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至死不恨(整根生殖器被手指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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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 穆晓东与外界的时差,是七天。 这七天里,连他自己也没去看外界的新闻。 他太自信了。 毕竟,他已经跟冷家说好,逼破了王家,大家分赃。有区长的冷家在,怎麽会出大岔子呢? 然而上帝创世都只需七天。 七天,别说岔子,连世界都造出来了。 那时候王大公子还在为了剧本的失窃而震怒。作为公司的第一大案来处理。毕竟是锎编剧的剧本嘛……对了,王大公子就是锎。他自己给自己评的等级。最贵的金属。世界上能开采到的也只有1克,比黄金钻石还要贵重万万倍。简直就是公司里最顶级的财产啊! ——这就是王大公子给自己的定位。 如果没有基因变异,王大公子本来应该是个作家的。成为少主之後,他只好以家族利益为重,将走笔的玩艺儿束之高阁。珍而重之的收藏起来,准备以后万一有什麽世界级的机会,才拿出来用的,却被常峨这败家玩艺儿,听穆晓南说想看,就带着看了,这一失窃,估计就是被穆晓南偷了出去。穆晓南一死,那些本子或许还在穆家?王大公子又是害羞、又是生气,对常峨下手才重了。他又要跟穆家周旋、又是发现了长盛区的秘密,忙得不可开交,以至於没有发现鼠窟的报复有异常情况。 他光顾着研究长盛区的异常了。 从小淑女传回长盛区政权动荡开始,他加强了这方面情报的收集。而长盛区的政变也确实更激烈,压都压不住。电玩界的明星,成了政坛炙手可热的人物。不过明星与政客毕竟有区别。道小央头一次在政协发言,就被人挑剔。挑剔的屁民还觉得他自己真是犀利精彩,特意写了八百字的论文挂到论坛上。 五分钟就被撤下。十五分钟后,这个屁民被警察铐到局子里招待了一顿好的,写了保证书才出来。他自己是委屈得不行,可别人爱死道小央和唐雅夫了,还责怪他:谁叫你乱说话。 当天晚上,这个人就被鄙视他的群众们用砖头砸死了。 所以……这就是长盛区动荡的根源吗?因为两个明星想出了规避负能量反击的方法,鼓动群氓以爱的名义帮他们去打去杀? 而被打杀者……那份恨意,难道被别人汹涌的爱戴所淹没和抵销,以至於不会影响家焰了吗? 道小央和唐雅夫是一家的吗? 王大公子也不过才推敲到这里,天崩地裂,大爆炸发生了。 比什麽他们给长盛区化工厂搞的爆炸严重千百倍,而且根本不顾忌平民。这是长盛区用基因技发动的袭击。 疯了,简直是疯了。王大公子目瞪口呆。 有那麽刹那,他不是怀疑别人疯了,而是怀疑自己。 怀疑自己亲眼所见的,并非真实。 长盛区的铁鞭,蓄势而发,长驱直入,没有给长海区任何反击的余地。 冷家毁灭、王家沦陷、穆家沦陷,穆晓东所在的地下空间被劈开。 地震一般的轰击力。 穆晓东刹那间是错愕的。受恨意反噬规则束缚的觉醒者,都习惯了迂回的算计与构陷,以至於睡梦里也不曾想过会这样正面对决。但穆晓东毕竟还是觉醒者中比较强悍、也不太按牌理出牌的一个,很快挺起腰身,作出迎击的姿势—— 下一秒钟就被潮水一样的能量袭击。