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第三本,要你心甘情愿(撕开黑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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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很认真,而且高洁。他的背景是渺渺茫茫的雾气。他的BGM是阳春白雪。人们看他都是“哇”的一声仰望。就连他的对手,对他气急败坏咒骂时,最多也只能骂道:“你这个死脑筋!你这个假正经!你、你……你脑子怎么就不能活络一点呢?” 他没有想到有一天睁开眼睛时,却看到眼前一片黑暗。身体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只能在有限范围内挣扎。这种挣扎与其说是进行反抗,倒不如说是给对方增加情趣的。 凉凉的东西抹上他的后穴,然后一颗一颗的珠子塞了进去。一颗比一颗大。 “何方宵小——啊!”剑仙本来是义正言辞的斥责,却变成了混合着痛感与快感的惨嘶。 “剑仙大人也有感觉了吗?”耳边调笑的声音,很年轻。 酥麻感觉虽然一瞬即逝,但剑仙知道,这是剑心破裂的迹象。是大坝上的蚁穴。这一隙就预示着大崩盘。 “你到底……是谁?”剑仙强忍着身体的变化,仍然用冷淡的口气问。但是后穴珠串转动抽拉的啧啧水声给他自动蒙上了淫荡的色调。 谁能想到有一天,清心寡欲的剑仙会被搞得如此狼狈呢?后穴被珠子入体,年轻的恶棍还没玩够,牵来一匹木马让他骑在上面。后穴里还噙着珠串,双腿在木马的两边分开。马匹前后摇动,马鞍和木刺就摩擦着他的阳具和阴囊。 “……有份量了。”年轻人掂掂他的阳物,说。 剑仙羞愤欲死,叫骂道:“你——呜!”嘴里塞了个口球,从此再也叫不出来,只能呜呜咽咽的,从球的镂空里流下银亮的涎丝。 “啪!”又是一鞭,准准的擦过乳头。现在深樱色的乳头也翘立起来了,而剑仙或许应该感谢嘴里的银球令他说不出话,也就难以在语言中透露出他的欲火焚身呢?他现在被玩弄得上下都是水,面颊潮红,体腔内则感到难耐的空虚,自己扭动肌肉却反而更痒了。好想让阳具插进来。那将会多么的……舒服啊! 可是年轻人就是不肯真的插他,只是让他后穴里夹进各种东西。除了珠子之外,又塞过蛋形物、不是很粗而且表面有弹性的棒状物、表面粗糙的棍状物、表面有突点的不规则体……乃至水果! 剑仙觉得自己的屁眼好像变成了百宝锦囊,谁都可以入此一游似的。 除了真正的大鸡巴。 好想要!好想要!为什么始终不进来呢? “你不会是阳萎吧!”有一天,连好涵养的剑仙都忍不住了,怒讽。 话出口,却因为不争气的身体漾出娇婉尾音,而更像是撒娇,甚至是担心。 担心再也没有大鸡巴吃似的。 “想要吗?”年轻人并不动怒,阴柔地贴在他的耳边道,“那你不把两条腿张开些,主人怎么能进来呢?我的乖乖?” 剑仙想说,怎么可能主动把腿张开?但是年轻人用鞭柄在他大腿内侧轻轻拨弄了一下,他惊愕的发现自己双腿真的分开了些许!难道是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违背了自身意志?不!一定是邪法! 大肉棒插进来了。 剑仙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与人交合,更别说跟男人交合了。 插进来的东西好大!好硬!还有棱……呃,这棱是不是太扁平了一点。 剑仙五雷轰顶后知后觉的发现,插进来的仍然不是男人的淫具,而是他自己的剑! “唔唔唔!”剑仙挣扎着。本来是誓死不从的抗议,扭动中却让剑柄刮到了敏感点,顿时软了腰,流出来的淫水把剑鞘都泡在了里面。 “哎呀,滑得我都拿不住了。”年轻人说,“你想说话吗?那我把口球拿开。你只有讲一句话的机会,记住哦,我这人吃软不吃硬的,最爱听好话。” 口球拿出来了,牵起淫糜的银丝。 剑仙的口腔被禁锢得太久,酸麻不堪,缓了缓,方轻声道:“你能不能换个东西……我疼。” 低声下气的软语哀求。 为了他自己都不肯低的头,为了他的剑,他做出来了。 “要不你求我插你。