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市游玩遇美人(放置/道具/上药/排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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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我……救我……”一位美人红着脸撞到冰河怀里。 正是夤市灯火辉煌,花车游街之时。看那花车上舞姬身姿曼妙,羞羞怯怯,含苞待放。长腿一踢,翘臀一摆,酥胸一颤,街道两旁的游人都热血沸腾,欢欣鼓舞,连声叫好。 而后又跟着一队马队。宝马上一男一女双人同骑,耳鬓厮磨,一副缠绵爱侣模样。只见后头那男的搂着前头女的腰,一下一下向前耸动,而前头那女子纤腰摆摆,双乳摇摇,面上一副受尽宠爱,甚是美满的情态。却偏偏把个关键部位,用些衣物遮掩了去,撩而不露,最是撩人,直看得人血脉偾张,下面一杆硬硬的长枪恨不得马上找个温柔洞府埋进去,好好舒爽一番才是。 前边有些人已把持不住,放弃了临街绝佳的观看位置,急匆匆地要到后边找地方泻火。却更有聪明人,面上波澜不惊,裙下风光无限,可这四周熙熙攘攘的都是人,又是如何做到? 原来夤市流行一种衣裙,束腰比普通衣裙稍稍高些,显得人身材挺拔修长;袖子内侧开缝,裙上又有暗口,手从袖中伸出,又从暗口伸进去,手腕旋转翻腾,只把那些个妙不可言的好事儿藏在衣裙之下。 更妙的是,这衣裙由特殊布料制成,看着摸着都与普通衣物没甚差别,却能防水防潮,滴水不沾。纵是在裙下水流如注,裙上也不显半分。至于地上嘛……哎呀,谁又分得出来这是哪个小骚货流的水呢? 故而很多人表面衣冠楚楚,裙子下却光着屁股。更有甚者,走着走着就腰酸腿软,在原地抖个不住,继而裙子下面流出一摊水迹。 冰河便在这番情景下捡到了一位流着水的美人。 只见美人腰腿绵软无力,肩上抖抖索索,不知是痛是爽,只低着头,抓着恰好在他身边的冰河,似要倚着冰河,似又不敢僭越,裙下有不知名的液体滴落到冰河的鞋上,呼吸时断时续,艰难地向冰河求救。 冰河扶起美人,揽着他,将他带出拥挤的人群,抱至后边一个僻静的仓库。右首一间房里一片乌漆嘛黑,却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原是一男一女正赤条条地抱在一起行那好事儿。 冰河便将人抱去左首一间杂物间,将美人放在一靠墙木箱上。 不远处便是熙熙攘攘的闹市,虽然外头听不着里头的声音,里头却时不时听到外面传来人们热烈的欢呼和尖叫,正是一片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的景象。而在这黑暗的小仓库里,那些喧闹与嘈杂都化作了背景音,只听得美人扭动身子摩擦衣物的声音和难耐的喘息。 “让我看看。”冰河道。 美人一惊,薄红的脸上露出些为难的神色,双手抓着裙子摇头不允。 冰河叹息一声,道:“那我走了。” “别……别……”美人急道,原本就泛着些潮红的脸似乎又红了些许,转头埋进一旁的稻草堆里,两手一点点的将裙子往上提起,露出一双白皙纤长的腿来。 提到大腿根处,却突然停住,似是颇感为难,缓了一会儿,终于是下定决心一般咬着嘴唇一鼓作气地将裙子提起。只见那纤腰下未着一缕,一根淡粉色肉柱昂然挺立,肉柱下饱满的囊袋白里透粉,不似那些个黑乎乎的丑陋物什,只叫人觉得可爱得紧。