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挤开那层叠叠聚作一团的媚肉褶皱,急急浑投而去,大力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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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贴身的亵裤也湿的不行,湿透了的布料被那不住翕动吐水的小花粘连地黏糊糊的,面色潮红,小口小口地啜着细气:“好痒……好不舒服……热,好热……嗯,难受,好难受……” 现在好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却好像又是什么都知道似的,小手扒开了霍甚笙素白的亵衣衣领,伸进去摩挲着他衣下坚实滚烫的胸膛…… 霍甚笙此时的情欲亦是浓烈到极致,欲火蒸腾,腾腾的冒将起来,再让他再不想做什么端方君子,什么翩翩公子了。 虽然凭自己的自控能力,若面前的不是他的香香,便是再烈性的春药,他也保准不会动其一根汗毛。 现在若是带着香香去泡冷水,这药效也不是不能解了,可他不能,也不愿如此,香香今夜如此莽撞荒唐,稀里糊涂地随便弄了些迷药,就敢夜探霍府,也是时候该尝些教训,也好以后长长心了…… 还有他一直不想承认,可只看香香今夜前来,想偷走他俩的定亲信物,便隐隐明了,可能香香是不愿嫁他为妻,若真的随着药性放纵自己,卑鄙一把。 若此般占了香香的身子,她肯定也只能嫁他为妻了…… 他是不择手段了,但也非她不娶,若香香是他的魔障,他也心甘情愿入了这障,谁叫从多年前见香香的第一眼,他便已然沉沦,再不能放手了…… 霍甚笙打定主意,勾着楚凝香不盈一握的柳腰,抱着她在地毯上翻滚,压倒在自己身下,胡乱解了腰带,单手释放出胯下那根支棱硕硬的庞然大物,铃口已然渗出淡淡清液。 又摸索着,把她下面那碍事的长裤亵裤一把扯到脚面,继而那将这剑拔弩张的长物顶上了那娇软好看的雪阜花口,圆溜溜的蘑菇顶顶开了那两片花瓣细缝儿,被其中汩汩溢出的黏腻花汁给沾染的一塌糊涂…… 霍甚笙原本清冽低沉的声音也变得粗哑磁性,带着难言的蛊惑诱惑,却还是想先征得她的意愿:“是下面痒对吗?我也很热,也很难受,我帮你解解痒,你也帮我解解疼好吗?” 楚凝香只觉忽然间天旋地转,霍书呆就压在了她的身上,恍如玉山将倾、泰岳灭顶般压了过来,双腿更被他的膝盖强行挤开,弄得她几欲喘不过气来。 看着他这张讨厌又隽逸的俊脸,就在她的眼前放大,离得那样近,她看着那双凤眸里的深沉爱意与炽热情欲,彼此间迷乱火热的呼吸一个赛一个急促,跟着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下身也蓦地一凉,光溜溜地寸缕不着,那根粗长硕硬的大家伙热气腾腾的,就在她湿腻泥泞的腿心不住磨蹭,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一弹一撞的,好像下一刻就会挤着穴口重重插入其中。 那物炙如火炭,又圆如榔头,这般的粗胀难言,有一搭没一搭地撞着磨着,把她穴口娇艳欲滴的的两瓣桃肉儿,给撑得是饱胀欲裂…… 唔,不行了,好想要那根烫烫的硬棍儿真的戳进来,戳进来,帮她解解痒,帮她把腿心里头那不知从哪儿来的虫儿给弄走,好痒,不行了…… 她通身尽是酥软难耐,柳腰酥倒,无法忍耐地连连点头颔首。 皎花似的小脸上两坨飞红,如流霞云雾,灼艳辉煌,这时瑶鼻轻哼,小巧的鼻尖暧昧地去厮磨他高挺的鼻梁:“嗯……好,那,那要怎么解痒?臭书呆,快一点好不好?我好难受,等不了,你这坏家伙,能不能快一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讨厌,那什么坏棍子,顶得人家腿心好难受……” 说话间更加主动地将双臂缠上他的脖颈,双腿缠上那劲瘦的窄腰,十分迫切地地把胸前两方嫩乳儿给揉贴过去,更把这湿漉漉痒酥酥的腿心凑了过去。 得了楚凝香的首肯,再听她亲热地唤自己臭书呆,分明也是识得他的,霍甚笙心中欢喜,低声道:“你认得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明日醒了,可千万莫要后悔……” 说话间他那厚实劲腰,已然忍不住重重发力一耸。 胯下那肿硬到极致的大家伙沉沉一撞,便给这好粗一根的雄伟大物,给塞进了那高隆粉嫩的花缝之中,只觉似扎进了什么奇异娇嫩中的妙物纠缠,异样肥美娇润,不可方物。 