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第四本,流星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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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知道这个学院有个老大,人家对他连名字都不敢提的,一提都是敏感词,说话者初犯时会被马赛克糊一嘴,再犯时那马赛克之剑简直要射到心里去了。所以他们见面有时候互相打招呼,会先问:“你心糊吗?”有时候舌尖顺拐了,也会问成:“你幸福吗?”或者“你姓福吗?”如果不小心回答错误,可能会失去在这个幸福的学院继续幸福的生活下去的资格。 综上所述,既然保住了留在这个幸福学院的资格,这些幸福的人们说话都非常的温文尔雅,一旦触犯某些负能量字眼,那是也要被马赛克糊一脸的。 难得的例外是学院老大。 他是最高存在,马赛克糊不到他脸上。他可以说,而且很爱说FUCK。而且他又是学院的NO.1,所以有人就管他叫F1。他不反对,甚至还有点喜欢。于是这个头衔就叫开了。 这一天,F1在上课——基本上他认为学习文化还是很重要的,只要别逼他自己学太难的东西。或者说,太枯燥而无聊的东西。而什么是枯燥与无聊,由他决定。于是大部分东西都不配让他阁下费神学习。课堂则是不一样的。他有时很喜欢上课。因为在课堂上搂着他的小情儿,会格外刺激。 就是这么一个日子,他坐在教室的后排,让他的小情儿坐在怀里服侍他,老师居然走下讲台阻止了他。 这是新来的一个老师,因为长得太美的关系,威望很低。人们在觉得他赏心悦目之余,却轻视他。觊觎他,却不尊重他。即使如此他仍然兢兢业业地完成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因为这是他的爱好与理想。他尊重着自己的理想。 与他外表的美艳不同,他的理想是清简的,几乎没有什么灰暗与含糊的余地。譬如教室里学生就应该学、老师就应该教。学生不学,老师就应该纠正他。 这个美丽的新老师要求F1别在教室里实施性行为。 F1非常吃惊,同时也非常刺激。他告诉美人儿老师:“不让我抱他?那你来代替?”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让美人老师脸色煞白,最后就装作没有听到这句话,仍然要求F1改正。 F1物理反弹,也要求美人老师改正。 他身边的一群小弟立刻群起而帮忙。都特别热情的帮助老师改正。 就是说,美人老师如果不搭理,就整治他!整到他怕了!向F1道歉,或者逃离学院,或者先道歉再逃离学院为止! 可是美人老师的世界非黑即白。他既然做的是老师应该做的事,又怎么能道歉呢?同时,他确实需要这份工作薪水,又怎么能撩挑子跑路呢? 他走进教室,门板上哗啦啦落下一桶水,把他浇得透湿,白衬衫下清晰的看得见他的乳头,还有清俊的腰身。他忍了下来没有走。 饭盒里被搀进臭鱼烂虾,食堂也不敢卖饭给他,他忍着饿,腰杆还是笔直。 他在黑板上写字,学生在后面给他掷纸团。这次F1倒是阻止了。别人都不要丢,就F1自己对着宽肩窄腰的白衬衫,瞄准,丢一个纸团,再瞄准,再丢一个纸团。美人老师写完板书,转过身来,F1对着他的脸丢纸团。美人老师说:“课堂上你不应该乱丢东西,应该认真听课。” F1骂道:“你FUCK的说些什么?你FUCK的再说一遍?” 美人老师就再说一遍:“课堂上你不应该乱丢东西,应该认真听课。” F1跳起来,把桌子一踹,骂声:“FUCK。”走了。 小弟们面面相觑,把这视为老大进攻的号角。于是他们把美人老师制服,压住,脱了裤子,威胁要鸡奸他。在他们的威胁即将成为现实的时候,F1回来了:“你们FUCK的干什么!”一人屁股上赏了一脚,让他们滚蛋。 美人老师黑色的裤子狼狈的挂在腰弯上,白衬衫的衣角在腰上散开,手臂和腿上几条被勒的红印子,艰难的试图把自己撑起来,喃喃对F1说:“谢谢。” F1看着他扭动的腰臀,说一声“哦”,上前把他压住,试了试,在脱了裤子之前很难分开两条腿,而他反抗得太激烈了,一身犍子肉的F1都不太好控制,骂了声“FUCK!”,把他的脸塞到两条腿当中,臀缝向后,好了,像一只洗剥干净的仙桃。F1匆匆拉开拉链对着桃源穴口想进去,却难以如愿。穴口咬得太紧了,你几乎以为那里根本就不是能进去的地方。 是个雏儿。是禁地。 这个感知让F1更加兴奋。他的阳具现在更长更大,冒着热气,颜色红得几乎发黑,在穴口腿心仿佛冲刷厮磨,向前冲的时候就顶着美人的卵囊。那是非常柔软、秀巧的小东西,颜色微红,如深秋的某种果实,带着委婉的皱褶,在他的冲击下震荡着,很快更红了,好像被烧灼的铃铛,要流出金属的音色来。 那音色最终流出于美人的喉咙。 美人扬起脖子,以不可能的角度,向着明净的窗玻璃。阳物被学生的手探去而捏住,疼痛并勃起时,他在窗玻璃流泻下的阳光里发出一声清鸣,似断了翅的凤鸟。