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是世间极致的欢愉所在,却也是世间难寻的煎熬苦楚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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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甚笙只觉此刻极是销魂蚀骨,一身的爽利骇人:“不会的,不会真的散架的……好……我试着慢一点,慢一点……我尽量啊……香香不是喜欢这样吗?刚刚不是还嫌弃我这么快就完了?你还没玩的过瘾,我现在只是想让你更过瘾一些,玩的更快活些……” 值此巫山云雨之际,便是平日再端方最儒雅的男儿,也守不住了,听着心上人那样缠绵娇媚的哀求,再享受着身下那般紧致温暖的包裹缠绞,他又怎么能轻的下来,慢的下来? 这狼腰乍起,腰臀处也猛烈地向前冲撞起来,那根肿胀的昂扬大物润着这丰沛花汁,朝着那春深水暖的深处连连顶弄,纵横捭阖,每一次都重若千钧之力,一次快过一次,一次猛过一次。 毕竟刚刚才射过大股浓精,如今可谓是耐力持久,紫红粗壮的大物扬长而去,越战越勇,逆着那澎湃汹涌的春水汁液全根没入,勇猛无惧,就连那两颗饱满圆润的大囊袋,也跟着沉甸甸地重重击打过去…… 两人那紧紧楔合交叠的腿根处春水四溅,水声浪魅,连花口处那娇红舒展的媚肉,也因为太过激烈的擦蹭捣送被连带着翻卷而出,隐隐可见许多细碎的雪沫飞溅,晶晶发亮的水迹泥泞…… 楚凝香娇躯不自禁地痉挛颤抖,身下穴儿哆嗦着颤的厉害,忍不住是大丢特丢,小嘴咿咿呀呀的求饶叫喊起来:“嗯……别,不要……我那里又要喷水了……你根本都没有慢……唔……嗯……不行了,好难受……不要……求你轻些……臭书呆,求你了……人家,人家真的受不了了……不玩了,不玩了好不好?” 她可怜巴巴的,被撞得宛如浪遏下的小小飞舟一般,又似风雨飘零中的一朵小花,柔弱无助,根本没有半丝气力去抵挡这凛冽的风吹雨打。 狂风刮过,她柔弱无依的枝干几欲摧残败倒,而滂沱的暴雨也淋坏了小巧娇嫩的花瓣,她半个身子都是麻痹难当,浑身的骨头好像都没了似的,软成一团烂泥,只能紧紧的扒着身前少年精壮结实的胸膛。 她两条雪白娇嫩的长腿,不由地紧紧缠着他的窄腰两侧,柳腰花态,随着身下那有力的攻势不停摇摆起来,花穴媚肉蠕动着紧紧的缠绞在一起,脆弱的不堪一击。 可怜那花口柔弱软绵,粉滴滴的娇媚颜色,这时被这快速抽插的粗壮巨物给绷得薄薄的白白的,几近透明,里头更是翻江倒海一般,闹得是无休无止的…… 是世间极致的欢愉所在。 却也是世间难寻的煎熬苦楚所在…… 这泪眼模糊,长长的鸦青羽睫垂落下来,再耐不得自尊,莺啼婉转地求起饶来:“臭书呆,不,不不,我不骂你书呆了,霍公子,霍状元,求你了,轻些……人家真的觉得受不了了……腿心都要被捣坏了……受不了了……唔,魂儿都要被你给撞没了,人家真的不行了啊……” 就连她攀在霍甚笙厚实肩膀上的葱根十指,也不由紧紧攥紧,圆润的指甲掐弄上他肩头那结实的肌肉,浑身紧绷得如那古筝的弦线,同时却又颤抖的不能自已,抖似筛糠。 好像还真的飘起来了似的,明明她是如菟丝花般攀在霍甚笙的怀里,随着他胯下的凶狠动作而起伏不定,然而意识却是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直飞去那九霄云外…… 通身的畅快难言,有如同灭顶之灾的快感浪潮席卷而来。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就在这惊涛骇浪,大浪淘沙的刺激欢愉之中,小穴儿里的花肉紧紧缠绞起来,花心深处又是大股春潮,眼前似乎闪过一道白光,竟是就这样晕了过去…… 第二日天色微亮,鱼肚初白。 熹微的晨光下,一屋凌乱奢靡的春色,在半开的窗棱中透出的微光里若隐若现。 霍甚笙本该一个时辰前就起床练功,其实他也早就醒了,或准确一点来说,其实他根本一夜未睡。 夜里和香香同枕而眠,晨早再看着香香醒来,这是他十多年梦寐以求的事情,如今美梦成真,他怎么舍得睡下? 便这是一场虚幻的梦境,那他也再不想醒来…… 昨夜似甚是亢奋激昂,奋战不休,即使香香都受不住了晕将过去,他还是无法压抑住自己那渴望至极的欲望,又生生要了香香两次才罢了休。 