那冰凉的气如同高压水柱,将穆晓东像根稻草一样的冲开。他掉下来时,身体形成了一个不可能的角度。再柔韧都不至於如此的。他骨折了。这骨折几乎是致命的。如果不是觉醒者,他大概再苛延残喘一小会儿就要嗝屁了。 如果能再给他一点时间自癒…… 穆晓东在肿胀的眼皮中,看到这个清冷、修长、强大而冷酷如月光的帅哥,走向倒在地上的美人。 朱理被刚才的震荡陷入半昏迷姿态。修长的脖颈高贵而无力的向前耷拉着,酥软的屁股在纤腰后高高翘起,他再没有任何时刻像现在这样像一个剧本中的角色,像一只立刻要被拆吃入腹的刚烤好的面包。 穆晓东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装死,休养生息,把身体养回来再战斗。可是他就是忍不住伸出手去,要拦在唐雅夫和朱理之间。 外头又是一片爆炸和惨叫。 “轰!”地底空间里,基因能量再次爆开。 穆晓东再次从昏迷中醒来时,他跟朱理之间的地面已经被破坏成一个大洞,趴在洞沿宛如在悬崖上一般。这里本来就已经是地底空间,像是坟墓一样的。从坟墓再往下破去,就好像是通往地狱的途径一样。 朱理就在地狱的另一头。已经破损的衣裳被扯下来,像折翼的蝶一样翻卷着落下去。 唐雅夫伸出手,金属一样质感的手指碰触到裸露的肉体,令朱理在半昏迷中瑟缩了一下。唐雅夫看着穆晓东,露出牙齿来笑着,指甲划过朱理那被穆晓东咬破的皮肤、划过淫液浸得黏黏腻腻的玉肌。穆晓东看见,他深爱的、也狠狠的施了虐的朱老师,就像个剥了壳、让人舔了又舔的鸡蛋。“捏碎吧!碎了我吧!”好像是这样的在叫人犯罪。 叫人怎麽能不犯罪呢? 唐雅夫捏着朱理的屁股。这屁股肉像女人的奶子一样又大又软。指尖邪恶的探向被穆晓东操得稀烂的菊穴。 穆晓东不自量力的要再一次扑过来。 唐雅夫白惨惨的牙齿微笑着,手指捅进伤穴。 “呜!”朱理在剧烈的疼痛中弹起来,又被钉回在地面。唐雅夫看着穆晓东,准备着看到一次爆裂的死亡。 剧烈疼痛中产生的恨意,对觉醒者来说,是很严重的负能量。 而唐雅夫的基因技,可以将负能量转移给他人。 刚才轰破整个地下空间,他用的就是突袭爆炸长海区收获的长海区民怨念。 敢於正面硬轰,靠的也就是这怨念转移技。 不只是长盛、长海,他们蓄谋一定,这一击要席卷全世界! 分崩离析、离心离德、各自掣肘的日子,才该结束了。这个世界需要唯一的王!需要所有人听从同一个号令。最强大的人理应接受最大限度的服从与崇拜! 这路上每一个人,为此,他都要碾碎,哪怕并没有要怎样反抗他的,为了立威都要破坏,为了积蓄能量都要虐杀,何况穆家这只野兽。 手从小性奴的伤口里带着脓血拔出来,在娇嫩的阳具上一弹,指甲尖端扎进紧致的马眼,他就等着看穆晓东被转移过去的怨恨残杀。 然而……没有。 唐雅夫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下这青紫交错的姣美身体,长得娇花软玉一样,虽然同为明星,赟弥秘报姓名时他也知道,长海的AV男受嘛!跟性奴又有什麽区别? 可是被虐成这样,没有恨,只有一种悲,浩大的,柔软的,带着一种慈。毫无来由到这种程度,简直,成了一种仁。 这仁慈悲凉的思海对唐雅夫的能量核心形成一记暴击。 唐雅夫闷哼一声,不再浪费时间,迅速牵引外界的恨意,将穆晓东横扫在地,成了一滩碎肉,也收获了穆晓东死亡之恨,又转移到朱理身上。 