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欺负你的都没好下场,而我勉强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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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川守在车库边的垃圾桶旁抽烟,心里想着他那可遇不可求的期待。他仍旧黑衣黑裤一张冷脸,身子靠着墙支起一条腿来,仰着头吐着烟圈。 想去看看他,但是……还是算了。 凌远山想要趁乱离境,今晚的飞机,而傅川,就是把他机票改签到地狱的人。 傅隽声不打无准备的仗,既然傅谨行戏已开场,做老子的自然是要这场戏完完全全地唱到底,争一个旗开得胜皆大欢喜。 傅川用手指碾灭了烟头,转了转手里镶着钻的火机又换上了一根新的点上了,他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干嘛,洛伊寒因为操持他母亲的丧事已经好几天没过来医院了。他就算是在病房等都不见得能遇上,遑论在停车场里。 不过,只要他来,应该还是能见上一面的。 傅川不得不承认能把傅家两个爷们儿降服了的洛伊寒有些魅力,他以为他是个玩儿物,没想到那天在仓库却跌了眼镜。傅川又想起他那自虐一般说着贬低自己话语时候的表情,那对傅川的控诉和那双桃花眼里的敌意让傅川胯下一硬,实在是想把他直接剥光了肏弄。 但是他怕。 洛伊寒看他的眼神躲闪,他一直都怕。 傅川吐了口烟圈,他见多了明里一套暗里一套比婊子还下贱的豪门贵妇们,表面上高高在上,暗地里不知道撅着屁股给多少人含过鸡巴。 傅川觑着眼看那闪着火光的烟头,他想起这次洛伊寒母亲的一些事情,那个洛家的偏房太太因为不想让自己畸形的双性孩子再回到洛家受到折辱,总是摆出铁石心肠,可是背地里却暗自苦心经营着洛伊寒的破公司,好给他留点指望,结果却在洛家一败涂地的时候被拖累,忙碌至死。 傅川看着那红圈马上烧到底,指尖也感到了火的炙热,然后再一次摁灭了烟头,火机也揣进了口袋,不抽了。 洛伊寒和他们终究不一样。 从两年前被凌远山绑着喂了药,到傅谨行回国跟了这个小少爷,洛伊寒一直没得选。 就算是面对自己,洛伊寒说的最多的也是“放过我吧”这样的话,傅川摇着头将脑海中那双含着泪软软请求自己的桃花眼挥去,连带着那光洁如玉柔情似水的身子和含着哭腔和祈求的呻吟。 “你怎么在这儿?” 脑海中的浮影怎么会露了脸?洛伊寒居然真的出现在他面前。他穿着宽松的衣服,米白的颜色让他纯净如婴孩,那平日里西装包裹着的纤长身躯带着暖意。 哦,对,他怀孕了。 “你没事儿吧?怎么抽这么多烟?” “……”傅川盯着他看,直到那双桃花眼里又充满了戒备才轻笑出声,“没事儿。”他站直了身子然后温柔地说:“别怕。” “你……怎么了?” 傅川眼神幽深,他看着洛伊寒,就像要把他烙进脑海里一样,然后说道:“照顾好自己。” 想说很多,但是他有他的爱人,傅谨行爱他,傅隽声宠他,他们不会让他受委屈。想多看看他,看看他难得的纯粹样子,却又不得不离去。 傅川仓促而又荒唐的爱意,对洛伊寒没有半点好处。 高大的男人转身离去,黑色西装上衣衣袂飞卷,被斜着照过来的灯光映着,有股铁一般的冷冽。傅川心里的感觉并不好,他甚至觉得这一眼,就是最后一次。 洛伊寒在弥漫着烟草气息中愣神,刚刚那个高大男人伸出又收回的手掌,和那句居然带着柔情的“我走了”,让洛伊寒久久回不过来神。 破天荒地病房外的护士台居然没人,洛伊寒皱着眉进去,他担心傅隽声没人照顾,没想到病床上居然没人。洛伊寒的心一下子被提起,喘息都急促了。 “来人!护士呢!?” “乖,别担心,没事儿。”