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今天我们的AV男优老师也很高冷呢!在线阅读 - 22 最後一出戏(屁股肉晃动起来

22 最後一出戏(屁股肉晃动起来

    “有一位君子,虽然很有钱,但是只怕自己有钱伤了别人的自尊。看到别人穿的衣服质量不好,他宁可自己脱了衣服打赤膊,也要让别人感觉舒服点的。结果别人看到他赤膊就忍不住操他。危急时刻,神宫把他接了去,看中他宅心仁厚,让他当圣子。

    “这个圣子,关键时刻是要为人们牺牲才行的,所以不是谁都能做,一定要顶顶善良的才行。像这位君子一样,就大抵可以胜任啦。

    “人们得到一位完美的圣子人选,都非常高兴。锦衣玉食的供奉他。不过又想,如果让他日子过得太舒服了,他以后不肯死了怎麽办呢?所以在他的锦座上设了荆环。他坐在那里,身下有血流出来。

    “这一切都太完美了。以至於恶龙没有忍住,提前来到人间,抓了圣子去享用。这是经典的龙人XXOO,下面有人类们的舞蹈欢呼……”

    “我不能演。”

    “所以说……呃,先生,你说什麽?”

    “你刚刚说的本子,我不能演。”朱理平静道。

    “……”年轻人有刹那间差点绷不住人设。

    这是朱老师应该说的话吗?

    朱老师是劳模啊!是怎麽羞辱凌虐艰难险阻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导演一开镜他就敢入戏等卡了之後还能把自己的小穴从对方鸡巴上拔出来再欠身说句“辛苦了”的朱理啊!这是他入行以来头一次说:“我不能。”

    年轻人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最後说:“那么,还是换个本子吧,老师。”

    *******

    车子前进的轰鸣声声本来平稳得让人忽略,突的顿挫了一下,没有座位而只能站着的熟女一个趔趄,就摔进了後头的一个男人怀里。

    那男人对送进怀的肥肉岂有客气的理,就借着搀扶,两手搂住她的腰,手臂难免碰着柔软的乳肉。熟女本能的往外挣了一下,乳尖竸然从男人的胳臂上扫过。奇怪,仅仅是这麽一点碰触,她就不行了。

    深刻的渴望从身体里从未触及的软肉中开始扩散。那是一种抓狂的痒,想要更深刻的碰触。身体一软,而车子又恰到好处的一震,她竟然又跌进了男人的怀里。这完全是把美乳主动送到对方手里了。

    男人对于这毫无道理的飞来鸿福喜不胜收,伸手又揉了把她的胸。手掌包着她的大奶子,就缩不回来了。车厢灯光昏暗、人影憧憧。他大着胆子,在影子中低下头来,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如果这时候她用力往外挣,男人也只好算了,让她走。反正摸过舔过也算是赚到了。他一生都从没想过真有这样的艳遇呢!

    谁知他的命格比他想的更优厚。那女人被他一舔,浑身一颤,不但没有往外挣扎,反而嘤咛一声,更软的倒在他怀中。

    女人的身体真软啊……也真特麽的重啊!这麽一堆软肉柔若无骨的往他身上一压。男人有点扛不起来啊!

    只好用手努力的把着她的屁股往上兜了!

    这麽一兜,指尖陷进了湿热的地方。女人哼唧着,花唇自己在他手指上不断磨蹭。淫水落下来打湿了他的手指。他抬起手指张开来,就看见勾出几道银丝。

    喵的,太特麽淫荡了!男人很受鼓励,肉棒顶着裤子鼓鼓的起来了。他示意女人也把手伸过来,帮帮他。

    两人就这样结成了互助小组,彼此磨挲着性器官,越摸越酸酥,食髓知味,吃了还要吃。

    男人呼哧带喘,女人的红晕也从脸颊一直到脖子,深入到了乳房上。

    男人的中指整根都在女人的裙子里插进了她的花穴。那只骚穴湿得就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这种时候,他却退出了他的手指!

