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舌头带勾淫兽舔穴,爽得要死,自渎被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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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谢南枝跪坐在床上,张开两条白白长腿,一手拿着根粗大硬杵在花穴里钻营捣弄,一手三指伸进后穴里碾磨抠挖,一根肉柱欲求不满地去蹭弄床边布满精致细密花纹的暗柜,拿着硬杵那只手时不时又去抚弄一下柱身。只道自己定是上辈子作孽,生了这么多性器,却没能长出个三头六臂,将这些欲孽之物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地折腾个通透。 冰河就住在隔壁,只与他一墙之隔,不知在做些什么呢? 谢南枝想到白日里冰河那双技艺高超,温润冰凉的手在他一根阳柱上腾挪旋转,紧箍快撸,运掌如风,给他带来的疯狂又极致的快感,便忍不住缩紧了小穴,加快了两只手捣弄的速度。 冰河白日里定是碰到他塞在穴里的小东西了,不仅如此,冰河还把那小东西拼命往他穴心顶,弄得谢南枝要命地酸爽。如此说来,冰河岂不是知道那小东西是谢南枝自己塞进去的了吗? 可是那场激烈的情事过后,冰河对此只字未提,谢南枝更是不会主动说起,两人仿佛无事发生过一样,又好像冰河只是顺手帮了谢南枝一个不值一提的小忙。 后来谢南枝双腿酸软,有些逛不动了,冰河也不嫌他,只说是自己逛的累了想回去,还时不时扶他一下,动作谦谦有礼,不逾矩、不冒犯,不冷不热,温凉如水。想到这处,谢南枝不知怎的,竟又有些难过起来。 烛火摇曳,柔柔的暖光铺在他洁白的睡袍上,铺在他脸上身上,铺了一室的春光,将他一副浪荡模样裹在千般柔情里,每一缕春潮都清晰可见。他的欲望,他的苦闷,他那求而不得,又无法诉说的隐秘愿望,都被这温柔的光照得分分明明。他的心似乎也随着墙上那前后摇摆的影子一般起伏不定,颤抖不止。 他想起今日在人群中看到那些相拥的爱侣,在颤抖中紧紧抱着对方,耳鬓厮磨,温柔缱绻的模样。又忆起靠在冰河胸前,被他双臂环绕,被他气息包围,被他两只极为灵巧的手把玩淫窍。谢南枝闭上眼睛,仿佛冰河不是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而是就在他身边,温柔地抱着他,亲吻他,拿头蹭弄他,用手握着他。双手动作不禁渐快渐狠,粗长硬物密密实实地捶打花心,灵巧的手指来来回回地揉按后穴,把两个穴玩弄地不停吸绞,几近疯狂。 最后终于忍不住呼吸零乱,全身战栗,前后一起喷出滚烫的浓浆。 谢南枝瘫倒在床上,等身体渐渐从奔涌的高潮中回落,却忽然听到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谢南枝心头一紧,肉穴也跟着夹紧那还满满当当地塞在里头的棒杵,一时竟不敢有所动作。 只听门外冰河道:“我听你房中似有响动,可是有异样?” 闻言,谢南枝心头泛起一丝喜悦。喘息稍定,谢南枝尽量用平静地语气答道:“无事,我不小心踢翻床边矮凳,却不想惊扰了恩公。有劳恩公挂怀。” 冰河闻言,并未离去,迟疑片刻,又道:“可否让我入内查看?” 谢南枝看着自己这一床凌乱模样,甜蜜中又带点苦涩,道:“我已更衣睡下。” 不想冰河却执意要入内:“你将衾被裹好,我探查一番便离去。” 谢南枝赶紧用衾被遮着那些个濡湿的床单,将自己情潮未退、一片狼藉的的下身盖好。怕冰河等得久了起疑,竟然连那棒杵都没来得及拿开,就道:“恩公请进。” 冰河入得室内,四处查看一番,似乎是并未发现什么异样,又走到谢南枝床前。 谢南枝见他走近,面上不露声色,心下紧张不已,屁股里不自觉地绞紧那淫邪之物。 想是任他再怎么镇定,神色里一丝紧张还是被冰河觉察了。只见冰河一副关切的神色,凑近了他道:“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谢南枝心如擂鼓,却仍面不改色道:“想是白日里折腾得狠,有些乏了。” “我看看。”冰河作势要将衾被掀开。 谢南枝暗道自己一时紧张,脑子进水,这不是挖坑给自己跳吗?赶忙抓紧了被子,道:“时候不早了,恩公早些回去休息吧。我休息一晚便好了。” “真没事?” “不妨事的,多谢恩公关心。” 冰河闻言,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悦,也不接话,只手往被子上摸去。 谢南枝不料冰河竟这般强势,早就慌了,镇定不再,现下已是一副羞红了脸的模样,只紧紧抓了衾被,为难道:“别……恩公……莫要再逼我了……”眼角竟泛起些许微红。 冰河看谢南枝这般模样,似是有所了悟,终于不再逼迫,只用手摸了摸他的头,温声道了句晚安,便自行离去。