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男人偷吃鸡巴,被睡梦中的女人操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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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这男人正满面潮红,双眼迷离,嘴巴微张,口中吟哦不断。 而自己,似乎也和平时不一样,只感觉身上一片火热,仿佛有电流在体内流窜,然后汇聚向下方两腿中央的位置。 那里又胀又硬,有些胀痛,但处在一个温暖湿软的紧致之地,被紧紧包裹着,让她忍不住想挺动身体,突破无端的束缚。 她一边循着本能挺动起身体,一边感受身下的状况。 这一仔细感受才发现,自己那被点燃的欲望正插在身前男人那紧致暖软的逼穴里,抽插个不停,而那骚逼也正紧紧地夹着她那火热胀硬的鸡巴,内里还在不停地抽搐着含弄她。 看来,这男人被自己操了有一通了,至少被自己操高潮过。 正当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发现她醒来的胡东宇赶紧用双手颤颤巍巍地搂紧她的脖子,向她撒娇。 “敏敏,你好猛啊,在梦里竟然都这么猛,操得我好舒服,人家都是被你操醒的,醒来的时候,人家嘴巴都还在叫呢,叫着‘敏敏好猛,敏敏好大’,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敏敏的大鸡巴正插在人家逼里猛操,操得我的身体正在扭个不停,很快就高潮喷水了,敏敏好厉害...” “是吗?” 虽然是疑问句,但余敏珍下意识相信了他的话。 “是啊,敏敏不是每天都晨勃的吗,人家每次醒来,面对的都是敏敏的大鸡巴,常常逼里吃着大鸡巴醒来的嘛,只是以前是被醒着的敏敏操,今天是被还在梦里的敏敏操。 但不管是哪个敏敏,操得都好有力哦,人家没被操一会儿,逼里就淫水直流,被操到高潮了,现在逼里还被鸡巴堵满了刚喷出来的淫水,还有敏敏昨天留下的精液呢,啊,好胀啊!” 说着,胡东宇还扭动起下体。 感受到那紧致暖穴的绞弄,余敏珍又开始舒爽地挺身捅插起来。 只是,插着插着,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在操干他的同时,感受起他的骚逼来。 感受来感受去,并没有发现他的逼里有什么其他东西。 逼里本来就没什么东西。 可是,那是一般人,他的骚逼可不一样,他的逼里插着棉条呢。 但棉条呢?不在男人体内。 难不成是自己拔掉的? 不可能,睡梦中的她哪会知道要先去拔掉棉条再操。 肯定是这贱人自己拔掉的呗。 而他也不可能在睡梦中察觉到自己要操他,提前拔掉棉条对不对? 好啊! 这个贱货,明明是他主动吃自己的鸡巴把他那淫荡的骚逼填满,给他饥渴的骚穴止痒的,竟然还赖在自己身上! 必须要惩罚! 余敏珍突然哼了一声,然后就压着胡东宇猛操,每一次都带着要捅破男人最深处那子宫的气势操他。 才没几下,就操得刚经历过高潮的男人受不了了。 “啊,呃啊,啊,不嗯,轻哈,轻点,敏敏,啊啊,受不了了,逼里受不住了,呜呜,敏敏,轻点,要干,干死了,呜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凶猛操干,让刚经历过高潮,体内还异常敏感的胡东宇再也承受不住,口中尖叫个不停,疯狂地甩着头,双腿在她身体两侧乱蹭,腰身胡乱地在她身下狂扭。 看着他在自己的操干下扭得跟一条水蛇似的,口中不停求饶,余敏珍勾起嘴角,边猛操边问,“现在告诉我,是你自己骚逼主动凑上来吞吃鸡巴的,还是我在梦里操你的?” “啊哈,啊啊,是敏敏操嗯,操得我,敏敏好,好猛,鸡巴好能干,呜呜,要把我操,操死了,啊...” 听到他还嘴硬的回答,余敏珍又大力操了一通,操得他身体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啊啊啊地在那叫。 “这次告诉我,究竟是不是你的逼太骚,主动吃得我?” “啊啊...呜呜...呃啊...是嗯,是我骚,骚逼主动吃,啊...吃的敏敏,啊,轻嗯,轻点...逼哈,逼操裂了...啊啊啊...” 胡东宇终于被操服了,只能实话实说。 余敏珍这才放缓了些操,“为什么骚到偷吃鸡巴,嗯?昨天不是刚满足过你吗?” “我呜,我醒来的,时候,腿间插,插着敏敏的大,大鸡巴,鸡巴又硬,又大,还热嗯,热热的,时不时就,啊,啊哈,轻嗯,轻点,敏敏...” 他说着说着,逼里原本放缓的巨物突然又是一个用力的顶弄,仿佛要插爆他的子宫一样,让他忍不住尖叫。 “你继续说。” 用力顶弄过后,余敏珍又放缓对他的攻占。 “敏嗯,敏敏的鸡巴,时不时就,就在我腿心插一下,上面还,还抵着我的逼口磨,插得我好痒,让我好想把大粗屌吃嗯,吃进来,啊哈,嗯...” “然后你就偷吃了?”余敏珍边插边问。 “呜呜,骚逼被敏敏磨,磨得好痒,然后敏敏的,鸡巴好大,好诱人,人家骚逼好想吃,吃进来,想叫敏敏操,操我,可是又怕打嗯,打扰到敏敏睡觉,敏敏睡得很熟,我不哈,不忍心,吵醒敏敏,就,就拔掉了棉条,吃了敏敏的鸡巴,套弄了好,好久,敏敏就是不醒,啊,啊啊...不嗯,轻点...啊啊,操,操穿了,呜啊...” 余敏珍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操,你说谁不行?老娘让你看看,老娘行不行,这样行不行,嗯?你说?” “啊,不,不要...轻点,呜呜...敏敏好,好行,特别行,把啊...把我操到不行了...逼呜,逼操裂了...鸡巴好行...好行,啊...求求你,轻点...” 他没想到,自己只是说了相似的谐音,都要被这么用力地惩罚,只能连连求饶。 狠狠地惩罚了一顿不老实的骚货,余敏珍的动作才放轻些。 “继续说。” “呜呜,敏敏一直没啊,没有醒来,我只嗯,只能用力,自己吞吃,大鸡巴,然后,然后...” 余敏珍好奇地问,“然后什么?” “然嗯,然后,敏敏突然就,就把我摁住,压在身下,用大,大鸡巴猛操我,把嗯,我操到了高哈,高潮,淫水直喷,然后,然后敏敏就醒了...啊,啊哈,呜呜,轻点...啊啊,怎么突嗯...啊啊...突然快了...我受...受不住,呜呜...” 正在凶狠地操干着他的女人恶狠狠地说,“什么叫,‘然后敏敏就行了’?难道我原来不行?” “不嗯...不是,啊啊...是睡嗯,睡醒的醒,啊...不是行哈,行不行的...啊行...呜呜...敏敏放啊...放过我吧...逼裂了...呃啊...子宫都操...操穿了...呜啊...” 这女人在床上就是个暴君,而且还是独裁者,呜呜。 不,她平时也是个暴君,可他要天天面对这个暴君,真是太惨了。 “哼,操穿好了,操穿了,我才好直接把精液都射你子宫里,让你立马怀,怀崽子”,余敏珍继续猛操。 “呜呜,不要...操哈,操裂,我的子嗯,子宫...敏敏轻哈,轻点...这是属于敏,敏敏的...要给敏敏生崽的...裂了就,就不能给敏敏生了...呜呜,敏敏就嗯,就为了未,未来的女儿...轻点操,操吧...啊哈,啊啊...” 余敏珍被男人这番应承话说得很舒心,但并未缓下动作,那火热的巨物一直用力捅穿男人的骚逼,把他的水逼插得‘噗呲噗呲’响,下体更是‘啪啪啪’地撞击在一起。 粗壮的肉柱把男人穴内每一寸淫肉都给摩擦碾平撑开了,给他饥渴的骚穴带来一阵阵的火热以及满足,操得他只能不停地尖叫求饶。 “呃啊,好...好猛,呜呜...太大了,太猛了...小逼被大哈,大鸡巴填满了...啊哈,啊...呜呜,逼里好胀,好热,好满...要操穿了...嗯啊...啊啊啊...” 也就操了那么一阵,男人刚泄过淫水的穴心在一个深深的顶弄下,瞬间就淫水直喷,泄出一汪阴精,浇灌在那不停冲击着他的怒龙龙头上。 玉液的浇灌让龙头一颤,随后却是愈战愈勇,更有力地冲击着将它紧紧夹住的紧致温暖的小穴,把小穴内部撞得东凸西凹的,原本窄小的甬道被巨龙的龙身极大地撑开,肉壁上凹凸不平的褶在它的攻占下,都被撑开碾平,更是被扩大了许多,紧紧包裹着龙身,直到它的龙头顶到逼洞最深处。 之后,巨龙仿佛与这肉洞不死不休一般,见暂时穿不过这肉洞,就战略性后退,将大半个龙身退出山洞,只剩下一个龙头埋在洞内,而此时,之前被撑开的壁肉没了威胁,又再次缩紧,以保护自己。 结果,巨龙又是一个发力,再次猛力撞入,瞬间又将那些刚刚缩紧的壁肉破开碾平,龙头再次撞上肉洞最深处,撞在那隐约只有一个凹陷的小圆孔的洞门上,撞得整个肉洞颤颤,那门都被它撞凹了进去,并且偷偷被它撞开了门缝,让那龙头顶端似乎都能嵌上去了。 巨龙仿佛想通过撞击的方式,用自己庞大的龙身把那肉洞撑大,把深处的洞门撑开,穿透这洞门,想看看洞门另一边是什么模样。 因此,它便一次次地撞击着将它绞紧的肉洞,让它在自己的撞击下被不停地扩大,甚至是渗水。 这肉洞似乎并不是巨龙的对手,对于他的攻击毫无招架之力,每次受到它的攻击时都只能战战兢兢地任它撑开自己。 好在,它的柔性极强,每次不管被对方那巨大的龙身扩开到多大,在它退出时都能收缩回来。 只是,每被撞一阵子,它深处的门缝里都会被撞得涌出一汪自己的珍藏,用以浇灌龙头,让它可以短暂地停下。 但也只能让对方停那么一会儿而已,往往在它战战兢兢的还未准备好承受再次的冲击时,那巨龙就开始冲撞起它。 就这么的,那肉洞被巨龙撞出一汪汪的琼浆玉液。 终于,巨龙在蜜液的一次次浇灌下,最后一次撞进去时,精神抖擞地晃了一下龙头,龙嘴怒张,朝着那被自己嵌入一截的神秘大门吐出一股龙精,射向大门内部,更是舍得它颤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