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席天慕地,前后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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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震 野合 沈玉彦大惊,“你……” 齐兰那根立刻气势十足地撞了撞他,“阿彦,我想做。我们又好几天没亲热了,你不想吗?” 沈玉彦的背紧贴着齐兰炽热的胸膛,方便了齐兰使坏。 一只手隔着衣服揉捏沈玉彦的胸口,另一只手在他腹下摸着。 “你也想的。”齐兰在他耳边吹着热气,“这里都硬了。” 沈玉彦按住他的手,“现在在逃命,齐兰。” “嘘!”齐兰舔着沈玉彦的耳廓,将小巧精致的耳垂整个都含进嘴里,发现沈玉彦的耳朵很敏感后,他就很爱玩这里。 把沈玉彦弄得气喘吁吁,他才说:“阿彦,我们要是到山寨里,就可以和你在床上做了,我本来想让那个赤脚医给你看腿的。” 沈玉彦一听就知道山匪是他的人,今晚的威胁恐怕是树上射冷箭的那几个。 山匪头子倒是会唱戏,和齐兰一唱一和的。 “阿彦,你看今晚的星空多好,不要浪费了大好月色。”齐兰解了披风,挂在沈玉彦脖子上,为他遮挡前面刮来的冷风。 马打了个响鼻,走到河边喝水。 马头抬起又低下,每一次都带动身躯震动。 沈玉彦僵硬了一会儿,妥协道:“别在马上。” 齐兰已经拉开了他的前襟,手指毫无阻隔地碾压着他胸前的凸起。 “阿彦,你还记得有一年秋猎,那时你不愿意抢齐嘉的风头,只猎了两只小兔子,跟在他身后。”齐兰的手指用力一捏。 “啊。”沈玉彦嘤咛一声,乳头硬的像石子,直直的挺立着。 齐兰继续说,“你低着头骑马,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提着兔子。我觉得你比兔子更可怜,那时我就想,我一定要在马上肏你,让你哭红眼睛。” 沈玉彦没想到齐兰对他还有这样一段,听出齐兰话里的欲望,他不由得心惊。 齐兰不给他求饶的机会,手指伸进他嘴里,勾着唇舌翻搅,“阿彦,你可要拉好缰绳。” 沈玉彦含糊地应了一声,舌尖舔着齐兰的手指。 等三根手指都被舔湿,齐兰才把沾满口水的手指移动到他的胸口,在乳晕上来回打转抚摸。 胸口很快被玩得挺立,沈玉彦觉得胸口胀胀的,他情不自禁地动了动腰。 齐兰覆在他背上,“阿彦,自己脱了亵裤。” 沈玉彦的腰背齐兰摸的发软,好几天没发泄过,刚被齐兰玩玩胸口他就情动不已。 露天在马背上交合让他多了几分紧张,这反倒让情欲更加高涨。 想着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从黑暗里冒出一个人影,还不如早做完早轻松。沈玉彦飞快地解开裤头,拉下亵裤。 齐兰拍拍他的后腰,“低下腰。” 沈玉彦咬着唇,塌下腰,撅起了屁股。 “阿彦,坐稳了哦。” 马往旁边走了几步,去吃溪边上的草。 脱掉亵裤,花穴就在粗粝的马背上摩擦,沈玉彦难耐地喘息了两声。 他怕掉下去,紧紧地夹着马背,阴唇也因此按在马背上,他能感觉到一滴一滴的淫液往下掉,打湿了马背。 马像是不舒服地动了动腿,沈玉彦害羞地把亵裤拉到花穴底下,欲盖弥彰地遮掩着。 齐兰在他耳边,“阿彦,这匹马是特意寻了送你的汗血宝马。现在就让他闻闻你的气味吧。” 沈玉彦闻言更加羞窘,他刚刚就发现这匹马是良驹,心里喜欢的不得了,若是在马背上苟合了,以后他还怎么好意思骑这匹马。 