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老皇淫心,美人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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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霄峥瞧着挂在案间,已经在自己身下昏迷过去的晏林昭。慢慢地伸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鬓发。 这个时候的晏林昭是最美好的,长睫轻阖,容颜晶莹,仿佛睡着了一般天真可爱,又仿佛献祭的羔羊一般,任人采撷。虽然怀着胎,但是身躯依旧单薄纤弱,腹部圆隆的挺起,让人几乎要担心那细瘦的腰身会支持不住。双腿象花枝一般,软软地缠在蓝霄峥的腰上,一道细细的血丝,慢慢地从两人交合之处渗了出来。 蓝霄峥视若不见,只慢慢地扳动机关,将晏林昭从灯架上解了下来。又就着下身交合的姿势,紧紧搂在怀中,仿佛要将他搂进骨血之中一般。听着怀中人在转侧之间,后穴容纳粗大阳物,不免低吟出声,依旧如常那般又娇又媚。他也不甚理会,一手持笔,又蘸了一蘸鲜红的朱砂,映着两人体下越来越多的鲜血,恶狠狠地想:下一笔,便蘸着他与他的血罢! 他手腕颤抖,在那乱摊成一堆的诏书上,续写到: “……朕深陈既往之悔,未能随材器使,以致每叹乏人”…… 五月间,淮水匪乱闹得越发大了。朝堂百官众说纷纭,晋王蓝霁珩力主京城调兵平乱。太子担忧他乘机掌握军师兵权,因此一直反对。两人在朝中争论不休,太子生怕父亲年老糊涂,应了蓝雯珩调换榆林关兵营所请,这日退朝之后,又入宫求见父皇。 弘泰帝正在被晏林昭侍候着喝药。他入夏以来,一直身有微热,目眩久咳,常要晏林昭为他按摩胸腹,方能安稳入睡。此刻晏林昭侍候他喝了药,拭了口唇。弘泰帝颤抖的手指便去拉他的衣襟,晏林昭柔顺解衣,露出雪凝的一段胸腹与艳红香软的乳头,乳尖淌着蜜露,鼓凸饱涨得如同小小的樱果,显是已经蓄好了蜜露以待皇帝享用。苍老的皇帝贪婪地附上去,张开枯干的口唇,含弄吸咂,一口一口地吸吮那甜香浸人的汁液。晏林昭搂着老皇帝的头颅,温柔地为他按摩身体,又被皇帝吸得哦啊媚叫,轻吟不绝,以助皇帝淫兴。 太子进殿的时候,皇帝也并没有离开晏林昭的怀抱,只哼了一声,令内监打起帷来。隔着一帘薄薄纱帐,懒洋洋道:“又怎么了?” 太子一眼瞧见红绡帐中两个偎抱在一起的人影,连忙低下头,禀道:“儿……儿臣来给父皇请安。还想问一问榆林调兵的事情。” 老皇帝咳嗽起来,不由得把口中已经含得冶艳殷红的乳头喷了出来。他年老齿衰,咳嗽时涎水横流,一直淌到自己的颈上。晏林昭连忙为他揩抹拂拭,想扶他躺下。老皇帝摆摆头,又去含另一边的胸乳。晏林昭重又搂他倚在自己臂间,微微挺着胸脯,任他咂弄,口中偶尔漏出几声娇呻,便如一位温柔的小母亲在喂一个苍老怪婴的奶一般。蓝雯儒虽不敢多瞧,但却在竖着耳朵听那帐中的淫邪响动,只觉声声都搔在心尖之上,痒得抓心挠肝。 老皇帝咂了一会儿美人乳,重又开口道:“榆林……榆林那儿是个好地方啊。北延长城,南拱京师。