虽仍然有意犹未尽,不过还是怜香惜玉,强自克制了,随便裹了衣衫出去,吩咐厢房里的小厮又准备了些热水,然后起身抱着香香来到浴房,好好清理了一番…… 最后又才抱着昏睡酣沉的心上人,回了寝房的拔步床上休息,还将床边挽着的那几层纱幔垂帘放了下来,只怕明日清早的阳光太盛,会闪到他家香香醒来时睁开的杏眸…… 只是这抱美入睡,怀中尽是柔若无骨的温香软玉,鼻尖萦绕的又是她身上馥郁清雅的悠然体香,他一个没忍住,可不是将小腹下那再次肿硬到不行的滚烫巨物没忍得又挤了进去,一夜销魂,喘息未定…… 他单手支腮,清绝的眉目间柔情尽显,安静地看着怀里犹在甜甜梦乡里的小青梅心上人,看她睡相不佳,秀眉微蹙,小手和小脚都不安分的扒在自己身上。 粉雕玉琢的小脸紧紧地贴在自己厚实的胸膛上,还有那垂下如寒鸦飞翅般的卷翘睫毛,长长的,翘翘的,几乎都触到了他身上。 双颊上仍是隐隐有桃花般的浅粉色泽,是燕好后未褪尽的妩媚风情,这一呼一吸间,那香软如兰的气息柔柔地喷了过来。 仿若一根小小的羽毛尖儿,轻柔柔的挠在他的胸怀里,丝丝缕缕的酥麻,酥到骨子里,麻到心里头…… 他神情一滞,尤其这时怀里的娇躯也不安分地扭了起来,似乎是觉得旁边煨了个极是温暖的大火炉,热的慌,便挣了挣包裹严实的锦被,被子倏然从她的肩头滑落。 这半裸在外的削肩如甜白釉似的莹白娇嫩,透过床帘绡纱射进来的曦光,只觉这雪玉肌肤上隐隐有流光掠过,再往下看,还能瞧见那被下两团高耸嫩雪的粉玉乳儿,艳奕生姿。 不由地心神一荡,胯下还睡在那水柔柔的嫩花里的半软欲物,可不是陡然转醒,四周皆是花壁湿热媚肉重峦叠嶂般地包裹缠绞,更是满满春水花汁的浸润…… 再加上晨起欲火精旺,可不是当下便勃如金铁般,越发的肿胀充血,似被娇润口儿咬住一般,刚开过荤的俊朗少年食髓知味,浑然不能自已。 这情难自禁下,腰身轻摇,忍不得在那缠人的紧咬花肉中慢慢抽动起来,来回抽送着,隐隐还有黏腻的花汁肆虐,从这红莲瓣的花口泄了些丝丝缕缕地冒了出来…… 霍甚笙没了昨夜的药力催发,不曾如那时般莽撞孟浪,如对待稀世珍宝般温柔呵护,他轻轻抽出,再慢悠悠地顶进其中,圆溜溜的蘑菇棱口缓慢劈开那软柔纠缠的花壁软肉,浅浅地抽送顶入,一入再入…… 这耸动的节奏,如同和风细雨般轻缓稳当。 然而这耸动的深度,却十分熨帖,长长顶入花心嫩蕊,给填的是满满当当…… 这进出间的动作沉稳,不会过于激烈,却余韵悠长。 积蓄了一夜的充沛春水,还有残留的浓郁精水,润滑滑的,自然使他入的是越来越深,到了那活泼泼弹起的深软花心,更是使劲的噙着,之后再轻轻一下下挣脱出去,如此循环往复,弄得是不亦乐乎。 然多么温柔小意的动作,不也是在人家的身体里作祟不是吗? “嗯……唔……好烦,什么情况……什么时辰了啊?”一夜巫山云雨,着实是筋疲力尽的楚凝香,还是被这一番温柔顶送给弄醒了。 她朦胧懵懂间,只觉腰酸背痛,浑身软绵绵的,连骨头好像都被什么抽去了似的,浑然没有一丝气力? 大清早的,楚凝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昨夜她是做什么去了,脑袋昏沉沉的头疼欲裂,好像是被人当头敲了一闷棍,然后装进大麻袋里噼里啪啦地打了一顿吗? 这浑身酸痛的要命,动一动,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似的一样,还有双腿中间,怎么里面好像被塞了什么硬梆梆的大棍子,塞过来顶过去的…… 而且她怀里攀的是什么?热乎乎的跟个大火炉一样…… 她揉着眼睛,慢腾腾地睁开来,映入眼帘的是墨青色的帐顶,是哪个胆大的丫头自作主张换掉了她那嫩黄色还绣着蝴蝶兰的帘帐…… 不对,这不是她的闺房! 楚凝香陡然惊醒,再定睛一瞧,就见一张俊俏清逸的俊脸晃进眸眼深处,什么情况?这个臭书呆,臭书呆怎么在她的床上? 不对,不对,是她,难道是她睡在臭书呆的床上?老天爷啊! 楚凝香瞠目结舌,她漂亮的桃花眸瞪的大大的,樱唇微张,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你——” 就听见霍甚笙恶人先告状,那醇厚清冽还略带委屈的声音入了她的耳朵:“香香,你昨夜轻薄了我,你可得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