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秋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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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三日,谭秋龄喝了吴茵盛的酒后,被留在了庄十越的屋里。 喝了酒好啊,喝了酒稀里糊涂的,配合着庄十越在床上叫几声就过去了,往往次日醒来,除了身上留下的青一团紫一团的淤青,还有下体传来的疼痛,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谭秋龄也不愿去回想,美好的事和人,才值得回忆,那些不好的就得尽快遗忘。 到了第三天的夜里,吴茵让谭秋龄回自己的屋里歇息,由她陪着庄十越了,谭秋龄问吴茵什么时候梅边能回来,吴茵用一脸讽刺的笑容说道:“我没和你说吗,他不会回来了,走了就永远不会回来了,你就好好在这庄府伺候二爷。” 谭秋龄像受到了莫大的欺骗,蹲在院角哭了起来。 干完活收拾回去的哑巴打从那里路过,听到传来的小声哭泣,提防着拨开挡住的树丛,就看见谭秋龄缩成一团在那里。 哑巴刘连续后退了好几步。 本想一走了之,又不忍放任独自在这里哭泣的谭秋龄,哑巴刘就蹑手蹑脚捡起一个小石子,向树丛投去。 石子打在谭秋龄身上,谭秋龄哭着鼻子,委屈地说道:“大个子,你打我干嘛。” 哑巴刘蹲在地上,又捡起一个石子,扔向了树丛中的谭秋龄。 “大个子,没看我正伤心呢,你怎么还打我。”谭秋龄从树丛中钻出来,顶着两个哭肿成桃的眼睛。 哑巴刘往后移了移,手中捏着的石子再次扔向了谭秋龄。 谭秋龄悲愤交加,捡起落在地上的石子就砸在了哑巴刘的身上:“大个子,怎么你也要欺负我。” 哑巴刘又往后移了移,又朝她扔去了石头。 谭秋龄擦干眼泪,捡起哑巴刘扔来的石子,扔回砸在了他身上。 本是一来一回地扔,渐渐变成哑巴刘不还手了,全让谭秋龄向自己丢来石子,砸在了他身上。 心情逐渐得到释放的谭秋龄没有再哭了,反而找到了宣泄口。 等到谭秋龄明白过来他的用意,喊了他一声大个子,他站起来拔腿就走了,跑了两步,不忘护着脑袋返回,把谭秋龄专门给他藏在灌木丛里的食物取走了。 霁月初升,树影摇曳,被关了三天的梅边揉着膝盖,从屋内走出。 吴茵倚在门边,手里玩着锁,说道:“我怎么才发现,你原来是这么的老实,说让你跪三天三夜,你就当真跪了三天。” 被跪来一瘸一拐的梅边回道:“做人要讲究一个‘诚’,诚信的诚,我遵守约定,跪了三天,希望二少奶奶同样也能遵守约定。” 吴茵在心里发笑,果然这世间的痴男怨女足够多,着了红尘的道,人的脑袋跟着都不灵光了。 她就算单方面不遵守约定,他梅边能奈自己如何?不仅他白跪了三天,还让谭秋龄陪了庄十越三天。 这对傻子,吴茵在心里骂道。 “好了,去找些东西吃,别没被跪死,人饿死了过去。”吴茵丢下锁,扭着腰离开了。 三天未沾米水的梅边拖着步子去找了半缸水喝,这半缸水撑得他吃不下任何东西,只想回屋躺着,睡个好觉。 这几天夜里他睡的都是冰凉的地上,每隔上两个时辰就要醒一次,根本就没睡好。 门吱呀推开,又被步履蹒跚的梅边关上,凭着旧日的记忆,他没有点烛就爬上了床,刚平躺好,身旁就横着一只胳膊,靠了过来,抱住了他,嗡声嗡气地说道:“你去哪儿了?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梅边怔住。 “我……我有些事要去做,所以这几日不在。”回过神的梅边又惊又喜,摸上了谭秋龄的手,心情激动,久不能平复,“你怎么来我屋里了?” “我在等你,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我怎么会不回来了,你在这里,就算我死外面了,也会拖着最后一口气回来见你。”梅边抱过了谭秋龄,在黑夜里,颤抖地吻上了她的唇。 大掌顺着她臀部向上摸去,从她腰部拉开了裤子,手钻了进去,大力揉起她的臀瓣。 吻得越深,梅边手上揉的力就大。 从深吻过渡到浅吻,梅边的吻来到了她耳边,说道:“我不在的这几日,二爷要你没有?” 谭秋龄直接否认:“没有,都是二少奶奶陪着二少爷。” “那我今夜想要你,你给不给。”梅边手背贴着她的脸颊,抚摸着。 谭秋龄沉默。 “你主动送上门的,我不要,说不过去。”梅边探身想点蜡烛,被谭秋龄一把拉住了。 若是有了光,脱了衣服,梅边就会看到自己身上被庄十越掐出的淤青,那前一句说庄十越没要自己的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谭秋龄调整了一下呼吸,拉着梅边,声音微微颤抖:“我们就这样做,我不想有光。” “可我想看你的表情,我们就点一只蜡烛,一只就行。”梅边起身想点蜡烛,被谭秋龄再次拉住,搂过他的脖子,吻起了他。 被吻来晕头转向的梅边放弃去点蜡烛,抱着谭秋龄,压在了她身上,手摸索着脱掉了她裤子。 谭秋龄主动脱了衣服,把他的头按在了自己胸前,眼里盈出了泪,抱着他的头说道:“亲我,把我全身都亲一遍。” 庄十越曾经亲过的地方,现如今,她要他用他的口水洗一遍。 只是不见了三日,扭捏的谭秋龄变得如此豪放,让梅边生起了一丝疑惑,怀疑她是不是食了春药,或是受了什么刺激。 美色酮体在前,梅边顾不了想那么多,除了私处与双脚,她从上到下,全身每一处,他都照她的话用舌头舔了一遍。 谭秋龄被舔来又是哭,又是笑,手指插进了梅边的头发里,一直重复着:“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我回来了……”梅边一边吻她,一边轻言哄着她。 这场前戏做的漫长,谭秋龄都摸到阴道里分泌出来的体液打湿了大腿两侧,梅边还是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梅边。”谭秋龄撒娇地喊道。 梅边倒是想进来,但他揉搓着身下的阴茎,总也搓不硬,换成是以前,不用搓,在脱裤子之前就硬了。 出现这种情况,无非有两种原因,要不是这几日没睡好,太疲倦了,要不就是黑夜里看不到谭秋龄的脸和身体,欲望就来得格外慢。 知道谭秋龄是忍不住了,他道:“我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