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挞花心入宫腔,百战淫鱼把穴玩(浴池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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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夜凉如水,晚风习习。 谢南枝喘了许久都不得恢复。再次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拥着冰河,泡在温泉浴池的一处小池中。 温泉浴池分为男汤、女汤和男女共浴区。 谢南枝虽长了一口女穴,却是男人的肩背胸腰、男人的身板,同时男性的那根生殖器官也发育得良好,自然不会去那女汤。 此时正是温泉浴池热闹的时候。明月高悬,灯火辉映,大池小池,泉水瀑布,错落有致。人们谈天说笑,打闹嬉戏。 在大池一处,正有三个人各抱一只屁股挺腰耸动,赛那池下之勇,他们身下之人伏在池边,叫得整个浴池都是淫声浪语,旁边还有他们的伙伴为他们加油助威,还惹来好些个闲散人士的围观。 还有一对一对的人相互搂抱、打啵儿,弄得浮浮沉沉,漾开一圈圈水纹,也不晓得下面在做什么勾当,只听得时不时便要溢出一阵淫叫。 冰河一手揽着谢南枝的腰,一手在谢南枝穴里抠挖,时不时抠抠前穴,时不时又抠抠后穴。冰河的精水在谢南枝后穴里浸了小半天,如今流出来,竟还有些梅花的香气。 谢南枝被猛烈的浪潮冲击了大半天,身上软得不行,穴里虽被冰河抠弄得又痒又舒服,昨天往穴里塞那淫药的药性估计还没散去,两个穴还是一阵阵地发痒,尤其那前穴,虽然泄了一波又一波,却一点阳精没得吃到,此时更是馋的要命,浑身上下却丁点儿力气都没有,只靠在冰河肩上,任凭冰河摆弄,时不时再与冰河缠吻一阵。 谢南枝正软在冰河肩上,享受冰河的手在前穴抠弄时,忽然感到有个滑溜溜的东西触到他的后穴,没等谢南枝躲闪,那东西奋力一顶,便钻了进去。 “哈——啊!” 谢南枝突然被这东西进入身体,惊叫一声,双穴同时缩紧,前穴夹紧冰河手指,后穴夹紧那突然钻入的东西,身上又忍不住细细密密地抖起来。 是豚鱼! 豚鱼是时下正流行的一种淫鱼,形似圆筒,专吃精水,雄鱼见洞便钻,雌鱼遇柱便吞,吃了阳水、阴水便会涨得肥大,愈加兴奋、卖力地钻洞吞根。 再者,豚鱼吃得精水,便会排出对人体有益的物质。每晚泡上半个时辰“豚鱼浴”,长此以往,便可缩阴壮阳,神清气爽。 虽然豚鱼的价格并不那么便宜,但是几乎每家浴池浴馆都要养上一些,一来净化水源,二来生产滋补养料,三来招徕顾客,总归不会是亏本买卖。 养有豚鱼的公共浴场都会写有立牌,若只想自己安静泡温泉,不想被这鱼儿打扰,只需浴前服下一枚丹药即可。谢南枝被冰河囫囵抱至浴池,自是没吃那丹药,冰河又把谢南枝穴里的精水淫水一并抠出,那些淫靡之物在浴池里散开,便引来了豚鱼。 豚鱼自小在尻中长大,走街串巷的,哪儿是前门,哪儿是后门,哪儿是门柱,又有什么不晓得的?一条机敏的雄鱼见那前门被一只手堵住了,便往后门钻来。 虽然后洞不出水,但是这豚鱼是天性喜欢钻洞的,又是自小便在两瓣屁股里生长,故而后洞有多紧致舒服,自然也是深有体会。这雄鱼与男人那阳物一般,也喜欢被缠绵吸绞,于是没得前洞,便会往后洞钻来。 