朕的陵寝……也在那儿的千蔺峰……”他伸臂紧紧搂着晏林昭的纤腰,含弄着那柔嫩娇挺的乳头,口齿不清地笑道,“阿昭,你想不想去瞧一瞧?” 晏林昭低头笑道:“待皇上身子好些了,便带臣妾去罢。” 老皇帝干枯的手指插在锦被内,胡弄地抠弄着他的下体,颤微微地把自己绵软无力的男根凑在穴口。晏林昭微微颤抖,只觉那枯硬的手指硬硬地扒开自己穴口的软肉,尖利而生痛。此刻蓝雯儒又在帐外,他不敢出声,只能极力放软后穴,吸纳那软而皱的性器。但是他的身体早已经被媚术炮制的敏感而淫荡,这样空虚的淫戏带来的不满足感,带着可怕的麻痒,在他的四肢百骸间打着颤。他渴望着年轻而健壮的男人躯体,扑过来拥抱他,贯穿他,占有他,抚爱他……他忍受着老皇软弱无力的侵犯,闭上眼睛,想起了那个远走高飞,自己甘愿为他一世受苦的人。 弘泰帝终于把自己疲软的性器全部塞进了妃子的下体,仿佛重又躺进了令自己安心而舒适的所在,满足地嘘了一口气。重又对帐外的儿子开口道:“曹凝……现下怎样了?” 蓝雯儒一惊,连忙回道:“是……曹妃的外家兄弟,已经被下入大理寺。但是曹妃久居深宫……” 老皇帝不满意地哼了一声,道:“他给朕添了这许多麻烦,难道以后还想给朕殉葬不成?……将来那些被他祸害过的男男女女,在阴间告起状来,朕也受不了啊……” 蓝雯儒大惊,他布在太医院中的眼线,早已传出老皇帝命不过一月的风声。朝中上上下下都在等着更新换代,只瞒着老皇帝一个人。不料今天听来,父皇也是心中有数的了!他低头思虑一刻,很快地开口,陪笑道:“是,父皇有命,儿臣这便去办。” 老皇帝缓缓地说:“有命?朕还有什么命?你把着榆林关,但是老大又把你堵在京师之中,你们俩哪一个动刀动枪地闹起来。都会要了你父皇的命……阿昭呢,朕的阿昭,你说怎么办?” 蓝雯儒听言,心知父皇对自己与蓝霁珩都是疑忌非常,连忙跪地道:“父皇这话,儿臣承受不起。儿臣对父皇之心,天日可表!” 老皇帝哼了一声,不再开口。蓝雯儒心中忐忑,不敢着声,不知此番是凶是吉。一片死寂中,帐中的男妃忽地开了口,娇声为他解围道:“皇上已经许了恩典,要臣妾殉葬。这样大事,自然是要自家儿子去办的,皇上哪有什么不放心的?” 蓝雯儒骤听此言,不免大惊失色,老皇帝却咳嗽着,抚摸着怀中温热光滑的躯体,微笑道:“阿昭从来都这么懂朕的心思……你当真不害怕?” 晏林昭双腿夹着老皇枯瘦的腰身,极力抚慰着弘泰帝的欲望,轻声道:“是,臣妾一身一发,都侍候皇上。” 老皇帝咳嗽着,衰迈地爬在他身上。抚摸那光裸娇嫩,线条柔美的身躯一刻,嘿嘿嘿地笑了出来。殿中两人听得这鬼魅一般的笑声,只觉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气,直从心底透了出来。便见老皇帝颤巍巍地启开手边的一只趣盒,顿时,昏暗帐中明光流淌,映得帐中男妃的裸体晶莹夺目,仿佛香雪堆成的雪人儿一般。蓝雯儒在外瞧着,不免口干舌燥,下腹也热了起来。 弘泰帝依旧紧紧搂抱着自己的绝色妃嫔,微笑道:“阿昭,你瞧这颗夜明珠好不好?……日后到了棺材里,阿昭便用这颗明珠为朕照亮儿罢。” 殿中两人顿时都明白了老皇帝的心思,不禁要晏林昭殉葬,且是要用他活葬!蓝雯儒虽心有不甘,却也不由自主地打颤。晏林昭也吓得心头一片冰冷,但是顿时又想起了蓝霄峥,想起了他们分别时的海誓山盟,想起了蓝霁珩在外与他的无数谋划安排,心道:“为了他,性命又算得了什么?”