而那囊袋之下,后穴之上,竟然长着一口淡粉色的肉穴,正一鼓一鼓地冒出淫白的液体。 这竟是一个不穿亵裤里裤,光着屁股来夤市游玩的双性美人! 冰河将美人双腿屈起,又让美人两手扒着双腿,摆出那个自己打开双腿将下身对着他人的屈辱姿势,而后食中二指探入美人肉穴内,撑开紧致的肉壁,精准无误地抓住那令美人身娇体软,气荡神摇的小玩意儿,往外一拉。却不曾想那小东西一触到冰河指尖,便一个哆嗦紧紧吸咬着美人里头的那张小嘴。美人里头那张柔嫩的小嘴被这小东西一吸,又被冰河往外一扯,不由惊叫一声,竟是差点就要奔着那美妙的仙境去了。 这地方僻静无人,虽然闹市那边无人注意这里的动静,这一声惊喘却在这安静的小仓库格外突出。 美人羞红了脸埋在杂草堆里,一手握拳咬在唇间,不想再发出那些个淫浪的声音。 冰河闻得美人惊喘出声,便放开那小东西,小东西在美人里面那张小嘴的拉扯下,又弹了回去。也不知道那小东西究竟是何物,竟如活的一般,在这么一扯一弹的刺激下,开始在美人的穴里疯狂震动,旋转吸吮,钻营舔弄,那力度竟比之前就把美人弄得要死要活的力度大了一倍有余。 美人也不知是舒爽还是难过,只浑身颤抖,满脸通红,呼吸混乱,疯狂摇头,双腿酸麻仿佛整个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冰河见状,“啧”了一声,道:“你在这等着,我去买个东西。” 美人见冰河似要离开,明明全身酸软得要命,却还是着急地挣扎着爬起来扯住冰河的衣袖,颤声道:“不要,不要,别走……” 冰河摸了摸美人的头,“我很快回来。”说完又将他的裙子放下。接着指尖捏一咒诀护住这间小仓库,便离开了。 美人一人缩在这黑暗的小房间里,被那小东西吸咬玩弄个不止,只觉得时间格外地漫长。外头喧闹的街市上灿如烟火的灯光透过小窗户洒将进来,照着他孤零零的身影,照得他孤单寂寞,心里空落落的。隔壁那间仓库里的男女似乎是终于到了佳境,肉体拍打的啪啪声逐渐激烈,欲海沉浮的喘息如同要冲破牢笼的野兽一般,在寂静的的小屋里格外清晰。最后他们爆发的时候,美人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缩紧了小穴,绷直了身体,仿佛随着他们一起到达了无声的高潮。 冰河回来的时候,只见木箱上空荡荡的,美人正抱着腿浑身颤抖地缩在角落里无声落泪。看到冰河回来,那张花容月貌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喜,接着又流露出一些委屈和埋怨,水灵灵的眼里还挂着泪,眼角红红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但终于还是开心的多,难过的少,只让之前那些痛苦等待都化作烟云飘散,留下重逢的甜蜜和喜悦。 冰河在地上铺一些稻草,又解下自己的外袍,铺在稻草上,让美人躺在自己外袍上,撩起裙子,两腿张开屈起,双足点地,作得一个产妇临盆的模样。 “可能会很刺激,你忍一下。” 冰河说完,拿起一个小瓷盒,拧开盖子,食中二指从里头挖出一些晶莹剔透又泛着些幽幽碧绿的膏状物质,又放下瓷盒,用另一手撑开美人的肉穴,将这透绿色的膏体送入美人的肉穴里。 美人肉穴里面又热又湿,颇为紧致,将冰河手指吸个不住。那透绿膏体乍一进去,便在里头化开。冰河双指旋转开合,由内而外,自上而下,将那膏体涂抹在美人肉穴的内壁上。复又将手指拿出,再挖些膏体涂将进去。