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骑乘奸尸
林夕心想,怪不得淫鬼长得不是纯亚洲人种,原来是混血儿啊。 女人并不多话,看起来温婉高贵,和那天在厕所里奔放叫床的不是同一个似的。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鬼东西,这个是祁尉的妈妈,也就是淫鬼的妈妈。 林夕赶紧阻止自己跑偏的思想,遮遮掩掩的和女人聊了几句,就匆匆告别,说改天再来探望。 还好他对淫鬼的性格有些了解,才不至于露太大馅, 从与祁尉妈妈的短暂聊天中,他知道淫…不,祁尉是高中就出国留学了,在国外本硕连读,堪堪毕业回国,可谓是天之骄子,国之栋梁,前途无量,不幸在中途飞机发生事故,虽然抢救过来,却陷入昏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醒。 林夕没想到淫鬼居然还是个海龟,还好他是冒充的高中学弟,要是他随口说自己是大学学弟,可就圆不回来了。 隔天,林夕又忍不住往医院跑。 “你又想干什么?”淫鬼颇为无奈的道。 “我再实验一次。”林夕跃跃欲试,“昨天你的身体把我射在上面的精液吸收了。”他推理道,“如果你的身体跟灵魂一样,那么持续吸收阳气是不是也会变得更加强大,然后你就可以回你的身体里,不用当鬼了?” 淫鬼耸肩,“谁知道。” “那试一试嘛~”林夕央求,这个人对他自己的事情怎么这么不上心啊。 淫鬼叹气,“试试试…” 林夕指门:“你去门外看着,有人来就赶紧叫我。” “不。”淫鬼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你是不是当我傻?我老婆在屋子里骑汉子,我在外面放风?想都别想。” 林夕气结,“这不都是你吗?!” 淫鬼不为所动。 林夕没有办法,怕一会儿又有人来,只得随便他了。 祁尉安静的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看起来像具尸体,林夕把头转向一边的淫鬼,否则看着身下的这个人,他会觉得自己再奸尸。 一回生二回熟,他一边看着淫鬼,一边慢慢的俯下身去解开祁尉的睡裤,小巧的舌尖先舔了一口龟头,模样魅惑,倒像是故意在勾引人一样。 “坐下,不准动。”林夕看淫鬼有站起来的趋势,赶紧命令,否则一会儿淫鬼又要捣乱。 淫鬼乖乖坐回去,明明是一只鬼,看起来却委委屈屈的。 林夕满意了,张大嘴巴含住软趴趴的肉柱舔吮吞吐起来,像舔棒棒糖,粉色的舌头从茎根往上,把阴茎舔湿了,嘴唇游移到顶端,又一口含住饱满的龟头,舌尖顶住铃口钻碾,挑逗得肉具渐渐变硬抻直,一柱秦天。 嘴巴里的男性麝香味越来越重,林夕不由地也喘息加重了,下身被这股味道晕染着又湿了。 “唔嗯…”林夕轻喘着,纤细的手忘情的伸进裤裆里,抚摸自己也挺立起来的小肉棒。 温度一再上升,他后腰发软,差点站不住了,吐出已经完全勃起的粗鸡巴,底下的阴囊也被他舔得变硬了,剑拔弩张的一根昂扬的立在祁尉腿间,林夕光看着就湿了个透透的。 他脱了裤子光裸着两条长腿,爬上床去,跨坐在祁尉身上。 第一次主动干这种事,已是双颊绯红,害羞得不行。 “你…你别看…”林夕感受到一旁淫鬼如炬的视线,连白白的肉臀都羞红了。 “……”淫鬼被林夕的大眼睛的瞪着,败下阵来,闭上眼睛。 林夕如芒在背的感觉终于轻了一些,从下往上看着直挺挺的翘在身下的大鸡巴,更大粗大了,身体不由自主的轻微颤抖。 咬咬牙,自己掰开花穴,露出肉粉色的洞口,慢慢的坐了下去。 “唔…好烫…”林夕穴口猛地一缩,这样的粗度倒是经常接受,可是这样的温度却是第一次,像要把娇嫩的肉壁都灼伤了,他抻直腰,腿根都在打抖,“啊…啊嗯…” 然而不知满足的穴肉,很快就接受了这样的温度,推搡着将肉棒往身体深处送,“嗯啊…进去了…啊…好粗…额啊…好满啊…”林夕再次浪喊,比起被淫鬼按在身下操,他自己主动时语言情感还要更加丰富露骨一些,听得在一旁的淫鬼邪火冒起,恨不得立马把他从那具“尸体”上拉下来,自己干个爽。 