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已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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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摆放着各种“玩具”的地下室内,昏暗的灯光刺激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墙边的一张单人床上,遍布红痕的身躯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人压在身下,肆意凌虐。 “你……你对奸尸就这么有兴趣吗?” 被操晕了的徐枭刚醒过来就发现这安以骜跟脑子里全是精液一样,艹他艹得正欢,觉得又气又好笑。 觉得自己被嘲讽了的安以骜不甘示弱地回答道,“养个泄欲工具,总得发挥他最大的价值吧。” “你!” “敢瞪我?看来你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境地啊。”安以骜露出了一个渗人的微笑,从一边的墙上拿下了准备多时的皮质项圈。 项圈在安以骜强势的动作下,被绑在了徐枭的脖子上。项圈中间挂着的圆形铁片上刻着安以骜的名字,项圈的背部拴着一条铁链,无一不提醒着使用者他“家畜”的卑微身份。 “太紧了……你松开点……”因为项圈过紧压迫到气管而呼吸不畅的徐枭难受地伸手扯它。 “不紧点你养精蓄锐跑了怎么办?”安以骜轻松地抓住了徐枭的双手,摁在头顶。 因为缺氧,徐枭的肠肉绞得他更紧了,就好像要将他融化在他的体内一般,安以骜兴奋地加快了下半身的速度。 “别……恩……不要……”缺氧带来的不适很快被快感所覆盖,泪水从徐枭的眼眶中流出,没入发间。 伴随着一声低吼,安以骜再一次内射了徐枭,徐枭也在同时泄了身。 眼看安以骜在他的股间摩擦了两下之后又有要硬的趋势,徐枭连忙说道,“等等!让我先去上个厕所!” “想尿?”安以骜停下了动作,饶有兴趣地审视着身下的人。 被人这么看着,徐枭怪不好意思的,羞耻地别过头,“恩……” 安以骜的手从徐枭的脖颈划过,指甲轻扣了两下左胸被吸吮到胀红的乳头,最后落在小腹膀胱的位置,示威性地轻轻按压了一下,说道,“这时候你觉得你应该说点什么?” “你!”徐枭眉头一皱,还没等他说点什么,就被安以骜用力地按压了一下膀胱的位置,难受地缩成一团。 “我不介意你就这么尿给我看。”安以骜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笑容。 “主、主人……”徐枭害怕地抓住了安以骜压在他腹部的手,哀求道,“让我去上厕所吧……” “看来你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安以骜冷笑一声,掰开徐枭的腿,作势就要操进去。 “别!别……”徐枭慌乱地拦住安以骜,咬了咬牙,颤抖而卑微地说道,“主人,请让贱奴去尿……” 安以骜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从徐枭身上爬下,将铁链的一端拴到了墙上,给徐枭指了个方向,“自己爬过去。” 尊严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旦有一角损毁,所有的部分将会以无法想象的速度迅速崩塌。 徐枭顺从地听着安以骜的话,拖着疲惫的身躯如狗一般爬了过去。 就在离厕所还有一步的地方,拴着他的铁链完全绷直,再没有拉伸的余地。 徐枭下意识地回头,想要寻找安以骜的位置。 安以骜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前,用天使一般的脸庞露出着恶魔一般的笑容,故作无辜地问道,“你怎么不爬了,就差一点点诶。” “主人……”徐枭无助地祈求着将噩梦施加在他身上的混蛋。 “这是对你之前的惩罚。” 好听到令人怀孕的嗓音说着对徐枭而言犹如丧钟一般的话语。 徐枭强忍了一会儿后,还是控制不住地在安以骜面前失禁了。 淡黄色液体打湿下半身的那一刻,徐枭羞耻地咬着唇哭了。 太欺负人了…… 安以骜毫不嫌弃地走上前将一身狼藉的徐枭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摸着他被汗和泪水浸湿的黑发,委屈地控诉道,“你把我地毯弄脏了。” “对不起……主人……”徐枭哭着缩进了安以骜的怀里,完全把温柔地抱着他的人当做了唯一的依靠。 “光说对不起可没用。”安以骜将徐枭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掰开了他的腿,将早已硬的发疼的欲望刺入了他的体内,“作为惩罚,等我射完我要尿在你里面。” “什……什么?”