谢南枝好不容易适应了后穴里那尾粗壮的雄鱼,又突然感到敏感的龟头似乎被一张小嘴给吃住了。竟是那雌鱼! 雌鱼借助水势,含咬着龟头,一放一缩,缓步吃入谢南枝的阳柱。吃到最里边的时候,谢南枝的龟头竟顶在一处神奇小嘴上,那小嘴颇有几番奇技淫巧,吃咬着龟头,吸吮含嘬,欲根四周又被那淫鱼身体层层裹覆,弄得谢南枝阵阵酥麻,在水中摇摆不已,又面露苦色,喘气不匀,每次想要叫冰河,都被一声声喘息堵在唇间,除了那些嗯嗯啊啊之类的呻吟,什么都喊不出来。 后穴里那条雌鱼感到谢南枝适应之后,也开始一出一进地胡乱顶弄起来。鱼身上有细细的鳞片,不但不会伤着谢南枝,而且一出一进之间,鳞片剐蹭着敏感的肉壁,搔弄得谢南枝又痒又麻,一阵阵细细小小的快感冲击着身体。 谢南枝以往每次来这浴池,都会仔细服下丹药,并等药力开始作用后,才敢下水。因而并未知晓淫鱼玩穴是怎样一番体会,如今得了这一前一后的玩弄,前后夹击,又有冰河一手在前穴抠挖,方知晓其中爽快。无怪乎人们喜欢这淫鱼,要让谢南枝早知道淫鱼有这般妙处,还吃什么丹药?浪死在这池子里算了! 谢南枝今日几经风雨,又次次都凶猛激烈,身上已有些不支起来。可是穴里还痒着紧着,怎肯罢休!磨蹭许久,终于趁着还有一口气在,哭喘着向冰河道:“我不行了、冰河……可,”说到一半又羞红了脸,顿了顿,方鼓起勇气继续,“可我还痒……” 冰河在谢南枝耳边轻轻笑了声,不再说那些刁钻话羞辱、难为谢南枝,只温柔道:“莫怕,我这便帮你了。” 说罢便将入在谢南枝前穴的手抽出,随即一庞然大物顶在谢南枝穴口。冰河那阳物早已充血饱满,蓄势待发,热烫灵龟正顶在谢南枝入口的花瓣上,徐徐磨蹭。 谢南枝前穴今天刚吃过一遭这巨龙,如今被这龙头顶着,还是免不得要颤抖收缩,又忍不住纠缠着小口要前去吸吃巨龙。 冰河按住谢南枝的腰,在水下缓缓顶入。虽然已是二度入巷,谢南枝这小穴还是窄窄小小,冰河一点点把肉壁撑开的感觉让谢南枝享受不已,喉间漏出长长呻吟。 冰河先是徐抽快顶,只抽得一半,便又猛顶至最深,叫谢南枝连连喘息。 每次冰河顶至最深,谢南枝便感到有一股柔柔暖气送入丹田,身上渐渐发热,似乎是有一股精纯灵力在体内游走,四肢渐渐回复了些力气,喘息渐渐急促,下身感官愈加灵敏,先有豚鱼前后夹击,又有冰河在中间坐镇,三处要害,俱被攻陷,身上热得慌,冰河那阳物本就是热烫的,那淫鱼钻穴吞根时也会发热,于是三处便如冒着火一般,万分难耐,腰身也不由得摇摆起来。 冰河忽又把谢南枝吻住。口舌搅弄,不一会儿便水声啧啧,银丝坠落。 谢南枝又感到有一股清甜之气从唇齿间进入到身体里,与那暖气碰撞、融合。随着冰河一抽一顶,一吸一吐,两股气息越攒越多,充盈着谢南枝的身体,弄得一会儿,谢南枝便恢复如初,不见疲态,只有无穷的欲火还不得消解,还待要再战上三百回合才好。 之前那淫药的药性似乎也被激起,双穴一根,如千万只虫子在爬一般麻痒。下身从被动承受,变成主动紧绞,前穴吸含着冰河的阳根,后穴吞吐着粗长的豚鱼,配合着冰河一前一后地摆腰,从一开始的半抽猛顶,变成如今的全抽猛顶。 谢南枝已觉体内灵力充沛,精力旺盛,冰河还不结束,继续将那气息缓缓送入谢南枝体内。 随着这股气息与谢南枝渐渐融合,谢南枝穴里也悄悄发生变化——原来谢南枝前穴深处是有一张柔嫩小嘴的,只是第一次遇到冰河这般大的活物,这大物如同一个活蹦乱跳的顽童一般,顶着个大脑袋,在穴内横冲直撞,四处撒野,小嘴不由惧怕不已,缩在深处,隔着薄薄肉壁,不肯见客,便是如此,小嘴也被那顽童的大脑袋顶弄得舒爽不已。 