我就把这劳什子的铁条丢到旁边好咯?” “!”剑仙怒容满面。 年轻人又把剑柄在里面转了转。 “……”剑仙顿时又软了腰。 “哦呀呀,连这剑都染上了骚气呢!”年轻人惊叹道。 “你插我吧……放过这剑吧……”剑仙哀告。 “好像有人在求我?”年轻人搔了搔耳朵眼。 “我、我……”剑仙好像还是说不出来。 “这样吧,也不一定要你求我插你。你陪我玩个游戏,我就不用这个插你了,你说好不好?”年轻人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 “……”剑仙忍辱负重,“你说到做到?” “那是!”年轻人很高兴的说着,立刻就把剑拔出来,“当啷”一声丢到了旁边,挺着胯问他:“大吗?我这坏东西是不是很大?” 剑仙:“……” “哦对了,我忘了你看不见。”年轻人就把那滚烫硕大的驴货杵到剑仙脸上了,“让你感受一下。怎么样?一口含不下吧?” “……”剑仙并不觉得自己可以给对方口交。 “那这样,我做个示范。”年轻人说着,腰一扭,来了个69式,淫秽的用舌头快速拨动剑仙的囊袋。 剑仙的阴囊秀巧,在这柔软而高频的舔弄下,闪闪发亮的沾着口水,看起来越发的漂亮了。 “这不是很享受吗?”年轻人吐出他的阳物,把自己的肉棍往他嘴边顶了顶,“照这样,也给我舔呗!” 剑仙恨恨道:“你要插就插,别废话了!” 真是索性被奸了都好过这样玩弄。 “啊,怎么能这么容易就让你满足呢?”年轻人淫笑着摸他的屁股,啪的打了一下,激起一波臀浪,“这样吧,剑仙多正经啊。怎么能让人破身呢?不如你给我练个操,我就放你回去好吗?” “……”剑仙不知如何回答。 “还是说,剑仙情愿让我操弄?”年轻人说着,往剑仙腿间压了压。 “不不!”剑仙慌忙道,然后定了定神,“你说的,不……” “嗯?”年轻人好整以暇。 “不会……玷辱……于我?”剑仙面红耳赤。 “如你所愿。”年轻人压在他暖玉的面颊上,“叭叽”就亲了一口,“原来剑仙的脸蛋也是软软的。” “你!”剑仙嗔怒。 “亲一口,又不射,怕什么?”年轻人拉他起来,“只把那入门的强身健体的基础操,随便给我演一遍就是,又不怕我偷师,完了又会放了你。多么好的生意呢?” 所言甚是。剑仙只好舞将起来。 感觉中,他并不是赤身裸体,还是穿了件衣袍的。虽然很薄,但到底给剑仙增加了些安全感。 但他看不见,他穿的是黑色的薄纱,冰肌雪肤在纱下若隐若现,细腰长腿,双颊绯红,一招一式又那么认真,把入门的健身操演成了艳舞。 于是年轻人忽然扑倒了他。那层黑色薄纱,“嚓”的一声彻底撕开了,露出下面白净的肌肤。年轻人叹息着、赞赏着,抚摸着他微汗的肌肤,“噗嗤”一声插进了菊源蜜径,深至没柄。 剑仙平生头一次被填得这样满,胀得几乎要破了一般,仰头“啊”了一声,几乎闷过气去,从脖颈到锁骨的撩人曲线,年轻人一口就叼住了,然后好像是怜惜、又好像是拿到了一份大餐珍惜食用似的,慢慢的抽插,胯骨顶着他的屁股,拧着转,渐插至深处,顶着媚肉,磨了几圈,再缓缓往外拔。这种水磨功夫,最是难耐。剑仙声音带着哭腔:“你说不插的。” 这忍耐而悲泣的声音令年轻人更勇猛了,话儿胀大了一圈,也不再管什么水磨温柔了,不顾剑仙受不受得了,大肏大干的搞了几千上万个回合,方才射了进去。 “你……你说不射的!”剑仙更悲愤了。 年轻人见他这时候计较这些,更觉爱极,抽出阳物,替他下身洗净,对着红肿的穴口亲了一嘴儿,就放了他。 剑仙那时已经晕过去了,年轻人还帮他穿了正经衣物。正道门派的人见着他,都很吃惊,忙张罗着把他运回去,只担心他被邪派折磨死了残了,倒没想过他会被奸的。 只是当时发现剑仙的三人里面,打头的大哥先跑回去报信并准备医疗资源,让两个小弟抬人。那两个小弟抬着抬着就说起荦话来: “我说剑仙落在人家手里,是瘦了罢?看这脸儿好不可怜见的。” “你别说,就我睡的娘儿们,腰身都没他这么带劲儿的。” “这张脸,收拾收拾,岂不就是个娘儿们?” “可比娘儿们还好看!” “哎哟,我这抬得都快走不动了,真想拿他老人家泄个火。” “你别说。他这么晕着,咱们要真做了什么,鬼娃子才晓得喔?” …… 剑仙已经苏醒过来,不好意思睁眼,只仍作昏睡状,听他们越说越不像话,便欲睁眼呵斥,只是身上剑力尽失,呵斥了,他们也未必会怕——年轻人就夸过他的声音清媚,越听越硬的——这两人若也有同样的毛病,那该如何是好? 