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得男阳粗且长,窄巷紧美妙无双(初次入巷
书迷正在阅读:偏执狂请别爱我、(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男明星的被潜规则日常(第二部)、虞美人、我的雇主们(总攻)、男皇子妃与公公、喻之柏、美人望城台(双性丞相皇后琴师皇帝被虐身心、幼猫被玩坏了、【女尊】兰舫伴江眠
谢南枝松了劲儿,立马站立不住,往床上瘫软下去,又不敢看那一床的淫器,于是只坐在床沿,扶着床柱喘息。两个小穴里面没了东西,又痒又空虚,双腿紧绞,不停蹭弄扭动,一双桃花眼里水波荡漾,看向冰河的目光里充满哀怨。 冰河叹了一口气,无奈中又带着深深的懊悔和歉意,道:“是我之过,叫你受苦了。” 他本早该察觉谢南枝昨晚的异样,却只顾着自己难受,没注意谢南枝身上的情况,叫谢南枝一整晚受这淫痒折磨,还让谢南枝产生了误会,伤心难过。冰河看着谢南枝的样子,知道谢南枝定是中了药了,却自己辛苦忍受了一整晚,又觉心中隐隐作痛。 却不知昨夜两人都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为何冰河不肯就势成了那好事,喜得两头受用呢? 倒不是冰河不愿将自己精元给那谢南枝,况且冰河本就是个满溢的,便是每日射去许多,也不会有碍,只是冰河原想与谢南枝再磨合一段时日,没想到谢南枝这般急切。冰河是个盛欲的,昨日精囊满贯,欲火滔天,如同遭了烈性春药一般,若是做起来,必定凶狠暴戾。冰河与谢南枝几天相处下来,对于谢南枝的承受能力已是有了些许了解。谢南枝看着骚,实际上不见得经历过人事。以谢南枝那样的体质,便是再怎么贪淫、再怎么努力接纳承受,都不可能经受地住狂暴时的冰河。 如果昨日两人真个做起来,后果怕是不堪设想。冰河虽然也想与谢南枝欢好,却不愿叫谢南枝受到伤害,更何况可能伤及性命,于是昨夜里强行止住动作,掐灭欲火,把谢南枝送了回去。 谢南枝不理会冰河的道歉,也并不把那淫药一事说出,只道:“昨夜南枝醉了,才说得那些淫言浪语,还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亏得你及时赶来,助我脱困。南枝并非那等淫浪之人,还请冰河莫要误会。”说时虽强自镇定,却羞得满脸通红,还绞着腿扭着腰臀,让人忍不住怀疑这话有几分可信度。 冰河看他模样,关切道:“还难受?” 谢南枝喘着气道:“余韵未歇。稍事休息便好。” 冰河似是不信:“你确定?” 谢南枝听得冰河这样问他,一双勾魂眼里又写满了委屈,闷闷地道:“嗯。” “那这些东西我拿走了。” “冰河!” 谢南枝眉眼间还带着些嗔怒,似乎是有气出不得,只得往心里头憋的模样。 冰河见状,把谢南枝抱过来,圈在怀里,温柔地亲吻谢南枝,低声在谢南枝耳边道:“南枝并非淫浪之人,要这些淫物作甚?” 谢南枝刚被冰河折腾得一阵快活,气消了大半,只两人间还有些尴尬。此时冰河又柔声抚慰,关怀备至,像一阵温柔的春风,把压在谢南枝心头一整晚的雾霾都吹散了。谢南枝被冰河抱在怀里亲昵,知道冰河不是有意怪罪他,可还是被冰河一句话问得羞愤欲死,只把个脸儿往冰河怀里埋,双手环上冰河的肩背,小声道:“我没有……”也不知在否定什么。 其实这些淫具被冰河收去,大不了以后再买便是,但谢南枝现下正痒得紧,真不是“稍事休息”便能好的,故而谢南枝听到冰河说要收走这些东西,便急忙出口阻止,不想冰河竟有此一问,还是咬着耳朵问的,就像那恋人之间的情话,弄得谢南枝又羞又喜,满心甜蜜。 