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秋风起
书迷正在阅读:我的雇主们(总攻)、男皇子妃与公公、喻之柏、美人望城台(双性丞相皇后琴师皇帝被虐身心、幼猫被玩坏了、【女尊】兰舫伴江眠、GB、墨然于心、短篇肉和小段子合集┗|`O′|┛、关于他身体的秘密
谭秋龄被庄夫人安排住进了院子的东厢房。 那原是云泥的屋,谭秋龄来了,云泥就腾地了,把床让给了她,自个儿去榻上铺了被子,打算夜里就在睡塌上歇息了。 谭秋龄的到来引起了院子里其他丫鬟的围观,大家扒在窗户上,挤作一堆,叽叽喳喳往窗户里窥去。 只见谭秋龄抱膝坐在床角,背对着她们,不时拿手背去擦脸上的泪,鼻子一抽一抽的。 “一个个的,看什么呢?要让夫人看见你们这样,赏你们一人一个板子,有你们好受的,都散去,快散去了!”春儿挥动手中的手绢,挥赶起站在窗前不愿散去的丫鬟们。 被春儿赶了几次,那些丫鬟们才一个接一个不情愿的离开。 “秋姑娘。”待到春儿的声音临近,谭秋龄侧头,看见春儿已是坐在了自己身旁,手里端了一盘用竹编篓子装的蜜饯,朝自己面前伸了伸。 谭秋龄双眼哭得红肿,任是谁见了,都会想要心疼怜爱一番。 她摇头,又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表示不要春儿端的这盘蜜饯果脯。 春儿见她不吃,自己挑了一个蜜饯塞嘴里,慢吞吞地说道:“既来之,则安之,秋姑娘来了夫人的院子里安胎,那就好好养着,二少奶奶特地叮嘱了我,要好好照顾秋姑娘,秋姑娘缺什么,想要什么,就和我说,我能给的,一定给秋姑娘准备好。” 谭秋龄现在就想梅边,想见他,想他陪在自己身边,这是春儿能给的吗? “多谢。”谭秋龄脸上带着几分疏离,不愿与春儿多加亲近,朝床内移了移,大半个身子都贴在冰冷的墙壁上。 现在除了梅边,谭秋龄与谁都亲近不起来,她觉得自己就像被抛弃的小狗,从旧的主人家,来到了一户新的人家,少了能让自己安心的人,根本就无法适应当下的一切。 春儿见她如此的生怯,左右看了看,确定这屋里就她们二人后,手搭在了谭秋龄的肩上,小声说道:“秋姑娘想要回去,也不是没有法子,二少奶奶让我给姑娘捎了话,让姑娘抓住一切机会,只要姑娘借着了那机会,姑娘就有可能重回二少爷的院子。” “机会?什么机会?”谭秋龄不懂,盯着春儿那张陷于阴暗中的脸。 春儿捏了捏谭秋龄的肩,决定给她指一条路。 “姑娘假若想闹绝食,不肯吃东西,就得找个像样的理由,否则无缘无故闹了绝食,反倒会让夫人对姑娘你生出厌恶,这会儿可能一时没法罚姑娘,等到姑娘的胎一落地,夫人就会对姑娘你秋后算账了。” 闹绝食?谭秋龄从未想过闹绝食,春儿这话…… “你……”谭秋龄想让春儿再详细说说,该怎么闹绝食才不会让夫人对自己秋后算账,还能顺利回到庄十越的院子时,外面就传来了叫喊春儿的声音。 春儿对外面的喊声应道:“来了。” 转头对谭秋龄匆匆说道:“夫人夜里一个人睡,怕冷,有两个暖床小奴,那兄弟俩伺候夫人好几年了。” 春儿起身,没有继续向下说了,点到为止,无论谭秋龄能不能够懂,她都不能细说下去了。 暖床小奴?这大夏天的,要什么暖床小奴…… 谭秋龄想着,忽然反应过来这暖床小奴是个什么意思了。 庄老爷是半出家状态,住在庙里,难得回来,那庄夫人就养了几个面首,还与这城里有头有脸的画师刘子安交往甚密,暖床小奴是个幌子,实际上,为庄夫人排解夜里的寂寞,才是他们真正的作用。 当夜,谭秋龄就见到了那两个‘暖床小奴’,姜家老二和老三,一起来的,还有画师刘子安。 