    熟女欲求不满的将眯缝媚眼瞪着他,两手还挂在他脖子上。他示意熟女踮起脚尖。熟女感觉这会是个不错的新玩法,就撑着他的肩膀,用两条发软的腿努力的踮起来。男人看看高度差不多可以了,就轻轻提起她的短裙下摆,直到露出阴肩,对着他的胯。肉枪就挑了进去。

    腿交!

    熟女的大腿很有肉,夹得男人爽极了。以至於他撞了没多久就阴茎一颤一颤的,射了。

    熟女虽然花唇阴蒂都有被摩到撞到,舒服是舒服的,但毕竟没有高潮嘛!男人就这样射了,熟女还心有不甘。两腿间湿答答的,空虚寂寞痒。忽然之间,身体被背後一把大力拦腰扯去,屁股就给扳得撅了起来,短裙也掀到了屁股上方!

    “腰绵软,屁股弹性也不错。”後面的人试试手,评价了一下,就把她双腿一分,冲着她汪汪的水径插进去。

    本来痒极了的浪逼,一下子就被填满了。其实後面人的鸡巴还没有全部塞进去呢!原来这熟女的穴非常浅,敏感点也很靠外。一插就嗷呜呜的叫,水也咕唧咕唧的,沿着大腿一路往下流。

    到这时候,一开始腿交的男人才发现旁边已经有一圈乘客都围了过来。而且全都是一脸淫色!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慾望列车?

    所有淫虫都被凑在一起,求仁得仁了呢!

    腿交男正在感慨,忽然被人打横抱起,然後爽完之後发软的双腿就被强行打开了,人家就着他的淫液摸了一把,涂在他的后穴上,硬梆梆的大块肉在穴口上戳啊戳的!

    这、这展开不对吧!腿交男颤抖抗拒。但是他的前面又有个女白领靠过来了。

    这女白领也是一副很急色的样子,香汗滚滚流了好多,白衬衣都皱巴巴的贴在皮肤上,下面则乾脆什麽都没穿,露出了修长的大腿。腿上倒是还穿着黑丝,只不过腿心那里已经撕开了。小内裤靠下、兜逼的那块布条则被拨在旁边,肉裤後面的部份夹在屁股缝里。完全是一副饥渴到不行的样子。

    她就这麽水淋淋的、饥荡荡的分开腿,夹着腿交男的腰,骑在他的性器上。蜜穴里面已经全是淫液,湿嗒嗒涂在腿交男更爽完的小兄弟上面。腿交男身体一松,后穴就被後面男人长长的肉棒“歘”的塞进去半条。

    腿夹男现在的前列腺被顶,刚发泄过的肉棍羞愤的流着眼泪,被女白领夹着,又重新站立了起来,插进了女白领的穴里。

    有个白面书生,长得比女人还白,狗趴着过来,沿着女白领纤细的腿,大口大口舔着黑丝,沿着足尖往大腿内侧一路亲过去,最後贴到他们交合的私处。

    腿交男直接被爽到哭了。

    大家都在操,只是穴多棍少。阴道、屁眼子、嘴巴,全是穴,而肉棍就一根,哪怕再加上手指能当个小棍子、手掌又能当穴……总体来说棍子还是不够啊!

    甜甜水水的穴们,全在呼唤着大大烫烫的肉棒!

    需求催生了市场。车里的人尖叫着,出于兴奋与激动。他们生出了触手!这些淫触手有的乌黑、有的银白、有的甚至发着七彩的光,蠕动着、吐着淫息,很快就各适其所。

    这一来,倒是穴口不太够用了。

    也许是因为没轮到插穴,有人竟然用淫触塞着自己的穴,把全身都像蚕蛹一样的盖住。安静的躲在角落里,似乎想就这样混过群交的场面。可到底有眼尖的发现了他:“这里怎麽有一个落单的呀!”

    如此伟大而幸福的盛事,怎麽可以允许有人置身事外呢?大家都很热情的帮助这个人,把他拉出来,乌黑的触须一条条的硬是拉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身体。像是老藤蔓里无力保护的一颗雪珠。

    美人哪!