谢南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似自从遇到冰河,就变得患得患失起来,得了就开心得不得了,失了又伤心难过、不能自已,情绪的起伏就像只被牵着的羊,缰绳被冰河牢牢捏在手中,都不能自个儿掌控了。 冰河又开始吻谢南枝。他似乎特别喜欢抱着谢南枝吻弄,只要一开始便长长久久,无休无止地做这事。 而谢南枝被他抱在怀里吻,心上固然是满足愉悦的,身上却越发难耐,穴里也更添几分淫痒。 谢南枝每每与冰河亲近,本就是要饥渴的,因着那淫药作祟,又更是痒得厉害,如今冰河这般抱着他吻,他哪里还受得住?不得一会儿便扭着腰身,将那一根淫棍、两口淫穴往冰河身上挨。 冰河看时机已成,平静道:“我有一物,置于穴内,可自伸动,解你淫痒之苦。但你吸之愈狠,缠之愈紧,它便胀之愈大,动之愈猛,捶之愈烈,热如火炭,切磋琢磨之间,叫你销魂蚀骨,畅美难言。不知你意下如何?” 谢南枝听得冰河言语,心下惊疑不定,脑海里全是冰河那具阳物,却又不敢奢望,惟恐到头来空欢喜一场,只道:“却、却是何物?” 冰河牵了谢南枝的手,带他抚上自己粗大的性器。 谢南枝也不知道在害羞个什么,眼神躲闪,指尖刚一触到那大宝贝,便像被烫着了似的弹开,又被冰河的手牵引着,难以置信地摸上冰河的阳物。 “便是这物。”冰河道。 谢南枝只觉手中沉甸甸硬邦邦的一根巨物,虬龙密布,盘根错节,当真是屌如其人,人似其屌,高大威武,帅气挺拔。相比之下,谢南枝那物,虽在凡间也说得上是极品,却秀美得多了。若说谢南枝那玉柱是俊俏的公子哥儿,冰河的阳物便是雄伟壮硕的大汉。 谢南枝得了热热的一根阳物握在手里,不敢把玩,又不愿放手,冰河一呼一吸之间,那阳物便随着腹部的起落一抬一抬。谢南枝不由得手上跟着穴里一并收紧,感受它的跳动,与它同呼吸、共命运。 谢南枝眼角还红红的,像个又哭又闹的小孩子得到了最喜爱的糖果,不确定自己可以可以当此殊荣,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 冰河点点头。 “可……如此大物,南枝如何吃得下?”谢南枝故作矜持,心下想的却是:便是吃得下,又如何能吃得住? 冰河一本正经:“你若不愿,我自不会强求。” 谢南枝被冰河这么一噎,面上又浮起些嗔怒。 谢南枝虽然知道冰河是在故意逗他了,心中还是有些忐忑:若是他推说不要,冰河是否会如昨天那般偃旗息鼓?昨日他都那般祈求,冰河还能弃他而去,况且看冰河如今这副模样,便是立时抽身亦是不成问题。可谢南枝握了那物,爱不释手,哪里肯放虎归山?穴里似乎像感应到阳物的近在眼前,馋得淫水直流,穴肉也痒得越发狠了。于是也不管冰河怎么看自己了,只闷了声不答话,引了那阳物来至穴口。 那头巨龙昨日在刚这穴口呷水弄洞,与这口宝穴有得一番美妙生活,今日又访,识门识路,不由分说便顶开洞口,缓缓钻入。龙头破开洞璧,挤入紧窄的谷道。进至半路,又堪堪停住,似是受不得了,等得片刻,再重振旗鼓,继续前进。 谢南枝那口妙洞果真神奇,紧得那巨龙都快一命呜呼了。巨龙亦不甘示弱,青筋暴起,挺身直进,终于快到头处,才用力一顶,全身没入。 谢南枝初食男物,还是这般大的一个家伙,忍不得要啊啊地乱叫,穴里满胀欲裂。却不知道那口欲穴是否专为淫事而生,吃了这大物,只有二分苦楚,余下八分,都是激烈疯狂的舒爽。他虽自渎甚久,可这生气勃勃的巨龙又怎是那些死物能比得上的?于是疯缠紧绞,狠吸猛嘬。穴里已是紧得慌,眼里又泛起些水雾,嘴上却强道:“只姑且一试。南枝绝非淫浪之人,还望冰河多担待些。” 