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有好几下,弄得人家都要被大霍霍的大鸡吧撞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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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不为人知的不伦隐秘之花,正如昙花的开放一样,是会转瞬即逝的,就让他在暗夜无人之时,彻底放逐自己的理智,释放自己心里的那头恶虎,就这一次,就这一晚! 现在的他不是公公,不是对儿媳妇产生邪念的下流公公,他只是大霍霍,是对面那个柔柔小宝贝的大霍霍! 霍甚笙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他已然沉沦放逐自我的想象,想象着儿媳妇正在生涩的吞吐轻舔,给他带来了深至骨髓的爆炸快感。 这种想象让他血脉膨胀,欲罢不能,他手下越来越用力,速度也越来越快,连下面那两颗装满精液的大卵袋,也都跟着剧烈摇晃起来。 或许真的有好几次,他动作做得太猛,都直接将蘑菇头顶上了她的喉咙,呛得她满眼水雾潋滟,迷离淫乱…… 而他青筋暴起的的大鸡吧,正如她所说的那般,就在她红艳艳的樱桃小嘴里面进进出出,连粗壮的棒身上,可能也留下了晶亮的水渍……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重,从唇角溢出一声醇厚的低喘鼻息,感应到对方的询问,他顿了顿,无一不应:“嗯,对……大霍霍坏,坏的不得了!大霍霍给柔柔道歉,对不起,大霍霍只对香香小骚货宝贝一个人坏,会特别特别坏……” 楚凝香听着公公的磁性声音,低低的,沉沉的,一如既往的惑人,似乎还带着炽热浓郁的情欲沙哑,再加上这浑浊粗重的呼吸,在他低沉的声线里时隐时现。 上辈子江湖经验丰富的她,这时已经听出来了不对劲,这声音里夹杂着的兀自隐忍,又带着些许抒解中的畅快之感,霍甚笙他,他……听着她的声音,正在做着自我安慰的事情吗? 听着另一边,公公大人呼吸时的鼻息一喘,再一停,浑浊,沉重。 也似同时有一把重锤,一下,一停,敲击在她耳朵边,敲在她的心口窝…… 那呼吸声重重的,一锤又一锤地击打过来,特别是他刚刚喊得那声香香小骚货…… 五个字,五把重锤。 锤的她心里小鹿乱撞,心跳加快,呼吸急喘胸乳疼胀,小腹下也泛起一股子奇异的酸麻难耐,唔,没忍住,下面已是黏糊糊的湿泽一片…… 她之所以要生编这么一个梦境倾诉,还故意言语粗鄙,整篇都用大奶子,大鸡吧的,是想用这种最下流、最直白的糟糕话儿,勾起公公内心最原始的男人情欲…… 重生而来,再活一世,她深谙男人心理。 脱光光的荡妇,再妖娆魅惑、搔首弄姿,有时候也不如一个捂得严实的淑女微露脚踝,来的勾人心弦。 平时向来无暇端庄的文静淑女,突然在私下一改常色,嘴里羞涩地说出这样露骨淫荡的骚话儿,反而更能勾的男人心痒难耐…… 因为上辈子最后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她其实恶心透了这种粗鄙肮脏的词汇,可是当公公真的被她勾出情欲,也顺着她的话,压低声音,唤她什么的香香小骚货的…… 没想到听得她浑身不自在,竟是有欲望隐隐萌发,小腹酸麻,腿心一缕又一缕的春潮潺潺,隐隐有泛滥泥泞之势…… 楚凝香动了情,这时紧紧夹着双腿磨蹭着,嘴上含情怒嗔道:“大霍霍你坏透了,坏死了坏死了……大霍霍你说话不算数,你都说了香香小骚货给你舔了……舔了那丑丑的大鸡吧后,就不往人家腿心里面捅……” 她这时说话,连“梦里的”的前缀也不加了,直接你啊,你的,仿佛是真的有此事发生一样。 一边说着,还咬着唇吁吁轻喘,音色婉转软糯,嗲嗲的都可以掐出水来:“结果大霍霍你啊讨厌的,把那东西拔出来之后,嫌弃小香香舔的不够好,你,你还都没有射出来……借口说刚刚没有爽的尽兴,然后就特别突然的……” “特别突然地,把人家抱的特别紧,还猛地扶起你那根硬梆梆的大鸡吧,就使劲地,好使劲地往人家腿中间,狠命往里头挤,都把人家疼哭了,你也不停,一直都捅到最深处,你又猛地拔出去,然后又一直捅一直戳的,特别凶猛,特别用力都不带停的……” “就好像咱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人家觉得整个人都晃晃悠悠的,要被你那什么大鸡吧给捅坏了,眼泪哭的都止不住……大霍霍好流氓,好坏蛋的,就一直动个不停,使劲往我身体里撞,嘴里还一直说,说什么……小骚货流水的小骚逼又紧又热……夹得你,又疼又……又爽的……” “还说你一进去,人家里面的小嫩肉就缠的特别紧,根本不放你离开,你还问我啊,什么霍哥哥的大鸡吧,是不是把香香小骚逼插得很好看……是不是哥哥的大鸡吧,让香香小骚货特别爽,爽的都要飞上天了……你还说啊,你好喜欢香香小骚货,你好想永永远远,都能插香香小骚货一直冒水的小骚穴……香香的小骚逼里面,又紧又热的,还很会喷水……” “让你好爽,好爽的,连头皮都跟着麻酥酥的……最后还说想要干死香香小骚货什么的,说话真的是好难听的……其实,其实人家就才没有,才没有特别爽呢!