如今前后二穴皆被作弄的快活,后穴吃了精水,精血相通,又得了那顽童灵气入体,与谢南枝体内的元灵渐渐融合,谢南枝心里也并无拒绝抵触之意,于是内里的那朵娇花才含羞带怯,悄悄绽放。 冰河长龙突刺,灵龟顶弄,左右探索,原是顶在一处肉壁上,如今却觉察到里头出现了一块软肉,每一顶弄,谢南枝便要抖一阵,顶得越猛,谢南枝抖得越厉害,若是碾着那块软肉不放,谢南枝便要舒服地长吟。软肉上还有一道细小的口子,每弄得一阵,小口便要沁出些热烫的滑水来,把那龟头淋得舒舒服服的,叫那龟头更加卖力地去顶玩那块软肉。 冰河想起自己曾在书中读到过的一种双性之体,心下有了分寸,面上却只是疑惑道:“这是何物?” 谢南枝满面飘红,默不作声。 冰河身下长龙得了那软肉,便如孩童得了个新奇的玩具一般,爱不释手,变着花样地去玩弄,先是慢顶几下,又快顶几下,又或快或慢;猛得一阵,又及时收住,揉揉碾碾,搓搓外圈,又挤挤小孔,直弄得谢南枝上气不接下气。 又有一雌一雄两条淫鱼,一前一后地淫玩谢南枝前后两个性器,只叫谢南枝整个下半身都酥酥麻麻的,波浪一阵猛似一阵。 谢南枝两颗小小嫩嫩的乳头也硬挺起来,又胀又痒,前胸不由得往前挺起,两个小肉芽便随着腰身的上下运动,时而浮出水面,时而落入水中,被那水流一冲一击,又愈发地难耐了。 冰河玩弄了那软肉许久,似是觉得不够,谢南枝也紧着冰河和那雄鱼,阳物胀胀地撑开雌鱼,摇摆着身子想要更多。 于是冰河将谢南枝顶在一块岩壁上,双手抬着谢南枝两腿膝盖窝,面上一片云淡风轻,身下却大开大合,胡钻乱顶。 想是时常有人在这岩壁上做那男女之事,岩壁已经被磨得光滑无比,谢南枝仰靠其上,并未被硌到,只是自身骨头凸起处磨得有些生疼。 人在水下,往往动起来要比在岸上时难些,冰河腰身在这水中却似乎毫无阻滞一般,猛顶快入,一下一下,又快又猛地打在那软肉上,把他们身处的这一方小池搅和得浪潮翻涌。 谢南枝双脚翘起,脚尖绷直,整个下半身都在细细密密地颤抖,两个挺立的乳头痒得发疼,后来终是忍不住两手抚上乳尖,捏着乳尖用力揉弄起来。 当此之时,谢南枝后穴被那雄鱼鳞片搔搔刮刮,前穴被冰河身下巨龙捶捶打打,孽根又被雌鱼吸缠绞紧,那雌鱼口内竟然还有类似毛刷一般的物件,时不时刷一阵,弄得谢南枝前头痒麻难耐,时不时又紧一阵,绞得谢南枝头皮发麻,胸前两颗乳粒也被谢南枝拉扯玩弄,上上下下,处处淫窍皆被狠狠玩弄,谢南枝身上的抖动就没停过。 冰河狂腰猛挺,巨龙狠钻,龙头次次打在谢南枝花心上,将那原本绷紧的软肉都捶得松软开来。 谢南枝不知不觉间已丢了数次,前穴周围围了一圈淫鱼,张着嘴抢着吃谢南枝的淫水,时不时顶到他的卵蛋和花穴前头那颗敏感的肉芽。 忽然,谢南枝感到前头那颗肉芽被一口咬住,拼命吞吃! “啊——啊——啊!!!!” 他自知是在公共浴池,不该叫得这般大声,可是肉芽被咬住的那一瞬间,他简直要疯了! 谢南枝前根跳动了几下就开始狂喷乱射,把前头那尾雌鱼喂得饱饱的;两个小穴一齐绞紧,花心的小口子里喷出几股热液,一波一波地全淋在冰河龟头上。 冰河呼吸一窒,顶在谢南枝花心上的肉柱猛地弹跳几下,眉头微蹙,双目紧闭,腰身微微颤抖,似是花了极大的自制力,才将将稳住,不曾出精。再睁眼看向谢南枝的时候,眼里欲望深沉,又放下谢南枝的腿,搂着谢南枝吻了好一会,一边吻弄谢南枝,一边忍得极为痛苦,竟连手上肩上都是抖的了。 谢南枝后穴里那条雄鱼被这一绞,爽得几乎要死去,噗噗地喷了几口水柱出来,硬挺热胀地坚持了一会儿,终于是不能熬了,便软了下来,退将出去。 