他的下身不由得紧张起来,花穴缩紧又张开。 “阿彦,怎么你突然紧张了,我要吃醋了。”齐兰吃味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我只是……啊!”沈玉彦解释的声音忽然变了调,齐兰的手指碰上了他的阴唇。 在淫水的滋润下,软肉变得湿滑,轻易就吞进了一根手指。 手指在里面搔刮抠弄,齐兰抚摸着湿热的内壁,有些遗憾这个姿势他肏不到沈玉彦的花穴。 他从衣袖中掏出一个木盒,沈玉彦被强迫着伸出一只手来帮他打开。 齐兰拿出里面的小球,在手心里捂了一会儿。 那是一个缅铃,小虫感受到热量,扑棱着撞击内壁。 沈玉彦的后穴含过许多次缅铃,这小东西带给他的,尽是一些不堪的回忆。 听到声音他绷直了身体,花穴也抗拒地紧咬着不肯放松。 “乖。”齐兰亲了亲他的耳垂,“阿彦,我肏不到你的前面,让这颗帮我肏一会儿,好吗?” 沈玉彦紧咬着唇摇头,他被调教得极好,学不会在床上拒绝别人,但面对齐兰,他总觉得可以稍微任性一些。 齐兰拿着缅铃,放在花穴后,沈玉彦整个背都僵直了。 手指不安地绞着,马像是察觉到他的情绪,甩了甩脖子。 “阿彦,你不喜欢这个是不是。” “嗯。”沈玉彦低低地说了一声。 齐兰手一甩,把缅铃抛远了,“不喜欢就不用,反正我总有力气,肏到你射出来。” 他含着沈玉彦的耳垂,手指也配合他的话一般,用力捅进花穴里。 “啊,啊,齐兰。” 沈玉彦被这突然的肏干吓疯了,他不敢相信自己只是被手指玩弄,也会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齐兰放缓节奏,手指贴着柔软的内壁旋转,“阿彦,你叫那么大声,会不会被其他人听见。” 沈玉彦紧张极了,他觉得四面八方都要冒出人来,看到他在马背上发情的样子。 他的花穴紧张地蠕动,流出更多淫水。嘴唇被他咬得死紧,再不敢发出声音。 齐兰啃咬他的后颈,像野狼叼着猎物的后颈。 “别怕,听见了他们也不敢出来的。” 听齐兰这样说,沈玉彦更加紧张,身体也变得更敏感,虽然后面有齐兰挡着,前面盖着披风,他仍然觉出一种浑身都被看个精光的羞耻感。 细微的触碰都能带来巨大的欢愉,他听着周围的流水声,风声,马蹄碰到地面上的声音,似乎身体变灵敏了,所有反应都被放大了几十倍。 齐兰在花穴里按压了一会儿,将被淫液沾湿的手指移到后穴口。 那里虽然被开拓过许多次,几天不碰,又恢复了以前的紧致。 装备齐全的齐兰摸出一盒脂膏,沈玉彦分神去闻,正是昨天店家推销的甜腻腻的桂花味的。 沈玉彦面上更红,配合的低下腰,方便齐兰亵玩他那浑圆的屁股。 齐兰挖了一坨脂膏,全涂在穴口,他在穴口按揉一阵,伸出一指刺了进去。 他极有耐心地在里面抽插,将脂膏推进内壁里。 又一根手指送了进去,两根手指时而并在一起,抹平肠壁的褶皱,时而分开,撑开肠壁。 沈玉彦紧咬着唇,放松着身体,为容纳齐兰的巨物做准备。 “阿彦,你里面好热,脂膏都被含化了。” 沈玉彦总是不习惯听他用天真的语气说些荤话,这让他有一种占了年龄小的齐兰便宜的感觉,他的小穴夹了齐兰的手指一下。 “阿彦,你怎么又夹我。”齐兰屈起手指,又忽然伸直,圆润的指头重重擦过内壁。 沈玉彦差点又叫出声,他深吸了一口气才说:“你快进来。” 齐兰真的用手指衡量了一下,“不行,还不够大。” 他左手捏着齐兰的臀肉,右手专心开拓。 很快就有三根手指在后穴里翻搅,粘腻的脂膏化成水液从里面流出来。 三根手指能在里面畅通无阻地进出后,齐兰才抽出手指,扶着阳物抵上穴口:“阿彦,我要进去了。” 灼热的阳具将穴口一烫,然后破开肠肉顶了进去。 沈玉彦塌下腰,忍着被阳物贯穿的冲动。 