姜家二位兄弟不是谭秋龄想象中白面书生的模样,那两人模样长得不太端正,身材微胖,一个蓄起了胡须,一个则无。 至于那画师刘子安,他身材瘦削,蓄着黑色的山羊胡子,相貌平平,在看见立在门边看着他们路过的谭秋龄后,刘子安也是三人中,唯一对谭秋龄微笑颔首的人。 那一笑致谭秋龄从门边退回了屋里,有了春儿的提点在前,谭秋龄捂住心口面对空荡荡的屋子,逐渐有了一个计划。 — 姜义全是姜家老二,姜义仁是姜义全的弟弟。 两兄弟出身穷苦,姜义仁原是米店给庄府送米的小工,一朝被庄夫人看中,叫来闺房里伺候了一夜后,庄夫人次日就让他辞去了米店的活儿,专来干‘暖床’一事。 不出半月,姜义仁就凭从庄夫人那里挣来的银子,买了一座带院子的房子,还娶了娘子。 同样是出体力,这差事比扛米送货轻松多了,姜义仁就把同样在米店做苦力的哥哥姜义全介绍给了庄夫人,兄弟俩一块儿伺候庄夫人。 庄夫人不缺‘暖床’的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看在姜义全床上功夫不差的份上与姜义仁的面子上,就把姜义全收下了。 庄夫人讲究,做那种事之前,自己身子要洗干净不说,还要求男子的身子洗干净,做上了那种事,不能把她弄疼了,不能用力抓她的胸—— 因为担心胸会被抓变形了。 姿势上,男子们不能在她上方,只能在下方、侧方或者面对面,她可以坐在男子的上方,但是她不会动,要男子动。 庄夫人的高潮来得慢,但又要求男子每次都要把她肏到高潮,方可结束。 在庄夫人屋里洗了澡的姜家兄弟,走向坐在床边脱个精光的庄夫人。 跪在庄夫人身下,拿舌头舔她阴户的人是姜义仁。 跪在庄夫人背后,托她胸拨着乳头的姜义全嘴里含着水,在她背上吻着。 刘子安的面前铺着画纸,半跪在他们不远处,只是刘子安作画不是用毛笔了,而是要把自己的阴茎搓硬,用阴茎沾墨汁画下庄夫人与姜家兄弟行房的过程。 庄夫人闭着眼,双手放在姜义仁的头顶上,双腿向外张开,平静地指挥道:“舌头再进去一些,再深一些……” 姜家两兄弟轮番伺候了庄夫人一柱香的时间,才被庄夫人允许可以插进来了。 两兄弟摆弄好庄夫人的身子,当哥哥的,面对庄夫人躺下,当弟弟的,侧躺在庄夫人的身后。 兄弟俩把庄夫人夹在中间,但因为只有一个穴,只能进一根屌,按照往日的来,侧躺在庄夫人正面的姜义全握着阴茎,插进了庄夫人的小穴里。 姜义仁从后面伸出手摸着庄夫人那对水滴型的胸,双跨之间的鸟儿飞到庄夫人的腿间磨蹭,即使摸着这无数次已经摸腻没有兴趣的身子,姜义仁还是假装积极,故意狠抓了一把庄夫人的胸。 身子被姜义全撞得摇晃的庄夫人立刻叫停,撑起身回头就赏了姜义仁一耳光。 “都说了,不能抓我胸,你怎么每次都不长记性,还用那么大的力抓我的胸?” “小的该死。”姜义仁自扇了一耳光,低头说道,“夫人的胸,每次小的一摸上,就恨不得抓在手心揉搓,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手。” 庄夫人恼怒他抓自己的胸,但心里却是得意的,毕竟立下了不能抓自己胸的规矩,他还要抓,是不是间接说明自己这身子对男人是有不小的吸引力。 “坏了我立的规矩,该有什么样的惩处,你可知?” “知道知道。”姜义仁巴不得从床上爬了下来,跪在床下自扇起了耳光,每个耳光都扇得又响又亮。 姜义仁不是第一次跪在床边自扇耳光了。 他要等着姜义全和庄夫人做完了事,耳光才能停止,然后再上床伺候庄夫人。 啪—— 啪—— 一声耳光伴随姜义全插一下庄夫人的声音。 姜义全是与庄夫人面对面躺着的,这个姿势想把庄夫人伺候爽是不容易的,姜义全双手放在庄夫人屁股上托着,胯间的那根棍儿一下下出入在那有些松的穴洞里,发出听了让人尴尬的噗噗声。 