一横心,目光柔顺地瞧着弘泰帝,抚抱着他的肩背,淫荡的身体绵软的容纳着老人无力的情欲,轻声安慰道:“臣妾身受皇宠许久,岂能不报君恩?……皇上喜欢怎样,便怎样罢。” 老皇帝呵呵大笑,对帐外的蓝雯儒道:“你听得了?这便去办罢……曹凝这一干下等嫔妃,赐死之后,送到云方寺去造塔,为朕祈祷冥福便了。” 蓝雯儒应了,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慢慢地退出殿去。立刻传下父皇的御旨,将后宫嫔妃悉数赐死祈福。又准备棺椁,只待殿中事毕,送出晏昭容的活尸装裹殉葬。 晏林昭与老皇帝在殿中依旧的淫戏,恍若不知殿外诸事。老皇帝此时,已经衰败可怕得如同僵尸,还在抚摸自己的男妃作乐。晏林昭任他淫辱,心中却不免想到再过不久,自己便要与这样的老怪物同葬在那冰冷阴暗的棺材之中,心底一片绝望,手足冰凉。但他掩饰得甚好,见弘泰帝摸弄至了下体,便乖巧地张开双腿,任着皇帝把那颗冰冷的明珠塞进了下身中。媚声道:“皇上瞧过臣妾的穴许多次了,还是瞧不够么?” 皇帝伏在他雪白的大腿间,扒着臀缝,伸指逗弄那穴口软肉,瞧那樱红色的里穴媚肉开合,含珠吞吐,不问可知里间奇趣非常。赏玩一会儿,又见淫水涓涓,滋润的穴内明珠宝光四射,照得自己的皱缩肌肤仿佛都有了血色,得意笑道:“阿昭这身子,肏什么宝贝玩意儿进去,都好看的紧,朕怎么也玩不够的。” 晏林昭下体塞物,双腿大张,穴中一片麻痒。那粒宝珠并不甚大,塞在下身中又凉又酸,空空荡荡的难受无比。偏又要蠕动后穴,玩弄明珠,取悦帝心。因此只弄一时,便身软骨酥,腰肢难耐地扭动,喉间娇声吟哦,媚中带淫。央道:“皇上饶了臣妾罢。便是将臣妾放进棺材里,这珠儿……珠儿塞在里边,也照不亮啊……” 皇帝呵呵大笑,果真将珠子抠了出来,又抚着晏林昭抠摸道:“不塞在这里,塞在那儿?” 晏林昭在他怀中扭身娇道:“肚脐眼儿上罢,好让皇上瞧着臣妾的身子……肏……” 老皇帝大乐,摸着妃子的下身湿润软香,遍体暖滑,更是出力拨弄抠摸。偏是有心无力,插不进去。只得喘吁吁恨道:“小浪货,这般身子。叫朕死也舍不得你——记着,太子送你去殉葬的时候,无论如何要含住假死药,千万莫出棺材。” 晏林昭心中一凛,听着皇帝口气,知道死亡在即,这却是一句极要紧的话。连忙偎紧老皇帝,软软地撒娇道:“皇上,难道太子还敢开棺欺负臣妾的尸首不成?臣妾……臣妾是太子的庶母,太子日后也是要登基称帝的,岂敢胡来?” 皇帝搂着怀中美人,叹了口气,冷冷地道:“便是因为他能登基称帝,因此大可胡来。所以这个位置,朕不到最后一刻,决不能给这群野狼吞了……”他捧着晏林昭的小脸,定定地瞧着那双芙蓉秀目,柔声道:“朕要召一只狼王进京,来护着朕的身后事。但是阿昭这样的宝贝,却决不能让狼王瞧着了。否则,否则……” 晏林昭软声探问道:“否则什么?” 老皇帝疲累地咳嗽起来,只得让晏林昭服侍着睡下,含糊地应道:“否则……朕就再也见不着一个好好的阿昭了……朕握着狼王的一桩大秘密,所以不免要赏些美人儿与他。那些去侍候他的美人,没一个儿……咳咳,能活到第二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