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请圣子归案(屁股坐在圣子的脸上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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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师抚摸着圣子的黑发,然後慢慢划到下巴。捏住。 漆黑柔软的头发,洁白坚韧的下巴。从来不会因为情慾而染上潮红。即使含住他淡色的嘴唇用力吮吸很久,他也不会分泌出多余的体液。 多麽冷淡的身体啊! 祭师捏着圣子的下巴让他的嘴张着,将祷告用的圣水淋进去,润湿了,再把自己的阳具塞进去,前後运动。圣子的头部随之前後颤动,呼吸受到干扰,但是问题并不大。 圣子很久以来都不再进服凡人的食物了,食道的功能已经关闭。还需要呼吸,但主要是维持“气”的流通,非常微弱的起伏即可保证气场的连通,与凡人的呼吸不同。并且呼吸道与食道的联通也已经关闭。即使大鸡巴怼进去,将咽喉塞得严严实实的,也不会伤害呼吸。 敞开的高台下,浓密的绿树簇拥着千米玉阶。从下面看不到上面。只有蓝天能看见这荒诞的淫戏。 以及另外一个潜进来的人: “祭司!你——你!”大将军胸膛剧烈起伏,不敢置信自己看见的场面。 “我什麽我?既然大将军能溜进这里,想必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吧!”祭师的胯部不停,一手将圣子的衣袍拉开,色情的抚摸着无瑕的腿间:“不止我。大将军也肖想很久了吧?” “谁像你一样变态啊?!”大将军涨红了脸,“除了神经病,谁会对圣子……这样的圣子……” 无瑕的腿间,没有阳具,没有缝隙、没有穴孔。什麽都没有。圣子不进食,从而也就不排泄,已经很久了。下面的秽孔都关闭。突出的部件全都消隐。 完整,乾净,漂亮,毫无破绽。对这种光滑完美的身体谁会想操啊! 说是这样说,看着祭司打开圣子的双腿,手指摸拟着性交的动作,圣水像淫水一样湿润,大将军不知为什麽鼻腔还是涌起一阵暖流。为了避免当场失态,他转过身,大声道:“我这就去弹劾你!你给我等着!” “是吗?”祭司指尖按揉着圣子淡红柔软的奶头,道,“你不应该先阻止我再说吗?” “——对!”大将军怒道,“你给我下来!” “下来干什麽?换大将军上吗?”祭司屁股坐在圣子的脸上缓缓拧动,道,“都已经这样了,不如先听我讲一个故事吧,大将军。” 大将军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真的会留下来,听这个见鬼的故事。 “你知道我们圣子殿下去的那个历劫世界吧?”祭司这样开头。 大将军先是点头,想想其实也不太了解,就准备摇头,忽然觉得摇头太没面子了,又改成点头,一来一去的差点脖子没转了筋。祭司微微的笑了笑,掌根揉搓着圣子娇嫩的胸。出于血液循环的关系,乳肉毕竟是暖了些、也淡淡的红了些,像初春还没有吐蕊的花。 “那个世界里啊……有个东西叫电梯,是拿金属做的。”祭司视线向上一点,投在很远的天际,彷佛陷入遐思,“电梯最多能乘坐10人,你正好是第10个,走进电梯后却超重了,你只好走出电梯,电梯门关上后,你想到了一件恐怖的事情,立即报警。请问,怎么回事?” “有人造反?”大将军问。 “……你得从电梯里想!”祭司被他气笑了。 “我又没见过电梯。”大将军有一说一。 “成吧成吧!”祭司阳具还在圣子的嘴里,手往圣子的脖颈上一掐。出於物理压迫,圣子终於发出了一点声音,像是喘息,又带着痛苦。 奇怪,那痛苦却让大将军不自在的往后缩了缩胯,隐藏硬起来的肉棒。 他们都不是圣子,没能斩净尘根。身上还带着痛苦与欢乐的工具。 可是奇怪,明明是痛苦的呻吟,为什麽却比春药还厉害,让他的肉棒像狼牙棒一样翘了起来呢? 大将军恼羞成怒:“你敢在圣子身上留下印子?” “为什麽不呢?你都要叫人来捉我了不是吗?”祭司把阳具从圣子嘴里抽出来,身子往下,手抱住圣子的腰,阳具插进圣子的腿缝间抽动,嘴勾出圣子的舌尖来亵玩,含糊不清道:“留不留印子,又有什麽区别。” 大将军无言可答。那双唇间偶尔闪露、欲避无力的娇红舌尖勾了他的魂。 “大将军……这样吧。”祭司一边在圣子的腿缝间大力抽插,一边喘着气道,“只要你能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我就……” 就怎样?放开圣子?还是射在圣子身上? 大将军喉头发紧。等着。也不知道自己等什麽。 不知道。或者。不承认。 祭司双手压在圣子的胸膛大力揉捏,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还有一道道红痕,一句接一句对大将军道: “提示1:当时是夏天,电梯里9人有男有女,没有孕妇,没有胖子,没有宠物。 “提示2:电梯顶部没有尸体。 “提示3:没有人携带拉杆箱之类可抛尸的包裹物。” 大将军犹豫了一会儿:“我不知道……你干什麽!” 祭司的手竟然压在了圣子的口鼻,牢牢包住。即使是圣子,就这样被完全隔绝了气场的融通,也开始挣扎。挣扎的时候……两条腿,就主动夹住祭司的阳具,开始摩擦。人的神智还在劫界中,力道没办法很大,因此完全不会弄疼祭司的阳具,只会助兴他的淫乐。祭司将手松一点,紧一点,如同拨弄着乐器,气喘吁吁道: “其实啊,这个电梯是通过关系找人招标采购的,虽然定员十人,由于偷工减料九人就超重。你是这个建筑的乙方,施工的时候就觉得电梯有问题,又无奈碍于结账不能明说,这次坐电梯一下就明白了,这踏马电梯容易坏啊!恐怖的事情其实是他看到那九个人里,有一个纪委的,一个监察委员会的,一个价格检查局的,一个消防的,一个工商的,一个税务的,一个法院的,一个检察院的,和一个垂头丧气的开发商。他打电话报警其实是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大将军不是很懂,其实想想,也没有特别影响理解的地方。反正所有世界的勾心斗角都不离大褶儿,只要慾望还在,权力有等级、有压制、有制衡。他问:“这跟圣子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啊,”祭司目光如饧了的糖,“我们是官。只要我们说他有罪,他就有罪。” “罪?”大将军先是不解,既尔忽然大惊,“你是要我与你勾结,破坏法阵,把圣子硬拖回来么?” “不,”祭司抓起了圣子乌黑的头发,“我们是请圣子归案。”朝着柔红的双唇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