在马上毕竟限制了动作幅度,齐兰用了一番力气才将整根都插进去。 沈玉彦整个上半身都伏在马上,后穴连着齐兰的肉棍,倒显得他才是被骑的那匹“马”。 整根没入后齐兰等了一会儿,等沈玉彦适应了才缓缓地抽插。 沈玉彦被插的一动,乳珠磨蹭着披风表面的粗布。 齐兰揽着他的腰,轻易就发现了他的小动作,“阿彦,自己摸摸胸口。” 想否决这羞耻的提议,但胸口痒痒的,沈玉彦一手捏紧缰绳,一手在胸口上揉搓。指腹碾压过乳珠,又两指捻起。他的指甲陷在痒痒的地方,整个胸口都被狠狠地摸了一遍。 齐兰在他身后不轻不重地撞击着,他拍了拍沈玉彦白花花的屁股,“阿彦,你真粗暴。” 他猛地撞了一下,两腿一夹马屁股。 正在吃草的马受了惊,撒开提子往前跑。 “啊!”沈玉彦受惊地呻吟一声,又立刻咬着嘴唇。 齐兰在他身后,阳物埋在他的穴内,马奔跑着颠簸着,阳具也在里面颤动。 沈玉彦粗喘着气,肠壁内的敏感处被摩擦,他的下身也贴在马背上。 齐兰两手掐着他的腰,不时抽送一下,他的角度刁钻,每一下都撞在沈玉彦的敏感点上。 夜晚风凉,沈玉彦额头上还是出了一层薄汗。 他的鼠蹊处酸酸麻麻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风声直窜往耳边,马在田野里信步,头上是星星密布的天空,四周是暗色的群山。不知多少生灵在这夜色中沉睡。 在冷白的月光下,他骑着马,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肏干。 脂膏被插出泡沫,他的后穴湿润,而他身前的亵裤已经被濡湿。 齐兰一手按在他腰上,一手伸到他腹下,在阴唇上搔刮。 “齐兰,别碰那。”沈玉彦低声哀求着,光是被摩擦后穴他就快要高潮,呻吟到了嗓子眼里又被他咽下去。若是女穴也被抽插,他可能会真的忍不住。 “阿彦,我说过会把你肏射。”齐兰一边说,一边强势的推开软肉,把手指插了进去。 他把手指插进去就没有再动,享受着骏马奔跑时带来的震动。 他不需要动,马每走一步,沈玉彦都会重重的喘息。 沈玉彦的阳物颤动着,挺立着,急需一些抚慰,他悄悄地挺腰,让阳物在马背和披风上摩擦。 “阿彦你不乖。”齐兰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被打屁股带来的羞耻超过了席天慕地野合,沈玉彦羞窘万分地咬着唇,他明明比齐兰岁数大,却要被齐兰说不乖,还被像对待小孩般的打了屁股。 齐兰用力一挺腰,粗热的阳物擦着敏感点。 沈玉彦咬着唇才没有叫出来,灼热的阳物撑开整开后穴的每一处褶皱,他整个人都被钉在齐兰的阳物上。 齐兰在马屁股上掐了一下,马加快了奔跑的速度,跑得更快了。 马背上也更加颠簸,沈玉彦几乎要被抛起,又落在马背上,后穴被大力碾压,花穴里的两根手指也变得具有压迫感。 两处的摩擦都让他要发疯,他浑身颤抖,眼眶不知不觉就湿了。 齐兰在他体内用力抽插,硬热的硬物狠狠碾过敏感点,他抽出一些又用力捅进去。在花穴里的手指也没有闲着,不时在穴肉上搔刮。 沈玉彦被逼的哀叫连连,嘴唇里不时泄出几声呻吟。 “阿彦,不要射,等着我。”齐兰捏着他的肉棒,在他后穴里用力抽插。 即将高潮却被打断,沈玉彦身体敏感极了,他扭着腰,迎合着齐兰。 马沿着溪水跑了许久,沈玉彦一直在马上隐忍着,不敢溢出呻吟,他已经完全没有心思记忆周围的环境,满脑子都想着要射精。 齐兰大力抽插着,他放开握住沈玉彦欲望中心的手,大力地抽送几下,和他一起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