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逼里天天吃鸡巴含精液插棉条,怀疑自己被搞怀孕了,要去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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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巨龙嘴里似乎并不止一股龙精,就见它状若疯魔般的,再次用力撞入,射出激流。 如此边撞击边射了好几下,巨龙才射光龙精,精疲力尽地停止撞击,并缩成它原本的大小,安静地呆在肉洞里,龙头更是把自己吐出的浓精堵在肉洞深处,享受着它的浸泡与回馈。 这时,肉洞因为还在被巨龙撑着,恢复不成原样,只能呈现出被它撑出的模样。 这还不算,肉洞似乎还未在巨龙的冲击下恢复,时不时地就会地动山摇着缩紧、张开,再缩紧。 震动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到安静状态。 肉洞和巨龙歇战了,他们的主人自然也不再战斗,而是互相缠在一起休息。 一场肉搏大战落幕,两人的脸上都带着满足之色。 待脸上的兴奋过去,余敏珍腰身一晃,把插在男人体内已经疲软的阴茎抽出,从他身上翻下来,躺着休息。 这时,她又看向另外一个男人,用手拍拍他的大腿,“骚货,今天没满足你,现在逼里是不是欲求不满了?” 原本闭着眼睛的高骏不敢装睡,马上睁开眼,点点头,半咬着嘴唇,脸上带着未被满足的情欲,口中乖巧地回答她,“嗯是,骚逼好空虚,想吃敏敏的大鸡巴。” 反正她现在也不可能真把自己怎么样,他当然随便说。 男人的声音带着点性感的沙哑,听得余敏珍心都酥了,真恨不得立马挺起巨根把他按在身下再猛操一回。 可惜时间不允许。 她又大力拍着男人的大腿,把他拍的‘啪啪’响,“你这小骚逼现在是喂不了了,等晚上回来再搞。不过鸡巴倒是可以给你舔舔,来,把老娘的鸡巴舔干净,然后把那贱人的骚逼给堵上,今天早上就放过你。” “是,敏敏。” 高骏躺在床上夹紧双腿磨蹭了许久,身体已是酸痒不已,再加上体内还装着不少经血,他怕流出来,还要用手捂住下体,整个身体都是绷紧的。 现在他们结束战斗,他也终于可以放松了。 至于舔鸡巴,他都已经舔了半个月,早就适应了那玩意儿,也不再多么抗拒。 他应声过后,一手继续捂着下体,另一只手撑起身体,勉强让自己坐直,再小心地转动屁股,把自己转向床的一侧,双腿移到床外,才敢下床。 这时他最关心的就是自己有没有把床单染红。 不幸的是,床单上仍然有一片刺目的红。 显然,他昨晚侧漏了。 呜呜,晚上回来又要洗床单了,还有染血的内裤。 更惨的是,当他坐起来时,他就感觉体内一阵汹涌澎湃,里面流了不少液体出来,让他的下体涂满了经血。 但他还不能马上去清理,还得先伺候这女人。 晚了她可是要发飙的。 心中凄惨地想着,高骏夹着腿小心地走到床尾,看向那正张着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脸惬意的女人。 看了两眼,他便从床尾爬上床,跪爬着来到女人腿间,乖巧地把头埋下去,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女人那刚发泄过的大鸡巴。 舔了这么多天这玩意儿,他对于怎么给它做口活已经非常熟练。 当然,纯粹舔干净鸡巴,他也在行。 高骏那粉嫩的舌尖先是天上了那蘑菇头的顶端,也就是马眼处,将那小孔舔干净,随后一圈儿一圈儿地,慢慢舔到那冠状沟。 这死女人还非常爱干净,那冠状沟,他必须要舔的干干净净的,在那上面,他几乎是一寸寸地细密地舔过去的。 待舔干净女人那蘑菇头,他伸手圈住这被伺候得干净的部位,再用舌头舔舐那粗壮的柱身,先是将上面沾染的被打出白泡的淫液,以及夹杂着的点点精液舔个大概,将这些体液都卷入口中、吞入腹内,随后才细细舔舐干净。。 女人整根鸡巴都被他舔干净了,他才圈住这被舔得光溜的肉柱,埋下头去舔下面两颗卵蛋。 老老实实舔完卵蛋,男人又要去舔那宛如黑森林般的阴毛,还有鸡巴下面的会阴,甚至是大腿根等等。 总是,要把女人下体上沾着的体液都舔干净才行,这就是这女人的恶劣之处。 小心翼翼地伺候好他,对于那跟自己争宠的男人,高骏可就怎么粗鲁怎么来了。 只见他一只手拿起床上那被胡东宇扔到一边的棉条,另一只手粗鲁地掰开男人的大腿,口中呵斥道,“贱人,给老子把腿张开,逼挺起来,该塞棉条堵精液了。” 