谢南枝后门前早有一圈雄鱼在外头列队等候,如今穴里那雄鱼一退出来,便齐头并进地往谢南枝后穴里挤。 谢南枝被这群雄鱼折腾得苦不堪言,好不容易上一条雄鱼退出去了,便想收紧后穴,闭门谢客。可鱼嘴在他后穴入口嘬嘬弄弄,又叫他麻麻痒痒,酸软不已,紧闭的小口慢慢张开。 终于有一条粗壮雄鱼取得优势,挤开谢南枝后穴那小口,摇摆着尾巴弹开其他雄鱼,一溜儿便滑入谢南枝后穴中去。 吸吃谢南枝孽根的那条雌鱼被谢南枝喷了一肚子,也吃饱喝足,败下阵来。随后立即又有灵敏矫健的雌鱼补上。 温泉浴池里的人本对这种事情早就习以为常,不以为奇,可是瞧了冰河他们一眼,便难以移开目光。 虽然得益于淫术的进展,各界身体强健、模样好看的人越来越多了,尤其来夤市逛的,不把自己捯饬得人魔狗样的,怕是连门都不敢出。可是俗言道,人靠衣装,那些平时人魔狗样的人,卸下了那一身“装备”,总有这样那样的瑕疵,便是有个把身材不错的,也在少数。 谢南枝生得是冰雕玉琢的容貌,方才翘出水面的腿又白又长,只个露出水面的部分,便叫人对水下的模样想入非非。冰河又英俊挺拔,勇猛无双,身上肌肉均匀有致,非但不让人觉得夸张难看,反倒叫人想要在他身上仔仔细细地摸上一把,过个手瘾。 于是便少不得有人盯着他们,手在水下动作起来,甚至有人馋得哈喇子都流将下来。还有些也在奋战的人见冰河与谢南枝这般厉害,竟起了攀比之心,愈战愈勇,愈挺愈快,水声激荡,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只有些初来的含羞带笑,只瞧了一眼便故意撇开,心下却也注意着那边的动静,想知道那两个俊美青年要战到何时。 “南枝……”冰河一边吻弄谢南枝,一边唤谢南枝的名字,却气息不稳,声音发颤,似是在求救一般。 谢南枝双腿自然而然地缠上冰河的腰,穴里还在一阵阵地抽搐,他不忍看冰河难过,却又怎么止得住欲穴里的动作,何况冰河虽忍得难过、胀得发抖,却紧顶花心、不肯退缩。谢南枝被那一根热烫的阳根顶着花心,穴里热热的,心头暖暖的,身上颤颤的,哪还能有什么动作,只柔柔抱着冰河,轻抚冰河肩背,与冰河耳鬓厮磨。 那条钻在谢南枝后穴里的雄鱼似乎颇有些道行,比之前那条雄鱼又厉害了几分,在个穴里通行无阻,自进自出,伸缩自如,到处顶弄。进出得几次后,似乎是摸着了门路,运动路线杂而不乱,将谢南枝要害之处一一攻陷,并且开始细细密密,快快慢慢地震动起来。 冰河复又扶了谢南枝双腿,将谢南枝两腿大张地对着自己,随后便如同猛虎下山,蛮牛冲刺般地猛顶乱撞、狂捶滥打起来。 谢南枝最爱的便是这般大开大合、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的肏干。两根巨物在谢南枝一前一后二穴中同进同出、进进出出,隔着一层肉壁,相互顶磨,配合无间,把个谢南枝弄得仿佛在九霄云上沉沉浮浮,不一会儿便绷紧身体,紧紧绞缠,细细抖动。 雄鱼感受到谢南枝的绞缠,开始胀大,并且运动速度也越来越快,震动愈加猛烈。冰河知道谢南枝快要到了,也狠狠戳弄花心。 “不行、不得了……冰河……冰河!!” 两人激烈的性事渐渐引得更多人侧目,不停地有人向他们二人投来猥琐的目光,露出淫荡的笑容。 谢南枝也不知为何,只觉自己此时感官特别敏锐,不远不近的那几个人明明只是小声讨论,却全数落入谢南枝耳中: “看那骚样!” “模样还挺标致,就是不知道屁股翘不翘!” 