庄夫人的叫床声很大,激烈时,整个院子都能听到那像在哭的震耳声音,这时候,丫鬟们个个都躲在自己屋里,不会出来—— 不是她们不想出来,而是不能出来。 没被庄夫人发现她们偷看算是侥幸逃过,可一旦让庄夫人发现她们偷看,那就会被挖眼珠子。 院子里之前又不是没有丫鬟被挖掉眼珠子后,赶出了庄府,剩下的丫鬟们,都惜命,犯不着为了偷看这种事,没了眼睛。 姜义全使出浑身解数,都没让庄夫人高潮。 虽没有高潮,但庄夫人还是爽到了,她整张脸红彤彤的,说了句赏,就让跪在床边抽耳光的姜义仁上床。 姜义仁的阴茎发黑,粗长如一根烧火棍,庄夫人从他身上坐下去后,情不自禁夹了夹双腿,两个乳儿再被姜义仁一捏,庄夫人身子一哆嗦,叫了一声。 许是庄夫人采阴补阳,还有专门的乳母伺候,这些年,庄夫人面色红润,皮肤紧致,身体状态皆是和二十岁出头的姑娘差不多。 但到底是生育了两个儿子,与没有生育过的姑娘相比,男人尝她的味道,吃多了,还是会有吃不下嘴的时候。 姜义仁把自己身下的巨物塞进庄夫人的阴道里,腰胯用力向上插了起来,只想快点结束任务。 坐在姜义仁身上的庄夫人一颠一晃,直到被肏到痉挛,泄出了一溜儿的水落在床单上,姜家两兄弟这才松了一口气,为庄夫人清理起了身子。 而刘子安已经用自己的阴茎画好了几张图,没有上色的画几笔就勾勒出庄夫人与姜家兄弟二人的淫荡之举,栩栩如生。 在姜家兄弟为躺在床上的庄夫人清理身体之时,刘子安走到床边,把沾着墨汁的阴茎递到庄夫人嘴边。 作为画画的‘报酬’,庄夫人要把刘子安阴茎上的墨汁舔干净,这样,刘子安才会把舔干净的阴茎插进庄夫人的下体。 接下来是没有姜家兄弟的事了,擦干净了庄夫人的身子,两人在一旁的红柜子取了早准备好的赏钱,两兄弟就退出去,关上了门。 临走前,两兄弟都朝床上看去,就见刘子安站在庄夫人面前,阴茎被庄夫人含在嘴里,嘬得发响,黑色墨汁与白色粘液沾了庄夫人嘴角一圈。 不是所有男子的鸡巴都会被庄夫人吃,只有刘子安有这个待遇,他对于她,是例外,是特别的。 姜家兄弟伺候庄夫人伺候到双腿发软,即使这样,没有让自己爽到的他们商量着去春香楼找一个姑娘发泄,正聊着,就瞧见庄夫人这院里的一个丫鬟站在厢房门边,正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那脸生的小娘们在他们一开始进院子时,他们就看见她了。 这会儿出院子,那小娘们还站在门边看着他们,这让他们停下了脚步。 谭秋龄的手紧紧抓着门框,内心紧张害怕,但脸上仍强装出一股子的淡定,娇声说道:“二位哥哥,我屋子里好像有耗子,这闹耗子闹得我睡不着,不知道二位哥哥能不能进来帮我找一找那耗子?” “愿意为小娘子效劳。“姜义仁想都没想,一口就答应了。 他看着谭秋龄那对挺拔到撑得衣服满满的胸,裤裆里那没有垂下去的玩意儿冒得更高了。 姜义全不知道这小娘们的来历,今日又是第一次见,他拉住了要走过去的姜义仁,说道:“且不慌,再等些几日,摸清她,搞她也不迟。” “今夜就是个好时候,这会儿夫人与刘子安正缠绵,下一次就找不着这样的机会了。”姜义仁抓了抓自己涨鼓鼓的裤裆,看着站在门边风姿绰约谭秋龄,连续地吞了好几次口水,“二哥,你不去,我去。” 姜义仁猴急,大步向谭秋龄走去。 谭秋龄抓着门框的手快要掐出血了。 在看见那没有准备前来的姜义全犹豫后,也跟着走上来后,谭秋龄喉咙一阵恶心,想吐又必须忍着。 为掩饰,她对他们露出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