    眼角微红、屁眼也是粉红的,眼睛泛着水光,下身也水光盈盈,整个身体都很结实而仍然是柔软的,而阴茎也是害羞的软垂着。这居然还是个坚贞的美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没有勃起。虽然生出了淫触,但只是堵住自己的穴口,并没有插到里面抽动,堵在口子上只是避免别人来插而已!

    这麽有原则的小美人儿,怎麽能放过呢!

    他刚刚还被自己插入保护起来的穴口,立刻都被人插入了;被包裹保护着的身体,被舌头舔舐、被淫触抽打。“不痒吗?其实痒的吧!看你流了这麽多的水!”他们笑着,不让他说话,坚韧的淫触插进他的嘴里,只允许他用身体来回答。他自己的淫触只是堵在口上而没有进去的穴,被硬生生的大鸡巴一捅到底,咕嗞咕嗞的抽查,每一寸皱褶都被碾过,红红的肉给鸡巴带出来、又呼哧捅回去。“有没有爽到?来感觉了吧?”他们摸着他秀白的足,争着含舔,每一根脚趾都被口水和淫液浸润。一根舌头滑向他的小腹时,美人挺起身子,潮吹了。显然不管他想说什麽,身体到底爽到了。湿漉漉的刘海滑下来遮住了他哭红的眼睛。这双眼睛,这哭泣喘息声,都被贪婪的亲吻和淫湿的舌头淹没。

    忽然有人喊了一句口号:“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兴奋值“轰”的水涨床高。所有的人一而众、众而一。鸡巴和骚穴抽搐着,硬着烫着、吐着水。其中有一个小穴最美。即使被一个又一个大鸡巴们奋力操干,还是带着一种羞涩,甚至带着一种道德。让人更想去破坏、去玷辱、去称霸。

    用淫水沾满他的身体,这样够了吗?操得他自己也流出淋淋的香汗与淫液来,拉成银色的丝,这样够了吗?操到他哭,够了吗?

    为什麽他哭都好像是一种悲悯?

    开发他身上更多的敏感区吧!让他全身都像是长满了阴蒂吧!这样可以把他揉搓到崩溃了吗?可以让他求饶了吗?

    直到所有人累得都在汗水与体液中瘫在一起陷入半睡半死的状态,也没有人听到他求饶。

    车子停了。司机从驾驶室下来,走到昏黑而闷暖的车厢里,对着这群累瘫的淫货,像老农对付该收的庄稼,又像很有经验的主妇,有条不紊,一个个的操过去。操一个就死一个。不是修辞意义上的爽死,而是真的把那具身体直接操到魂灵出窍。第一个人的意识飘飘荡荡离开了破布娃娃一样的身体,就附到了旁边人的身上。旁边的人再被操坏,再一起缩到再後面的人。如此一个又一个,最後最後全缩在一个人的身上。

    淫糜空气浓郁得化不开。美人正面朝下,趴在椅子上,双腿向两边打开,屁股撅着,将性器完全露出来。细腰塌下去,蝴蝶骨高耸,乳头可以从椅子空隙里被享用到。脸搁在靠背上,嘴张着,下巴被卸了,喉管里现在都还留着一根淫触。

    司机将那根淫触拉开,丢出去,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凡所触抚之处,外人的淫液尽皆拭去,只有司机手上的热量,蒸出美人新的体液。

