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秋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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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血了……”梅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自己动作再重都没把人给操流血,何况他这次对谭秋龄很温柔,动作很轻的。 怎么就流血了? 谭秋龄身下本就一片潮湿,分不清是流血还是流水,梅边一说血,她撑起身子一看,大腿内侧糊上了血,梅边吓软的阴茎也染上了血,床单同样是蹭上了血。 似朵朵红梅,点缀其中。 他们的情况被吴茵看在眼里,见到谭秋龄流血了,吴茵脑袋一沉,跟着糊涂起来,拍了几下在身上驰骋的庄十越:“二爷,二爷,起来了,秋姑娘貌似被梅边弄伤了。” 庄十越停止身下的动作,偏头向他们看去。 吴茵得以从庄十越身下解脱,爬到了谭秋龄身旁,关切道:“秋姑娘可是哪里疼?” 谭秋龄哪里都不疼,就是小腹有些涨。 “梅边,去叫郎中。”吴茵见状不妙,她在书上看过,女子身下流血,或是流产的先兆。 先后被两个男人肏成了小可怜,肚子里要真有庄十越的种了,流出这么多的血,多半是保不住胎了。 梅边顾不得去擦染在阴茎上的血,拿过了裤子就套上,慌忙起身,神色焦灼的就要冲出去找郎中来。 看着这一切的庄十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神呆滞地看着他们。 谭秋龄在心里掐了掐日子,没掐错的话,这几日是自己来癸水的时间,正巧是撞上身下排污血。 “不用去请郎中。”谭秋龄叫住了梅边,可又不好意思当着他们男人的面说出自己来癸水的事,只能俯身,手捂过吴茵耳朵,悄声告诉了吴茵自己来癸水的事。 吴茵听后,不敢确信:“真是那个吗?” “是的,二少奶奶,我没事,身上不疼。” 梅边着急问道:“什么?你们在说什么?” 吴茵略感失望,这丫头来了癸水,说明肚子里没有消息,之前庄十越几次射进她小穴里的精液都是白费了。 “没什么,你不用去找郎中了,回来把这床上收拾一下,打扫干净,秋姑娘这几天身子特殊,不能发生男女关系,大家今天也都累了,都不要玩了。”吴茵从床上走下来,拉过庄十越,说要带他去洗洗身体。 梅边听到吴茵说谭秋龄这几天身子特殊,不能发生男女关系,一下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女子每个月会有固定的几天时间,身下会一直排血,这时候体质较虚弱,要多加休息。 梅边头一次碰见肏到一半,把癸水给肏出来的女子,可把他吓坏了,裤裆里的玩意儿沾着血都硬不起来了。 趁着梅边收拾床的时间,谭秋龄出去收拾干净了自己的身子。 再回来,梅边手脚麻利的把床单都换下来了,堆在一个木盆中,庄十越和吴茵并坐在床上。 见谭秋龄进来了,吴茵像个没事人,招她上床,让她今夜就睡这里了。 “二少奶奶,我还是先把弄脏的床单和被套洗了……” 床单沾染上象征污秽的经血让谭秋龄感到羞耻。 这血早不来,晚不来,就当着梅边和庄十越的面来了,还弄脏了床,谭秋龄心里着实羞愧难当。 “不用,你休息,我来洗。”梅边端起木盆就要走。 这怎么行?他一个大男人,洗带血的床单也太…… 谭秋龄追上梅边:“我和你一起洗。” 吴茵说道:“秋姑娘,就让梅边去洗,你身子不方便,不能碰冷水,过来,给二爷按摩按摩,揉揉肩。” 这有什么不方便碰冷水的?不过是来癸水了,谭秋龄自小就没养得这么娇贵,来着癸水,上山砍柴,挑粪浇菜的事是常常做。 洗床单这种小事,不在话下。 “听二少奶奶的话,去给二爷揉揉肩,我洗完会回到这床上的。”梅边握了下谭秋龄冰冷的手,端着木盆就走了出去。 谭秋龄目送他身影消失,返身走向了庄十越和吴茵。 庄十越看见谭秋龄来了,就要脱裤子想把她压在身下,幸得吴茵阻止,拉住了庄十越,说道:“二爷,秋姑娘这几日身体不行,不能伺候你,你等过了这些天再找秋姑娘,今儿个你搂着秋姑娘一起睡就行了。” 吴茵一推,谭秋龄就跌入了庄十越的怀里。 庄十越听吴茵的话,没有动谭秋龄,摸起了谭秋龄头上快要掉落的铃铛发绳。 谭秋龄身体发起抖,不敢去看庄十越与吴茵,如同掉进狼窝虎穴的兔子,绷紧了左右脑门的神经。 他们这对夫妇,一个精,一个傻,傻的对精的唯命是从,要想日子好过,就要讨好巴结精的。 谭秋龄偏是个笨舌头,孤儿一个,没有父母教养,长了她几十岁的奶奶一辈子长在山村上,没有下过山,教了她刺绣、烧火、做饭……独没教她如何讨好巴结人。 对吴茵这位二少奶奶,谭秋龄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放过自己。 “秋姑娘,你是冷吗?”吴茵见谭秋龄发抖了,说道,“快,和二爷躲被窝里去。” 庄十越照吴茵的话,携了谭秋龄躺下,又对坐在床上的吴茵说道:“茵姐儿,一块儿躺下。” “我又不冷,我不躺,刚才被梅边撞得腰疼,我坐坐。”吴茵揉着腰从床下抽出一本春宫画册,倚在床头翻看起来。 庄十越抱着谭秋龄,手去摸她的脸。 谭秋龄不敢动,庄十越是个傻子,行为与正常人有异,扇起人耳光是没有预兆的,一有反抗,巴掌就霍霍到了脸上。 庄十越凑近她,嘴贴紧她的耳朵,说起了悄悄话:“你比茵姐儿好。” 谭秋龄手放在庄十越的胸膛前,不知自己是好在哪儿。 论相貌家世都是比不上吴茵,脑袋也没有吴茵转得快。 回味起这话是从一个傻子口中说出,谭秋龄发觉到自己的可笑,居然为一个傻子的话,不知天高地厚,在心里真的与吴茵比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