人家当时就觉得那东西好烫的,很长很硬,特别大、特别粗的,却硬生生非要往人家腿心里面挤,还撞过来撞过去的,又烫又痛,撑的得我特别不舒服……但是大霍霍你撞得次数太多……” “后来人家莫名其妙,就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发酥发痒……呃,好像就跟现在一样,大霍霍……我,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听见你的声音,就也是浑身都痒痒的,然后,好像……小内裤也,也湿了一点点,黏黏糊糊的,特别不舒服……呀,不说这个了……大概又狠狠撞了十几下,然后就好像是低吼一声,好像有什么烫烫的射在了我大腿根,烫的我差一点都人事不省了……” 这头的霍甚笙也跟着,陷入迷离恍惚的想象之中,似乎他手中蓬勃昂扬的大肉棒,真的被粉嫩水润的嫩肉儿紧紧包裹缠绞,唔,好紧,好热…… 他掌心下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仿佛这样越来越快,他的大肉棒就真的在那紧到让人头皮发麻的粉色小骚逼里,是真的狂野非常的凶猛抽送气力一样…… 间或偶尔,还会托起下面两颗十分饱满的大囊袋,沉甸甸的揉搓起来,宛若自己的大肉棒真的进的极深极重,连大囊袋也重重拍打到小骚货的腿心似的…… 尽管听到他的柔柔小宝贝说,现在她只是听见他的声音,下面就湿了什么的,的确让他更加亢奋…… 可接下来又说什么不过几十下就射了的,听的霍甚笙很不赞同,他皱眉不悦道:“小骚货胡说,大霍霍怎么可能,才只有几十下?是香香记错了对不对?” 他抚弄的动作越发快了,蘑菇顶处儿渗出了许多清澈浅液,越来越多,连那整个青筋肿胀的粗壮柱身也都给弄湿了。 就在快速撸动的瞬间,隐隐约约的,恍惚间还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滑动水声,这微弱的声音听在男人耳里,仿佛是他正插着那水光滑滑的小骚逼,里面时不时还喷出了好多水儿…… 他撞得又猛得根本刹不住车,把那水滋滋的小嫩逼,给操得是水花四溅,媚肉翻飞,“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不绝于缕…… 这边楚凝香也是眼尾微微发红湿润,嘴里的娇媚喘息里,连嘤嘤声也冒了出来,还真的欲哭不哭的,都要掉下泪来,这时有听见公公大人不服输的强调可不只十几下…… 她差点就没忍住笑出了声,心道果然男人的自尊心啊,这重点抓的,一抓一个准儿。 好半天才憋着笑,继续嘤嘤嘤的,慢吞吞的开始自己的表演,好像在回忆似的,一字一句,说的仿佛身临其境:“人家,人家也不知道,梦里面大概就是几十下吧……后来,人家还在哭啼啼的,大霍霍你又突然把我翻过身去,让我就好像小母狗似的,就那样跪伏在地上,你还一手掐住我的屁股,啪啪啪拍了我的小屁股好几巴掌……你坏死了啦,居然像打小孩子一样打人家屁股……你还说啊……” “说什么香香小骚货的小嫩逼真不经操,还说人家小骚逼被插得可好看了,跟一朵还含着露水儿的小桃花似的……还说一遍不过瘾,要换个姿势要再操小骚货一遍,这一次要用尽全力,要把小骚货的小嫩逼给操得透透的,要弄到操坏为止……听得真的是要把人家给吓坏了,人家哭着喊着求你,也不管用……你就就从后面把人家一条腿给抬了起来,那刚刚明明软下去的大鸡吧……” “也不知什么时候又硬了,猛地从后面戳进来,好一顿又戳又顶的,还口口声声说要把香香给干的晕过去才罢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从后面撞过来,要比在前面撞得更重,更深,更让人受不住…这种趴着的姿势好羞耻的,大霍霍还顶的又重又猛,手也不老实,从后面环过来,使劲捏住人家前面一直晃不停的奶儿,又揉又蹭的,那什么大鸡吧也跟着撞得更深更重,有好几下,弄得人家都要被大霍霍的大鸡吧撞飞了……” 霍甚笙听到最后,几乎都听不太清楚凝香话里的内容了,只是就着她娇嗲柔弱的喘息声,手下撸的飞快,最后重重抚弄一下蘑菇头,蓦地觉得腰窝一麻,快意澎湃汹涌,似乎马上便要精关不守。 “唔,香香抱歉,我还有事,我得走了!”他强忍着即将缴械投降的沉重爽利之感,匆匆说了一句告别语,就伸手按下结束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