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金主双飞(悬吊,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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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台长已经不小了。 他早年跟老婆离了婚,家里只有一个上大学的纨绔儿子。儿子出去跟狐朋狗友浪了,赵台长说去出差几天出了门。其实是借着休日两天,去了自己郊区圈子里买的一套别墅。 赵台长一下车,才进了门就忍不住笑了。 “呵呵……” 赵台长脱了鞋子走进客厅。 他将外套脱了下来挂在衣架子上。从外衣下露出的中年男人的身体啤酒肚突出,四肢肥硕,跟客厅里的两具身体形成了明显对比。赵台长年纪不算轻了,头发隐约有一丝泛白,还为了文学气质戴了一个眼镜,看起来倒像是个中年文学教授。 从客厅中间的两人眼上蒙了眼罩,终于听见有人来。传来两人口中被塞入布料激动的呜咽声。 赵台长笑着抹了抹眼镜。 “年轻人阿,真是沉不住气……” 赵台长捞钱门路多。跟冯老板那些做生意的不能比,可是自家买来的别墅也不算小了。客厅里铺的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可惜现在已经被拉上了窗帘,看不见外面园子里的绿植。 别墅客厅里现在真是相当的赏心悦目。 只见落地窗边大理石地面上方悬挂着两个裸身的帅哥,两人一个雪白,一个蜜蜡一样肤色,一左一右挂着。两人双脚只能勉强踮起来够着地面,双手则被红色的绳子分别绑上,两根绳分别悬过横梁。 风刮过,两人都是不住地前后晃动身体, 两人眼前都被蒙上了一层眼罩,被堵上了布条的口中饥渴地呜呜有声。 赵台长欣赏地看着他们,目光上下逡巡。 只见两人肤色迥异,身上都是一丝不挂,甚至连小腹上的毛发都被剃得干干净净,看得出来是经过收拾的“好礼物“。 两人来回晃荡着身体,饥渴地扭动着臀部,口中不住呻吟求欢。只听隐隐约约有水声,一丝丝淫水不间断地从他们的后穴中流出来,顺着四条修长结实的大腿“滴滴答答”地滴在地面上。 赵台长看他们张着嘴的浪样就知道这两人一定被喂过了春药。再仔细一看,更是恍然大悟。 原来两人身上还有一根将鸡巴整个锁在里面的银色的贞操笼。贞操笼的尺寸不大,前端连着一根银色的小棒子插入两人完全勃起的鸡巴的头部,身后则连着一个镂空金属球,结结实实地塞进两人的后穴里。 两人稍微一挪动身体,胯下和身后就叮铃叮铃作响。 也不知道两根早已肿胀红得发紫的鸡巴已经这样被迫勃起多久却无法射精了。两人的腿都不住地夹紧摩擦。 “呵呵……“ 赵台长笑了,心想老冯这家伙倒是挺知情识趣。 他将自己的衣服挂好,整理了一下自己装斯文戴的金边眼镜,这才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呜呜……呜!!” 听到有人走近,笑声不像是熟悉的男人们。两个被挂着的性奴似乎有些害羞,但很快,被调教过的美男犬就自觉地贴了过来。 赵台长有意在两人身旁绕了几圈,引得两个年轻的帅哥忙踮脚,不住往这位能做自己二人父辈的中年男人身旁靠。 赵台长故意不给他们挨到,两人急了,身下的水越流越凶,好不容易来的男人却不愿意碰他们。两人被堵住的口中呜咽浪叫,哀求声不绝于耳,四条腿曳在地上来回晃荡。 “呜,呜呜……” “嗯!呜……呜嗯!……” 两人追赶之下累得气喘吁吁,赵台长终于满意了。