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秋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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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边为了进庄府当家丁而当众下跪学狗叫的事,传遍了街头巷尾,传进了花婶婶的耳朵里。 花婶婶本想等梅边回来,好好教育他一番‘男儿膝下有黄金’的道理,再穷不能穷到没有尊严。 捱到了夜深,梅边从庄府干完活回来。 花婶婶话到嘴边,看他带着一身疲倦,累到话都讲不出一句就直奔房间蒙头大睡,花婶婶就把想说的话吞了下去。 花婶婶热了一碗白米饭和特地给梅边留的酸豆角炒肉,端去了梅边的房间。 花婶婶站在他的床边,看他睡得死沉,就将饭菜放到了一旁,推了推他的胳膊道:“嘿,小子,起来吃了饭再睡。” 梅边累困到眼睛都睁不开,可听到花婶婶的声音,他撑着眼皮,睁了开来。 花婶婶正俯身站在床边看着他。 花婶婶穿了一件灰绿色的薄短衣衫,胸前照样被饱满所填充,像两个拔地而起的山峦,比起平日里所看到的‘山峦’,梅边现在看到的‘山峦’还要更近了。 也因为更近了,‘山峦’在梅边的眼前放大了数倍。 脑海里闪现出花婶婶洗澡时,自插小穴的画面,梅边抬手,朝那对晃在眼前的‘山峦’摸了去。 这是梅边第一次摸女人的胸。 山峦带给她的触感不是硬的,而是软的,这种奇特的手感让他睡意全无,也让被偷袭的花婶婶吓得连连往后退。 她没想到这小子是如此的大胆,竟敢……竟敢…… “你……”花婶婶双手交叉捂住了胸。 被这个在她眼里是半大的孩子袭了胸,花婶婶一时娇羞如二八少女。 睡意被赶走,梅边鲤鱼打挺,从床上盘腿坐了起来。 他没说一句话,端过了旁边的饭菜,把酸豆角炒肉扣在了白米饭上,大口扒起了饭吃,一脸饥肠辘辘的模样。 他的饥饿不止体现在大口吞食饭菜上,他那饥饿的眼神至始至终都放在站在屋内花婶婶的胸上。 那犹如要把人吃下去的饥饿眼神让花婶婶看了脸红心跳。 他的眼神极为有侵略性,像饿中色鬼,恨不得立即就摔碗朝她扑了过来。 花婶婶知道自己再不离开,会激起梅边这头小狼崽子做出一些不符合伦理道德的事。 连花婶婶自己都不知道,她是带着一脸的红晕转身跑出了梅边的房间。 她这脸上的红晕不是源自于她的害羞。 她已是一个有着十岁小孩的妇人,曾与四个男人发生过关系,她的害羞早就在数年前抛弃了。 她脸上的红晕,皆来自于她的性奋。 面对这样一个生龙活虎,欲望都写在了脸上的梅边,花婶婶暗自不住的激动。 久没和男人做爱的她,沉沦于梅边相邀的欲望,但是理智在她耳边说道,不行,他是梅暗飞的儿子。 日后梅暗飞从大牢里出来,她就是梅边的后娘了。 她不能和一个未来要当自己继子的梅边沾染半分关系。 花婶婶去到厨房,收拾起灶台上,忙活起了事,想借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饭锅上粘着煮过头的米,花婶婶正拿晒干的丝瓜布刷着锅底的米粒,一具带着高温的身体从她的背后贴了上来。 花婶婶一怔,闻到那人身上的汗味,认出了这是梅边。 “婶婶,这是我吃完的碗,麻烦婶婶洗洗了。” 碗底碰上灶台,发出咯噔一声响。 花婶婶弯腰在刷锅,那放碗的手从花婶婶的胸前抽回,粗糙的手特地在胸上停留,掌心覆盖在那重得下坠的巨乳上。 花婶婶刷锅的手停下。 见花婶婶只是停下了刷锅的手,没有出声阻止或转身,那只手捏上了胸,软乎乎的手感让梅边的胯往前抵,让那裤子里扬起了头的老二紧贴花婶婶肥嫩的臀部。 两人都没有出声说话。 梅边的身高没有花婶婶高,花婶婶慢慢的一次比一次把腰弯得再低了些,才让他找准了合适的高度站在她身后。 梅边从裤子里掏出梆硬了的鸡儿,一手揉搓着那发硬的鸡儿,一手贴在花婶婶的身后,捏着她身前的巨乳。 双方都看不到对方的脸。 花婶婶看不见梅边发情的脸,梅边同样看不到花婶婶发烫的脸。 花婶婶实在没想到这小家伙的欲望是这样的大,那捏胸的手丝毫不输她爹梅暗飞的手劲,捏得人欲望直起。 梅边闷哼一声,手中揉搓的阴茎射出一股白浆,落在了花婶婶的裤腿上。 花婶婶的鼻尖沁出了汗珠,太久没和男人做,光是被梅边捏胸,她都被捏得春心四起。 这是梅边第一次把精液射在了花婶婶的裤腿上,他手忙脚乱,把那垂下头的阴茎塞回了裤裆里,迅速跑开了。 跑出厨房时,慌乱中,一脚没注意还踢上了水缸。 花婶婶听到声音,回头看去,见到梅边吊着一只脚,跛脚冒冒失失地跑了出去。 “这小子……” 这小子怎么了,站在锅灶前的花婶婶没说出来。 她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 收拾好未洗完的碗筷后,花婶婶返回到屋内,在睡熟的雪芽身旁躺下准备就寝。 睡梦中的雪芽好动,身上搭的凉被经常被她一脚蹬开,花婶婶夜里醒来的话,会顺手把蹬开的凉被给她盖上。 可是今夜,花婶婶无论如何也睡不着,雪芽每一次蹬开盖在身上的凉被,花婶婶都给她盖上了。 外面传来打更人喊三更天的声音,花婶婶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失眠下去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睡在身旁雪芽,拿过旁边的薄衣衫穿上,推门出去,拐向了隔壁梅边睡的屋。 梅边的屋门咿呀一声就被花婶婶推开了。 屋内没有点蜡烛,黢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空气中漂浮着某种说不上来淡淡的臭味。 花婶婶进到屋内,关上了门。 她背靠在门上,呼出了一口气,凭着白天里到过梅边睡的那张床的记忆,往前伸脚,双手向前摸去,向那张床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