朱理身上每一个细胞,刹那间都彷佛经受了一场核爆。 可是唐雅夫不让他死。 现在唐雅夫对他感兴趣起来了。 只是性交的话,岂不是太无趣了吗……唐雅夫可是衣食住行都觉得无聊,只有战斗、攻击、鲜血才能让他兴奋。 用不同的方式将活生生的身体拆开。身体越特别,反抗得越激烈,他就越兴奋。 朱理不具备武力值。完全不具备。弱到零。可是这零值的身体,从来没有投降。即使生理性的眼泪迸出来,全身都被冷汗浸没,颤抖着,晕过去,又醒回来,从马眼那儿整根生殖器被手指捅穿,内部搅烂,再整根拔起丢弃,都没有恨与屈服,只有越来越大的悲凉。 “仁”啊……这种东西,到底从什麽地方生出来,到底可以有多深远。 偏偏这是唐雅夫的基因技最忌惮之物,宛如蛇碰到了雄黄。 唐雅夫把这当成了一场试炼,看自己能抵御到什麽程度。他将朱理自己的阳具塞进朱理自己的后穴。号称戏外绝不会松润的密穴,早已被捅成血洞,又被血肉所塞满。下体汩汩流出来的血,唐雅夫将它们都导进朱理自己的喉管,呛得咳血,那些血与唾沫还是被强灌进去,淹了肺泡。朱理奄奄一息。 大概还可以把指甲都拔下来、身上全划上口子什麽的……不过太麻烦了。这毕竟是大战的日子,唐雅夫也不能把时间全耗在这里。他嫌烦。这具身体使用到这种程度就差不多了!虽然仁得很迷,大约整个世界也找不出第二个,但毕竟不是他的菜,他难道在大日子里特意拨时间找地方把个性奴供起来吗?只因为这性奴怎麽虐都不会恨?切!都是些无用的杂鱼。 唐雅夫想要一拳打烂这身体的腹部,打碎脊椎,在空中甩个两圈,在地上摔成烂泥,以此结束本次试炼PLAY。但是拳头触及腹部皮肤时,他忽然有了奇怪的感应。 拳风硬生生收回。 唐雅夫鼻子凑在腹部肌肤上,嗅着,一路往下。 皮肤轻轻的起着瓠纹,像猫皱起了鼻子。血液流动不但没有加速,反而凝下去,体温越加的冰冷。肌肉微微绷紧,骨胳后退了一点。这具身体还在抗拒他。唐雅夫能够敏锐的品出来。不是畏惧,而是抗拒。 即使已经这样虐打了,都还敢拒绝。甚至没有多花一秒钟时间考虑。彷佛之前一切的暴打都只是落在玉阶上的影子。不能伤本质分毫。 唐雅夫咧起嘴。对他来说,笑容太难得了,以至於嘴角翘起来的动作几乎伴随着坚冰的破裂声。 真是太妙了!太妙了!第一次他起了这样的念头:关起来慢慢虐吧!不要弄死吧!老话说得好。一时虐打一时爽,一直虐打一直爽啊! 就连裤档里的东西都硬了。这麽下流的慾望……如果不是为了触发基因技,他根本连性事都觉得很无聊的。多久了?不为了调度身体能量,阳具自己硬起来。 真不愧是……长海区头号性奴贱种呢!朱老师!如果镜头能将他身体的真正美妙体现万分之一,他都应该红遍全世界了。 唐雅夫嘴咧着,像裂开的冰,一裂开之後就难以合拢了。通红的舌头从薄薄双唇中伸出来,像死了的火,在朱理的腿心划过去,碰触会阴。 朱理的手臂,垂死的动了动,最後一丝力气都被用出来表达拒绝。唐雅夫甚至能闻到细胞用力过度而破碎的芳香。 好香啊!在挣扎中自己涌出的芬芳,又与被打碎而散出来的不同。唐雅夫沉迷的抬起鼻子,深吸了口气。 随後他用牙齿,扎破了朱理的会阴。 朱理剧烈的挣扎起来,如同发疯一般。虽然以如今的体力,最大的剧烈也不过是蛛丝般的颤抖,但唐雅夫整个人都被浸润在浩大的推拒中,如此洁净而虚伪,如纷纷扬扬崩下的雪尘。 唐雅夫嘴更张开了一点,做出笑的姿势。大笑。