    会流汗、会分泌润滑液的人,就没有死。

    美人的确还活着。虽然紧闭着双眼。他的小穴倒老实,蠕动了一下,发出轻轻的噗哧声,像呻吟与浅笑。

    司机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脐窝。

    舌头上有微微的刺,如猫。

    美人瑟缩了一下。眼睛闭着。似乎拒绝赐於入侵者视线交汇的荣幸。

    司机轻声笑了一下,舌头将肚脐眼里的浊液都卷到嘴里,舔吃得干干净净,再一路往下,吸裹着他的阳具,将那玉琢般的秀茎重新舔舐得干干净净,再往下,舔着他的穴,将穴中别人射的玩艺儿也全吮来吃了,舌头更往里伸去。美人似乎并没有什麽反应,竭力对他冷淡,可是唇舌的挑拨比性器还要灵活、更叫人疯狂,以至於身体里躲进来的其他人的意识都叫嚣着投降。那秘径中又分泌出新的蜜液来了,甜滑滑的被舌头又舔去吃了。将个小穴舔得湿哒哒、热乎乎的,方才退出去,换了根手指,有节奏的抽插着。嘴则落在他胸膛上。

    手指如拨弦般,挑弄出要命的韵律。嘴落在左乳上,心就跳得不能自己;嘴落在右乳上,身体如琴一般迎合着共鸣;嘴落在鼻尖上,呼吸都为人所控;嘴落在眼睫上,再也看不见真实的世界;嘴落在耳朵上,舌尖模拟着性交;嘴落在嘴里,带着苦味的舌头伸进去勾出了小香舌,吞咽着微弱的呻吟,对着喉管就是一顿猛肏。

    美人的两只纤腕都被紧紧的压在地上,腿被分在司机的蛮腰两侧。司机双手按着红肿的娇乳,腰一挺,巨阳昂扬如铁,插进了已经准备好的蜜穴,猛烈的肏弄,一股股能量喷射进去,比射精还猛,而且持久,如积聚了太久的火山,岩浆中慢慢的剥开了其他所有人的意识,只露出美人的脸。

    美人睁开眼睛,摸着他年轻的脸:“我能看见了。”

    朱理慢慢的说:“我看见了。”

    这个年轻人,是穆晓南吗?不,是穆晓东。

    利用逃难的机会,封闭了朱理的视力,在一次次的PLAY中独占心上人的肉体。

    穆晓东的心很大,觉得一整个朱老师他可以独吞得下。他的心又比针尖还小,除了一个人的影像再也印不进别人。

    现在他的眼里爆出吓人的神采:“视觉禁制这麽快就无效了……果然你也不是普通人吧!”

    跳过了一切诱哄的步骤,他将朱理直接抱起来,一点儿都没有强奸老师的惭愧不安,忽略他虚弱的抵抗,撑开他无力的小腿,把他仰着按在自己怀里,阳物就没有从他腿心抽出来过,完全无视他收紧的后穴,在他耳边喷着热气喃喃:“你的基因能力是什麽?被操?呼,夹得好紧!比上次还紧。朱老师真坏啊。”

    朱理也不轻松,脸色苍白得几乎失去了任何血色,张嘴如脱水的鱼一般喘着气,有血丝从咬得紧紧的交合处渗出来。

    他的后穴在非演戏状态、在他自我意识清醒时,是完全封闭的。对方如果是普通肉体,就要被夹骨折。但穆晓东用异能撑着,铜皮铁骨,又热又硬,连胡桃夹子都夹不断,被朱理箍得,反而更加涨大了,要说疼也有一点儿,可这疼得舒爽、疼得刺激,他的鸡巴一刺激就更大!可怜朱理被这麽一个凶器杵在身体中,肉径想合而不得,竟至于绞出血丝来。

    “朱老师……你还真是用生命来作润滑啊。”穆晓东这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将朱理一只玉足压在双腿中磨蹭,挺胯又往前顶了一下。

    他火热的怀抱中,玉体剧颤。

    血流得更多了,然而不足以润开密径。穆晓东的凶器还是被夹着。

    “上次小黑屋你不是很能放松的吗?”穆晓东不甘心的晃动着腰,问道,“这次怎麽了?脑海里的小剧本都用完了?要不要我再提供一个给你?朱老师?”

