。 丢在桌上又如何,她就算丢在地上,他依然会捡起来吃了,比扔在这地上还脏的东西,他都吃过。 一顿饭,吃的了无生气,低压沉闷,谁也没说话。 吃完后,谭秋龄把碗一推,离了桌。 哑巴刘欲追不敢追,看了看吴茵,吴茵拿筷子敲了下碗,说道:“臭哑巴,看什么看!坐好,吃你的饭,不要以为你跟了婆婆就飞黄腾达,男人何其多,没了你,太阳照常出,等婆婆哪日厌烦了你,就会把你从这里赶出去。” 哑巴刘听了,继续扒着碗里没吃完的饭。 他不想离开庄府,哪怕不能伺候庄夫人,在这庄府当个杂役,做些粗活什么的,他都愿意。 或是知道哑巴刘在庄夫人院子里,要与她们一同吃饭,到该吃下一顿饭的时候,谭秋龄就不来了,单是吴茵来的。 “秋丫头呢?”庄夫人问。 吴茵说道:“婆婆,估计是快生了,秋姑娘胃口不佳,说吃几颗酸果子就饱了,不来吃饭。” “这就要生了啊?”庄夫人掐了掐日子,用哭得沙哑的声音问道,“这怀了才几月?” 吴茵摇头:“不记得了,大约怀了七、八个月?或是早产也说不定。” 庄夫人想着谭秋龄的那对大胸脯,问道:“她有奶水了吗?” “没有的吧……”吴茵没有留心,她摸着谭秋龄的奶子时,没有捏出奶水,“生了孩子,估计才有奶水。” “需要开奶,叫她一会儿来我这里一趟,我给她开奶。”庄夫人说的郑重,吴茵不得不答应下来。 吴茵没有生养过孩子,这妇人是生下孩子有奶,还是生下孩子前就有奶了,她一知半解。 她把话带给了谭秋龄。 谭秋龄穿着白衣黑裙而来,脱了上衣后,让庄夫人瞧见她穿的那件大红色肚兜,连着两个耳刮子就甩在了她的脸上,又重重打了她的头,把她的头发打散,头发上别的小白花挂在发丝上。 “十越不在了,你还敢穿红色的,他死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谭秋龄一言不发,任庄夫人打骂。 “长着一副骚相,当初就不该选你入府,说你八字和十越配?我呸!贱逼让这个男人操了,又让那个男人草,你就是被草多了,才克死了十越!” 庄夫人对于庄十越之死,无处纾解,统统发泄在了谭秋龄身上。 那水塘不深,庄十越夜里怎么就不在床上睡着,滚入水塘淹死了呢? 求救声都没有一句吗?叫不醒离得远的谭秋龄,那近处的吴茵,怎么都没个警醒呢? 打骂了一阵,庄夫人埋在谭秋龄的胸前,吮吸起了奶头。 没有奶她都要拼命吸,用牙咬破乳头,喝起了她的血。 谭秋龄在庄夫人咬破乳头的刹那,眉头微皱,之后,她就是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屏风后有一双眼睛,看着床上发生的一切。 谭秋龄发现了那双眼睛,她没有遮挡胸前,也无法遮挡,因为庄夫人在吃她的奶子。 她看着那双眼睛,那双眼睛也看着她。 对视良久后,庄夫人喝饱,推开她道:“明日你再来,以后日日都要来,你克死了十越,你要血债血偿。” 谭秋龄没有违抗,只请求道:“求夫人给我保留另一个乳头的完好,他日孩子降生,孩子要靠着我的乳汁过活。” “你没资格说这些,用你的乳汁喂养孩子,那是脏了孩子,我自会找个身子干净的乳娘来喂养孩子,无需你操心这事。” “是。” 谭秋龄安静离去。 她在前面走,一双脚步打着灯笼跟在后面,她快,他就跟着快,她慢,他就跟着慢。 快送到庄十越的院子,谭秋龄停步回了头,哑巴刘提着灯笼,往后退了一步,害怕地看了看她,转身就要跑。 “站住!” 她叫自己站住,她和自己说话了。 哑巴刘心里小暗喜,停下了步子。 “转过来。” 哑巴刘犹豫着,转过了身,没有勇气去看谭秋龄。 叫他走过来还费口舌,谭秋龄双手搭在肚子上,朝他走了过去。 随着谭秋龄的临近,哑巴刘觉得自己好像变得越来越小了,小得就像地上的一粒灰尘。 不,在她面前,他可以变得更小,比灰尘还小。 谭秋龄站在哑巴刘面前,解了衣服扣子。 一层层的衣服扣子都解了,露出冒着血珠的乳房。 那件红肚兜,被庄夫人撕了,她里面没有穿,展开就是赤裸裸带着血的胸。 “你不是一直躲在屏风后偷看吗?我现在让你看个够。” 哑巴刘低着头,不敢去看。 谭秋龄怒吼:“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装得一副无辜纯良的相,可奸污自己,手上揉着那一对胸时,与那些臭男人都是一个样。 偷看起庄夫人对自己的所为,他目不转睛,恨不得是他取代了庄夫人,去嘬咬血汁。 谭秋龄倒要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我叫你抬头!” 被谭秋龄一吼,令哑巴刘立刻抬起了头,眼神触及到她流着血的胸,哑巴刘不忍,把头偏开了。 谭秋龄冷冷地看他抬起手,伸手向自己的胸摸来。 她就知道会这样,他们这些男人,时时都想着来摸她的胸。 可当哑巴刘伸过来的手,把谭秋龄解开的衣服拉拢捂住,谭秋龄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