没有声音,但是残破的地窟都为之震动。砂石簌簌的往下落,穆晓东的残尸都渐渐的腐朽、液化。 唐雅夫张开双臂,修长的十指桀起,“夺”的落下。朱理纤韧的双腕,顿时被钉断。唐雅夫双手收拢。“咯咯”的响。朱理手腕的骨、肉、血,都被捏成一团,又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两只苍白的手垂下去,如这一季最末的残落的花。 唐雅夫嘴猛的凑在会阴的伤处,“啾啾”的吸着血,舌尖探了进去,隐入青嫩蜜窒的所在。那里有条秘穴,不是唐雅夫破开的,只是一直被封闭着。 朱理的身体,宛如被太阳风暴所侵袭。地窟洞壁彷佛都被震酥了,而穆晓东的残尸几乎全化成了脓水。唯独他的身体至此都没有垮下去。他不能垮。唐雅夫此时也不要他垮。 嘴离开,手指就过来了。跟阳物不同。他的手指坚硬、冰冷。像是没有生命的医疗器械一样,拨开吸乾血液的创口,露出里面怯生生的花蕊。 没有阴蒂、没有阴唇。最外面的肉障破开之後,里面就只剩下盛载慾望的淫道。让人行淫,而他自己缺乏取得快感的附属部件。他这具身体就不是为了让他愉快而创造出来的,只是为了侍奉,是工具。 与灵完全不同的,肉的工具。 这巨大的反差就如同将冰块投进沸的钢水中。唐雅夫眼里火光四溅,裤子打开,肉棍就跳了出来。雄性的气息浓到叫人窒息。肉器红得发紫,青筋狰狞,表面还有粗糙的突起,像烙铁狼牙棒一样凑了过去,往里捅。 刚破的花穴吃力的吞进庞大的龟头。张得要裂开,又有血丝萦萦楚楚的流下来。 他没有淫液。他只有血。他用生命在承受人间对他的鞭挞。 朱理哆嗦着,不知道是疼、还是难受、还是别的什麽。即使这样他都没有死。死是太仁慈的逃避。他在这里,一切一切都承受,就是作为承受和转换的工具而过来的。他怎麽逃得走。 常峨的残尸血肉抖瑟着,泛起涟漪。 有一双手落在了朱理的胸肉上。 朱理自己的双手。 唐雅夫从血泊中拎起他的两只已经冰冷僵硬的断手,一抖,将牵连的一点皮肉也顿断,把两只手拿出来按在朱理的胸口,将他的酥软的双乳往中间推,一直推出乳沟,朝下使个寸劲儿,像是把菜刀剁在砧板上一样,将朱理自己的失血苍白的手钉在他自己的胸膛上,把乳肉从两边推住了。像少女一样的酥胸柔和的隆起,上面是红肿变大的乳头。唐雅夫掐住乳头,将乳头整个儿拧了下来。一个扔到自己嘴里,嚼吃了,一个塞进朱理的嘴里,吻上去,舌头将朱理的乳头推进了朱理的喉管深处。 整个过程中,唐雅夫的阳具始终在和朱理性交,拔出来,又狠狠塞回去,腰快得几乎舞出了残影。 似乎是觉得朱理的腿太碍事,他将朱理的腿折到两边,“卡巴”,直接折断了。 之後他从朱理失去乳头的创口撕开,拉出里面的肌肉吃了,再将剩下的肉都打烂,像土豆泥一样,以朱理的断手盛起来,仰头灌进了自己的嘴里。 血雾如同淡红的纱。常峨的残尸血肉中慢慢伸起一个触角,就像是蛇头,不动声色的向敌人靠过来。这是常峨最後的杀手锏。 阳具此时完成最後的冲刺,往前用力一顶,扎破了腹腔,将精液都喷在里面。 朱理身体最後抽搐,慢慢松弛,身体中生机黯去。 常峨以生命凝就的杀手蛇头,忽然像被抽了筋一样瘫下去,这次真的变成了普通的血肉。而唐雅夫骤然大叫起来,阳具被朱理紧窒的体腔生生夹断。 他们的基因技,忽然消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