    朱理不回答。

    “坚贞美人?这是不是已经入戏了啊?那怎麽还咬得这麽紧?爱死我的肉棒了?大不大?哥哥是不是太大了?嗯?”穆晓东抚摸着朱理玉白身体上的斑斑血痕,爱不释手,先是指尖细细抚触,然後又用大掌用力揉搓,看朱理疼得几乎背过气去,到底不想奸尸,於是垂下手玩着他的尿道孔,再一寸寸欣赏抚摸他的玉茎与卵囊,动作几乎称得上温柔,想帮他放松肌肉。

    朱理缓过一口气来,问:“晓南呢?”

    是因为顾念晓南,所以不惜使用了一些好不容易赚得的珍贵能量,来提前冲破视力禁制。也不敢又沉进剧本中。总要问出晓南下落才好。

    穆晓东脸一沉,依旧儒雅强大的脸上,瞬时阴云密布:“朱老师喜欢晓南吗?那你看,晓南就在这里。”

    他的脸变了。像是一张脸变为柔软的烂泥,另一张脸从泥里脱出来,还带着惊愕,却无话可说,宛如凝固的面具。

    穆晓东就是穆晓南,穆晓南就是穆晓东。一而二,二而一。这就是穆家的秘技。是融合。王家的操纵技因无法堪破融合的特殊状态,所以会对之失效。

    本来穆晓东在融合体中处于劣势,只是作为理性敏锐的一个方面,主要负责公司事务的处理。朱理唤起了他的征服欲。他从那时开始才越来越像个人,并与穆晓南争夺出场权。穆老爷子曾经试图给他们调停,可是失败了。

    把朱理从欢乐窟中劫出来,穆晓东借常峨的攻击,除去了穆晓南,还把责任扣在王家头上。封了朱理的视觉、偷了王大公子的秘本,作暗无天日的淫戏。在朱理休息时,他则回到人间煽风点火、夺利争权。

    为了朱理发现不了他消失太久,他给朱理下了药,让朱理睡得久一点。朱理醒来时,他一定已经在朱理的身边。他还给朱理看外面的新闻,把新闻的时间推后一点,让朱理以为睡着的时候就只有那麽一点点。

    累积下来,朱理现在跟正常世界的时间,已经相差一周之久。

    真相大白。朱理酥软身体轻微的颤抖着。全身肌肉绷得那样紧。以至於穆晓东的龟头在肉径中动弹不得。

    “真可怜,也真勾引人啊!”他笑着,强行挺动。

    肉再紧,又怎敌得过铁钎?

    朱理后穴闭得如此之紧。穆晓东却贯能量于鸡巴之上,来个硬撬硬操!

    如同铁钎凿进墙壁、餐刀扎进火腿。穆晓东掰开朱理的玉臀臀缝,帮助贯满能量的阳具在肉穴里直接一捅到底、横冲直撞,气息则如羽毛般吹拂在朱理的耳边:“朱老师,你真像一顿大餐。我吃螃蟹……从来不用别人帮忙挖出蟹肉的。”

    连捅十几回合,穆晓东将朱理的双腿分开,阳具也退出来,看着腿心血汩汩流出,流下一个血洞,一时还不能闭合:“老师的下体可真妙啊,现在终於张开淫荡的嘴了。原来就是想叫人粗暴的对待吗?”用手摸了一把:“嗯,真是又湿又滑。疼吗?求个饶,我也许会……更疼你一点啊!老师。”粗长鸡巴对着微张的创口又直接捅回去。

    朱理似乎是用尽了毕生力气在忍着疼,至此痛极力竭,塞满的伤穴紧裹着凶器跳动,而人直接晕了过去。

    穆晓东将他满是性爱痕迹的身体搂在怀中,看着看着,一个猛扑压下去,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老师,老师,你的复原能力到底怎麽样呢?是不是怎麽操你都操不死呢?”