反复几次,深深浅浅的抽插抠挖,浅捣慢弄,只将个美人弄得肉穴翕张,双腿欲闭,抬腰顶胯,情动不已。 随着那膏体将美人一口妙穴浸透,穴里那小东西又有了新动作。先是疯狂将美人里头那口小嘴吸绞,只叫美人美得将那屁股上下摇摆;而后长出一个个硬硬的小突起,在美人那要命的地方高速旋转,剧烈震动,只这一下,美人便再也忍耐不住,大叫出声。 冰河赶紧捏一咒诀,阻着小仓库里的声音向外传去。 美人却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只见美人两手紧紧捏着大腿,踮着脚尖,腰身绷起,撑得老高,翘起一根漂亮的粉红色肉柱,肉柱顶端的小口上一股一股地冒出白稠的精水,头往后仰,伸长脖颈,全身剧烈颤动,高声浪叫,久久不息。 终于,小东西速度渐缓,力量渐弱,终于止息。此时,美人已是两眼翻白,肉柱里再也流不出东西,嘴巴张得都闭不上了,只兀自喘息不止,良久不能言语。 待得美人恢复了点力气,那小东西虽已不在震动,却还是悬于穴口,将出未出。冰河从美人身后将美人托起,让他倚靠在自己怀里,两手与美人十指交握,一个婴儿把尿般的姿势,在美人耳边轻声道:“握着我,用点力。”话一出口,却又像是抱着个临盆产妇,徐徐引导,让他将体内之物排出。 美人闻言,刚刚褪去些潮红的脸又泛起血色,似是有些害羞地将头扭开,咬着唇用力握紧冰河,绷紧了身子憋着一口气,穴口被小东西一点点撑开,露出个圆圆的“脑袋”,眼瞅着马上就要出来了,美人却像是到了极限一般,突然卸了力,瘫倒在冰河怀里,大张着嘴,颤抖喘息不止。 冰河便在美人耳边吹气、亲吻、蹭弄,像两只小猫咪在蹭脑袋一般,温柔体贴地安抚他。等美人恢复后,又是这样一般使劲排出,却还是与成功失之交臂。 几次之后,美人似乎是反复失败后精神终于崩溃了一般,只缩在冰河怀里喃喃地重复:“出不来了……出不来了……”任冰河怎么安抚,都不愿再做尝试。 冰河无奈,一口将美人吻住。 一时间四下寂静,唇舌交缠,呼吸交织,将那些个丧气话语都堵在唇间,只留下互相渴求,爱欲深重的喘息。 花车游街似乎已经结束,夤市却是个夜晚灯火不熄的不夜之地,甚至夜晚还比白天更热闹些。街上有三三两两,成群结队的行人,时不时爆出一阵阵欢快的笑声;又有些逍遥自在的独行侠,左看看右瞧瞧,颇为新奇地在街上游玩闲逛;还有些搔首弄姿的舞姬,捡了块空地便开始卖弄风骚,惹得周围一群游人驻足观赏。 便是在这样灯火辉煌的夜里,在他们这个僻静无人的角落,竟有冷冷的月光透过高窗,温柔地倾泻下来,淌在他们脸上身上,照得冰河英俊挺拔,帅气逼人,宛若天神;又照得美人身姿曼妙,如花似玉,仿佛天仙;照得他们一对璧人,紧紧相拥,缠绵长吻,一退一进,有来有回,似是一对恩爱非常的神仙眷侣一般。 美人被这般吻住,只觉得胸口温温热热,似乎是干涸的心田受到甘霖的浇灌,原本深埋在土里的一颗种子破土而出,生根发芽,却又不知究竟是何物,又会长出怎样的叶子,开出怎样的花,结出怎样的果来。 一吻毕,冰河却像是并无触动,只摸摸他的头:“再来。” 美人心绪已定,又生出些力气来,重整旗鼓,紧握冰河两手,绷紧了身体又尝试了两回,终于在第三回,惊喘一声后,那小东西便从美人的穴口排出,沾着美人的淫水,滚落在冰河的衣袍上。冰河将小东西捡起,擦干净包好后收入囊中。美人累极,嘴唇微张地平复呼吸,浓白色的淫水随着他的呼吸一股股地从穴里流出,也一并滴落在冰河的外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