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所有男人全都被操得高潮连连,最后被内射,各有不同的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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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胡杨林的不可思议中,张洪玉媚叫着达到了高潮。 胡杨林忍不住转头看去,就见他正在被那女人悬空抱着,他的双腿紧紧地夹在女人腰上,或许是刚高潮完,他的头正高高扬起,大张着的嘴巴抖啊抖的直喘粗气,满面的潮红,一脸的媚态,说不出的淫荡。 这还不算,那抱着他的女人又开始挺腰了,而他的身体也被抱着一耸一耸的,两人相接的下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 而他,又叫上了,似乎还是无意识的。 “嗯,嗯唔,啊哈,啊...老,老公...好深,噢啊,坏,坏了...” 他一边淫叫着,一边摇着头,似乎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 这么叫了一阵,他似乎得到了更大的刺激,连那双腿都夹不住女人的腰,直接从她腰上滑落,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刚要往下滑,就被那女人往上一抱,把他给抱住了。 随后,他那无处摆放的双腿开始在空中胡乱踹着、蹬着,双手死死抓在女人背后,口中叫得更是让人听不下去。 “啊,啊,老嗯...老公,不要插,插子宫...唔唔,不嗯,不要磨,啊...磨坏了...啊啊,要死了,死了...” 奇怪的是,那女人看上起明明没用多大的力,连‘啪啪’的响声都没了,但他却狂扭起屁股,双腿更是抖如筛糠,竟然连嘴角都流出了涎水,眼角直冒泪珠。 “好,好烫...呃啊,老公...大,大龟头插进子呜,子宫口了...啊,不要,不要...老公,好大...” 女人兴奋的声音也再次响起,“爽不爽,嗯?爽不爽,贱人,宫口都给我操开了,爽吗?回答我!” 男人越叫越淫荡,“爽,啊,爽...被老公操,操哭了,啊...子嗯,子宫,和逼,一起被啊...被老公操...呜呜...爽爆了...” “我要来了,抱紧我,让我射哈,射你子宫里,呼...” 那女人这么说着,又开始大力操干他,每一下都让他蹬直了腿淫叫。 才不到五六下,他又突然一阵尖叫。 “啊,射,射穿了...噢啊,啊啊,好烫,好热...啊啊啊,老公在嗯,边操,边射,呜呜...我不嗯,不行了,要,要到了...啊...” 洪玉也被内射了,甚至还是心甘情愿地满足于被爆奸、爆射。 胡杨林刚这么想着,就又听到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哈,这贱人的逼真紧,之前差点就把我吸射了,还好姐能忍,才忍到现在,看我不射烂你的骚穴,把你射满精液,贱人...” 那是地上,被她压着操,叫得还特别有节奏的,是文章。 “呜嗯,好快,快,啊...不,太快了,求你...呃啊,慢点,好热...不要,我受嗯,受不了...慢点,啊...” 听着文章的叫声,胡杨林看向那压在他身上的女人。 果然好快,那速度,自己几乎都快只能看到残影了。 这,这么快,文章那娇嫩的部位,得被磨成什么样啊,他光是这么想想都觉得自己体内火辣辣地发烫,那阴道里的肉,不得烧起来啊! 再仔细听听,那并不响亮的‘噗呲噗呲’声,好快,接连不断地响起。 而文章的双腿,更是死命地在坚硬的地面上蹬,屁股摇得也极为夸张。 “啊啊啊,啊啊,不嗯,慢点,求你,热,不要...” 文章也被这女人折磨哭了,那哭腔听得胡杨林更是感同身受。 自己刚刚也被这么搞过,在女人进行最后的冲刺时,他也觉得自己要被那欲火越来越旺的大鸡巴给烧死了。 就在他想象着蔡文章的感受时,突然发现,他的叫声又是一变。 “啊...呃啊...啊不...啊啊,轻嗯,轻点...” 声音怎么不一样了呢? 胡杨林仔细看去,发现那女人的动作变了,她不再那么快,可是,每次都好用力。 那响亮的‘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听得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撞飞了。 再看文章,在她每一次用力的撞击下,身体也会被撞得大幅度耸动。 然后,他们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蔡文章的叫声也是不停地随之变动,他觉得,文章迟早也会被折磨坏的。 这么持续了一小会儿,这女人又变成急速的快操,并且操得比之前还狠。 