正委决不下时,那两人动静更不堪,竟摸向他白劲的大腿。剑仙忍无可忍,再没有把握,也只能睁眼呵斥了。 恰在此时,刚才先跑回去的大哥又奔回来了:“吩咐下去让他们准备屋子了——你们在干什么?!” 两个小弟立刻缩手,掩饰说剑仙身子沉重,往下滑,他们不过是托了一托。 大哥可能没想过剑仙还会被人轻薄,就没有深究。剑仙被送回去,消息很快传遍正道。人人愤慨。但是剑仙很快“醒了过来”,并且坚决拒绝了医生的诊治。所以人们也不知道他是被性虐了,只当他是被普通的虐待……唔,并且封住了内力。 剑仙原来的门派听说剑仙已经成了个无用之人,就不是特别乐意接他回去奉养了。倒是发现他的三人中的大哥,原来就很敬佩剑仙,其实跟剑仙也有过交往,剑仙也不太记得了,如今想起来,当时对人家印象也不错。只是太忙了,没有深交。现在自己门派都抛弃废子,这人还愿意养着剑仙,剑仙很感慨,觉得历经患难才知交情。 这位大哥其实年纪也不大,基但是他手下都很听他的。对剑仙都特别客气,一如剑仙还是剑仙的时候。 只是剑仙自己落了个心病,每当与别人接触,就好像又有邪邪的声音飘来:“如此美艳的胴体……” 后来他就越来越自闭了,把自己封在房间里。年轻大哥很担心他,常替他解闷消遣。一来二去的,剑仙对年轻大哥也有了感情,等到发现年轻大哥对他的感情也搀了肉欲的时候。剑仙已经难以拒绝了。 实在是,有段时间没吃肉,剑仙下边也很馋哪! 开过荦之后又茹素,这生理反应,连剑仙也拗不过来啊! 年轻大哥一把给剑仙摸出了水。剑仙水汪汪红艳艳的眼圈朝他一转,他吓得就跳了出去:“不是、我没有,我不是故意——”悲恸得拔出了剑:“算了我认了!是我禽兽!我一死算了!” 剑仙情急之下扑过去抱他:“我不要你死!” 年轻大哥高兴的反抱剑仙:“原来你心里也有我!” 走完了恶俗的台词就可以继续走肉了。年轻大哥拨开了剑仙的衣服,捧起那臀就肏了进去。肉棒有儿臂那么粗,捅进滑溜溜的美穴之后还能继续涨大,将那可怜的小穴撑得鼓鼓囊囊。那肉棍又烫又硬,侵略如火进退如风,还能找到剑仙的要害部位作重点轰炸。龟头像个大蘑菇,顶在那里磨啊磨的,酥麻麻的带电,真个有毒。 剑仙迷迷糊糊的想:咦,原来男人的阳具全都这么厉害? 当初奸淫他的年轻邪派,就有这么好大棒,刚开苞时可是把剑仙整得死去活来,之后就变成了欲仙欲死。以至于断荦茹素的日子里,剑仙那张小嘴儿都是切切的思念着,有时候没人摸还流水呢! 现在这张馋穴终于有大棒慰藉了。媚肉缠着龙棍抵死缠绵,年轻人在剑仙耳边轻声的笑,忽然一口咬住了那晶莹的耳垂。 咦咦!怎么男人兴奋起来咬的这一嘴儿都一样吗?剑仙心里毛毛的,肌肉下意识的抽紧。年轻人舒服得嚎了一声,箍紧了剑仙的腰。剑仙差点连气都透不过来了,更别说挣扎着回头看他。倒是面前人声晃动,那些小弟、仆役、执事,一个个进了来。剑仙大急,内里绞得死紧。年轻人偌大一根阳具,竟向外拔不动,那蘑菇头本就大,后退时菇口那儿竟给卡住了。于是他也不退了,一门心思往里狠钻。剑仙肚皮上都突起一块。他抚摩着,笑道:“我可钻开你的子宫了?”说罢,舌尖将剑仙的耳垂撩拨个不住,两手将剑仙的胸往内推,竟推出一双娇乳也似。 剑仙全身滚烫。进来的人都欣赏着他的淫态,嘻笑致贺,便如洞房时来道喜的嘉宾一般。剑仙心慌不已,媚肉被年轻人一昧往前冲刺,也渐渐咬不稳,稍稍一松,年轻人立刻往后退,火热的蘑菇头刮着紧俏的肠肉,一溜儿爽到剑仙灵魂飞天,还未归位,年轻人龟头刚退到穴口,又已猛冲进来。剑仙叫声:“我死也。”身子往前一溜,年轻人也未抱住,任他落到书桌上,那话儿如飞毛腿导弹一般紧随而上,远距离“噗嗤”又捅入。剑仙此时只有出的气,少有进的气,被年轻人按着捣了千余提,于宾客们源源不绝的贺喜声中,两个一齐都射了。 “卡。” 饰演宾客们的机器人各自去调整灯光,清洁场地。 这次朱理难得竟出了一会儿神,方提醒配戏者:“你要出去……” 年轻人已经出去了,还接了一块手巾,替朱理净身,一边道:“朱老师在这里休养一段时候,越性养得丰腴些才好。” 朱理静了静,道:“你是穆晓南么?我觉得不太像了。” 年轻人手绕过朱理的身体,帮他清理臀部,轻声笑道:“不是穆晓南,那我是谁?将老师请到这里,图个什么?若有人为老师费这么大周章……朱老师,你又是什么身份?”