刚享受过性福生活的胡东宇不悦地瞪了他一样,然后又蹬腿,想挣开他的手,嘴里也不甘示弱,“骚货,玩什么狐假虎威,敏敏让你给老子塞棉条,你塞就是了,故意弄我干嘛...” “你妈逼的,你逼夹得这么紧,腿也不分开,让老子怎么塞?我不过就是让你张个腿而已,瞪什么瞪?说,是不是对敏敏不满,不想含她的精液?” “我去你的,别给老子血口喷人,老子哪里不满敏敏了,是你故意弄老子好吗?” 。。。 两个男人又惯例地吵起来,而躺在一侧的余敏珍就跟看好戏似的,悠闲地躺着,甚至翘着二郎腿,看他们互喷,心中满是嘲讽。 都是欠操的贱男人,吵吧吵吧,吵得越凶老娘越爱看,反正最后都得老实地伺候老娘,再吵也吵不出个屁来。 反正别耽误她吃早饭就行。 两人巴拉巴拉地吵了半天,躺在床上的胡东宇因为刚经历过一番肉搏大战,在体力上落了下风,最后自然是输的那方。 正当高骏得意地离开时,后面就传来胡东宇那贱兮兮的声音,“骚货,你屁股上一片红了,还走得这么嘚瑟?” 他这一番话,吓得高骏赶紧捂住屁股,急急忙忙地跑向卫生间。 “哈哈”,扳回一城,胡东宇看着高骏狼狈的背影,畅快地哈哈大笑起来。 结果,乐极生悲,他得意的笑声又换来逼口的一巴掌。 那‘啪’的一声让他瞬间就老实下来。 接下去几天,高骏来了例假,每天负责给余敏珍泄欲的都是胡东宇。 期间,她兴致来时,又压着高骏浴血奋战了一次。 不是她不想多搞几次,而是这高骏也不知道咋回事,笨死了,对付例假真的不太行,几乎天天侧漏,每天都要换床单,而她想搞他就更不用说了,床单必换。 然而,他们家里床单并不多,而且连洗衣机都没有,都是高骏自己手洗的,每次晾干都得要一两天,床单不够换啊! 余敏珍又不是只有他一个选择,想了想,还是先操胡东宇吧,这骚货晚点再操也没事。 操逼是不能操,但高骏好歹还有上面一张嘴,让他给她口交或是舔干净鸡巴什么的,倒是可以。 所以,这几天,高骏几乎天天给余敏珍口交,不是让她射自己嘴里吞精液,就是把她疲软的鸡巴舔硬,先操一通他的嘴,再操另一个男人的骚逼。 因为余敏珍天天操胡东宇,他体内每天都得被插棉条装精液。 反而是真来了例假的高骏想插都插不了,如果可以,他是真的想插棉条,不想贴卫生巾,可这恶劣的女人不让。 这么玩了几天,等高骏的大姨夫终于走了,他那嫩逼又天天吃起了大鸡巴,并且那根他在来例假期间肖想了许久,但现在不想插的棉条,又再次回到他体内,让他一插就是好几天。 形势翻转,之前天天被他暴力插棉条的胡东宇这下也可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每回都非常暴力地插他,让他插个棉条比被插那杀气腾腾的大鸡巴还疼。 贱人这么搞自己,高骏心里对胡东宇更是恨得牙痒痒,总想着有一天要报复回来。 两人有没有想过冤冤相报何时了,要不要和解呢? 没有! 他们只想着怎么搞烂对方,结果最后都让余敏珍渔翁得利。 日子一天天过去。 转眼间,这样的日子就过了一个多月。 一个多月都没来例假,胡东宇在这几天是慌得不行,尤其是高骏那骚货天天盯着自己的肚子坏笑,说他肯定被敏敏搞怀孕了,让他整天担惊受怕。 可是,他明明每天都有准时吃避孕药的啊! 这些避孕药都是他托朋友帮自己买到的。 因为只要回家,随时都有可能会被那女人操逼内射,所以不管是事前还是事后的,或是短效、长效、紧急的,他都买了不少藏在办公室里。 平时每次都会吃,除了晚上在家里的时候没机会。 他只怕吃的少,不怕吃的多。 这样还能怀孕?胡东宇不信! 可现实就是例假一直没来。 他只能一边期待例假快点到来,一边抱着侥幸心理,认为自己可能就是不会来例假的那种,这样就永远都不用怕被操怀孕了。 这样的情况一直维持到高骏第二次来例假。 而胡东宇,最近开始时不时地会恶心、呕吐、食欲不振、乏力,甚至有嗜睡的情况。 上网一查,全都是怀孕的表现。 特别是网上已经有不少男人发现自己怀孕,并且还是在长期吃避孕药的情况下。 也就是说,这避孕药对他们没用。 到此,胡东宇彻底慌了,他不得不面对现实,自己可能真的怀孕了。 经过几番挣扎,他终于决定明天去医院查查。 晚上,当余敏珍再次在他的挣扎中剥光他的衣服要操他时,他告诉她,自己可能怀孕了,求她今晚放过自己,也希望她明天能陪自己去做检查。 对于陪他去做检查,余敏珍乐呵呵地答应了,但是不让操?那对不起,做不到。 而且她还非常坏心地表示,自己还没操过孕夫呢,今儿个就先操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