哭得发懵的徐枭听了安以骜的话后,先是一愣,紧接着才反应过来这王八蛋说了什么,挣扎着要远离他,“不!不要!” 见徐枭又开始反抗他,安以骜不悦地拽着铁链将他的脑袋扯到面前,板着脸对他说道,“你没有资格拒绝我。” 不知道被操了多久,哭得迷迷糊糊的徐枭才感觉到体内被注射了一股粘稠的液体。 肉穴内已经软下去的肉块在安以骜的动作下又往里挤进去了几分。 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徐枭害怕地想要往前爬,却被一双手紧紧地禁锢住,身后一直侵犯他的人也在这一刻压了上来,紧贴他的背部,使他无处可逃。 “记住你的身份,你可是我的肉便器。”安以骜在徐枭耳边深情地低喃的同时,将滚烫的热液射在了他的体内。 热液不同于之前的浊液,仿佛无穷无尽,汹涌地顺着肠壁一路往里,肮脏而霸道地从内部侵蚀徐枭,将他的肚子都撑大到出现一个弧度,仿佛随时体内的哪个部分会被无法容纳的液体撑破。 “要坏掉、坏掉了……”徐枭哭得通红的双眼中遍布绝望,抓着地毯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发白。 安以骜舒服地眯着眼,一手摸了摸徐枭微微鼓起的小腹,一手覆上了他骨节分明的手,轻笑道,“你要是坏掉了,我就把你扔了换个新的。” 听了安以骜的话,本就已经崩溃了的徐枭在巨大的恐惧中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操!怎么又晕了!我还没做够呢!” …… 意识再次回笼的时候,徐枭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片漆黑,还以为自己瞎了。坐起来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和身侧的墙壁,他猜测他应该还是在之前那张床上,至于一片漆黑的原因,肯定是安以骜打算借助黑暗,来让他渐渐忘记自己是谁,最后彻底依恋上安以骜这个“带来光明的人”。 徐枭拽了拽链子,链子可活动长度挺短的,估计也就只能在两米内活动一下。动作的时候,牵动了酸胀的肌肉,尤其是那处,虽然已经被清理过了,但还有东西残留在里面的错觉。 他疲惫地靠在墙上,哪怕是链子的活动范围还有两米,他也没有什么动弹的念头。 周围还能有什么……不就是那些东西吗。难不成还能靠着什么东西逃离魔爪不成? 在黑暗中,徐枭长期未进食的饥饿与身体哪一处都在叫嚣的不适被无限放大,悲伤绝望那些原本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的情绪突然之间笼罩了他。 想他徐枭被誉为金三角中最令人敬畏的人,到底是走错了哪一步,才会落到如此境地。 是之前不该给安以骜重新“装上利齿”吗? 应该不是。 是之前不该给安以骜灌输那么多“亡命之徒生存法则”吗? 大概吧……教的太好了? ——不不不,真正的理由不是那些,而是他对于安以骜就根本没有防备。不论是逆来顺受的安以骜,一拳能打死一个人的安以骜,还是最后已经在毒枭圈子混的风生水起、无数次扬言要报复他当年所作所为的安以骜,他都没有一点点的提防之心。 甚至……他还纵容着安以骜。因为在潜意识里,他总是认为曾经那么依赖他的安以骜不会伤害他,安以骜是爱他的。 是这种被爱的有恃无恐,一点点酿造了他如今的结局。 他到底是有多蠢,才会觉得在这个破地方有感情这种东西的存在;他到底是有多蠢,才会在这利益至上的破地方完全地相信感情;他到底是有多自信,觉得安以骜得到一切之后,不会玩死他以报当年羞辱之仇。 安以骜真是他的劫数。 六年前遇到安以骜的时候,他还是所有人想要巴结的对象,也是所有漂亮尤物想要共度春宵的对象。 然而,现在的他不仅对于漂亮尤物阳痿,身体不景气,而且无权无势。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误见一人毁一生…… 他就不该在六年前遇见那该死的安以骜,更不该在遇见他之后,还对他起了强迫的心思。 强扭的瓜不甜这句话傻子都知道,他当年怎么就魔怔了呢。 是别的美人不好看,还是钱花起来没意思,非得弄个宁死不从的娶的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徐枭想起了他的初恋,那个如火一般却葬身于火的女人。如果他当年没去折腾安以骜,而是拼尽一切把她找回来,是不是他的结局还会好点。 可惜这个世上没有什么后悔药,更没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徐枭叹了口气,接受了他的结局。 安以骜想干什么都随他去吧。安以骜想要把他调教成理智全无、人尽可夫的性奴,他当一回满足下他也无所谓,临死前把欠他的债还上…… 不过安以骜的技术是真的差,要不是他调教的对象是他,被他调教的人估计早就咬舌自尽了。 