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七本,墙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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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贇弥在意的美人儿,给人抵在墙上。年轻人两只手撑在他身体两边,声音是渴望而隐忍:“给我,就一下下,好不好?” 美人没有回答。 年轻人就不敢碰。脸贴得那麽近。深深的吸进他的气息,好像活着就靠这一口氧气,即使如此也都不敢碰。 美人终於心软了:“好吧,就一下。” 年轻人隔着裤子探他的菊穴。没扩张过的穴口本来还不够松软。但是年轻人很有技巧的揉着,彷佛在调弄着奶油。美人藏在淡色长裤中的小穴渐渐如同奶油一般湿了、软了。美人皮肤上也沁出微微的汗来。在他颈后,年轻人露出野兽一样贪婪而饥渴的目光,但动作还是竭力压抑下的轻柔。就这麽轻柔的在他脖颈上舔了一口。比奶油还要香软。 他舌头的温度让美人颤栗:“够了……吧。你……” 惊慌失措的样子让年轻人眼底深处的火光腾得更烈。他惩罚性的咬了一口美丽的耳垂:“先生你答应过的,总要给我一下。”双手隔着衣裳,抚摸着他的胸部。 小而敏感的乳头被指尖刻意刮擦,美人全身战栗,竟说不出话来。 年轻人张开左手,用拇指和中指同时照顾美人两个乳头,空出右手向下,摸着一片濡湿的碍事长裤,他手指往裤腰去,用力的往下拉。 “不要。”美人羞得热气腾腾,想护住自己的衣物。可是裤腰已经被拉下去些,露出半截软腰。年轻人用指尖抚摸着裤子在腰肢上的压痕。美人身子软下来。年轻人一夺,就将裤子彻底扯下。把他的双腿分开。性器早已如怒龙,向那穴口怼去。动作是错乱的,一半是暴虐的海水,一半是温柔的火焰。 湿嫩的甬道紧紧夹着敏感的龟头,还是太窄小了,而年轻人的肉棒太粗大。龟头卡在那里,後面竟然再也进不去。 说着掐着美人的腰,往下狠狠一坐。火热的慾望一下子被狭窄的后穴包覆着。 “唔!”美人眼泪一下子就迸了出来。 这是一下。 一下就不可收拾, 就着这一下,年轻人继往开来,忘情的喊着:“先生!先生!”肏得有如江河泄地,水淫龙虐,浆涌泥阳。情到浓时,他把美人的身子禁锢住,抬起腿来。那腿笔直修长,柔韧性极高,一架就架在了旁边的窗台上。年轻人揉了把软烂的菊穴,一边夸奖道:“先生身子骨儿真可人,这种角度都抬得上去。再看这湿漉漉跟淘米水似的。我看连淫妇都不及先生呢!” “你胡说……”美人委屈得眼圈都红了。虽然如此,但是被狠狠一撞,又咿呀起来。双唇闭不紧,粉舌在那里若隐若现。年轻人用指尖探在他的花瓣般艳润的唇间,他就无意识的张开嘴,樱红的舌尖滑过年轻人的指尖,像酥软了的小蛇般任君玩弄,忽然发现不对,想把舌头缩回去,小小口腔里却躲无可躲。年轻人的指头更向前探,如性交一般抽插。美人不悦,试着把牙齿合了一合,却激起年轻人的凶性,好几根手指一起伸进去蹂躏着口腔。嘴里夸着:“先生咬得可真疼我。”看到墙砖掉下些碎片来,心念一动,拣起一片,像红色小贝壳似的,挟在指间,下身冲撞且放缓,脸贴近美人耳侧,轻轻的吹着气。双唇似触非触,撩拨得美人痒极,一径儿躲,忽然只觉刺痛,原来年轻人将砖片如针锋般抵着他的皮肉。 “疼,疼!”美人哀告,可是菊径中受此屈辱,倒是绞得更紧了。阳具也更向前挺起,铃口也如一张慾望的小嘴般张开着,吐露着粘液来。 “你看你,明明喜欢这些。”年轻人将他的衣服褪下去,露出玉雪的肌肤,而上面还隐隐有些旧伤。 是前次拍戏时留下的伤痕,没有好好治癒,特意留到这一幕来使用。 