不过林夕不允许,算了…淫鬼如同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垂头丧气的坐着。 林夕正处在情欲之中,哪里有心情管他,大肉棒宛若一根烧红的铁棍直直的烙进他敏感脆弱阴道里,穴肉纷纷退让,又被后面阴肉裹挟着推向阴道深处。 “嗯哈…啊啊嗯…”林夕肉穴被完全撑开,绛红色肉棒与粉色肉穴形成刺目的色差对比,却令人血脉喷张。 花唇被撑得往两边敞开,紧紧的箍住柱身,穴里被烫得收缩不已,阴壁又痒又爽,阵阵酥麻的快感从每一处被滚烫肉棒煨过的软肉上导来,林夕双膝无力,一下子跪坐下去。 “啊啊啊…好深…顶到了…呃…”两个器官毫无障碍的楔在一起,花唇箍住鸡巴根部,硬硬的两颗大肉丸挤在湿漉漉的会阴处,阴蒂一头埋进刺啦啦的阴毛里,被扎得红肿起来,如同被千万只小蚂蚁同时噬咬,密集到难以招架的快感袭遍全身,林夕满脸淫色,沉溺快感不可自拔。 骑乘的姿势进入得特别深,他又是完全脱力坐下来的,火热的龟头一下子就顶到了窄小的宫颈口。林夕像窜电似的,花穴里涌出一波阴液兜头淋在大龟头上,林夕眼尾通红,抖得不成样子。 “嗯啊…啊啊…不要动啊…”林夕尖叫起来,龟头碾在花心上研磨起来,宫颈又酥又麻,快感酸胀感一波强过一波,他根本没意识到身下的人是安静躺着的,在穴里动是不可能的,都是他自己摇着小腰晃荡的结果。 中心持续被攻击,林夕更加没有力气起来了,他瘫软的坐在祁尉身上,花唇都被挤得瘪瘪的,根本摆脱不了大龟头的攻击。 “啊啊啊…老公…啊…老公帮…帮我…嗯啊啊…”林夕被鸡巴头磨得发怵,他不得不求援助。 淫鬼鸡巴早就涨了,可他主动和林夕主动不一样啊他慢吞吞的走到床边去。 林夕眼泪汪汪,小腹后腰都抖个不停,衣服没有脱,光溜溜的大腿和被遮掩住的下身风景,欲语还羞。 “老公…呜呜…”林夕可怜兮兮,“…抱…” 淫鬼笑起来,“被鸡巴插得没力气了?” “嗯嗯…抱…难受…”林夕眼眶湿润,勉强抬起双手。 “可以。”淫鬼欣然接受,果然弯下腰来抱他,林夕终于能脱离碾磨宫口的大龟头了,而紧致的穴肉却和它的主人不统一,紧紧的绞住肉棒不放,交合处发出的黏腻摩擦声如雷贯耳。 “嗯…嗯啊啊…”阴道被摩擦,林夕伏在淫鬼的耳边不住的呻吟,淫鬼狡黠一笑,鸡巴刚退出去一半,他脚下一滑,“哎呀,不好意思,宝贝,脚滑了。” “啊啊啊…”林夕失声大叫,被淫鬼这一下又狠又准的花穴再次吞没巨龙,龙头直击宫颈,瞬间破开宫口,钻进子宫里,林夕浑身痉挛。 “宝贝,嘘——房顶都要被你叫塌了”淫鬼倾身堵住林夕的嘴唇。 “唔…呜呜唔…”林夕叫不出声音来,又手软脚软,只能用红彤彤的眼睛控诉淫鬼的罪行。 “不要这么看我,我会忍不住也狠狠插进的小穴里去的。”淫鬼暧昧的在他嘴唇上摩挲,手从他的衣摆里钻进去,准确的揪住小奶头抚摸玩弄。 “嗯…啊哈…不…唔啊…”,插在子宫中的东西不会动的杵在那儿,哽得难受,而熙熙攘攘的淫肉却不不知疲倦的想要索取,林夕从头到脚情欲喷张,受不住的小幅度摆动身体,肉棒在花穴里摇摆顶弄。 “自己这不是玩得很爽吗?还叫老公来干嘛?小骚货,我看你就是故意勾引老公是不是?”淫鬼双指夹住小乳尖使劲一拧,林夕剧烈的颤抖起来。 “嗯…呜呜…不…不是的…啊…” “那是什么?” “是…啊嗯…是…想要…老公…嗯啊啊啊…”话音未落,乳头就被拽起拉得长长的,又咻的放开一下子弹回来,林夕浑身紧绷,几欲奔溃,眼泪哗啦啦流下来,鼻尖通红,美得凄艳,哭着求饶,“不…不要了…呜呜…奶头…要掉了…呜啊…” “不会的。”淫鬼在他嘴唇上舔吮,“就算掉了,奶头还会再长出来的哦,所以,老公把你的奶头玩烂也可以噢。” “哇呜呜呜…”林夕抖着大哭起来,被淫鬼阴森邪魅的语气吓到了,“不…不要玩烂…我不要…呜呜…” “乖,只要你好好动,老公就不把它揪掉好不好?”淫鬼打一棒又给颗甜枣。 林夕哭的抽噎,被淫鬼认真的神色引导着,不由的瘪嘴,“我动…呜…” 然后不敢再撒娇偷懒,双手撑在身下男人的腹肌上,慢慢的抬动臀部,自发的骑乘起来。 “嗯啊…好烫…哦哦…不要弄那…啊那里嗯…”眼前的肉屁股有节奏的扭成一道道波浪,肥美淫荡。 淫鬼也不委屈自己,双手握住两片臀瓣,毫无章法的大力揉搓起来。 “嗯哈…屁股…好…啊…”顺着淫鬼的力道,他撅着屁股上下起伏,肉穴将体内的大肉棒吞下吐出,张弛有度,鸡巴愈发被摩擦得胀大了几分。 “唔…不要…不要再…啊…大了…”林夕觉得小穴快被撑裂了,阴穴的水流不止,顺着粗壮柱身蜿蜒流下,很快,除了男人的私处,甚至连他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小块。 “宝贝,你流了好多水啊。”淫鬼赞叹,手指往两人的结合处一刮,湿漉漉的手指伸到林夕嘴边,撬开他的唇齿,塞了进去。 又骚又腥,又屄水的骚味又有腺液的腥味儿,林夕反抗不得,只能任由他在嘴巴里翻搅,手指夹住舌头把玩。 “啊…啊啊…嗯…啊…”林夕长着嘴巴,口水顺着嘴角不停下流,像是和身下比赛谁哪张小嘴流得更凶似的,场面淫乱。 林夕自己磨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又同时被淫鬼玩着奶头和嘴巴,控制不住的登顶高潮了。 一股白浊从他的小肉棒里朝天喷出,画了条弧线,落在祁尉的小腹上,没一会儿,竟然真的慢慢消失在祁尉的身体上。 “可以,可以的,我说的没错。”林夕大喜过望,眼神也亮晶晶的发光。 淫鬼笑着摸摸他的头,“对,我的宝贝最聪明了。” “哼…”林夕抬起下巴,像只骄傲的小孔雀,纡尊降贵的冲淫鬼抬手,“还不抱我起来?” 淫鬼无奈,笑着摇头双臂从他的腿下穿过,把他整个人抬起来,被撑得大张的花穴没了鸡巴堵水,浑浊的混合液哗啦啦的流出来,外面的花唇都被阴毛扎肿了。 淫鬼手指把黏滑的液体往后穴引,低哑着声音在林夕耳边道,“宝贝,这回该我了吧?” “嗯唔…”林夕耳廓发麻,红着脸捶了淫鬼一下,“你手指都插进去…了…才来问我…啊…” 黏液把后穴染得湿滑不堪,淫鬼的手指插进菊门里按压扩张,林夕身体内的欲望再次涌动上来,一向白皙的腿根都泛着诱人的嫣红,手臂紧紧搂着淫鬼的脖子,像个大号的婴儿挂在他身上。 淫鬼手指在肛门周边打圈按揉,菊穴很有弹性,可是比女穴不容易插入,每一次都要提前扩张一下,淫鬼把菊门揉得松软,立刻把两片肉臀掰开,早就饥渴难耐的鸡巴对准阖张的穴口,轻轻的戳了几下。 “唔…好冰…”林夕拔高身体,刚才花穴里的肉棒是滚烫的,而此刻抵在菊门的又是冰凉的,截然不同的反差令林夕呻吟不休。 “我进来了。”淫鬼亲了亲他红红的鼻尖,下身一挺,毫不犹豫的干进紧致弹性的甬道里。 “额啊啊…太…太大了…啊…”林夕被逼得脖颈上青筋凸起,快要被大肉棒顶穿了。 “宝贝,小穴好棒,又湿又暖。”淫鬼一边说淫话挑逗他,下身已经迫不及待的抽插起来了。 “啪——”一下,小腹撞上林夕泥泞不堪的阴户,溅起点点阴水,“啪——”又一声,阴囊拍打在他白皙的臀部。 林夕线条流畅的小腿圈在他腰上,脚趾头都抻直了,穴里的鸡巴知道他的每一处弱点,林夕被干的头昏脑涨,欲仙欲死。 “啊啊啊…”他亢奋的叫了一声,前列腺被龟头顶到了,身体倏然一震,腿不由的绷直了,“哗啦啦——”他不小心踢到床头柜上,上面的东西掉了一地,杯子,药片,水果,鲜花…落了一地,一片狼藉。 “额啊啊…不…停…嗯啊…”林夕心下慌张,叫停,而淫鬼却不闻不问,继续在肉穴里驰骋开拓,一下接一下的狂顶敏感的前列腺,小肉棒被刺激得又站立起来,没原则的在两人的腹部甩动,蹭在衣服上也很爽。 情欲来势汹汹,林夕分不出精力再去管别的事,只得抱着淫鬼在淫鬼身上上下颠簸,爽得忘我。 一场情事后,林夕精力都被榨干了,好在他没忘记最后射的时候射在祁尉身上,这样今天祁尉就吸收了两次阳气了。 而他被淫鬼放在来时,腿都合不拢了,酸着腿根勉强把东西捡起来恢复原样,就偷溜出了病房。 路过护士台,却见那天那个男人正在护士台前和护士说话。 “您是44床的家属?” “是的,我是他小叔。”男人回答。 护士把一张单子递给他,“好,那麻烦您签个字。” 林夕当场石化!这么说这个男人不是淫…祁尉的爸爸,而是他爸爸的弟弟? 林夕转头去看一旁的淫鬼,淫鬼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男人。 林夕不安的叫了声,“老公…” 淫鬼冷声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