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章、淫欲难解,将军调教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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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夜半,晏林昭刚刚睡着,便被亲兵叫醒,道:“将军召你。” 晏林昭不敢怠慢,只得支着病体,穿好衣服。由亲兵引着到郑允武的帐中去。郑允武显然方当处理完军务,盔甲未脱,见晏林昭过来,点了点头,道:“过来侍候。” 亲兵退了出去。晏林昭慢慢地走到他身前,想要侍候他解衣,却又有些为难,不知所措地瞧着他身上的盔甲。郑允武不满地哼了一声,指了指肩甲内的系带处。 晏林昭按着他的指点,将他身上的甲胄一件件地卸了下来。他病体未愈,又身小力弱,做这样粗重的工作,不一忽儿便气促起来。郑允武也不刁难,自己动手卸了甲,一把便将他搂在怀中。 晏林昭惊道:“将军!” 郑允武微笑道:“放心,我不是老三。比他有定力的多了。”他打横抱起晏林昭,学着郑允思的声音道:“木板床太凉,你病着,受不住……” 晏林昭羞得满脸通红,想着日间情形,也觉得有些好笑,不由得低首埋在他颈间,任着他把自己抱到了那张温暖的裘皮大床上。郑允武把他放进被中,又脱光他的衣物,笑道:“我喜欢抱着光身子睡。” 晏林昭见他也脱得一丝不挂,钻进被中来搂抱自己,羞道:“只要将军有定力便好。” 郑允武笑道:“自然不会欺你。”说着,一把将他箍在怀中,搂得他仰起头来,脸对着脸,依旧是那副微笑模样,问道:“说罢,为什么勾引老三?” 晏林昭瞧着他的莫测神色,轻轻闭目,道:“因为木板床冷。” 郑允武哧的一声,笑了出来,摇了摇他,道:“你敢糊弄我?” 晏林昭摇头道:“不敢。将军既说我是勾引三将军,那我便是勾引,我认。” 他表情淡漠,心如死灰一般。郑允武轻轻摩梭他片刻,缓缓道:“小东西,说你什么,你都认?……你现下当真是一心求死?”他摸了摸晏林昭的脸,忽然低声道,“你跟晋王睡过没有?” 晏林昭闭目不语,郑允武好似早知道他不会回答一般,并未生气,温柔地抚摸了他的裸体一会儿,忽然道:“晋王已经耐不得了,纠了九城兵马,率朝中重臣,奉先帝灵位出京,送入帝陵。要与太子将这天下事在榆林关内,辩个明白。”他抚着晏林昭的裸躯,淡淡地道:“七皇子已经上书朝庭,力证太子冲撞了先帝祭仪。太子本来已经在关中待罪的,但是先皇陡然驾崩,他立刻叫屈不认,已经又召集起了榆林关外的死党兵马。” 晏林昭依着他黑毛遍布,又温暖又坚实的胸膛,默默地听他讲述。听完,沉默了好一忽儿,还是轻声问道:“因为七殿下没了凭证?” 郑允武不答反问,道:“听说你入宫之前,还是七皇子的伴读?” 晏林昭知他早就调查过自己,一横心,哑声道:“是,我还是太子的小舅子,皇上的昭容——但我又曾与晋王通奸,是晋王伏在皇上身边的暗线。淮水河工贪腐之事,便是晋王借我的手,在皇上面前责难太子的。还有大理寺冤杀人犯替身,两广总督靖海受贿……”他睁开眼睛,定定地盯着郑允武,道:“将军,你杀了我罢。我作了那么多的恶事,早就不该活着了。” 郑允武听他说了那么一大篇,浓眉拧起,目光变幻不己。听到后来,忽然呵呵呵地笑了起来,搂着他道:“我在北疆时节,便疑惑了,先皇昏聩懒政,怎么淮水河工一案,却能及时叫止?原来皇帝还有你这个小东西作帮手?”他轻轻揉弄着晏林昭,道,“你这叫什么作恶事?傻东西!听说过‘公门里头好修行’么?你作的事,说不定比庙里那些受人叩拜的泥胎塑像,还要好得多呢!” 晏林昭一惊,不想他竟然是这般看待自己在宫中争宠手段的。他定定地瞧着这个粗豪可怖,杀人不眨眼的平北将军,不知该说什么才好。郑允武微笑着抚摸他的柔躯,道:“你跟我个厮杀汉论什么恶事好事?我这一辈子,杀死的人成千上万,可没你这么多想头。” 晏林昭低下头,轻声道:“将军与我不一样,我……我已是淫物,天生下贱……” 郑允武低头亲他,堵住他的说话。晏林昭便也攀住他的脖颈,檀口娇软,温顺回吻他胡子拉碴的嘴唇。两人唇舌交缠深吻,郑允武霸道粗狂,晏林昭温柔灵动,不一时便都吻得身热难耐,气喘吁吁。晏林昭娇喘道:“将军……我……我不行了……” 郑允武伸手在他娇躯上遍体摸梭,捏着浑圆小臀,戏道:“哪里不行了?” 晏林昭在他怀中扭动,只觉那粗糙大手抠在自家臀缝之中,又不进去。淫邪媚穴间空茫难耐,火热肌理中万蚁啮身,连脊柱都痒透了,仿佛那只热烫烫的手掌捏着却是自己的心肝,把五脏都挠得疯了,恨不得他狠狠搔弄自己的后穴媚肉,奸出血来才罢休。却又羞于开口,半晌,羞耻呜咽道:“将军定力好,饶了我罢……” 郑允武抚摸他裸躯,见那遍身肌肤都泛着红晕,艳光如许,美不胜收,嘿笑道:“忍什么,浪便浪了,又有什么可忍的?”说着,抱着他坐起身来,自枕边取过一个趣盒,挑出一根大小适中的玉势,塞在他手里,道:“自个儿捅罢,我瞧着。” 晏林昭羞得不堪,但又实在情欲难耐,只得接过,在郑允武怀中跪起身来,张开双腿,将那玉势凑着花穴穴口,一分一分地插了进去。他的后穴虽然受过伤,但这几日间上药调养,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如今一有物件塞入,立刻蠕动吞吮,津津流泉,淫秽万端。郑允武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动作,晏林昭被他瞧得羞臊,忍不住双目含泪,道:“将军,脏……还是让我走罢。” 郑允武哈哈大笑,伸手握住他体下的玉势,晏林昭以为他是要如老皇帝一般捅弄自己淫乐,只得闭上眼睛偎进他的怀中。不料男人另一只大掌围过来,覆着他的下体,热烫烫地就握住了他的玉茎。 晏林昭惊喘一声,他在宫中为服侍弘泰帝淫乐,常戴锁精环等物,性器早就半废。此时被男人又热又粗糙的巨掌握在手里,麻得他浑身起了一阵栗儿。后庭却又被那光滑粗大的玉势捅入花芯,干得淫水喷涌,酥痒遍布全身。他从未被这般前后一起操弄的,一时便被弄得浪叫起来。不由得紧紧抱住那相貌凶狠,手底却温柔无限的男人。身魂俱软,忽忽升进软绵绵暖洋洋的云霄之中。 满是胡碴的大嘴带着浓烈的男人气息覆了过来,晏林昭本能地就张开檀口,与他疯狂纠缠。男人的吻与下方强劲又温柔的动作一般,将他整个儿拥没在温暖的情欲之中。他呻吟着,却又听得那人轻笑着,自唇舌而探弄心底般的哄劝道:“你比许多人干净得多了……若是欢喜,便再跟我讲讲宫中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