醇厚的男声带着些许沙哑响起,暌违三个多月的嗓音直接将洛伊寒钉在了原地。 傅隽声穿着柔软的病号服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手机,他带着笑站起身,他的小妻子就冲进了他的怀里。 “你醒了?你吓死我了!”洛伊寒在他怀里仰着头看他,这个男人依旧英俊高大风姿翩翩,洛伊寒看着他瘦削的下颌角心疼不已,“你哪里难受吗?头晕不晕?” 傅隽声把他拉到怀里紧紧搂着他,感受着他衣服的柔软触感和怀里人暖意融融的体温。 “我都好了,吓着你了。” “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洛伊寒仰着头看他,眼泪就一滴一滴往下流,傅隽声心碎了一地,把他的小妻子搂在怀里安抚。 “洛洛别哭了,老公已经回来了。” 洛伊寒听到这两个字身子僵了一下,然后脸色发白地起了身。 傅隽声却是什么都知道了,但是他想看洛伊寒的反应,他会不会和自己说,怎么和自己说,他为什么和谨行上床,又为什么给他怀孕。傅隽声知道两年前是自己故意横刀夺爱,而现在只不过是报应不爽而已。 傅隽声知道那小子说的逼奸是幌子,因为洛伊寒有些偏执的地方,比如他不愿意给自己怀孕,就真的喝药戴套防备了两年,而现在,他大概是真的乐意给傅谨行生孩子吧。 洛伊寒想到昨天傅谨行的失魂落魄,想到刚刚傅川说的“照顾好自己”,心凉了一半,傅隽声知道了。 洛伊寒不敢抬眼看傅隽声,傅隽声却把他搂在了自己的怀里,男人的胸膛依旧宽厚,洛伊寒却不知道还能不能为他遮风挡雨。 反正你早就打算抽身走的。傅隽声已经醒了,你没什么遗憾的了。 洛伊寒试探着将手指抚摸上男人的脸颊,傅隽声满腹缱绻,轻轻在他指尖蹭了蹭。早上发生在傅谨行身上的事情居然在傅隽声这里又一次上演,洛伊寒的手指都在打颤,他闭上了眼睛,逼着自己吻上去。 好在傅隽声反客为主,没让他为难。 “想我吗?洛洛。” “想……”泪水从眼角滑落,鸦黑羽睫被濡湿,轻轻地颤。 傅隽声不再逼他说话,将他软嫩的小嘴挑逗开,探进里面去尝它的滋味。小舌湿滑乖顺,顺着他的力道和他嬉戏,他把它勾出来轻咬,就听见洛伊寒发出轻轻的鼻音,黏腻甜人,傅隽声一颗心都要化了。火热的舌顶了进去,将那小舌抵在一处蹂躏欺辱,洛伊寒张着嘴予取予夺,手指攀附在了男人肩头,顺着那柔软的领子探进去触摸他的躯体。 “隽声……我好想你……” 额头相抵,鼻息相闻,他的小妻子正在默默地流泪,他甚至不敢睁眼看他。傅隽声知道好多事情现在不用提及了,他甚至已经不用洛伊寒给他什么解释或者答案。 傅隽声看到他的泪水心就化了。 “别哭了,宝宝哭什么?不哭了,老公回来了。” “……”小声的抽噎,洛伊寒往后退了一下,然后用柔软的袖口给自己擦眼泪,“你要是早点醒来就好了。” “老公的错,乖,宝宝别哭了,老公心疼。”傅隽声真心疼了,他轻抚着洛伊寒的头发安慰他。 “乖,不哭了,老公想你了。”男人的声音喑哑,软毛刷子似的勾人,这个“想”的意思自然也不能止于口上。他把怀里的人搂了搂,手掌自腰间伸进去抚摸他光滑的脊背重复道:“老公想你了。” 洛伊寒顺着那力道弓起了身子,小猫一样地,然后他轻垂羽睫给自己解扣子,将那雪白皮肉裸露出来,他不在乎傅谨行给他身上留下来的印子了。当那被傅谨行玩弄的肿胀的乳头袒露出来的时候,洛伊寒等着傅隽声逼问他,好让他解脱。 结果什么都没有,傅隽声似是没有看见一般,张着嘴将那敏感的乳头含了进去,细细地吮吸着所剩无几的乳汁,洛伊寒自虐一般揪扯着另一侧的乳头,呜咽出声。 男人的手温柔又强势地将他手包住让他松开,“乖,轻点,都被你弄红了。” 不是我弄红的,是……洛伊寒闭上了眼。 这一侧的乳头也被男人含住了,用舌尖舔着乳孔轻轻地舔,吮出了乳汁将那粉嫩的乳晕濡得更湿,然后唇舌并拢含得更深。