他呵呵地笑了一声,随手在一旁陆鼎鸣湿漉漉的翘臀上拍了一记。 “别急着发骚,我先验验货。” 两人茫然,慢慢地不敢动了。 两人仰起头,做出挺胸抬头的姿势乖乖地等着他“验货”。 赵台长见状,大笑着地在两人翘臀上分别抽了一记。 在两人的臀上分别揉搓一把,又将两人后穴的两个珠子都扯了出来,顿时,两个帅哥后穴像是没堵住的水龙头一样不断地流淫水。两个帅哥都羞耻得夹紧了穴肉,然而骚水还是不断地顺着他们的大腿往下滴落,在地面上流成了一滩。 赵台长走过,都激起隐隐水声。 观赏了一会淫景,赵台长满意地笑了。 他要正视开始他的验货了。 第一步,先是打开了俞联希雪白的双腿。 赵台长早已觊觎这个雪白的大帅哥好久,只是以前在酒席上猥亵顾多次竟一直没能上手,现在想想那时俞联希种种敷衍,还是让他有些不舒服。 一个天生的浪货,拿什么乔呢。 总算这个小浪货彻底落在他手里了。赵台长志得意满,一把将俞联希双腿抓起环在自己腰上,俞联希呜咽了一声,赵台长用力在他臀上抽了一记,激得一阵白浪翻涌。这样赵台长便已经兴奋得鼻息变得粗重。 老男人恨不得这就将腰带解开,直接将自己那根大鸡巴塞进去,让这荡妇知道知道厉害。 双腿一架在男人腰上,俞联希也是哆嗦了一下,咬紧了口中的布条。 他已经被灌春药挂在这里几个小时了,被男人肥手一碰,俨然就要馋得流口水。 “荷荷……”俞联希喘着粗气,哀求地扭动着腰。 他其实倒有心要讨好这位黄毛告诉他的买了他两天伺候的老板,然而嘴里被堵住,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俞联希只得越发卖力地用雪白软嫩的屁股去蹭“老板”,示意自己愿意听话。 而另一旁的陆鼎鸣也在不断地哀求赵台长碰碰他。 两个男人被布条堵住的呜咽声让赵台长舒服极了。 俞联希双腿内侧的软肉滑腻吸人,赵台长早就知道的。 被年轻的帅哥两腿一夹,赵台长舒爽地长出了一口气。 胯下的俞联希浑身雪白,皮肤柔滑细腻,贴着自己的下半身的屁股更是水淋淋肉墩墩的,老往自己身上撒娇磨蹭,让赵台长舒服得上天。 俞联希呜咽着用臀沟上下磨蹭赵台长的鸡巴。 下半身那根平常要靠壮阳药才能如此雄风大作的阳具居然一下子就硬得厉害,笔直地标枪试的顶着俞联希的臀沟。 “妈的,小骚货。”赵台长哑然失笑。 这种感觉挺好,仿佛自己似乎又年轻了似的。赵台长回味了一会,一双大掌不住摸索俞联希的臀部。 谁知道赵台长摸到了一手的水,不禁放在鼻子上一嗅,一股淡淡的骚味。 “咦?” 赵台长在俞联希屁股上狠狠一打,嘲弄道:“小婊子,你屁眼里这是流的什么东西?” 他的肥手在俞联希的脸颊上拍打了几下,骂道: “嗯?还没验货怎么就湿成这样了?“ 俞联希呜呜地讨好。 说完,赵台长心念一动,竟一把扯出了俞联希口中的布条。 “自己说,屁眼里流的什么东西。”赵台长反复拍打着俞联希俊美的脸,逼问道:“快说!” 俞联希被春药折磨了许久,早就神志恍惚了,被赵台长肥手抱住又是揉捏又是亵玩,俞联希更是迷迷糊糊,只觉得屁眼深处痒得难受,饥渴到了极点。 忽然俞联希口中一松,那块塞进来足足四五个小时的布条竟被老男人一把抽了出来。俞联希呆呆地张了张嘴,一时只发出舌头麻木的断续呻吟声。 “呃……呜……” “说啊!”赵台长还在逼问他。 “呃……呜……流,流的……呜……”俞联希头脑发晕,只能勉强咽出几个字。 赵台长见他一副说不出话的模样,兴奋地又在他脸颊上左右拍打了十来次。 俞联希脸颊都被抽红了,这才知道对方问的是什么。 他一边被老男人羞辱式地抽打脸颊,一边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回答:“流……是流的逼水!” “屁股上是,是我的逼水……!” 