F1兴奋得头皮发麻,将全身重量都压在这秀逸的背脊上,啃咬着他的脖颈,强迫他在自己的手里释放出欲望,然后用他自己的精液,在他的后穴作了润滑。玩心大起的,F1将湿润润的手掌伸到美人的脸前:“老师,你可真脏。” 在清俊的脸颊上擦拭手掌,以那含羞忍辱的神情为佳酿,拍了拍被玷污的脸颊,缩回手匆匆、而强暴地作了扩张,然后将鸡巴冲了进去。 他死死的压在这段背上,紧紧的贴咬在脖颈与面颊的弧度里,于是他听见了,那尖叫声,将灵魂都撕碎一般的力度。多美啊!请再停留一下。 他将鸡巴捅得更深,几乎要将肠肉扎穿一般,狠狠的顶着,以求这烟花般的一刻再停留得久些。 美人仰着绝望的面孔,眼里是蒙蒙的血光。从这一刻起,美人教师成了个盲人,睁目也不再能看见了。 即使如此,F1也要求他继续上课。盲了眼的老师要怎么上课呢?他用瘦长的手指摸索到粉笔,凭着记忆在黑板上写出秀丽板书。字迹依然宛如出岫的云。“咔嘣!”云断了。一截小小的粉笔头子迸开去。另外长些的那截,被塞进他自己的后穴里。 “不要……”美人微弱的抗议,声带已经叫伤了,喑哑的,似暮色里流过的金红的沙。教导主任在门口站了站,看见里面的情形,吓跑了。F1就把美人按在讲台上,放出自己的凶棍来操,粉笔也没有拿出来,只叫下面的小弟们:“都低头,不准看!” “不要……”美人声音低得如夜里绕灯的蛾,如此绝望而轻弱,却仍在扑打着。F1按着他,阳物只进了一个龟头,坏心眼的顶着粉笔在他的媚肉里打转,看着淫液春风化雨的柔缓沁出,歪起一边嘴角笑:“不要他们低头?原来老师喜欢大家看着的。” “不是!”美人过于惊怖,咳了起来,“不是的……你不要……咳咳!我不是……啊!” 龟头打着转,越进越深,抵着粉笔也捅进更深处。 美人的乳头硬硬的顶立起来,又被压在讲台上,臀部抬得更高。过度使用的穴口在抽送中流出了红色的液体。这是连血都操出来了。 “原来老师到现在才破处。”F1笑话他。 美人被说得冒着泪花,在阳光下是钻石般晶莹。忽然惊叫一声,被抱起来了。F1说:“老师啊,你给同学们把题目都教会了再下课吧。” 怎么教呢?那些机器人群演,根本不听他的,程度被设定为把老师搞射才会解题目,那就算是会了。 这些机器人虽然没有人类的血肉,但是都装了飞机杯一类的口器,甚至阴部,舔咬刮吸无恶不作。美人被吸射了几次,无助地瘫软在“学生”身上颤抖着,肩胛向上耸起,似断翅的蝴蝶。F1看着,拿起旁边青绿的运动饮料,从他背脊中心浇了下去,淋出一道幽涧,如青草斫碎之后的血。 有人在敲门。教导主任卑躬屈膝的求见,脸笑得皱成了一朵菊花。他把他的女儿推到前面。虽然没有资格正式进入学院学习,但还请F1笑纳。 F1的回答是轻蔑的耸起了鼻子,然后把那个年轻女性造型的机器人拉进了教室,让群演们给她“开苞”。 半昏迷中的美人,在年轻女性的哭泣与求饶中抬起了脸,一开始是茫然的,仿佛身处梦中,渐渐明白过来,开始悲愤的挣扎:“你们放她出去。这是罪!这是罪!你们要改过!——啊……” 下一个“学生”将他射了太多而疼痛的阳具又含进了口器中。 而F1走了出去。 当他再回来的时候,美人仍然没有完成全班的教学任务,一个学生按着剧本比较善良,正拍着他的脑袋安慰他。 于是F1大发雷霆,把这个善良的拉出去阉了,以示惩戒。 至于美人没完成任务的惩戒,则是召开了一次教务会议,全体学校工作人员列席,对他进行批评教育。这次使用他的后穴。据说,如果他不能让所有人都射出来,那就要召开全校批判会议了。 美人在这次批判大会中感染了破伤风。 作为被乱交的主角竟然会死于性交,真是H界的一股清流。 狂暴的F1最后悔改了,自己把马赛克糊了自己一嘴。被阉的学生跪在美人的病桌边默默的落泪——哦,关于美人为什么没在床上,是因为他的工作地点就地取材在办公桌上,于是倒也倒在工作岗位上——总之最后美人慈爱的抚摸着被阉者的头,要他原谅F1,好好的辅佐人家,因为人家承担着整个学院的命运也是REAL不容易。 F1感动得冲了出去,把被开过苞的教务主任的女儿册封为他的夫人。越来越多的教务人员们受到了教育,纷纷去把他们家里的雄性与雌性都献了上来,以求得F1的恩宠。F1索性开了个群交大会。在大家五体投地的真诚运动中,马赛克飘了出来,像雪花一样覆盖了全世界。美人闭上了眼睛。全剧终。 朱理很安静的躺了一会儿。年轻人从静止不动的机器人群演中间走出来,碰了碰他:“老师?”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又晕过去了。”微微的笑起来,“上次老师晕过去时,还在梦里说话了,真可爱。可惜我听不清。老师梦见什么了?” 朱理没有说话。在戏外,他的话很少。在梦里尤其如此。 如果他真的在梦中说话,大概年轻人也是听不懂的。 如果他在梦里开口,也一定是为可怜的灵魂们请求安息。 来尘世一趟,真是不容易啊!再惨的结局,也算替人类的份好好努力过了吧?即使自认为完全没有努力,也在神的剧本里走过一场了吧?就算根本不能理解神的意旨,也毕竟作为道具被使用了吧?已经很好了。已经很不容易了。已经可以休息了,所以安息吧。安息吧!所有可怜的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