又有一人说道:“翘不翘不知道,一定很紧就是了!” 接着几人便一同嘿嘿嘿地笑起来,笑声不大,似是有意憋着,不想叫旁人听到,又忍不得一般。 谢南枝甚至都可以想象到这几人淫猥的目光和笑容——他们竟然在肖想他!他们在想象把鸡巴插进他谢南枝穴里的滋味! “南枝!南枝!你太紧了。”冰河紧紧拽着谢南枝双腿,气息有些不稳,表情严肃中带些斥责,似是对谢南枝这般紧绞不甚满意,又带些苦恼,应是被夹弄得辛苦,脸上身上沁了些汗出来,却依旧镇定,腰下的动作也丝毫不减速度。 谢南枝正注意着不远不近那几人对他的意淫,猛然听到冰河说他太紧了,双穴一绞,卵蛋一缩,猛地自那花心喷出一大股淫水来,被冰河一拍一打地全带了出来,散在温泉浴池里,又被一旁嗷嗷待哺的一圈淫鱼全数吃光。前根却只跳了几下,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冰河被这谢南枝这一绞,只再强忍着动作了几下,便猛地夹紧臀部,绷紧腰身,牙齿打颤,不敢再有动作,却也死活不肯从谢南枝穴里拔出去。忍了一会儿,好歹是没泄身,才继续伐弄。 谢南枝前浪未去,后浪又来,抖着身子又开始一轮新的浪叫。 在温泉浴池里做那开心事本不足为奇,大凡做了那事,叫成这样,大家也是司空见惯的,可是如冰谢二人这般持久又这般猛烈的,却是少见。 开始那一两盏茶的功夫,人们还心道,这二人必是马上要去的。可是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了、半个时辰的功夫过去了,这两人竟还在激战,不见有歇。 渐渐地,整个温泉浴池都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们这一方小池子里的呻吟、浪叫、喘息和扑哧扑哧的水声。若是仔细去听,或许还有些压抑的喘息自温泉浴池的各个角落传出来。 高潮前总有一段时光分外磨人。冰河虽然猛插狠干,谢南枝在一波一波的小高潮中颤颤抖抖,却总差那么一点儿到不了巅峰,于是这段时光在冰河的克制下又被拉的格外绵长。 冰河亦是在这紧致温暖的穴中感受这临近高潮的最后时刻,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抖颤,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滚落,望向谢南枝的目光里充满求救信号,仿佛在祈求谢南枝不要再吸吃他了,下身却并不服输,甚至一下比一下猛烈,阳根也涨得巨大,把谢南枝个小小的穴撑得满满当当,无比充实。 这一段抽插仿佛是经历了千万年那么久。 终于,随着一记狠顶,冰河身上猛地震颤一下,随即停在谢南枝最深处,紧紧碾着谢南枝花心。 谢南枝花心早被肏软了,之前隔着那肉壁被顶弄,都已经是万分舒服,如今亲自出门迎客,更是被那阳物伺候得妥妥帖帖、乐不思蜀。世间竟有这般活蹦乱跳的好物,他怎到今日才遇见?这阳物之粗之大之热之快之猛,真真是谢南枝之前从未遇过的,撞得谢南枝心花怒放、花心舒绽,只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如此这般,怎能不叫那花心爱煞了冰河那阳物?于是花心那张小嘴总吻嘬着冰河那龟头,时不时吐露芳津。 冰河只停了一小会儿,便开始新一轮的狂插猛挺。 这轮肏干比之前番那般猛烈,似乎又更带了些疯劲,似是不把谢南枝花心插烂,决不罢休一般!