出门时,还顺手帮他将烛台给熄了。 谢南枝却被冰河最后这一下弄得有些呆愣出神。不知是梦是真,冰河摸他头时,他竟然在冰河那张万年不变,如冰如霜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他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一个春梦里,一时间万物苏醒,春潮涌动,整片大地上的生物都蓬勃生长,欣欣向荣。 次日,谢南枝起了个大早。 昨天夜里,他弄得那一床狼藉,又不敢再有所动作,睡在上面,要多难过有多难过。那濡湿的被单和腥膻的气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自己这身子有多么淫荡。便趁着今日一早把被单洗了晾了,再拿了些干净衣物,向那温泉浴池走去。 这会儿温泉浴池正一个人都没有。 谢南枝先是在流水处好好清洗一番,将自己这一身污秽清理干净,再将个白净迷人的身子泡在温泉池里,舒舒服服地享受起来。 清晨的夤市仿佛在沉睡之中,很多奋战了一夜的人都还在温柔的美梦里。水汽蒸腾,四下里一片寂静。雾里花落漾水波,风吹树叶鸟儿惊。 谢南枝将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挽起,掬起一瓢温热的泉水,把脸打湿,想起这两日的种种荒唐来。 他与冰河,本是让人万般尴尬的相遇,竟叫他挠心挠肺的想念。 想冰河站在人群里,就是一副霜雪般不食人间烟火的身姿,这样一个神圣高洁的人,竟然不嫌弃他肮脏淫荡,几次三番帮助于他,带他在欲海里翻涌,再助他爆发,助他腾飞,助他跃向极乐之境。 谢南枝只道自己是一潭污水,被冰河一汪清泉洗涤净化,却不想在他人眼里,谢南枝又何尝不是美不胜收的风景? 昨夜被冰河紧紧相逼,虽是万分紧张,回想起来心头却又泛起丝丝甜蜜喜悦。 听闻他界有人喜欢被人亵玩虐待,越是被狠狠折腾,就越是要命地喜欢。难道他也和这些人一样? 真是淫荡下贱至极! 可是心里又不住地萌生出想要被亵玩的渴望和期待来。 却不知冰河那一张万年冰霜一般的俊美面庞之下,到底是何心思? 冰河胯下那头卧龙,昨日里几次三番碰到,竟都是沉睡的模样,不知何时才能苏醒,一展雄姿,勇闯花房,吮弄他满室的琼浆? 谢南枝脑海里浮现出被冰河用那巨龙狠狠教训的画面,便不由得将一只手向下探去,靠在温泉池的边缘石壁上,抚弄前根,戳弄肉穴,伸长脖子,喉结滚动,仰着头扭动,发出半是舒爽半是难耐的喘息,另一只手渐渐抓紧了浴池边缘。 忽然,谢南枝感觉到好像有什么庞然大物从身后靠近,挡住了他眼前的光线。 谢南枝睁眼,竟看到眼前倒着一张大大的老虎脸,正近距离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在谢南枝反应过来之前,那老虎滋溜一口,一下将他整张脸舔遍,舔了他一脸的口水。 谢南枝一惊,连忙闪退,蜻蜓点水般三两步跃至温泉池的另一侧。出水时带起一身清露,洒了一池的光华。随后光溜溜立在温泉池边石头上,满是戒备地看着这只不知哪儿来的老虎。 谢南枝立定看去,却发现这猛禽原来似虎非虎,头上一对暗红色的犄角,雪白的皮毛上布满了银色的花纹,竟是一头赤渊! 而且这赤渊好生眼熟,细看之下,这一身花纹,似乎竟然与昨日在九龙广场那场赤渊大赛上叫中间那个兽姬两眼翻白,潮喷不止,最后一举夺魁的那头赤渊一模一样! 那赤渊却并未作出要攻击的样子,对谢南枝也并不戒备,而是悠哉悠哉地下水,懒洋洋地游动几下,寻了一块石壁靠着,在池里泡起温泉来。 谢南枝见它模样,松了一口气,心道这澡是泡不成了,便想绕开它回去拿自己衣物,于是腾身而起。 不想赤渊见他作势欲走,竟一把扑将上来,将他压在池边一块大石头上,大脑袋在他胸前不住地蹭。 谢南枝被它制住,动弹不得。便是他再怎么轻巧,也扛不过这力量上的绝对压制。于是谢南枝两手汇起灵力,准备用法术制服它。 谁知还不及谢南枝做出反应,赤渊便一口向谢南枝下身吃住。 这一口,竟叫谢南枝骨头都酥了。 谢南枝手中汇起的灵力立时散去,两手推着赤渊的大脑袋,口中喃喃道:“别……别……” 谢南枝个儿不高不矮,白皙纤长,肌肉不发达但是匀称。若是腰佩长剑,手持折扇,再往那长桥上一站,月白风清,白衣翩翩,不知要叫多少少女妇人春心荡漾,想要与他书写那公子佳人的佳话。 而这样一个翩翩公子,现在正光着身子,两腿大张,被一头淫兽顶在一块大石头上,舔得低喘不止。 谢南枝手上那软软绵绵的推拒哪里有什么力量,要叫人看了,怕只会觉得这赤条条的美人是舒服得紧罢。 谢南枝也不知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儿。正萌生出那些想要被亵玩的念头,仿佛是老天爷开眼看到了他的愿望似的,一头口技绝佳的淫兽就送上门来,勾他的穴,吮他的根,将他在这人人都能来的露天浴池亵玩。 那淫兽舌头也不晓得什么构造,竟然能浅浅地钻进他那前穴里,勾弄浅处的一个要命点。