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班长,好班长,班长大人,求你,快停下啊!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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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喉结上下滚动,大掌更忍不住沿着美人盈盈不足一握的柳腰往上,包上这姣美饱满水蜜桃似的嫩乳儿,五指成爪,将其揉捏成各种形状。 这乳儿形状挺翘饱满,手感更是滑嫩绵软,娇弹弹的,着实让他爱不释手:“别怕,宝贝儿……让我尝尝你的大奶儿好不好……没想到你看着瘦,可衣服下却藏着这么两只可爱的大桃儿……好软……好大………大的几乎教我一手难以掌握,叫班长尝尝这桃儿好吃不好吃?” 话音刚落,就低头含住了楚凝香胸前那两只不住弹跳的雪兔,唇舌湿热,在这那酥腻如脂的饱满之下。 先是辗转轻啄了几口,又肆意将那雪嫩香滑的的乳肉吞入口中,口中轻怜蜜意,温情脉脉,顿觉口齿生香,不由地捧着这两团嫩乳吃的愈发尽兴了,隐隐有咂咂的口水吞吐声,津津有味…… 然而身下的撞击却是一刻也不曾停下,甚至一下比一下凶猛,一下比一下狠厉,仿若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 楚凝香只觉胸前饱胀难言,好难受好煎熬一样…… 这个坏蛋霍甚笙,简直是心眼坏到了几点,居然舔她的胸,还舔的好似小狗狗吃冰淇淋一样,弄得那儿全是晶晶发亮的口水,麻酥酥的,还湿淋淋的,好讨厌好恶心…… 且他的唇舌所到之处,都好像有酥酥的细微电流划过,最后这电流尽数汇总成几万伏的电流似的,又往腿心里齐齐流窜,逐渐升腾的快慰来的猝不及防,占据了她的四肢百骸。 更被彻底卷进霍甚笙给她带来的这滔天巨浪里,整个人虚虚的飘飘的,浑浑然不知所谓,眸眼湿润,神情涣散,忍不住又落了好多眼泪,尽数流进了鬓边的长发之中。 这个下流的下流胚,大色狼! 说的什么话啊?还衣服下藏了两只水蜜桃,什么烂比喻,色情狂,这是年级第一该有的语文素养吗?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羞愤欲死了,就连她出口的婉转呻吟,好像也因为身下那猛烈的撞击,而变得断断续续的:“唔……不好,不……别……你胡说八道……不要,放开我啊……别跟小狗似的,别舔……霍甚笙……轻些……人家都要被撞坏了……求你,求你……轻一些,慢一点……好痒……唔,不要,别舔了……” 然而这不说不打紧,大坏蛋霍甚笙偏偏就要和她对着干,她怎么说,他就越是要反其道而行之…… 她说轻一点,慢一些,他偏偏弄得是越来越快,她说不要,不要舔,这个坏透了的大色狼,反而舔的更厉害了,唔……他怎么还下口咬…… 嗯…… 要死啊,这个坏东西! 她现在还不能动弹,等她可以动了,她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大坏蛋,大色狼! 此刻伏在霍甚笙身下的自己,无比的渺小,有如沧海一粟,仿佛这惊天巨浪浪头上的一小朵浪花,实在是微不足道,软的无力,柔的可怜。 身如浮萍,只能随着这滔天的风浪席卷而来,被一浪接着一浪地拍过来打过去,被迫地随之而动,铺天盖地的快感浪潮拍拍打打,毫不留情地将她完全湮没其中…… 似是煎熬,却有无穷无尽的销魂快…… 似是畅快,但期间又夹杂难捱的折磨痛苦… 唔,不行了,顶的好深了,又不行了,要,又要喷了…… 霍甚笙听见心上人正软软的甜甜的说着不要不要,这才惊觉为何有种说法,叫做女孩子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了…… 如此甜蜜蜜的撒娇挠得人心痒难耐,分明是欲拒还迎,这勾人魂魄的小妖精还口是心非,还真的是要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磨人精!来他梦里这样诱惑地闹她! 