嘴里又是低声地叫骂着。 “贱嗯,贱人,我操死你,操死你,把你射,射满...” 还有‘噗嗤噗嗤’的摩擦声。 以及男人连绵不绝的淫叫声。 最后,那女人低叫着爆射在男人体内,射得男人在那直求饶。 “不嗯,不要,求求你,别射,别射进来,不要,出去...” 那女人趴在文章身上,除了下身小幅耸了几下,几乎没有任何额外的动作,却急得文章直哭,身体剧烈挣扎着,但最后还是被射满了。 看着蔡文章被射完后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眶中不住地冒着泪珠,双眼无神的模样,胡杨林的眼角也不由得跟着泛酸,自己也被内射了。 而且,射完之后,这女人还用鸡巴插着他不肯出来,还趴在他身上享受呢,而自己又无力拒绝,只能老实躺着挨插。 还不等他自怨自艾,又有一对闹出了大动静,那动静大得似乎不容他视而不见。 毕竟,他们四个全都被操了一遍,只剩下刘渊煌和作为新郎的谢安清了。 那闹出的动静就是‘砰砰砰’的声音。 是撞击墙面的声音。 他转过头去就看向被压在墙上操的刘渊煌。 因为两人之间的身高相差太大,为了方便那女人操逼,刘渊煌还被迫往下劈开腿矮下身,让下体达到跟女人差不多的高度。 此时,那女人正用双手抓着他的腰,在他身前大力地挺动着身体,把他的身体狠狠地撞在墙上,撞出‘砰,砰,砰’的响声。 “贱人,你贱不贱?”女人狠狠地问。 被压着猛操的刘渊煌双手圈在她的脖子,口中淫叫着,还老实回答她的话,而且这话也是说不出的骚贱。 “我啊,我贱,啊,好贱,啊,轻嗯,轻点,骚嗯,骚逼吃这大...大粗屌,好大...啊,操死我了...好热,呜呜...逼肉要,要操烂了...” 女人问一个问题,他却回答了一连串。 显然,他不可能主动这样,肯定是那女人逼迫他回答,让他不停说骚话,不然就狠狠地蹂躏他,蹂躏到他受不了。 胡杨林心中狠狠地想着,但却无力也不敢去阻止。 “骚逼被大粗屌操,操得爽不爽?”这女人又问了。 “呜啊,好,好爽...啊啊,好大,逼里的大屌好嗯,好大...啊,骚逼被撑呜,撑爆了,好大,啊...好热,那么粗,媚肉要磨坏了,好烫...呜呜,子宫要嗯,腰背被捅穿了...啊,好猛,呜,不行了...啊,好大,又,又大了,啊...” 他从渊煌的话中分析出来,这女人的鸡巴越来越粗了,刚经历过被强的他知道,她大概也要射了。 所以,她操得比之前更猛,‘砰砰砰,啪啪啪’的,渊煌的叫声也越来越响。 被这么狠狠地撞在墙上,不知道渊煌怎么受得了啊! 胡杨林的心忍不住跟着揪起,为他担心。 可受不了也得受,并且,这女人还不让他好过,非得让他不断地说淫话,稍一不如她的意,就伸手打渊煌的腰部、大腿,狠狠地折腾他,让他就算身体再无力,再受不了,还得继续说淫话迎合她。 直到渊煌疯狂地扭着腰身,似乎要摆脱她,并且口中不停地求饶,求她别射、别射,让他做什么都愿意,求她别射进来。 但最后,他还是被射了个满满。 并且,被内射完之后,那女人还把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尤其是下体,紧紧贴着他,口中还威胁他,让他夹紧下体,把她那罪恶的东西夹住,不准让它滑出来。 若有一滴精液流出来,就要再操他一遍,还要用手机把他被操的视频录下来,甚至用后入的姿势,让他刚长出来的骚逼对准屏幕,把它传到网上去,让所有人看着他的嫩逼被大粗屌不停地操干,操到淫水直流,被射满精液的模样。 这样的结果,别说渊煌,就是任何人,都无法承受吧,为了不被拍视频,都只能乖乖地夹住她射进来的罪恶的种子。 所以,渊煌求着她不要,哪怕身体再酸软无力,双手也是紧紧抱着她,把下体紧贴着她,不仅体内装她的精液,还有主动夹着她已经软下来的鸡巴堵精液。 简直是他们五人中最惨的。 而最幸福的,绝对就是谢安清。 这个混蛋,他们看错他了! 在他们几个被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女人强奸的时候,他却心安理得地洞房花烛夜。 被林晓琴那个贱娘们那么温柔地对待,一会儿晓琴,一会儿安清,还有老婆老公地叫,简直不要太亲热。 他们这么痛苦,而他却舒爽无比,又是接吻又是揉胸的,一看就是情侣之间的欢爱,而不是像他们这样被强奸。 如果不是这混蛋,他们也不会被强,结果他却那么享受,这个贱人,简直丢男人的脸,瞧那骚叫的,连被内射都爽成那样,就是活生生的鸡! 看来,胡杨林在被操的时候,全部的心思都用来应付那强迫他的女人了,并没有听到谢安清为他们求情的话,不然也不会这么误会。 不过,他的误会不误会似乎并不重要。 有了他身上的女人带头,在场所有男人,不仅都被狠狠地操了一遍,还都被内射了,曾经他们最爱的无套内射。 而且,射进去之后,好像那精液还被都堵在了体内,没有一个人能够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