冰河扶额,感受着谢南枝的吸绞,下身却并不动作,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对谢南枝的表现十分不满,又有些痛苦地道:“你下面那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谢南枝被冰河这么一说,身上猛地一跳,穴里狠狠地紧了几下,腿根抽搐,拼命喘气,上身总往冰河怀里倾,却又在半道上生生忍住,反复几次,冰河才抱了他,轻抚他的肩背。 谢南枝好半天才缓了些,虽仍旧喘息不定,但总归能说上话了,边哭边道:“却非南枝故意紧绞,而是南枝谷道本就生得窄小,而冰河那……那阳物又硕大无朋……”说到最后已声音渐弱,呼吸不稳,忍不住咬着唇上上下下地摆动起来。 冰河把谢南枝抱在怀里,两人相对而坐,一如昨夜谢南枝给冰河喂酒时那姿势,不同的是,那巨龙昨日只在穴口狎玩,今日却入得洞内戏耍,洞内比之穴口,又更是温热湿润,巨龙既能吃到更多甘甜的穴水,又得那暖洞舒适的紧绞,真个快活无比,畅美无边。 谢南枝坐在冰河怀中,便高出冰河一截。冰河就着这般姿势,埋于谢南枝颈项,嗅着谢南枝身上淡淡的梅香,重重吸咬谢南枝颈部的皮肤,下身却与上身这般缱绻缠绵、深情眷恋截然相反,任凭谢南枝如何绞缠,只稳如泰山,丝毫不为所惑。 谢南枝虽然与那些玩穴的淫具奋战了一宿,却毕竟初尝男阳,身上心上俱是兴奋不已,先是缓缓动作,进而越动越快,劲腰狂摆,翘臀腾挪转动,胡颠乱颤,一根饱满挺立的欲物在前头甩来甩去,卵蛋一下一下的打着冰河下腹,后穴也一翕一张地发痒,那口含着巨龙的欲穴更是缠缠绵绵,吸绞不休。 谢南枝动得许久,穴肉开始痉挛,十指紧紧攀着冰河肩背,叫声变得更加尖利。原本按兵不动的巨龙,似乎也觉察到了这地动山摇,却只屏息凝气,静待时机。 随着洞穴几次将巨龙全数吃入,那山洞似乎也到了临界点,巨龙瞅准时机,一举猛撞山洞最深处,饱满坚硬的龙头狠狠顶在最深处,将那最深处压得往里陷没。 洞穴半是出于外力,半是出于自身所求,并不逃离退缩,而是狠狠吞吃,紧紧绞缠,任那巨龙碾压着最深处,疯狂地震动。 冰河于谢南枝临界点狠撞了一下,现下正紧紧箍着谢南枝的腰,咬着他的颈侧,抵着他最深处要命的那个地方。谢南枝发疯似的狂叫,精水一波一波地喷射,全身乱抖乱动,腹部收缩不止。射到后来,再也出不得精了,便只全身震颤,不能止息。 天光早已大亮,太阳也懒洋洋地升了起来。早起修行之人已做完晨间的功课,正打道回府;而昨夜奋战一宿的人还在沉沉的梦乡里不愿起。 属于谢南枝的“晨间修炼”却尚未结束。 高潮中的谢南枝穴里层层叠叠地吸吮冰河,肉壁起伏不定,波涛滚滚,与冰河阳柱上的每一根经脉,每一条虬龙都紧紧贴合,将那阳物里里外外吃了个透,不留一丝缝隙。那阳物与那肉穴,一者胀,一者缩,意浓浓,情切切,如同至亲至爱的眷侣一般紧紧相拥、不愿分离。 冰河身上肌肉硬起,面上略有苦色,紧紧吸咬谢南枝颈侧,全身上下都是让他苦不堪言又乐在其中、在出精边缘的快感。谢南枝这口宝穴确实美妙!这般销魂滋味,冰河从未有过。其实他只消射出去,或者退出来,便可解那疾苦。但他并不退缩,而是坚定不移地贯彻固阳守精的方针,保持旺盛的精力、坚硬的状态、顽强的意志,顶在谢南枝的最深处,对抗谢南枝的吸绞缠弄。 两人的这次交锋绵长而持久,疯狂又激烈。等到最后繁华终于落幕,好戏终于散场时,谢南枝脖子上都是一枚枚散落的桃花。 谢南枝从高潮中回落,涣散的目光也渐渐恢复些许神采,穴里虽然依旧紧致,却不如刚才那般激烈了。冰河也松了口气,腿间的巨龙终于得以喘息。这一场疯劲过去,两人俱是甜蜜不已,又你侬我侬地吻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