跟长了嘴儿似的,似吐非吐,似吞非吞,刚进去时便紧紧的缠绞成了一团,重重叠叠的嫩肉软馥凝脂般,紧紧包裹着一拥而上。 这种销魂的温软紧窒,简直让他发狂了:“唔,香香……香香,唔,好紧……” 腰后油然而生起一股强烈而战栗的快感,让他的呼吸都有些凝滞不动了。 这时再借着那滑腻多汁的春水滋润,虽然少年人没有经验,不知疼惜,只凭着自己一身的莽撞气力,可也是一鼓作气,直捣黄龙,把那紧窒无边的嫩穴儿给插得个通透,悍然直入,直入花心…… 刹那间就被这滚烫灼硬的大家伙重重一捅,楚凝香眉尖若蹙,疼的眼泪都跟着簌簌地滚了出来:“唔……好痛……坏书呆,你怎么把那什么好烫的大棍子戳进来了,好痛……坏死了你,快让那破棍子出去啦……” 轻滟的眉眼瞬间弥漫起浓郁的泪雾,就如同单薄的栀子花瓣上带着纯净露珠,娇嫩嫩的不堪一击,她难耐的弓腰夹腿,轻飘飘地挣扎躲闪起来,芙蓉泣泪般叫了起来,泪眼汪汪地紧紧攥起了粉拳。 从未被人探访过的幽窄小花,似乎被这滚烫而巨大的大物给撑得几乎要破了似的,楚凝香只觉腿心被撑得饱胀难忍,那如火烙似的棍儿又粗又长,一股脑就往娇嫩肥腴的腿心深处楔了进去。 这大物沉沉入侵,一寸一寸碾着春水褶皱,把她的粉壁给烫的熨帖难言,她又是疼又是难受的,浑身哆嗦,如遭雷噬,也被是胀的狠了,隐隐泛着难言的疼痛,瞬间盖过这春药药性带来的迷乱渴求…… 剧烈收缩蠕颤着的花壁褶皱,忍不住嗦的更紧,那上头密密麻麻突起的嫩肉软软地刮蹭着这坚挺粗硕的大物,似乎想将这入侵者给推挤出去,偏偏又缠的生紧,对于霍甚笙来说,更是要了命的紧窒难缠…… 他试探着微微退出去些离,又再慢慢挺进挞伐,压低了声线哄着怀中哭得梨花带雨的楚凝香:“呼……香香,对不住了……你忍着些,马上就好了……现在再没有这么紧了,缠的这么紧,我又如何能出得去的,真是进退两难……卡在那里了,你那儿夹得好紧,乖……放松些……不疼了,不疼了啊……” 一边是爱恋地将低头,火热的喘息之中将唇印在她冒着薄汗的光洁前额,其次是那如羽毛扇般慵慵坠坠带着泪珠的卷翘长睫,再是小巧可爱的娇挺鼻尖,最后是那滴血的玲珑耳珠…… 温柔的蜻蜓点水,一点一点的碰触。 带着满满的、抹不开化不去的情深不倦…… 初初尝到这鱼水之欢的愉悦,又是舒爽又是难耐,险些便要丢了什么意欲喷薄而出,连忙屏住呼吸,缓慢地小幅度地抽动起来,粗棱棱的蘑菇头缓缓地往那处娇弹弹的花心软肉戳刺而去。 霍甚笙这低沉微哑的声音,仿佛还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般,莫名就让楚凝香听了进去,腿心那似被撑裂、烫坏般的痛楚也跟着减轻了许多,再没先前那么疼人了…… 尤等到腿心深处那不知何处的痒痒筋儿,被这轻磨慢蹭给搅得是酥爽奇妙,随之而来一种无可抗拒的舒惬麻痒,猛地掠上心头,那难以名状的灼热快感缓缓地往全身上去扩散而去。 不仅没有解脱她身体里的烦闷燥热,反而让她更加觉得煎熬,更别提这臭书呆讨厌的大掌,一直在她胸前游移流连,揉馒头一样揉的个没完没了,那娇娇的小粉尖儿似乎都被掐的肿起来了…… 她原本高高束起的一头青丝如墨如瀑,四散开来,还有几缕地垂下来贴在汗湿的颊边,拧起的秀眉伸展开来,秋水眸翻,娇靥脉脉含羞,汗浸桃腮,楚楚动人风情旖旎。 突地又被撞上那花心深深,顶的深深沉沉,酸爽地不行了,她鸦青色的浓密睫毛颓然往下一垂,蓦地眼前一黑,脑中美洋洋的空白一片,只觉这整个魂儿都要丢了一般。 小腹酸酸胀胀地蓦然一缩,便是极致的快美难当,那甜美芬芳的丰沛春液喷了好大的一股出来,呼呼啦啦的,如玉浆乍迸,春潮恒流,便是大丢一回,油浸浸地淅淅沥沥好大一片。 这淋淋的一大波春浆蜜液临头而下,再看爱恋多年的心上人如此风娇水媚的模样,看在霍甚笙的眼里,听在霍甚笙的耳里,可不是比那何所谓“迷魂夺魄”的春药来的更加让他抵挡不了。 他倒抽了一口凉气,桃穴儿深处这潺潺的丰沛汁水可不是来的及时,虽还是一阵比一阵绞的缩颤紧致,水汪汪地缠着男绞吸而上,却也是没那么举步维艰了。 他已然是士气大振,试探性的往后退了几分,半褪的素色亵衣不规矩的挂在他的健躯身上,随即劲腰猛地一撤。 将自己这根坚挺傲然的大阳物急速后撤,退到小花口之处却又猛然往前一冲,急速撞开挤开那层叠叠聚作一团的媚肉褶皱,急急浑投而去,大力贯入。 少年人血气方刚,强健有力,虽然不懂什么奇技淫巧,凭着这满腔的孤勇,大刀阔斧的在这紧致温热的绝美紧窒中努力抽送起来,随着他这肆意起起伏伏的大动作,衣衫亦是隐隐有掉落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