俞联希这句话说完,下半身已经湿透了。 “老板……呜……” 他饥渴地仰起头,想要去找男人的手讨好地含住。 赵台长一听,却乐了:“逼水?” 他一手托起俞联希的臀部,手指在俞联希被锁住的鸡巴和嫩生生的屁眼上抹了一圈。将一手湿淋淋的骚水抹了俞联希一脸,羞辱道:“哪里?我怎么没看到逼啊?” “你这不就一个穴么?嗯?逼呢?” 俞联希耳根都红透了。 调教室里的男人们羞辱得都简单粗暴,他竟然没受过老男人这样的拷问。他羞耻得脸都红了,强笑道:“对,对不起……小希只有……只有一个穴……” 俞联希说道这里不禁羞耻得夹紧了两条腿,支支吾吾地说不下去。 赵台长大为高兴。 原来俞联希在被男人们调教的日子里,已经习惯了当男人们的泄欲工具。自从前两日冯老板让他们彻底沦为狗奴失去了外界的身份,又是一次打击。 在这时,冯老板等人的第二场教育开始了。 冯老板告诉俞联希,身上被插入的洞才是他们存在的意义。 而自己只是一个男人的鸡巴套,一个天生被插入的洞,俞联希恍惚之中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承认自己应该被所有男人当成一个便器来使用,用自己的肉洞为金主们服务,成为他们的美男犬…… 赵台长一逼问,俞联希自然羞愧不已。 好像自己浑身上下只有一个肉穴能让男人肏,真的是件很丢人的事情。 赵台长看他这副委屈又羞耻,低头不敢反驳的模样竟上瘾了。 他兴奋得额头青筋突突绷起,狠狠在俞联希脸上抽了一记,骂道:“没用的东西,就一个穴还不赶紧给我张大腿露出来,让老子看看要不要退货!” 俞联希被羞辱得直低头,然而下半身的水更是流得止不住,哭着点头。赵台长干脆将他放了下来。 他让俞联希躺在沙发上,自己掰开自己的屁股瓣,露穴给购入自己两天时间的“老板”看。 俞联希仰面趴在沙发上,茫然地喘息着,将两腿敞开。 他像是高潮前一样用力弓起腰,两手手指都插进湿淋淋的屁眼中,努力撅着臀掰穴给赵台长看。 “嗯……老板……我,我都掰开了……”俞联希哑声讨好道。 他双手撑开了肉穴,赵台长其实在一旁一直看着。 “嗯,我看看。” 赵台长站在一边,故意居高临下地眯着眼睛看去。 只见俞联希英俊的面容羞得通红,两手一共四根手指插进自己的媚红色肉穴中,他似乎是感觉到有人在看,浑身哆嗦。俞联希努力把穴缘一圈肛肉向两边扯开,只见一圈媚红褶皱向内攒去,四根纤白手指几乎将一个内缩的小穴扯成一条肉缝,将原本的甚至连里面的穴肉都翻了出来。 这副帅哥自渎的场景令赵台长大为倾倒。 不知道就这么掰了多久,赵台长还是贪婪地看着,忘记了说话。 俞联希无奈:“老板……我,小希的骚穴……” 他说道一半,后穴被扒得又是难受又是爽,嘴唇颤抖着居然真的说不出话了。 “对……对不起!”俞联希竟哽咽着哭了一声,哀求道:“没有骚逼,没有,呜……老板,插没用的小希的穴吧!” 赵台被他叫得浑身毛孔都要张开了。 只见躺在纯红色沙发上的白皮肤帅哥哭得委屈,两腿向自己毫无保留地张开。 一朵艳丽的媚花绽放在一丝毛发都不剩的雪白臀肉上,不住地向内收缩,显然这朵浪穴已经饥渴到极点了。 俞联希浑身通红,唯独下半身被鸡巴笼子套住的阴茎紫得快要爆了,他哭着不停哀求被进入。 赵台长把俞联希羞辱到极致,高兴地哈哈大笑,一把拽掉了他的眼罩。 赵台捏着他的下颚,笑道:“宝贝儿,别急,爷爷今天有的是时间好好疼你。” “不对,是疼你们,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