仅有的奶汁被男人吮吸了出来,洛伊寒感觉胸里的软肉都被看不见的手指收拢住了,触电一般的酥麻,灵魂似乎都要被男人吸吮出来放到口舌间细细品弄。 “宝宝湿了。”傅隽声说道,然后将他并着腿搂在怀里脱裤子,先是将裤子脱下来,再是那洇湿了的内裤。傅隽声提起来笑了笑,他的小妻子脸已经红透了。 “骑在老公身上好不好?” “你的腿……” “没事了,已经好了。”傅隽声将小美人的腿掰开,让自己的大肉棒展露出来磨他的小穴。洛伊寒早上那次其实并未完全尽性,这会儿又湿了。 “用后面,好不好宝宝?” “用前面……”洛伊寒仰着头喘息,纤细的锁骨看着可怜,他自虐一般,“我要老公肏我前面。” 他们之前做爱并不经常说什么小荤话,因为洛伊寒真的害羞,所以傅隽声就随着他。而现在,洛伊寒似乎是想要故意展露出种种不寻常,然后期待着由傅隽声将这些表面的平静打破,所以洛伊寒咬上了傅隽声的耳朵,他开始撒娇,讲骚话,引诱着男人,放浪不已。他似乎是要让男人知道,他身上的妻子已经在他住院的时候被别的男人玩弄透了身子。 他大可不要他。 想把这虚伪的表象和短暂的平静打破,此时的温情都是幻影。 洛伊寒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对他满心怜爱。 “老公,肏我……我要你肏前面……小逼好痒……” 湿滑的淫水将傅隽声的大肉棒浸湿,那花朵一般柔嫩的阴阜在上面磨蹭着,情动不已的小逼翕张着,淌着水蹭到了大肉棒,然后慢慢地将它含了进去。 “好满……唔……吃下……大鸡巴了……啊……好粗啊老公……好舒服……” 傅隽声不需要做什么,洛伊寒就一反常态地在他身上骑着那粗壮的鸡巴起起伏伏。大肉棒先是破开了浅层的肉穴,将那软腻嫩肉碾过滑出水来,在起伏中将那柔软的嫩逼肏得更开,好让他柔顺地包裹着自己。 气温有点低,傅隽声没有把身上的小美人剥光,那米白色的上衣大开着,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洛伊寒像是化作人形的蛇,扭着那一把细腰吞吐着男人的肉棒。 “老公……你爽不爽……”洛伊寒闭着眼,似乎是沉迷不已。傅隽声凑过去和他吻,呢喃着“好爽”、“宝宝好厉害”,然后就尝到了眼泪的咸涩味道。 傅隽声骑虎难下,还不如在刚刚一开始就挑明,好过他的宝贝儿骑着他的鸡巴还在流泪。 “洛洛不哭,乖,老公心疼。” “好爽……唔……老公肏我……要老公肏……”洛伊寒慢慢往下坐,几乎要将整根大肉棒完全吞下去。 傅隽声仰头喘了几下,然后在洛伊寒嫩穴的紧绞中扣住了他的腰肢。洛伊寒再这样坐下去,宫口就要被肏开了,而他已经怀孕了。 傅隽声掐着洛伊寒细韧的腰肢扶着他肏弄,大肉棒顶多操到宫口就不再往下,洛伊寒被偶尔磨过宫口的肏弄弄得淫叫连连,无力的压着男人的肩膀,却无法将整根鸡巴含进去。 “啊……老公……肏我子宫……唔……好痒的啊……老公肏开我吧……真的好痒……好难过……唔……肏我……” 细瘦的腰肢不安地扭动,含着男人粗壮肉棒的穴道被他扭成了真空吸,傅隽声额上青筋都绷起了,才控制着自己不肏进去。 “隽声……肏我……肏我子宫……”洛伊寒带着哭腔,他自虐一般想将男根吞下去,肏进子宫,然后狠狠地捣弄他惩罚他,把他操到流产。 “肏我吧……肏死我……呜呜呜……隽声……肏死我这个……小骚货……唔……狠狠操我……我不值得……不值得你心疼……” 傅隽声心乱作一团,越发觉得自己没有挑明反而坏了事,此时洛伊寒情绪不对,他更不好说出来,于是钳制住了美人的腰肢往下压了压,用炙热粗硬的大龟头在娇嫩敏感的宫口狠狠蹭了蹭,终于听见洛伊寒一声哭吟,然后绷紧了身子射了出来。 穴里骤然紧绞,似是要将男人的浓精榨干,傅隽声顶着宫口等他潮喷,终于在一次次厮磨中,小嫩穴里发了水泄了洪一般涌出了淋漓淫水,才拔出了鸡巴仓促射出。 