年轻人在旧痕上面深情的吻下去,吮出新的瘀红,砖片移过来,在半裸的香肩划下一道痕。 美人一抖,头向后剧烈的仰起,下颏线条一直流畅至脖颈。年轻人轻轻吮吸他的锁骨,然後使力气咬了一口。他阳具颤得更剧烈,像风中的玉簪花,尖端那晶露莹莹欲坠,眼看就要掉下来了。 “不要……抢先射哦!”年轻人从瘀红的锁骨上松开嘴,淫邪的笑着,肉棒也从香穴中退出一半,手於怀中掏出一物。 看起来是根簪子。簪头还镶着颗又大又圆的珍珠呢!如果是女人见到,也许会爱不释手。 只是,这簪身,会不会也太细了点? 年轻人将珍珠轻轻在美人身上移过,玉润珠明,美不胜收,到了凝脂般的胸前,在樱红乳头上又碾又磨。美人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黏腻的春液,喘声惑人。两颗乳头被玩得充血挺立。并阳具也挺到了极限,要射了。年轻人忽然将珠簪倒持,朝乳孔一刺。 “啊!” 美人狂乱的哀鸣着,年轻人趁他张口,舌尖再次窜入,卷起他的香舌翻撑着。美人的呻吟声刚溢出口,又给强制的堵回去。整个人被逼得几乎窒息。本来受不了如此剧痛而软下去的阳具,于窒息的生理反应中又微微抬起头来。 “都说了不要撇下我自己爽的嘛。”年轻人撒娇般的抱怨着,簪尖一路刺下去,甚至两个粉囊。美人的阳具在疼痛中又翘挺起来。嫩穴水汪汪的。美人被穴中的空虚折磨得神智迷乱,,含娇带嗔的求饶:“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年轻人故意将龟头在他穴口的敏感点上碾来碾去,就是不捅进去:“你看我不是没有在奸你嘛?” 说是这样说,但是舌头却在灵巧的挑逗美人。在刚才扎出的伤口上。疼痛的伴奏下,勾起的淫欲下更加的折磨人。本来已经红肿的乳头,年轻人用嘴唇裹着热乎乎的吮吸,忽然牙齿一咬,美人玉足都弯了起来,呜咽着几乎要泄身,但是龟头却被细簪插了进去,只留一颗珍珠颤巍巍的在外面,缀着淫液,漂亮得叫人发狂。 年轻人用指尖轻轻的拉开美人的菊穴口。美人身体整个柔若无骨,无力反抗的哀求:“饶了我吧……” “看你这骚样,哪个人能饶了你?”年轻人腥红的肉棒又插了进去,打铁一般操得火热。双手像兜婴儿一样兜着他的双腿,十指紧紧抓着他的大腿内侧。淫靡的啪打和水声大作。 美人被压着,承受一次次撞击,给操得全身酥麻,流着泪,手指失去控制的在他背上留下道道抓痕。两个人身上,汗水,淫液,混在一起分不清,全是蜿蜒的水光。 “停……停下来……真的不行了……”美人娇喘吁吁、眼泪汪汪、软语哀求,明明是想要正经说话的,但在激烈的交媾中,一开口就媚意横流。 “停不下来了啊……”年轻人正在得趣时候,一边大动,一边在他耳边道,“如果不要,一开始就应该拒绝的不是吗?先生!” 美人身体一僵,年轻人在他体内把滚烫的精气滔滔射尽,才余韵绵绵的抽了出去。 卡。 朱理眼神没有焦距,似乎投向很远的某个地方,当机器人为他清洁身体。年轻人温柔的、几乎非常抱歉的样子:“这次的本子很普通……” 朱理抬起眼睛来,看着他。那双眼睛是蒙蒙的,但并不昏昧,仿佛并不太早的清晨或者不太晏的黄昏,空间充斥着靉靉的雾,雾後什麽任你想的什麽惊心动魄的东西都可以。 年轻人刹那间还以为朱理恢复了视力。 但是没有。 被追杀、跳进这避难所时,朱理眼睛受伤,失明,再也没好过来。 年轻人一惊之後,放了心,轻轻伸手,隔着一个呼吸的距离,描摹朱理的脸部曲线,微笑:“带过来的整本子都用完了,演些片段,朱老师介意吗?” “你知道锎编剧吗?”朱理半抬着双臂,让机器人给他疗伤。 如暮夏的水滴渐渐在温暖中消逝,空气里腾起晚香玉的香。 年轻人带着陶醉的样子,声音却是冷静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