他往外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只觉茎根实在是麻痹地狠了,已经是快忍不住了,低声道:“乖乖,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是想要了班长哥哥的命不成!唔……好爽!这小骚穴夹得这么紧,不就是想要哥哥好吃的精液吗?给你,都给你好了……” 明明他平时很持久的,怎么? 即便这次在梦中,却怎么也会这么快?估摸着才不过十几分钟罢了…… 可谁叫梦里头的心上人,这水汪汪紧热热的小骚穴又会咬,又会吸的,时不时地往外喷着汩汩的蜜水儿,勾人的很,也磨人的很,这不让他一时失察便着了道…… 霍甚笙深知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劲腰急速耸动起来,肆意而密集地猛抽狠戳起来,如夏日滂沱的大雨似的,数十下后终于攀上高峰,激射而出了那许多滚烫浓稠的雪白灼液来,呼,不行了…… 猛地被这般绵绵不断的热液一烫,泪眼模糊的楚凝香恍然失神,只觉自己还没准备好,便从这快感滔滔的巨浪浪头跌了下来。 身下柔软小巧腿心,那翻滚着咆哮着的巨浪也突然平静下来,那大股大股滚烫的热流,把她烫的好一阵娇喘哆嗦,这强烈的快感刺激,有如火山爆发一般地在她小腹深处蔓延炸裂…… 可也只限如此罢了…… 这高潮结束的猝不及防,楚凝香这被撞击的不住摇晃战栗的柔软娇躯,蓦地得了安稳,却是有些无所适从起来,竟是有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若失来。 尤其还沉浸在情欲波澜之中,还没回过神来的她媚眼如丝,长睫上还挂着水珠,吁吁地喘着细气:“唔,好烫……嗯……这就结束了吗?这么快,终于,终于可以安生一会儿了……” 霍甚笙这边还觉得这春梦意犹未尽,生怕自己从这美妙无穷的梦境之中醒过来了,正要拔出来自己那已经垂头丧气的大家伙,却突然听见心上人这样的话,这就结束了吗? 就结束了吗?结束了吗! 结束! 束! 这么快! 么快! 快,快,快!岂有此理! 每一个字都在霍甚笙的脑海里有回音响荡,什么意思?校草大班长兼学生会会长,顿觉自己的男子汉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挑战与侮辱。 什么?楚凝香这丫头,仗着是在梦里头还真敢说,若不是她那水汪汪嫩生生的小骚穴,绞得那么紧那么暖,他哪里会这么丢脸?哪里会泄气泄的这么快? 原本想着自己这即便在梦里头,似乎也太过分,太孟浪,起了怜惜之情,这时火气直冒,这小妖精说话还真的恼人,在梦里都是如此,和平常一样的不听话,教人恼火的很…… 做梦…… 哦,现在是在做梦,做梦又有什么好顾忌的? 谁叫这小妖精勾人,都勾到了他的梦里,既然是自己的梦境,可不就是自己的主场,一定要她好好尝尝本班长一夜七次郎的厉害之处! 敢说他快,他就要她瞧瞧什么叫快! 还什么这就结束了吗? 他感受着自己胯下那复又剑拔弩张的粗长巨物,这时血脉偾张,生龙活虎,别提多厉害多硬梆梆的了…… “居然敢说我快,我看你这小捣蛋鬼是又欠操了是不是?今天就让你尝尝班长哥哥的厉害……明明是你这小骚逼根本就欠操,班长哥哥今天非要把你这小捣蛋鬼,给干的哭鼻子抹眼泪的,看你,看你还敢不敢说我快……”霍甚笙不服气地抿了抿唇,准备要好好证明自己。 他那狰狞滚烫的粗长欲物,当下便轻轻退了退,便又来了个好不留情面的大大挺进,迎着那满满一花壶的精液花汁,纵横捭阖般重重冲刺而去,这时才是真真正正的尽数没入。 这粗长雄壮的茎身全根冲撞,飞速的摩擦而过,狠狠刮弄着柔嫩若花冠似的花瓣粉壁,硕硬的大蘑菇头更是虎虎生威,撞开软软花心,无比蛮横地直撞到那狭窄娇嫩的子宫径口才罢休…… 再急速撤回,继而凶猛挺进,这一入一出,如此反复循环,少年人的勇猛精壮彰显无遗,可不是一身使不完的力气如今都用在身下少女的身上了…… 这头楚凝香都累的要睡过去了,哪曾想到自己随便一句话便跟捅了马蜂窝似的:“呜呜……别…………你干什么?喂,怎么,怎么你又来了……不是……不是说好的结束了吗……怎么又变得这么硬,这么长……诶呀,别,别……太快……太快了!救命!霍甚笙……霍甚笙你停下啊……啊,不要……班长,好班长,班长大人,求你,快停下啊!啊!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