洛伊寒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极致高潮后的身子没有丝毫力气,他窝在这个成熟男人的肩头默默地哭泣。 傅隽声温暖的手指在抚弄着洛伊寒刚刚射过的肉棒帮他延迟快感,洛伊寒喘息着弓起了腰背,傅隽声轻柔地吻他凑过来的软发,满是宠溺地说:“洛洛真乖。” 洛伊寒勉力撑起身子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成熟男人,他不懂傅隽声为什么不生气。 傅隽声看着他的小妻子歪着头满是不解的样子,就像是挑逗一直猫咪那样,将他射出的精液勾起了抹到了自己的唇上。 洛伊寒的脸居然还能变得更红,他小声说道:“你不要吃……” 傅隽声轻笑出声将他搂紧,“甜的,”一如当初他们的第一次,这个成熟的男人说道,“洛洛的精液是甜的” ———— 傅川绕开了那几辆护送的车,直直地奔着凌远山的座驾撞了上去。 两辆豪车在高架上急速奔驰,剐蹭过的车辆此起披伏地按起了喇叭。 “轰”兰博基尼的尾灯被撞碎,但是那偏离的方向很快被纠正,在高架大桥上的挑衅让前面的车惊慌失措,马上扭到最内侧车道奔驰。傅川轻笑,一脚油门踩到了底,然后疾驰着超过了那辆兰博基尼。 加速拉开距离,然后,刹车!左转到底! 油门加速! 轰隆隆!!! 兰博基尼一下子撞上了迎面驶来的车子,豪车相撞的好处就是,两辆车都没有翻车,但是那强力的撞击让处在后排座位的凌远山一下子晕了。 两辆车的玻璃全部被震碎,安全气囊被弹开,兰博基尼的司机已经被撞晕,这里像是硝烟弥漫的战场一般。看着两辆车撞击后的惨烈景象,傅川自己意识都朦胧了,鼻息间充斥着汽油的味道,腥浓的血腥味儿也阵阵刺来,傅川下半身疼得厉害,但是右脚居然能动,他勾着唇笑,继续踩住了油门将那辆撕成破烂废铁的兰博基尼往桥边顶去。 刺耳地刮蹭的声音和油门完全轰隆起的声音让凌远山睁开了眼,他看见对面那个黑色衣服的西装暴徒顶着自己的车正在加速,面对死亡的恐惧让凌远山挣扎着坐起挥舞手臂,他得马上跳车。这一段高差三十多米,下面是繁忙的主干线,车流滚滚,如果被他顶下了桥,必死无疑! 傅川完完全全看清了他的脸,那张一贯骄矜放肆的脸就算是求饶都带着令人想要揍死他的高贵,百分之百是凌远山,不存在替身,这很好,傅川的油门声轰鸣震耳,汽油味更加浓重,踩到底的油门让车轮原地打转,留下了乌黑的轮胎痕迹。傅川倒挡,空开距离,打算着猛然加速将那辆破铜烂铁撞出围栏。 忽然,傅川松了油门。 凌远山罪不可赦,但是把他的车撞下去,就会平白多了几个陪葬鬼。 傅川担心到了机场引起警方介入,但是没想到有的时候无辜的平民比警察更绊脚。 傅川扭头看了一眼遥遥赶来救驾的车子,陈子居然没能将这辆车截停。兰博基尼油箱漏油,凌远山挣扎着想要开门。傅川仰头,忽然想到洛伊寒眼里含着泪又委屈又无力地说“欺负我的都没好下场”,然后笑出声来。 傅川伸到口袋里拿出那个镶了钻的火机,回想起的却是自己少年时候刚刚学会抽烟的样子,傅隽声不拦他,还给了他一个火机,说男人抽烟没什么,但是火机要衬得起身份。 确实衬得起,限量版的仅此十个。 傅川看着凌远山在挣扎,他也看到了救驾的车,眼神里求生的光芒大炽。傅川冷笑,将车打了转从侧方顶着那辆破铜烂铁往前疾驰。 车子在嘶鸣着怒吼着,发出隆隆声响,傅川的车已经冒起了浓烟,黑烟滚滚油气弥漫,似乎马上就要爆炸。但是好在,傅川不打算它能走多久。 下了高架,冷清的道路没有车辆驶入,这就够了。傅川看着凌远山惊惧的表情十分泄愤,他想到两年前这个男人高高在上而洛伊寒被绑着瑟瑟发抖的样子,傅川冷笑,将那只傅隽声送给他的火机炫耀一般地高高举起,然后在凌远山目眦欲裂之下,单手打开了火机。 你说得对,欺负你的都没好下场,而我勉强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