徐枭在心中摸摸吐槽。 还是靠他自己来吧。 黑暗中,有着多年调教经验的徐枭将那些给DOM用的心理暗示尽数用在了他自己的身上,丢弃了自我,渐渐忘记了他自己原来是谁。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门才被打开,房间内的光也被全部打开。 徐枭的双眼被头顶的光刺的生疼,眨眼间就满是泪水,难受地伸手挡在眼前。 “主人……” 稍微适应了光亮,徐枭伸手抓住了安以骜的一角,渴求地看着他,“贱奴想您了……” 说着,徐枭用脸颊讨好地蹭了蹭安以骜蛰伏胯间的巨物。 “你!” 看着这样陌生的徐枭,安以骜的大脑快速充血,涨红了脸,鸡儿梆硬,一时半会儿竟是说不出话来。 美色当前,安以骜差点就失了神智。所幸他对于脑中另一个想法执念足够深,才没有因为徐枭的诱惑动摇。 安以骜稍稍往后退开一步,远离了徐枭,故作无事地干咳了两声,干涩地问道,“你这么久没吃东西了不饿吗?” 徐枭愣愣地看着他,似乎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安以骜将手里端着的宠物用食盆放到徐枭面前让他看清楚里面的食物之后,又伸手将它推到一旁。 “想吃的话,把这些用上。” 说着,安以骜将另一只手上的袋子提了上来,将袋子里的东西尽数倒在了徐枭面前——白色的狐狸耳朵,白色的狐狸尾巴大号肛塞,三个无线跳蛋,尿道扩张器。 “是……主人……”徐枭低声应到。 徐枭顺从地掰开自己的双腿,将菊穴面对安以骜,让他可以清晰地看见每一个跳蛋被吞入的过程。 因为这几天后穴已经被安以骜操开,第一个跳蛋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徐枭用力压在缝隙处一按,就成功挤了进去。塞第二个的时候,除了感觉肚子有些胀,其他的也还能接受。 到了第三个的时候,徐枭已经觉得有点力不从心,整个肠道都被塞的满满当当,再容不下其他东西了。 徐枭看着手里的大号尾巴肛塞,有些退缩。 “快点!”见徐枭无动于衷,安以骜有些急躁地催促道。 “是……”徐枭硬着头皮,将肛塞抵在了因为想要排出体内圆形异物而微微向外鼓出的穴口。 轻轻用力,体内的三个跳蛋就好像活了一般,相互摩擦着顶撞脆弱的内壁,挣扎着想要破开未被开发过的紧致肠道,挤入更深的地方。 “不行……”徐枭抬起头,双眼中因为恐惧而遍布雾气,带着些微哭腔哀求道,“主人……这个不行……会坏的……” “坏了就坏了,”安以骜不耐烦地说道,“继续。” 见安以骜一点怜惜的意思都没,徐枭收回了求救的目光,心口钝痛,眼角因为悲伤而流下泪水,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将抵在穴口的大号肛塞用尽全身力气顶了进去。 从里面被撕裂的痛苦令徐枭差点就这么疼昏过去。 安以骜扶住摇摇欲坠的徐枭,迫不及待地拿起狐狸耳朵戴到了他的脑袋上。 看着徐枭脆弱地躺在他怀里、哪里都去不了的模样,安以骜呼吸一滞。 几天前被他殴打小腹上留下的青紫、仍未消肿的侧脸,以及遍布全身每个角落的吻痕……像极了一只可怜的白狐狸精,因为一个失足,被狡猾而变态的猎人抓住,带回家肆意羞辱凌虐,将那些见不得光的丑陋欲望,尽数发泄在他身上。 脆弱而隐忍的模样,并不会使丧心病狂的猎人怜悯他,反而会勾起猎人内心深处更加肮脏的病态渴望。 见徐枭涣散的双眼渐渐恢复了焦距,安以骜迫不及待地将最后一件“小玩具”塞进了他的手里。 知道安以骜不会在乎他的死活,徐枭没有再去祈求安以骜放过他。 手上的东西看起来小小的没什么杀伤力,在别人身上用过无数次的徐枭自然知道这小东西比想象中要恐怖的多。 徐枭压下了性奴不该拥有的恐惧,将细长的铁丝对准了自己的铃口,颤抖着推了进去。坚硬的铁丝挤入从未被侵入的柔软尿道,萎缩成一团的欲望仿佛就这么被折腾到彻底失去所有功能。 结束这一切的时候,徐枭已是进气少出气多,身上一点力气都没了。 突然,体内本就带来巨大不适感的几个死物纷纷震动了起来。 “关、关掉……”徐枭微弱地在安以骜怀中挣扎,肠道痉挛着想要将体内的东西排出,却因为肛塞堵住了出口,什么都做不了。 更该死的是,其中一个跳蛋刚好压在他的前列腺上,反复不断地刺激着徐枭。快感压过了痛感,身前的欲望控制不住地抬头,想要射出点什么,却被尿道中细长的钢丝堵住了唯一的宣泄口。 以前一直觉得安以骜操他的时候很过分,和现在的感觉一比,安以骜操他的时候简直可以说的上是温柔了。 徐枭崩溃地抓住安以骜胸口的衣物,难耐地扭着泛红的身体,痛哭流涕,“不要、这些……主人、主人……贱奴想要你……” “……” 安以骜听着徐枭的哭声,动摇了。本来今天是想看徐枭被道具强制高潮却无法宣泄最后彻底堕落的样子,但既然徐枭这么说了……反正来日方长,那种样子明天再看也无所谓,何必亏待了自己。 鸡儿早就硬得发疼的安以骜瞬间化身为狼,扑上去将“老狐狸”吃干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