    昏迷以后,朱理的肌肉倒是放松了一些。穆晓东爱抚着他缎子般一样光滑的肌肤,又在那上头的伤痕咬下去。朱理的皮肤越是美,他越是想在上头留下伤、留下更多的伤!抱着朱理的仙桃一样娇美的屁股,压在自己的胯上,他用力的朝里冲撞。屁股都被压成了一双肉饼。卵囊啪啪拍打着腿心,几乎要压进穴口里。穆晓东根本就没有费心寻找朱理肠道里的G点。他知道朱理根本就没有那种东西。演出时的高潮,全部全部都是演出来的。

    多好啊!冷淡至极的身体,摒弃了一切淫邪,不管被肏到什麽程度,表现出怎样的千娇百媚,那娇媚都是纯净的,那污秽都是外界对他的胜利。

    穆晓东将朱理的屁股装得又红又肿,皮肤里面几乎能透出水来。他在那隆起的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屁股肉晃动起来,艳光四溅。朱理喉咙里隐隐发出了什麽声音。穆晓东贴尽耳朵听,又听不分明。他将鸡巴再次拔出来,看着上面滴下来的血,目光如痴如醉,将龟头抵着朱理的嘴唇,慢慢把双唇涂成血红色,亢奋的笑了两声,又有了个主意。

    现在他终於允许医疗机器人上来给朱理医治。

    以现在的医学,肠子整个被抽出来了都能装回去,何况被插烂了而……呃,插烂了还真有点麻烦。要快点的话可以放个人工的肠皮回去。但穆晓东很介意这样一来就不是原汁原味的大肠头了。他要求机器人采用更麻烦的方式,刺激身体细胞按原来的方式重新生长。

    在基因重建与生长激素的刺激下,嫩肉以可见的速度重新长成。有伤口复原经验的人都知道,长肉是会很痒的,简直像蚂蚁在爬,还挠不了。

    朱理喉咙里的声音,明显了一点。

    穆晓东笑着,向他的双腿间俯下身子,把他的阳具含进嘴里。

    朱理虽然后入式性冷淡,但是,性器还是会勃起的。

    尽管只在穆晓南那里出现过。

    穆晓南根本就已经是穆晓东。

    而穆晓东的舌技是修炼过的。穆大公子修炼起来,不管舔穴、还是MBA管理大法,都一样认真。使出来一样叫人受不了。

    他甚至还在舌苔上做了软肉刺的效果,将朱理清霜美玉的阳具含在口中,舌头一卷,就着涎水与淫水舔撸。朱理喉中那微弱婉转的呻吟,终於渐渐可闻。

    “真可爱,像是小猫呢!”穆晓东口中放松了些,还是将阳具含在口中,含糊的喃喃,双眼痴迷的望着湿淋淋一片的穴口。真的好可爱啊!被血淋淋的钻开也可爱、努力的长出新肉也可爱、痒得微微蠕动绞扭的样子也还是很可爱呢!

    穆大公子现在宛然是看到糖人一样的小朋友,两眼亮晶晶的,两颊烧得红乎乎的,自制力断壁残垣,然後战火在燃烧的样子,竟然有种天真动人的意味,彷佛完全没想到自己其实是个坏透了的大BOSS。

    他现在满脸满灵魂都是期待:老师老师,快点睁开眼睛,看我叼着你的鸡巴是多麽的美味啊!

    当地穴颤抖开裂、噼哩啪啦往下掉灰石的时候,穆大公子是相当吃惊的:咦,怎麽会有人来打扰他呢?

    朱理这时候睁开了眼睛。

    如穆大公子期待的那样,一直淡定的脸出现了裂痕、一直冷漠的眼睛不能不在乎、甚至惊慌了,但是却没有讨饶。第一个动作,竟然是一手将穆大公子往下压,用保护的姿势,开口就问:“最近一次你给我延时多久?期间的新闻你自己有没有关注?”

    穆大公子没有。

    他跟朱理肉戏的时候,从来不关注外界!

    另外……这种事情为什麽要朱理来提醒他啊啊啊!

    穆大公子一个反手就把朱老师压在身下,用自己健美的后背承受落石的冲击,咬牙切齿的问:“我说你就不能老实的做个受吗!”

    “……我戏外从来不是受。”朱理用一贯以来的实事求事态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