此时的冰河,便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终于释放出了体内的洪荒之力,正欲要冲破牢笼,突出重围,将一切禁锢撕得粉碎。 冰河那根神仙般的鸡巴兴许是忍得久了,涨得狠了,又突破了新的境界,更上了一个层次。那阳物本来便雄伟壮观,如今更是又热又硬,又粗又大,又长又挺,别有一番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超凡淫技,肏得谢南枝仰着脖子疯扭乱叫,将他们这一方小池拍得水花四溅,浪潮翻涌,淫白的精水哗哗地从花心中间的小口喷出来。 冰河那根不屈神物顶着浇头热液,奋勇前进,几下猛捣,竟将谢南枝花心中间的小口给生生顶开! 一瞬间,谢南枝的叫声都变得惊恐、慌乱。 花心中间那小孔何其紧致,箍在冰河龟头上,便如同紧箍儿箍在孙悟空脑袋上一般。冰河本就阳根满涨,浑身泄意,如今敏感的龟头被那小孔紧紧一箍,顿时精关大开,腰身猛跳几下,囊袋收缩,阳根跳动,如泄洪一般将那热烫的精水哗啦啦喷出,全都喂进谢南枝体内。 谢南枝花心被饱满的龟头撑开,紧接着穴内也不知什么器官感到一股热液汹涌喷薄地淋了过来,一阵从未有过的疯狂快感铺天盖地地向他袭来,全方位地将他肆虐、蹂躏、践踏、绞缠,在他身上呼风唤雨、兴风作浪,长长久久、不死不休! 谢南枝身子扭得像条蛇,蹦得像只兔子,绷得像张弓,又张得像张网。惊叫哭嚎之声直叫天地色变,鬼神惊颤! 冰河虽泄精如注,却金枪不倒、硬挺如初,连那雄伟的形态都不减一分一毫,只那开始喷精时顿了一小会儿,便继续征伐,像个永不停歇的战士一般,不知疲累,日夜不休,又像个视死如归的将军,绝不因为胜利而停下前进的脚步,而是乘胜追击,用他宽阔粗粝的龟头狠狠肏弄谢南枝里头那张小嘴,把那绞得紧紧的小东西狠狠肏开、捣烂。 谢南枝只觉似乎有一柄长枪在自己花心上来回穿刺,每一下都是极狠极猛,枪尖又极其粗大,像是要把谢南枝里面那张小嘴撑裂了一般。 冰河眉头紧蹙,紧握谢南枝双腿,腰身绷紧,青筋暴起,汗流浃背,也在难熬时刻,平时那副冷静淡然的模样,在谢南枝这张小嘴的吸绞嗦弄下荡然无存,只一脸苦痛,以及难以遏制的、如疯狗般疯狂挺动,猛烈地喷洪泄浆! 谢南枝紧紧抓着冰河,柔嫩的花心哪经历过这般要命的对待?在冰河猛烈的撞击下,谢南枝只觉一股暖洋洋的气息冲入丹田,五脏六腑都烧起来了一般,又一波高潮汹涌而至!顷刻间天旋地转,山崩地裂,山洪暴发,时间错乱,空间崩坏,从宇宙诞生之初,到万物寂灭,周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他的世界只剩下冰河和冰河身下那根能顶会肏的大鸡巴。 冰河一边肏弄,一边猛射不休,一根饱胀的阳具,仿佛永远也泄不完一样,将谢南枝体内能盛放精水的腔体射得又满又涨,直到把谢南枝长了若隐若现的肌肉的小腹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满得再也装不下,从两人交接处的缝隙间溢出来了,冰河还如刚开闸一般猛泄不止。 又有许多淫鱼冲上来抢着吃他们二人的精水淫水,不停地挤弄两人交接处,挤弄谢南枝的唇瓣和前头那颗充血挺立、敏感得要命的肉珠! 冰河许是下水前服了丹药,不被淫鱼打扰,于是淫鱼们便都冲着谢南枝而来。 