舌头上有细细密密的暗勾,坚硬又不伤人,在谢南枝敏感点上不停搔刮勾动,而且那力道那速度,都是他自渎的时候从未达到的。 他往日里自渎,只道若是弄得狠了,必会哭叫不要。如果不是意志力顽强,根本达不到那最爽的点上。因为在那之前,那些要命的快感就会让他自己停手,在还差临门一脚的时候退缩。 但现在这头淫兽把他压制着舔弄,便没了那退缩一说,只叫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经历那要命的高潮,一波又一波地喷出浊白的淫水。而那淫水在淫兽嘴里也不晓得是什么味道,只见那淫兽得了他的淫水,就跟吃到了什么美味一般,兽角兴奋得发红,又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 昨日里看兽姬在台上爽了一轮又一轮,直叫他想魂穿兽姬,去体验那致命的快感。待得今日真个体验了,才明白那兽姬不愧是经过精心挑选和严格训练的。要换了他,恐怕要被这淫兽玩死在台上。 谢南枝腰身摇摆起伏,阳根前后摇动,时不时被那淫兽舔弄几下,忍不住浪叫出声。他当然知道这里是露天浴池,若是出声可能会惊扰梦中人,甚至会引来他人的围观,引来他人的议论,让毫不相关的人看到自己这幅浪荡的模样。可在这五雷轰顶的快感下,他又哪里忍得住?每隔一阵他叫声就陡然变化,浑身颤抖的抓紧兽角,一双长腿绷紧了夹那兽头,大张着嘴,满脸惊恐地喷出一大波淫水。 而后那淫兽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只在高潮中继续吮弄他敏感的阳物和肉穴。带刺的大舌头将他下体舔遍,不一会儿便连白白的腿根都给舔红了。 那淫兽的舌头不但能勾弄前穴,还能将阳根、后穴都照顾到。后穴虽说不会喷水,但是里头亦有能叫人疯狂快乐、能激得人喷出更多精水淫水的宝地,淫兽口技超绝,自是不会顾此失彼,于是前前后后,三处淫窍,都在欲海中翻腾摇滚,震颤不休。 最后谢南枝几近枯竭,不仅淫水流光,囊袋也射空了,淫兽仿佛将他整个身体掏空。没有了那些淫液的润滑,他井口更加敏感,连着他那隐约可见的腹肌一紧一紧地收缩着。他整个身子都在快感中沉沉浮浮,最后被那淫兽一套连环夺命般的口技带到了三层高潮。 谢南枝从未体验过这么要命的快感,即便他性器长成、产生欲望以来就每日自渎,即便他觉得自己又骚又浪,是个淫胚子,可这般极致又疯狂的快感还是让他产生了恐惧,他觉得自己撑不住了,是真的马上就要去那西方极乐世界了。尤其是在快要到顶点的时候,眼泪像脱了线的珠子似的直往下掉,嘴里止不住地胡言乱语,乱认祖宗,将那些个话本里见过的淫词浪语一一说了个遍,只求淫兽放他一条生路。 “太爷爷、太爷爷饶命……饶了奴奴吧……啊……奴奴要死了……” 正在这时,仿佛噩梦般的,他看到一个人,带着寒冬腊月的冰冷气息,穿过温泉浴池的迷雾向他走来。 冰河正衣冠齐整,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啊——!!不要!!!不!!!!不!!!啊——!!!啊!!!” 汹涌的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击着谢南枝。谢南枝二穴缩紧,阳根抖颤,拼命地将下体往淫兽的大舌头上顶,双腿紧紧地夹着巨大的兽头抖动,两手紧拽着兽角,拽得手都发红了,看那模样,竟似乎比昨日里在台上的兽姬还要淫浪几分。 令谢南枝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在痛苦中感到了一种近乎疯狂的兴奋,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明明那么害怕被冰河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害怕被冰河厌弃,明明看到了冰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样子,就像是到了地狱,可心里的一个不为人知、似乎从未被发现过的角落却像炸开烟花一样一阵阵轰鸣。 最后这次高潮真的是把他最后一点淫水都榨空了,他整个身子绷紧了,下体紧紧地顶在赤渊的嘴巴里,持续抽搐了很久。 冰河看到这番景象,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悦。 “虚危,休得胡闹。” 那淫兽闻言便放开了对谢南枝的钳制。 冰河一个轻功掠过去,滴水不沾衣。得到谢南枝身边,将松了劲的谢南枝打横抱起,又三下两下回到浴池边存放衣物的地方,找了些布帕给谢南枝擦拭身上的水珠。 只见谢南枝腿根处红了一片,在他白玉般的身子上尤为触目惊心。 冰河倒吸一口凉气,又找些衣物将他包好,便将他抱起,快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