谢南枝在高潮中不受控制地疯狂抖动,两眼翻白,嘴巴大张,双穴紧绞,阳根随着身体的抖动在水下四处甩动,里面那张小嘴更是发狠了地缠着冰河龟头不放,前头那颗肉珠每被顶到一下,便要高声尖叫一阵,若是被持续顶弄,便呜呜呜地哭嚎,浑身上下,哆哆嗦嗦,几乎难支。 冰河似是在射精的同时渐渐掌握了控精大法,每次顶开里面那张小嘴,便开闸放水,退出时又守住精关,就这般来回又捣弄了数次,谢南枝也是几番高潮,来回激荡,哭叫不休,抖动不止。 最后谢南枝叫得没力气了,身体却还在高潮中缓不过来,全身上下,酸酸软软,酥酥麻麻,畅美无边,趣味难言,露出水面的那半截身子上,也不知是淋漓香汗,还是浴池里蒸腾的水汽。 淫鱼们吃了个饱腹,都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冰河阳物还插在谢南枝穴里,龟头顶开花心,享受那处的紧咬紧箍。谢南枝花心亦是爱煞这贵客,死缠不放,紧绞不休。 之前在浴池里围观他们的那些人皮都泡皱了,该来的来了好几回,该去的也都去了好几次,弄得个精疲力尽,也顾不得冰河和谢南枝这对美人,早就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两人相拥长吻,吻到夜深人静、灯火阑珊,就连那个别在外头玩得晚的人都清洗完毕回去见周公了,两人依然紧拥着对方不放,交换着口舌里甜甜的津液。吻得上身有些凉了,又将身子往那温泉中一浸,只露个头脸出来继续吻。 直到更深夜漏之时,也不知是谁先放开谁,两人拥着对方,相视一笑。 谢南枝仍有些羞,双颊白里透红,眼中是润润的水光,眼角是盈盈的笑意,挽起的青丝也散落在水中,有些还黏在谢南枝面上,真是说不尽的婉转多情、花前月下。 冰河亦是放下那副严肃的面庞,眉眼间皆是温柔缱绻、情意缠绵。 冰河又抱了谢南枝来到瀑布水流处冲洗一番。行走间还将那依然硬挺的巨阳入在谢南枝穴里, 每走一步,都把谢南枝往上提一点,然后突然松开,谢南枝下落的同时用力往上一挺,肉棍子把谢南枝花心狠狠肏开。就这么一步一停,一步一挺,一段短短的路都走了许久。 谢南枝在冰河怀里抖抖颤颤、连连哭叫,等终于走到,穴里又淌了许多淫水出来,把两人弄了一晚上,已经熟透的性器沾得点点白浊。 待得冰河抱着谢南枝出来要擦净两人身上的水时,擦到两人交接处,两人对视一眼,谢南枝又忙移开目光。冰河仔仔细细地将那处溢出来的水擦净。欲要抽出时,谢南枝只紧缠了不放。谢南枝这口穴真是妙,明明用了一晚上,流了这么多水,非但不松弛,肉壁蠕动时竟也不觉滑溜,只感到一阵阵缠绵悱恻、力道强劲的吸绞之力,缠咬得冰河又头皮发麻起来。 冰河感受到那穴里的挽留之意,面上似是无奈中又带点宠溺,想了一想,终是决定留在谢南枝穴里。 谢南枝见冰河会了意,心满意足地抱着冰河亲昵。 冰河给两人披上外袍,把那紧要处也找布帛围好,两人身体相连,谢南枝双腿缠着冰河的腰,双手抱着冰河的脖子,像冰河的身体挂件一般,挂在冰河身上。 冰河几次翻转跳跃,便带着谢南枝回到自己房间。 运动之间,冰河龟头又和谢南枝里面那张小嘴磨磨蹭蹭,叫谢南枝两眼翻白,四肢酥麻快要抱不住冰河,只个穴里紧紧缠着,又处于冰河弹跳、高速运动中,刺激更甚。等得终于和冰河一起滚到床上,已是浑身抖颤,几乎晕死。 冰河亦是被谢南枝缠绞得两股战战,膝盖发软。 两人在床上滚作一处,又腻歪了好一会儿,时不时捣弄得两下,才相拥睡去。至睡去时,两人仍紧紧相连,不愿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